带着手下,规规矩炬退了出去。
再好看的电视,也不能缓和我紧张的神经。
三番四次转头去看那扇大窗,不过是二楼,跳下去也未必会死,连这个都看得如此紧,其它的不必说。
不由得人不心寒。
下午,安燃还没回来。
有人送饭进来?碗汤,碗白米饭,几样菜都装在小碟子里,分量不不少,明明白白警告着,所有的都要吃完。
求死不得,谁会蠢得再去激怒恐怖霸主?
我全部吃了。
筷子刚放下,立即有人进来收拾碗筷。
对,他们直在监视,当然响应速度惊人。
我知道他们在监视,不管怎样,至少样子上不要大窝囊。
但低头看,手掌苍白得惊人,不用说,脸色定难看。
安燃的耐性真厉害。
他在慢慢磨我,连面都不用露。
我只是尾血统还不错的黑道小鱼,正被人用恐惧和不安入味,慢慢腌制。
到晚上,腌得差不了,享用的人就来了。
没亲身经历的人,不知道这样的等待能把人煎熬到什么地步。
安燃到,我已经决定不惜切投降,当机立断,明明白白说了句,「安燃,我没有自杀。真的不是。」
安燃在镜子前,解着领带,「我说了你是自杀吗?」
他句简单的说话,把我堵得严严实实。
接下来,我不知说什么好。
他把领带扔在沙发上时,扫了我眼,「喉咙的伤好了?」
「好了……」
「知道你浪费我少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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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