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头还没说完,古渊思便拿起旁边的锄头往他身上丢去,暴怒道:「他没死,他不可能死的,去把所有的大夫全都叫过来,他要是真的死了,我就找你算帐!」
工头在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去叫古渊思从中原带来的好几个大夫,这几个大夫见着古渊思的恐怖脸色,连大气也不敢喘个。
第个大夫才刚说个死字,古渊思便发怒的咆哮:「给我滚!你会不会看病?乐雅不可能死的,他是不可能死的......他......」他的声音已经不成调,就像野兽垂死悲鸣样的怒号着。
剩下几个不敢说死字,却都垂着头不说话。
古渊思颤抖的举起双手,掩住了脸,豆大的泪水流满了双手,落到乐雅的脸上,发出痛彻心扉的哭号声。
也许没有人会想到古渊思竟对乐雅的死会感到这么伤痛吧,以古渊思之前虐待乐雅的情况看来,他们完全无法相信古渊思竟会抱着乐雅的尸身,失去理智的嚎啕大哭。
古渊思用沾满泪水的手去拨弄乐雅雅致的脸颊,痛彻心扉的哭号着:「不准,我不准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死去,乐雅,我要你活过来再看着我。」
他用力的搂紧乐雅的身体,「我好恨你,恨到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乐雅,我不是故意要虐待你的,只不过我若对你好,我就会沉沦下去,那我这十年来的痛苦跟心碎算什么?那你对我所做的那些背叛、残酷的事又算什么?我怎能这样就算了!」
古渊思频频抚摸着乐雅冷冰的脸颊,每次叫喊都是次的心碎。「别离开我,乐雅,我会对你再温柔点的,别离开我......」
工头看他痛心的哭叫,也忍不住害怕,急忙道:「古少爷,大夫都说他已经死了,
人死不能复生,再好的大夫也不会让他活起来的,你节哀吧。」
工头话讲完,古渊思忽然抬头,眼睛里全是红丝,而且还突起。工头马上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立刻吓得后退几步。
想不到古渊思竟抱着乐雅跟着了起来,颤声道:「你说得对,你说得很对......」
「古少爷?」看到他怪异的举动,高壮的工头也忍不住吓得全身颤。
「素飞言,就算死人也能医活的苗疆药师素飞言......」古渊思只说出这两句话,
便抱起乐雅狂奔在崎岖不平的路上,有好几次颠簸的路面几乎使他跌倒,但他还是个劲儿的往前狂冲。他奔进了官衙里面,里面的人还来不及反应,他就夺过地牢的钥匙赶去地牢。
黑暗的地牢里只有道白色的人影,他全身未伤,因为他蛊毒护身,没人伤得了他,他的神态也很安祥,却隐约有冰冷的寒意传出。
古渊思抱着乐雅冲到铁牢前,双脚因刚才过度的奔跑而虚软,激动的言语回荡在黑暗之间:「飞言,我求求你救救乐雅,你要杀了我都可以,只求你救救乐雅。」
不必古渊思拿出钥匙打开牢房,素飞言只消轻轻推,牢房的门便像完全没上锁样的整个打开;这代表着他不是不能离开这间牢房,只是他顾虑着乐雅,不肯离开。
他蹲下身,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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