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剑将唇贴近宋逸湘的唇,轻柔的亲吻着,每次轻吻,他的心就狂跳了下,然后他放下宋逸湘。
「我爱你,从我看到你满面尘沙的坐在路上,我就爱上了你。我不曾恋爱过,不晓得那心里不知名的狂跳就是爱恋,所以我也恨你的虚伪跟谎言;你的所作所为目的就是要我爱你,帮你延命,这样自私的目的也只有你才能大言不惭的说出来。」
冯玉剑轻笑了起来,那笑声却轻盈如幻。「我这样的身体不能再跟任何人在起,你要我就给你,只怕你很快就会厌倦;我是个愚蠢的人,不会讨你开心,也无法逢迎谄媚,很快的你就会忘了我这样没姿色、没娇艷的男人。
但是能帮你延命的人,在你的生命中应该就只有我个,你该会偶尔的记起我,记得若是没有我的生命,你就不能活过来。」
冯玉剑的袖中还有当日刺伤宋逸湘的短剑,他这次剑尖不再朝向宋逸湘,指着的却是自己的心口。他按压了下去,却并不觉得很疼;他再留恋的看了宋逸湘俊美的容颜最后眼,再将剑尖插进寸,那痛就是千百倍的增长。
他倒在宋逸湘躺着的床铺边,很快就失去了呼吸。
※※※
镇国夫人命人将冯玉剑的尸体丢向边,两个人都死了,还谈什么要让宋逸相活过来。她又把宋逸湘给搬到上头他曾住过的厢房,气愤得踢踹了冯玉剑这狗东西好几脚,然后把他锁在密室里,不让他入土为安,也算是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他坐困愁城,看到宋逸湘的尸身就哭了个泪涟涟,就连下人来禀报事情,也不敢太惊扰她的心情。
「禀夫人,有人硬要闯进来。」
「硬闯进来?」镇国夫人心情已经够坏,听到有人要硬闯镇国府,是气得暴跳如雷。「守卫都死到哪里去了?叫守卫进来杀了他。」
她话声还没落,白头发的年轻男人早已闯进大厅,碰到他的仆役皆全部倒在地上无声无息,他肩上停着只黑貂正在玩着他的白头发。
镇国夫人怒叫道:「你是什么狗东西?胆敢擅闯我镇国府。来人啊,给我杀了他。」
府里安安静静,镇国夫人阵心寒,她跳了起来,走到外面去看,从门前到这里,府里的人在前院躺成了片,看来全是为了要阻拦红颜白发的男人进来时,被他放倒在地的。
她虽只有人,但仍脾气很大的冷喝。她跳到白发男人身前,指着他的鼻子,「你是什么东西,敢来我镇国府展威风?」
「妳臭不可闻,离我远点,还有,宋逸湘在哪里?」
镇国夫人这生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她扬起手来,就要掴白发的男人,直在玩白发男人头发的黑貂却嘶吼出极可怖的声音,牠的爪子伸出就是要划花镇国夫人的花容月貌,她急忙用手去挡,那抓痕才只留在手上。
镇国夫人怒不可遏,就要叫人处死那黑貂,却发现自己手上的抓痕很怪的痛了起来;她低头去看,才看到她整双手原本白细,现在却已经发黑发青,而且那痛还在往上窜,她骇得说不出话来。
「我问你宋逸湘在哪里?」
「我的手怎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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