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特抬起头,然后又迅速沉下。“好的。无论如何,我都感激您听完了我的过去。”他小声说。
“在我五岁的时候,有幸获得了上帝的启示。”神父微笑着说,“这让我坚信,我生来就应当传播主的福音。我很早就进入了神学院学习,在主修神学的同时,我还辅修了两门将来可能会对我有所帮助的专业,其中之正是心理分析。我不能说我学得有好。毕竟那也只是听些讲座,然后进行几次实践活动而已。但我认为,我可以大胆地针对你认为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提出些大胆的假设。”
“我认为在我身上发生的事?”忏悔者疑惑地重复。
“是的。人的记忆是最容易被混淆的东西。我们大数人都相信‘眼见为实’,但事实上,由于些特殊的原因,比如说伤痛或是恐惧,我们会下意识地去修改记忆。”神父轻轻拍了拍忏悔者的肩膀。这个动作让忏悔者僵了下。
“个年幼的孩子,他孤独地生活在地下室中,他是如此迫切地渴望拥有个朋友,个可以倾诉的对象。有时候他甚至愿意人分饰两角,将单方面的诉说变成种亲密朋友之间的谈话。还有什么比我们的影子适合担任这样的角色呢?”神父侃侃而谈。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有把握让忏悔者放下不幸的过往。
“在他稍微长大点的时候,他遇到了个男人。他曾经将全部的信任都无条件地托付给那个男人。但是对方却对他怀着不可告人的野兽般的欲望!这让他遭受了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在那个男人羞愧逃跑的时候,他手中的火把不慎引燃了森林。他也许葬身火海,也许没有,但他肯定没有余力捡起他遗落在地上的那把猎枪。”
“然后,那个孩子开始了段海上旅行。他被卷入了起不道德的性交易。两个人面兽心的成年人企图用伤害他的肉体来封住他的嘴。事后,两人之间很有可能产生了分歧。还保有良知的那个想要去向船长自首,而丧心病狂的那个则想要阻止他。他们极有可能扭打起来,双双落入海中。无论如何,他们的结局都和那个孩子无关。在这件事里,那个孩子只是扮演了个无辜受害人的角色。可他仍然记得那两个人威胁他的话,不敢向任何人提起这段可怕的经历。”
“在来到个全新的国度后,他本有机会展开段全新的生活,可是个利欲熏心的年轻人用极为卑劣的行径彻底扼杀了他对亲情的向往。对方甚至还让他承担离家出走的直接后果。我们可怜的男孩,他根本想不出要如何解释这件事。他的身心饱受创伤,记忆的安慰在这个时候开始发挥作用,小段记忆被篡改了,他荒诞地认为是他‘吃掉’了他的表兄。当然,这个答案不可能被任何人接受,他也没有对任何人讲。他只是需要答案,而记忆慷慨地给了他个,仅此而已。”
“如果说之前发生的事少都有巧合的成分在,那之后他所经历的炼狱就纯粹是出自人为了。而这切的罪魁祸首正是他的亲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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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