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悔者和年轻神父的故事作者:银色徽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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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他身材干瘪枯瘦,看起来脸狡猾相。我很不喜欢他看我的眼神,就好像要从我身上挖掘出什么不堪的隐秘似的。所以我极力避开他,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跟他独处。尽管如此,他还是想尽切办法出现在我面前,甚至还穿了套滑稽可笑的绿色紧身运动服要跟我起晨跑。”
“那可真是段惊悚的经历。我面进行我根本不喜欢的长跑运动,面还要躲闪他不断往我身上招呼的魔爪。平时在后视镜中看到他猥琐的眼神已经够让人恶心的了,何况是像这样不小心就会被他抓住胳膊或是碰到身体的其他部位?到后来我只好溜烟地跑进人群,迅速结束了我的晨练。要不是这个司机从不在施耐德教授面前表现出哪怕点点他在我面前表现出的轻浮,我真想找个机会让施耐德教授辞退掉他。”
“可事实上,我不得不跟他共处于个屋檐下。除了在古籍室、钢琴房以及为施耐德教授工作的几个小时,我必须无时无刻忍耐他的突然出现。他甚至还在书房门口堵截我,用他那长满黄牙的嘴,对我喷洒些毫无根据的恶意猜测。有次,我实在是气愤极了,就用膝盖狠狠给了他下。”
“他大概消失了有两三天,之后又很快故态复萌。我完全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这个人彻底从我的生活中消失。我甚至会故意摔碎些东西来发泄情绪,或者在花园干活时用力把铁锹踩进地面,就当是在铲下他的脑袋。但是施耐德教授好像对我的焦躁状态十分满意,他不止次地夸奖我在乐感上有所进步。要知道,在那之前,他年只夸奖了我次。”
“就这样又过了几个星期,春天终于到了。之前我已经对您说过,施耐德教授非常珍爱花园中的部分植物,唯可以摆弄它们的就只有花匠和我,而我们的花匠又刚巧被解雇,我不得不负担起全部春天必须要干的活。那天,当太阳将我的影子缩短又拉长了遍之后,我终于翻完了最后片土。我累得几乎直不起腰,摇摇晃晃地提着东西朝工具间的方向走去。”
“在推开木门的瞬间,突然有人把我拦腰抱住,我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拖进去,狠狠按倒在地。是司机!我手脚并用地企图摆脱他的钳制,但是他的力气比我想象得要大得。他很快就死死卡住了我的脖子,并解开了我的裤子。在庄园里的那幕又回来了。我知道如果让他得逞,他很可能会面临被我吃掉的危险。可是他枯瘦的手掌断绝了外界的空气通向我肺部的唯通道,不要说是发出警告,我就连呼吸都不能够。力气在点点地流失。‘别假装了!你也会为那个老头子张开双腿不是吗?还是说,你是用嘴帮他解决的?’那个猥琐的男人在我的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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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司机把握住了我的性器。他先是用力掐了下,然后又发出阵猥亵的笑声。我疼极了,眼泪不断往外涌。我想他定是弄伤我了,我记得他的手指上全都留着长长的指甲。就在屈辱感快要将我吞没的时候,他突然松开了我的脖子。我大口喘着气,空气通过气管时产生的压迫感几乎让我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