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在那里住了两年,期间从未间断过钢琴练习。我不认为自己属于很有音乐天赋的那种人,况且我起步的实在有些晚。虽然每天严格地按照施耐德教授的教学进度表练习,我还是能够感觉到,我将来不可能依靠这个过活。就算是现在,我也不明白,施耐德教授最初愿意在我身上浪费那么时间的原因。”
“或许他仅仅是想和你单独相处?”神父猜测道。
“不,您不明白他那个人。施耐德教授从不心二用。他认为专心是对待每件事必要的态度。他偏执地试图每次只完成个目标,而不是同时完成两个。他永远只去个地方度假,而不是两个。他只参加个俱乐部,而不是两个。他只去某家店买特定的东西,而不是在里面顺便买另样。对他来说,教我弹钢琴就只能是为了要教会我弹钢琴,绝不可能附带着其他任何目的。”
也许是因为他的目的根本就是肮脏且难以启齿的!
神父抿了抿嘴唇,努力忍住想要说出这句话的冲动。
“无论如何,我们都已经不可能从他口中得知他教我钢琴的初衷了。”忏悔者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当我在那里住了差不八个月的时候,施耐德教授突然给了我们所有人个可以被称为惊吓的惊喜。那天早晨,他推着轮椅从房间里出来,递给我母亲个信封。那里面是张法律文书,大致意思是说,如果母亲肯同意上面的条款的话,他将在个星期后跟母亲结婚。”
“您能想象我们那时候有震惊吗?”斯科特看向隔板对面的男人。
“是的。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这个施耐德教授竟然爱上了你的母亲!”神父脸上切切实实地流露出震惊的表情。
“爱上?我不确定。事实上他们并没有少独处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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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