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很小又是淋浴,两个赤条条的男人挤在喷头下,不可避免的肢体相触。时间,他们几乎都要分不出来究竟是从头浇下的水热,还是对方肢体的温度灼人。
心爱的恋人不着片缕的在自己的面前,安瑞枫无法抑制心中澎湃的爱意,抱住他想要有进步的交流。
凌熙坚定的推开了他:“不行,这儿有水,我会漏电的。”
“……”
两人洗完后没有干浴巾可以用,只能湿漉漉的冲到卧室钻到被窝里取暖,身上、头发上滑落的水滴很快就把床单晕湿了。明明是狼狈至极的场面,安瑞枫却觉得十分有趣,和有情人做快乐事,总会觉得幸福。
他们不怕着凉,连睡衣都没穿,面对面的躺在被窝里聊天。凌熙窝在安瑞枫怀里,脸靠在他肩膀上,心里又暖又踏实。
凌熙说:“你真不用折腾这么趟特地过来,明天早你还要赶到录影棚录综艺,我看时间表上写,你七点就要到那里,那这么算,你只能睡五个小时了。”
“那怎么行。”安瑞枫侧躺在被窝里,与凌熙呼吸相缠。虽然屋里关了灯,但他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眸依然清晰可见。“你是我男朋友,我知道你有看重你的工作,你有喜欢音乐。没有个创作人甘愿被人当做枪手,辈子只能藏在别人背后贡献自己的能力。”
“嗯。我当时非常生气,他说完之后,我觉得我脑袋里嗡的声。你不知道我当时想把水泼在他脸上,但是我不行。”这天里,他反复回想着总经理说话的语气、动作、神态,在回忆遍遍的冲刷下,他现在可以心平气和的重新面对这件事。“早在吴哥被调走的时候我就有种很不详的预感,但我以为公司是要放弃我,结果没想到他们比我想的加卑鄙。”
安瑞枫亲亲他的额头,把他抱的紧点。他并没有体验过凌熙经历过的切,他既没有出道十年籍籍无名,也没有遭遇过歌友会卖不出去票,别提被公司撤走资源,强迫他给新出道的组合当枪手……这桩桩件件事情,若是落在旁人身上,恐怕那人早就心怀怨怼,对切都敏感而疑。就连安瑞枫也不敢保证,他在这种打击下仍然能保持初心。但凌熙却做到了,他仍然爱着他的音乐,他仍然爱着他的粉丝,他身上直有股向上的尽头,支持他在片草丛中开出属于自己的花。
虽然凌熙嘴上埋怨安瑞枫深夜跑过来浪费精力,其实心里高兴的不得了,在自己难过低落的时候,另半能够抛下工作牺牲休息来陪伴你,还有什么比这棒的呢?若不是凌熙知道明天安瑞枫还有工作,他真想迫不及待的让自己的插座和对方的插头合二为。
凌熙往上蠕动了下,让自己的嘴和安瑞枫的嘴贴在了起。这次安瑞枫的嘴巴既不是薄荷味也不是柠檬味,而是非常清新的草莓味——和自己的牙膏味道样。
“安安,我准备解约。”
“我知道。之后有想法了吗,是开个独立工作室,还是直接来新贵?”
“都不是。”凌熙抬眼看他,第次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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