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又晓得,这么完美的局,临了临了三人在床上太激烈,生生将360度横扫小电眼扳掉在了床体犄角旮旯里,不仅躲过了江妖人自己的搜索,连带着刚才秦绪的细致找都没找着,却被这小母螳螂光屁股坐,恨不得卡进屁股缝儿里!
有缘吧。
小母螳螂也算机灵,把里面的核心片儿抽了出来藏起来,打算拿这空盒子跟妖人“殊死搏斗”呢。
江蕊去抢,小淫妇手缩的回来,身子哪里躲?被江蕊恶狠狠压在地上!
生生掰了她的手腕把那空盒子夺了过来,却,见已然空了,江蕊把掐住小母螳螂的脖子!“给不给我!”
妖人能不要脸就不要心肝,局已结,最完美的收官怎能落空?
哪知,这小母螳螂也是个不同款的主儿,她哪受得了你这掐!“哇!”的声大哭起来,要死要活,
“舅舅!舅舅!”没的撕心裂肺大喊起“舅舅”作甚!
咳,小母螳螂还不是“病急乱投医”,想到当初制服习妖少尚房那会儿,危难之际,滟波舅舅会出现,……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咯,她舅舅自她进了中南海,所有跟她的感应全切了,主要是小母螳螂性事,又爱琢磨麻将,小指甲大人受不了她整日间不是哼哼就是叨叨。
不过,这声扣人心肺的“舅舅”倒也起了作用,江蕊突然见识到她耍赖要命的本事,心想,她十三岁那会儿我就看出来这是个要人命的货,现如今,她跟她舅舅自投罗网,又投到我跟前来,你看今次玩得了秦家父子不都是她的功劳?我何必现在跟她撕破脸,控制着玩玩,说不准今后还有用处……
这想,江妖人松了手,慢慢变了脸,
“哎呀,我也是急疯了,这玩意儿放床底下本是我想取乐之用,没想,今儿个阴错阳差,你跟他们父子俩……你也听见了,刚我在外头说了大茬子,真正儿是对不起你们三儿,我不想着赶紧把这东西销毁了,免得污了你们,”
秋子羞弱,却绝不蠢,轻易听不得他的话。加之被他那掐,受了大惊吓咯,哭个没完了。
江蕊是个邪物,却真真儿跟她相反,绝不“主淫”,且,烦透了女人。女人在他眼里蝼蚁不如,只是他用来游戏的玩意儿道具,碰,他是决计不碰的。
而且,最烦女人哭,女人哭,江蕊觉着自己腰后头那根妖筋都抽chu,身鸡皮疙瘩起,恶心!
现在就是这么个感受,可是又不得不假装“慈爱”要豁哄这小淫妇啊,就爬起来,把她抱起来躺在床上,还给她撵撵被子,歪在她旁边,轻拍着她的背,
“子羞,你叫子羞是吧,我刚才着实急了,冲撞了你吓坏了?咳,江爷爷错了,江爷爷给你道歉好不好,那东西你要担心,你就留着,江爷爷就嘱咐你句,千万别弄出去了,吃亏的可是娘们儿是不是……”
啊呸,爷爷?差着辈儿好不好!可他却就要这么喊,上哪儿他都要当爷!不过这小母螳螂也是个胡闹的,后来真直“江爷爷江爷爷”的叫,反正两个东西都不嫌差辈儿丢脸,谁还替他们脸红不成?
看吧,小母螳螂就是要人哄,管你歹人好人,哄她就舒坦了,当然,哄也能哄出毛病,
依旧缩着身子在被单里的小淫妇,真真儿是她舅舅的好信众!看看吧,她哪里在乎啥父子同床,亦或被偷拍,她拿了这把柄最最后只为件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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