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既然是‘冲喜’这‘喜’是奔着髙狳去的吧。”
“嗯,当然。”
“所以,按我们那老辈儿的说法,犰犰跟你这婚结的,要隐段时间,就是你们的婚讯要晚点公布出去。幸亏你们这次结婚很低调。你想,‘喜’本来是奔高狳去的,要是闹开了,这喜气不都被新娘子占了?那还冲什么喜。我也就按你们这结婚里有这性质说个实话。”
咳,荷兰妹妹迷信撒,她虽然跟高狳不对盘,可该按老礼儿的她肯定不说假话。
犰犰听,当然赞同,可这着实有些委屈龚晓跃,婚了后要隐婚段时间,本来婚礼就很简略了———犰犰放下烟,就望着晓跃,眼睛里确实又有些心疼——
哎,你说,看见她能这么望着你,龚晓跃已然知足到啥程度了,说明这小没良心的还懂事儿,知道人对她的好,——
龚晓跃看了眼犰犰,眼里都是温柔,
又笑着说,“没事儿,隐就隐段儿呗。放心,髙狳好之前,咱都不占她这个喜气。”又么的洒脱,个男儿的担当。
要说,这就是转变呐。
龚晓跃,以前光名字出来印象中就是个无法无天的荒戾混账爷,他管你谁的喜气,不是他的,他都要占了大半去!———可看看现如今,有老婆了,也学会了包容。当然,这“包容”是有限定的,唯老婆这块儿的事儿能包容,其余,照样该老子霸占,老子分不让!
那也确实,衙内的队伍都有点“吃占”。衙内谨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而她的队伍呢,大属于这类,“人不犯我,我看中了,我必犯人;人若犯我,我犯他九族!”
瞧瞧,高狳这事儿就没完。
70
高狳术后十余小时才醒,人当然虚弱,无法交流,又经过两三天的休整,人清醒些。犰犰见到妹妹终于转危为安,又是哭场。高狳无力地抬手想说话,可无能为力。高教授晓得她担心犰犰,在她耳朵边儿跟她说了犰犰现在的状况,她轻轻点头,显然放了心,又睡过去。
又过了四五天,髙狳精神状态也好转了些,就叫爸爸把犰犰送回去,她怀了毛毛不能老呆在医院。犰犰不听,非要照顾妹妹,高教授跟髙狳也没有办法。直到有天,外交部和驻港部队相继来了些人。而且,频繁来往。
犰犰以为是囡囡公事上的问题,每次他们来,她爸爸叫她去上楼休息,她也听话走了。可是,后来见来得太过频繁,犰犰就有意见了,跟她爸爸,跟龚晓跃都不晓得抱怨过少次:囡囡还在重病期间,有什么事不能以后说!
却,抱怨后没几天,高犰再次见到了她的“新任老公公”龚全志。
龚全志此次乘专机抵港不比上次,很低调,因为完全为私事:他是专程来接儿媳妇回京!
何以如此隆重,非要劳烦老公公亲自来接?!———咳,不隆重“搞不走”犰犰啊!要知道,这几日,高教授和龚晓跃的心全悬在嗓子眼儿,说是叫犰犰去“楼上休息”,可那视线,刻也没离她!
爆炸事件复杂危急化了。
经查,竟然那颗笔筒大小的便携式轻型激光制导炸弹就是高狳带进驻港公署的!
这事儿从何说起?!!
高教授绝对不能接受女儿下从“受害者”变成“嫌疑犯”,就是外交部驻港公署的领导们也不会相信!只是,证据当前,——从现场残留下的髙狳手提袋残物中确实提取到大量炸弹残片元素!于是,髙狳清醒后,就有了那样频繁的造访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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