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文质彬彬那位给她拉开座椅,吴俣头微抬指了指那位置,说了句。又略带微笑,“这地方鲻鱼很出名,谁都能来吃是吧。”意思就是纯粹巧合,人家没那功夫跟着你。
高犰想也是。坐了下来。文质彬彬那位很细心,给她倒了杯清水,不是酒。
“你挺能喝的。”吴俣睨着她,显然刚才那幕也看到了。
高犰也不矫情,点点头。
“能喝好。女的能喝,性子爽利。那次陪韩应钦喝酒,韩应钦说女人能喝是种胆量。印象挺深的。”有城府那人微笑着说。
“那好,下次带这位去试试,叫韩帅见识见识真有如此海量的女子。”和蔼的那位说。
高犰心头蹙,
韩应钦?
荷兰说,这才是她的心头肉。
“对了,你叫什么?”吴俣问。手肘撑在椅边抵着下巴,很放松的状态。
“衙内。”她怎么得报自己的真名?
“衙内?”男人们肯定觉得好笑,
“干我们这行谁会留真名儿。”她倒圆得顺溜儿。可就是这样“水到渠成”,叫人信她身上的风尘感。老练到淡定。这号人,也叫人放心,通常不额外惹事儿,只冲钱。这样,什么事办起来都简单了。
“我跟你提的那事儿,有兴趣么?”吴俣直接切入主题。
高犰还是有模有样想了想,“犯法的不干。”
文质彬彬的那个忍不住问了句,“你出来卖就不犯法?”
高犰歪头看他,“你出去嫖就不犯法了?你情我愿,捉住了也是违反治安管理条例。只有组织卖和嫖的人才触动刑法。我的意思是会不会给我惹这种影响我政治生涯的麻烦。”
神经病咩,又有点喝大了的情况下,无人跟她搞得清白,你还要跟她搞?她不搞死你!
男人们都笑了,这女人忒逗!
“放心,剥夺不了你的选举权。”吴俣笑。
高犰再想,也是,他那么强悍的背景,不是说他就不会犯法,高犰熟读史,历来帝王家没几个干净货。不过,谈后果,似乎不会因为她只“小鸡”想捞个十万块就动摇了啥吧。小题大作。
“有。”点点头。
剩下,那个笑得和蔼的军装跟她细说了下流程,电话号码也给了他,原来,这事儿他具体办。他叫谭鑫。
高犰回到座位上。那边,军装们估计也吃好了,起身走了。
“荷兰,我看我得早点儿去看看韩应钦啥样儿了,搞不好哪天在酒桌上跟他碰个正着儿,全露馅鸟!”
高犰眯着眼说。
韩应钦————
既然是心肝儿,真想见见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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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四年,隋末起义军领袖窦建德死后,部下刘黑闼就回家种菜。无奈好友天天来偷菜,根本赚不到钱,于是又起兵造反。十二月又跟李世民掐起来,从中午打到黄昏连下午茶都没顾上。李二说我请你喝———放了在洛水上游的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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