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老板,搞二十四个碗来!”
同桌的男人都笑了,都当好玩儿咩。
只有这边的荷兰和东东用悲悯的眼神看着那男的,
傻b傻b,比2b铅笔还傻!不识货!
老板搬出来二十四个碗,
国窖五七三,倒完瓶,再倒。
你说她个时髦妞儿,眼儿、嘴儿、身上穿的,招死人!可是,神情,就酱个二百五的孩子,无比认真望着那酒。
男人像潇洒当前,先拿起碗喝下。
他算也有酒量,闷下碗。这酒桌上谁心里不这么想,倒二十四碗,也就是烧钱泡妞儿的手段,这妞儿喝得下碗就不错了!
哪想,———
男人用勾人的眼神睨她眼,示意她也喝碗时,
二百五全然不看男人挑衅亦或叫挑逗,平静拿起碗,微仰头,挺有范儿地,咕咕噜噜喝进去了。
碗下肚,衙内只是轻抬手,用手背抹了抹唇。眼睛又开始执着看着男人,示意他,该第二碗了。
她脸不红心不跳般搞下碗,已经叫人惊诧了,又这样嘎里嘎气地看第二碗————
男人磨不开面子,拿起第二碗,———又下肚鸟。
两碗纯白的,就有点够呛鸟,男人面色还是有些破绽。
衙内很淡定。
继续拿起第二碗,跟第碗样,咕噜咕噜喝进去了。
又放下碗,盯着他。————该第三碗了啊!
男人有些像咬牙了,拿起第三碗,——灌进去!
衙内依然淡定。
拿起碗,喝的不快不慢,喝进去了。
第四碗,——男人不住了,摔坐在椅子上!
衙内这时候笑了,“国窖后劲足,你可要小心,坐车时靠窗,别喝茶。”
说完,笔直向自己的位置上走过来,风度直维持到坐下来,
尽管背影上看上去依然范儿十足,为了迷惑那桌人撒,其实面对荷兰和东东的脸,已经十足受不了样儿,“傻b个,搞那大的碗!”
东东笑着忙去揽她的腰儿,又递菜又递白开水,“姐,帅得翻天鸟!值!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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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喝不代表就是酒缸,几碗下肚,她也烧得慌。
可这就是能喝的谱儿了,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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