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笔想学相声咩,忒缺关于“领导”的梗儿。高犰问,带颜色的要不要。吴笔点头。于是,这俩儿信手拈来。荷兰先说了个。接下来,高犰说了个,她这个黄。
“领导与女下属发生了关系,被告到纪委。纪委书记找其谈话。此人态度诚恳地说:‘到了床上我也不想犯错,但人性告诉我该进去,我就进去了,进去后党性告诉我该出来,我又赶快抽出来,结果就在人性党性人性党性之间痛苦挣扎和徘徊,反复斗争半个小时,党性最终战胜人性,出来就再没有进去。”
荷兰讪笑,吴笔坏笑,高犰揉揉鼻子,“我要去上个厕所。”出去了。
“犰犰看起来憨糊憨糊的,这种鬼话真。”
“那是,她从小就有点二。上学那会儿,有人说她‘二百五’,她反问人家,你晓得‘二百五’的来历不?把那人憋的脸通红,叱她,你懂!她果然本正经找了出处儿,说是过去银子的计量单位除了‘两’以外,还有‘封’。封银子等于五百两。所以250两就等于‘半封’,谐音‘半疯’,半疯半傻,可不就是二百五。”
“呵呵,歪才。”
回京的飞机上,三个女人就在笑话儿闲聊中度过了。
吴笔说她这次真是欠了她们个大人情,五十万的赎金,救命钱咧。她会尽快凑足钱还给她们。
高犰着实仗义,她说,看情形,你跟你家里关系也不咋滴好,五十万对你来说不是个小数目。不慌,人别被这钱给压死咯。荷兰也附和。
其实吴笔这姑娘身上真没骄娇二气,反而质朴,许是跟她庶出有关,可不管怎样,值得结交。
也看得出她很感恩,不想欠人家这么大的人情,这姑娘胆儿大心细,在香港找荷兰又借了点钱,买了些高档烟顺回来。她说她在首都机场认得个姐儿们,往免税店里挂,能翻倍赚回来些儿。看来,这也是愁急了,实在不想欠情。高犰和荷兰也无法,这是人家的个性。
所以下飞机,吴笔就拖着烟去找她那姐儿们,千万嘱咐要她们定等她下,没钱请大餐,吃顿舒服的还是应该的,心意嘛。于是,高犰跟荷兰就靠在吸烟区个疙瘩边过了几口烟瘾边等。
“早上你打那几个电话,从容是从容,不过声音还是有点小急。”
“那他们得信不?我说该发短信的吧。”
“发短信他们才不得信,这些主儿非要听见你的声音才作数儿。”
早上登机前,高犰按照计划好的说辞给队伍们每个人去了个电话,“喂,我跟荷兰现在在香港转机,准备去欧洲玩下哈,过几天就回来了,哎呀不说了,要登机了,拜拜拜拜。”
也是怕言必失,所以类似“报备”的语气说完就挂了。全程,她每个队伍的声音她都只听见“嗯”个字,每个人都是。
基本上是这样,韩应钦、白鹤筱、胡来都有回拨,荷兰接的电话,说她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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