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直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真不可能,他有蛮重的洁癖,——”
方启亮是不知道她们嘀咕些什么,可要小少听见了,———估计要吐血!
甭说方启亮出面,就是小少的个司机领上去,犰犰她们都能顺利见到人。于是,畅通无阻,市局书记亲自把人带出来,引到了贵宾室。
场景有些好笑。
来提“犯人”的,来放“犯人”的,都是国家大员,却,——
“犯人”愣那儿。———端无估摸着自己这次难逃牢狱之灾了,完全被坑了!碰上这么个拎不清又厉害的角色!
哗啦啦些穿警服的黑狗子走进来,端无还以为提审她后就要“转战”监狱了,没想!————高犰?荷兰?
在雍和宫端无就觉得她面熟了,盯着她瞧,可不就是高犰?可惜,她还跟年少时样,不记人的,———
“端无!”
荷兰已经快步走过去,年未见的战友哇!有如韩朝亲友在三八线终于相见———
犰犰也有点激动,上前几步,“端无。”她喊得明显有些羞愧,这么好的朋友,她第眼没认出来咩。
“荷兰,犰犰,你想起来我是谁了?”这话明显是对高犰说的,
犰犰直点头,指着自己的脑子,“你知道我这儿——”蛮不好意思,
端无笑,拍了拍她的肩头,“都没变少,我那天就认出你了。”
“呵呵,”犰犰憨笑,牵着她,却是看向方启亮,“我们能走了吗?”
方启亮笑着点头,把车钥匙递给她,“走吧走吧。”
看吧,这就叫“揣摩圣意”揣得精油了,看这阵势,就晓得犰犰要“单独行动”,车钥匙识相地立即“奉上”。
“谢谢。”犰犰还是识大体地朝方启亮、市局书记微笑着点了点头,稳重地牵着端无出来了。这出来,三个女人就兴奋了,
“找个地方坐着说坐着说,”
“喝王八汤去?”
“好啊好啊,哪儿王八汤做的不错?”
“高老庄。新开的家。”
端无说,犰犰跟荷兰都愣,互望眼,
“高老庄?哪儿的?”
“工体西门那儿啊,怎么了?”
“咳,你不晓得吧,”荷兰框上端无的肩头,“还记得黄东东不,他现在就是开餐馆的,在咱武大附近就开了家店,也叫‘高老庄’。”
“啊?说不定北京这店真也是他开的,我是听朋友说‘高老庄’这店是个武汉人开的。呵呵,黄东东现在这有‘蛮灵’了?工体西门这么正的位置都被他捞到了。”
荷兰呵呵笑着却是直望衙内,眼神交流,心知肚明,衙内也只干笑,放在荷包里的手已经捏紧手机,暗暗咬牙,先去探探这间“高老庄”什么底,如果真是东东搞的,———你看衙内怎么跟他发飙!这么大的事儿都不向组织汇报?!
(中午赶着写点儿,呵呵,手好了,谢谢大人们的垂爱关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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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庄!
进去,真把衙内跟荷兰妹妹震撼到鸟!
且不谈中厅开阔的水面;也不说仰望那间间包厢用射灯做出的“床前明月光”,玻璃天幕落下的淅淅沥沥江南小雨;还不说每层可以晒着太阳发呆的露台,——这等奢华布局且在次要。只说落座后,这各个眉清目秀的妹纸弟弟们,训练有素,笑容真挚,只怕热气腾腾的菜上了桌,眼镜布都会悉心双手奉上,以免客人对这“色香味俱全”滴感官冲击被眼镜上的雾气所遮掩。
“烧钱哇烧钱。”荷兰妹妹感叹。衙内坐下来后只想尝尝这里的菜看是不是虚有其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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