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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番外第3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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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目瞬间一凌,随即柔声对玫果道:“你再睡会儿,一会儿会有人送水来。”

说完不等玫果回应,匆匆走向门口,到了门口又再停下,回转身看向从帷帐里探出头,趴在床边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地玫果,眼里尽是不舍之意,过了会儿,终狠心离开了。

他走了,玟果也没了睡意,躺在床上,回想着昨晚的点点滴滴,心里象塞了颗蜜枣一样,唯一遗憾就是没能看到他的真正面目。

不过来日方长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

这时反而希望母亲那边晚些回应,自己也可以在他身边多赖上些日子。

翻来覆去,也没了睡意,等人送来沐汤,便起身,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看着身上残留着他留下的道道吻痕,脸上飞起了红霞。

沐完浴,昨天引她进这院子的侍儿送来早餐,对正在琢磨是不是该回到自己地客房的玫果道:“宫主有交待,郡主离开前,就在这院子里住下,我一会儿就去把给您洗好的衣衫送来。”

玟果欢欢喜喜的接了他手里的早餐,“谢谢了,你们宫主这儿经常有女人住下吗?”

“哪能啊,这儿除了释画公子和我们几个服侍宫主地下人,就没有人进来过了。”侍儿一边说,一边偷眼看她,华二哥说她厉害,果然不是吹牛的,她还是第一个进这院子的女人。

玟果见他健谈,也十分喜欢,又与他闲聊了会儿,吃完早餐,待他收去碗筷,迈出房门,慢慢渡到荷塘边,随手拨下身边松树上的一团雪,捏成团,随手掷了出去。

雪球离了手,才赫然发现不远处站了个白衣飘飘的人,雪球正砸向那个人,顿时用手捂住张大了的嘴,一声。

释画略转身,将雪球接在手中,冲她笑了笑,走了过来。

玟果见没砸着他,松了口气,“我不是有意的。”

他将雪球还给她,“没关系。”视线落在她颈项上地吻痕上,琥珀般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刺痛,但仅一闪而逝,便又恢复笑意。

玟果想着昨晚误当他为弈,差点跟他吻上了,有些难为情,打了哈哈,一抛的抛的掂着手中的雪球,就要开溜。

“郡主。”释画地好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玟果停下来,转身看他,“有事吗?”

“你不问他去了哪儿?”

“他没在这儿?”她微微一愣,他是被属下叫出去地,也没多久的功夫,能去哪儿?

“普国皇帝设下圈套,以纳兰氏为饵,诱他进入埋伏圈,诛杀他。”他静静地看着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玟果打了个寒战,小脸瞬间转白。

“他知道吗?”玟果捏紧了小拳头,掌心渗出冷汗。

“然知道。”

“那他还去?”

“他不去,就会有兄弟受到损伤。”

“那他……”玫果地心快跳出胸腔。

“他会安然带着兄弟回来的。”释画知道他经历过多少大大小小的战事,这点小伏击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他的镇定让玫果长松了口气,“还有事吗?”

“想请郡主离开他。”释画也不跟她绕圈子,直言不讳。

玟果微微一愣,“你认为我能在这儿长住下去吗?”

“释画的意思,是希望郡主能将弈这个人完全从心里除去。”

“对一个人的感情,又不是东西,怎么能说丢就丢?”玫果的好心情,被他淡淡一言拍得支离破碎。

释画扫下青松上的雪,“郡主对地下王朝知道多少?对弈知道多少?”

玟果即时愣住了,知道地下王朝是各皇族都十分顾忌的暗势力,他是地下王朝的宫主,至于其他,她真说不出来了。

正文第217章地下王朝字数:1810

完成~~~)

“在过去,几国相争,烽火不断,一旦有国主占领了别国的城池,为了防止对方反抗和对方征兵再起,必做一件事—屠城!”释画说的极为平淡,但眼里却有掩不去的恨意,“我的父母,兄长都是在屠城中被杀。”

玟果的心赫然收紧,不觉散了手中的雪球。

玟果抛掉手中的散雪,不知该说什么来安慰他。

但她明白他说这些绝不是想搏得别人的同情,而是揭开一些不为她所知的黑幕。

在松枝上又捧雪在手中团着球,掩饰心里的不安,静等着他的下文。

“弈那时年方十一岁,在那战乱后,救下了我,才免了屠城之灾。之后他不断的收留被屠城中残留下来的孤儿寡母,最终受到各国百姓的拥护,同时也遭到各国君王的憎恨。”

玟果垂着眼看着手中慢慢变圆的雪球,她可以理解弈收留那些人,对那些君王而言就如同在狮子嘴里抢食,遭到憎恨也将是必然的,但她却为他的所为而喝彩。

“可是屠城不的在发生,他收留的人也越来越多,为了阻止屠城,他建下了这个地下王朝……

不管哪个国家有屠举,地下王朝的人都会出现,刺杀屠城者的首脑及其属下,被刺之人,无一生还……

虽然如此。屠城仍在进行。于是屠地君王早晨起床。发现颈边头发被削。并留有书信。如果再有屠城。下次便不是攻城地将军。而是他们地首级。

虞国太上皇偏不信这个邪。下令屠城。果当晚接令屠城地将领地尽数被刺。无一生还。于此同时。虞国太上皇地首级被悬挂在午门上。”

玟果听到这儿从脚底升起一阵寒意。虞国地太上皇。且不就是自己地外祖母?

释画转动着手中长萧。接着说了下去。“虞国女皇虽然暴怒。但奈何不了夜豹。如此一来。屠城事件便就此告一段落。而他自然成了众君王地肉中刺。眼中钉。众君王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最恨他地只怕还是你地姨娘和母亲。”

玟果无力地闭上眼。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原来如此……”怪不得他地好名与心狠手辣会并存!玫果虽然并不怨他杀了这个没见过面地外祖母。但是却也知道一旦他地身份暴露。将是什么样地结果。

“既然郡主明白了这里面地道理。是不是该远离他?”释画绕了个大圈。总算回到了目地上。

“那是众君王与他之间的事,与我何干?”

释画淡淡一笑,“谁敢说,有朝一日,郡主不会是众君王中的一位呢?”

玟果的手一抖,雪球坠落在地上,碎了,小脸变得如同地上地雪一苍白,“不会的,我不会做什么君王,而且就算做,我也不会和他们一样。”

“他手上沾满了各人朝中大臣的血,你让他如何与那些大臣们共处?再说,你不记恨于他,但是你姨娘和你母亲只怕不会这样想。”释画不以为然的笑看着她。

“那些屠城的人该死。”在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不可能接受屠城这样残忍血腥的事情。

“那是因为镇南王父子及其手下没参于屠城,如果镇南王父子也是屠城的一份子,这时只怕早已是一堆白骨,那郡主也敢这样心平气和的说屠城者该死吗?”

玟果咬住唇瓣,脸色更白了,虽然她认定屠城者该死,但当真如果被刺杀的是父亲和哥哥们,刚才所说地话只怕就不能这么全无想法了。

她还没有伟大到大义灭亲的地步。

“既然无法共存,何必彼此折磨,只要你不死了这条心,他对你自难断情,总有一日他的身份会有所暴露,到时……”

释画说到这儿停下了,下面的话也不必再说出口了。

“话已经说到这儿了,该如何决择,就要看郡主自己衡量了,希望郡主要不图一时之欢送了毁了他,毁了他,也等于毁了地下王朝,这以后屠城只怕又会死灰复燃。”

他说完,掸去从松枝上他袖子上的雪,转身离开了。

玟果心里象是被一层层的剥开,生撕活扯般的痛,重见他的喜悦化成了乌有,心底一片冰凉。

没了赏雪,观梅的兴致,转回夜豹的寝屋,坐在桌边,呆呆地望着桌上的茶壶发呆。

接下来半个月,每日见释画坐在石亭吹萧,却不见夜豹回来。

自那日谈话后,她都不敢接近释画,这日终忍捺不住,走到石亭边,静望着他,“他有消息吗?”

释画身上的白袍与身后的雪融为一体,将萧从唇边拿下来,看向她的眼眸里仍如是平静而温和,摇了摇头,“现在只有等。”

玟果没有意识地点了点头,转过身准备离开。

“那日与你所说之事,你考虑的如何?”释画地声音从身后飘来。

玟果没答,慢慢走远,心里一滴滴的在血。

那晚,她梦见他被万箭穿心,停在血泊之中,被无数地马匹践踏着,悲痛中哭了出声。

一只温暖的大手拭去她脸上地泪痕。

她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伸手在空中乱摸,抓住那只手,哭得更凶,“如果你死了,一定要带我一起去。”

“果儿,你怎么了?”她被揽进一个温实的怀中,顿时惊醒,呆愣的看着床边朦胧黑影,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刚才是在做梦,现他现在正坐在自己身边,将她搂在怀里。

顿时心安,伸手环住他的腰,将脸埋进里“你回来了?”

“嗯,你是怎么了?”他将她搂紧,焦急的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做了一个恶梦。”

鼻息间仍有着浓浓的血腥味,玫果的神精顿时崩紧,抛开帷帐,借着烛光查看他的身体,“你受伤了?”

他捉住她的小手,揶揄着她,“摸什么?男女授授不亲。”

玟果抬起头,于昏暗中看着他精致的面具,哪理会他的的揶揄,大眼里含着泪,“你到底怎么样啊,伤到哪儿了?”

他不说话,定定的看着她,眼眸里满含柔情。

玟急了,“你到是说话”

正文第218章如何能舍字数:1871

没受伤。”夜豹低低开口,语声轻柔。

玟果这才一口气缓过来,眼泪扑簌簌掉下,什么话都哽在了喉咙里,“那怎么会这一身的血?”

“是兄弟们遇到伏击,这些都是对方的血,我没事。”他轻抚着她的秀发,“你为什么哭。”

“我梦到你死了。”玟果咬着唇,将脸贴在他小腹上,心安了。

“呵……傻瓜,怕我死掉。”他眼里含着笑,轻拍了~的背。

她愣愣的点点,“答应我,不管以后遇到什么情况,都要好好活着。”

“好。”他将她睡乱的耳发绕她耳后,“我去清洗一下,一会儿陪你。”

玟果点了,依依不舍的放开他,多日悬挂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他开房门,侍儿抬了沐桶置于屏风后,热气慢慢在烛光下蔓延。

一件黑衫搭上屏风。侍儿收了带着血污地衣衫走了。掩上了房门。

屏风后。一阵水响。玫果望了过去。屏风烛光下透着朦胧身影。虽然看不真切。但屏风上地完美线条让她想起。他离开前那晚地缠绵。已是心跳加速。

玟果慌忙中要别过脸。但线扫过屏风上方地那块人皮面具。如果之时过去。定能看到他地真面目。

她犹豫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如果知道了他地真面目。如果在不适宜地时候见到他。或许一个眼神就能暴露他地身分。与其如此。不如不记得他什么样子。只要以后能偶尔见一见就好。

屏风后传来轻笑。“女人。你就这么喜欢盯着男人看?”

玟果撅着小嘴。把脸转开。他会透视吗?“稀罕。看你是看得起你。”

“……”

蓦然眼前一黑,烛火熄灭,他已然飘身上床,帷帐在他身后落下。

玟果想着白日释画所说的话,虽然并不认同一定要离开他,但怎么说这以后也是分多聚少,等他刚刚侧卧下来,滚到他怀中,紧紧抱住他,象是一放手,他便要消失一般。

他惊喜于她的表现,薄削的双唇烙上她光裸的颈项肌肤,搔起阵阵酥痒。

玟果浑身顿时没了力气,仿佛落进了一汪温暖的潮水中,缠住他,与他抵死缠绵,直到抽上了身上最后一丝气力,才心满意足的软伏在他怀中,闻着他身上地狂野的男人味道。

他轻抚着她的后背光滑的肌肤,柔声道:“明天你离开,我不送你了,释画会送你出去。”

她身体顿时僵住了,“明天吗?”与他相聚的时间实在太短。

“嗯,我们很快会再见的。”他吻着她汗渍的额头,从她身体里慢慢退出,抚摸着她的身体,等着下一轮的欢爱。

她双臂缠着他的脖子,将自己整个身子缠在他身上,咬着他地唇,“弈,你不怕被我害死吗?”

他回吻着她,柔声道:“我一生杀伐无数,早就没指望能有善终,寻个自己愿意的死法,又何尝不是件好事。”

她笑了,用心在笑,“等你死的时候,我陪你一起。”

“呵……这好。”

“有什么不好?黄泉路上有个伴,不也逍遥。”她不快的慢慢抽回手臂。

他手上用力,将慢慢退开的她再次搂紧,抬起她纤细的腿,将又再硬挺起来的男根慢慢捣入她的窄紧,紧紧抵在最深处,道:“万一这儿已经留下了点什么,你还得留着看我的基因好不好呢。”

玟果笑着捶打着他,心里却泛着苦涩。

他虽然说地轻松,但她能感觉到他灵魂深处的深深的痛楚与不舍。他不舍,她又怎么能舍?

释画所言固然有理,但她寻他四年,又且能说舍就舍?

她没有反驳他的话,不过如果他真的有那天,她绝不会让他一个人走那条漆黑的黄泉路。

彼此的交织缠绵,急促呼,的呻吟,烫化了雪夜的寒冷。

直到她累到脑海中被抽成一片空白,才卷曲在他怀中沉沉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赫然惊醒,摸向身边,他已不在身边,惊坐起来,掀开帷帐,窗外天外刚浮起一抹白。

房中点了红蜡,他已穿戴整齐,正坐于桌边雕着什么。

她穿上衣衫,轻轻凑到他身边,想看看他在外波奔了这许多天,又累了这一宿,不好好睡睡,在这儿捣鼓些什么。

“你在做什么?”

他抬头看了看她,眼里满含柔情,手中短刀雕下最后一刀后,吹了吹手中之物,递给她。

玟果接过,竟是一个漆黑的小小地鬼面面具,质地和上面的图纹与他脸上所戴一般无二。寂小小地面具竟雕刻得极为细致,较他脸上那个面具又不知难上多少。

满心欢喜,细看着手里那小小的面具,“原来那面具是你自己雕的。”

他笑而不言,算是默认,又从她手中取过面具,在一头一尾上各钻了一个小孔,一边系上玉珠吊坠,一边穿上紫金丝绳,端详了片刻,觉得没有不妥当的地方了,才又递给她,“拿去玩吧。”

“给我的?”玫果欢欢喜喜地接过去了,用手指轻轻抚弄,爱不释手。

“嗯。”他抬眼看了看外,站起身,将她抱起送回床上,“在睡会儿,免得路上波奔劳累。”

“不睡了,陪陪你。”玟果想到一会儿天亮就要离开,哪里肯把时间浪费在睡觉上。

他淡笑着轻抚过她的小脸,另一只手出奇不意地点了她的睡|岤,他实在不愿她途中过于辛苦。

玟果再次醒来时,已不见他地踪影,而释画却候在门外。

想着他提出的要求,自己不愿答应,一时间倒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

她不肯与夜豹断了关系,本来就是极为自私地,但宁肯自己自私,她相信,他也愿意她自私这一回。

“他呢?”

“他有些紧急事务。”释画仍是浅笑轻语,就象那日没向她提过要求。

玟果知道他不送她,是不愿离别时彼此难舍难分,陡然伤悲,但见不到他仍觉得失落。

随着释画上了船,船只离开了岛屿,站在船尾望着他的院落的方向,盼望能看见他的一抹身影,但他没出现。

失望的咬着唇,垂下了头,泪在眼里转动。

这时一阵绝妙的琴声传来,正是初见他时所奏的曲子。

她唇边含着笑,泪却滴在了脚边的甲板上。

释画望着琴声传来的方向,轻叹了口气。

今天子家里遇到些事,果子需要些时间处理家事,不能三更了,请大家见谅

正文第219章离开字数:1776

离了岛屿,玫果环顾了四周,仍是来时所乘的船,连换一个人。

唯独少了弈,多了释画。

转身看向依在舱门口把玩着长萧,慵慵懒懒的释画,“你提的事,我不能答应你。”

释画仅仅是抬了抬眼皮,脸上也没更多的表情,“我知道。”

她动了动唇,找不到可以解释的,轻咳了一声,“我住哪个舱?”

释画拿眼角瞥瞥她来时所住的船舱。

玟果没忘记这船虽然极,但舱位却小,仅两个船舱可住人,“那你呢?”

释画终于起眼眸看向她,唇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你来时和他可以同处一屋,与我就不行?还怕我对你有什么企图不成?”

玟果即时有些张口结舌,“我……我……我是这个意思。”

画唇角的笑深了些,“如果在船上,我真要强你,你无处可躲。”

玟果是粉脸顿涂猪血。这个人说话太过于直白。

释画轻了笑。从袖中取出一个金丝荷包。抛给她。“他要我还给你地。”

玟果接过。正是自己装毒针地荷包。他果然还给了她。

“他要你记住自己地承诺。这东西别用在自己身上。”释画站直身悠悠哉哉地往船舱走“我自然不会用在自己身上。但我不会介意用在你身上。”玟果着他地后背比了个中指。

他转过头。玫果忙收回手指。但仍被他看见了正在回缩地手指。自然也猜到了她刚才地举动。眉稍一扬。

玟果尴尬的将手指藏在身后。

释画慢慢落下眉头,“等我要强你的时候,你再用不迟,你放心,我没他那身出神入化的功夫,没准这针管用。”

玟果一阵猛咳,自己遇上的都是些什么怪物,不过如此一来,这些日来对他地芥蒂反而灰飞烟灭了。

尾随在他身后进了船舱,脱了鞋,爬上来路上,所睡的角落,将枕头抱在怀里,看着他擦拭着长萧,“你不怨我吗?”

“自然怨。”他将萧放到,轻轻的吹起来。

“可是为什么我看不出你怨恨我的样子。”

“怨恨一个人,不定要放在脸上。”

“可是你如果怨恨我,为什么能对我这么好。”这些,弈不在岛上的时候,侍儿们对她地照顾丝毫不怠慢,她知道这全是释画的安排。

他试着音符,“因为你是他的命。”

“为什么总感觉,你是为他而活?”玫果第一次看到他就有这种直觉。

“因为我的命是他给的。”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音符,悠扬地萧声环绕在船舱中,从窗口飘出去,婉转传?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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