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慕榆三观尽碎,脑补不断的时候,闻瑾已调整好了情绪,顺势就从手袖中拿出一个金色锦囊,放在了桌上,道:“你之前一直闹着要独自下山历练,却都被师父阻拦了下来。他一直都不肯让你独自下山,只是担心你会在外边受伤,并无他意,师弟你莫要怪罪师父。”
慕榆上一刻还沉浸在自己的脑补剧情中,下一刻就突然就被闻瑾的一段话给强拉回了现实。他望着恢复姿态正常的闻瑾,一脸懵呆,显然还没有跟上节奏。
只可惜闻瑾今天也不在状态,自然也就没察觉到慕榆的怪异之处。
他将锦囊摆在桌上后,就再也不敢直视慕榆的眼睛,“而今师父闭关多年,却也一直都关注着你,对你近来的事情也知晓。师父他……他对你的表现很是满意,同时也觉得这些年来,管你管的太过严厉,才会让你的修为停滞不前,适才喊我过去谈论一番,便令我前来告知你……可以下山去历练了。”
这段话在他内心中已演练过很多遍,如今说出口就连他自己也差点信了。
慕榆闻言只沉默的低下了头。
闻瑾只当慕榆察觉到了什么,不由得心情紧张。
然而慕榆低头,实则是因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内心的窃喜,而导致脸上流露出太多不符现下情况的表情,平白让闻瑾觉疑罢了!
他是真的高兴,刚还在想,要用什么借口离开折秋山。这会闻瑾就给他带来了这么大的好消息,他怎么能不高兴?简直就是打瞌睡时有人送上枕头,合心合意!如此美妙之事,他才不会在意闻瑾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但是他不在意,不代表跟闻瑾熟识的原主会不在意。为了不让闻瑾怀疑自己,在这种时候,慕榆还是要表现出些惆帐的情绪。
“师父他一直都在关注着我?”
闻瑾僵硬的点了点头,见慕榆的手伸向锦囊,便又急着道:“这锦囊是师父赠予你的,不到万不得已时,你切勿打开!”
慕榆被吓了一跳,心中已向闻瑾竖了个中指。干你大爷的!情绪转变的时候能不能带上点调戏时间?!
“我知道的。”慕榆冲闻瑾了然的点头。心中越是风狂暴雨,表面就越波澜不惊。只是在收起锦囊的时候,顺手掂量了一下。
里面好像没什么好东西?
于是慕榆便又奇怪道:“师父他当真要放我下山去历练?”
他可不敢直接就将内心所想告诉闻瑾。
一个结丹修为的道士孤身历练的事情倒不是没听过。当年白栀十六岁时就是只身一人下山游历,后来不到三百岁就得道成仙,着实羡煞旁人。以至于后世修士都纷纷效仿他,年少游历,都希望能早日登仙。以至于这种年轻道士下山游历的事情变成了常事。
“师父的意思很明显。与其把你关在折秋山,倒不如随了你的心愿,放你出去。如今你要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就去吧,别忘了捎带书信回来就行。”闻瑾又在手袖中拿出传音符放在了锦囊之上,“若是在路上遇到了什么困难,冲着这符篆呼救一声并烧了它,我就会赶过来。”
慕榆看了看桌上的符篆,只觉这几张纸的灵气都比适才收起的锦囊灵气还要多。心中又有了一番计较,应道:“我知道了。”
次日,慕榆启程离开折秋山,只有闻瑾一人前来相送。
经过一晚上的思考,再目睹今日的情景,慕榆心中已有了肯定的答案,但还是轻声问向闻瑾:“师父真的不是将我逐出师门?”
闻瑾听到慕榆所问,怔了一下,然后笑道:“怎么会?师父一向最疼你的,不是吗?”
闻瑾说话的神态,慕榆观察的仔细,怎么会没有留意到他那一瞬间的不自然?看来自己所想已成事实。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接着道:“我自然是信得过师兄的。只是,近来心中总是摸不到底……”
言语中,一副苦恼的表情,恰到好处。
闻瑾见慕榆情绪低落,不禁就联想到了昔日跟师弟一起生活的点滴,霎时百感交集。再回神面对此时的师弟,他不自然的转过了头,道:“你且不要多想。”对伤口不好。后一句被闻瑾死死的压在了心中。
慕榆本是想从闻瑾口中套出一点有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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