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凌但觉一阵恶寒,勾着他腰身的腿开始发酸,穴道被狰狞的硕物给堵着,不留丝缝隙,男人什么都还没有做,却已渐渗出水。
他手摸索着撑得充血的穴肉,指腹下的一坨肉嫩得跟豆腐似的,何曾被她绞得,心疼,身子也疼,再不动作,他真的要疯了。
胯下那根孽物拼命往她身体里挤,本就已经戳到底了,男人还不满足,非借着自身的重量往她洞口里钻,肉棒的根处的阴毛挤了几根进去不算,恨不能将两颗囊蛋也塞进去。
“你做什么呢?”乔凌拍他,疯子似的,往哪儿挤。
何曾不舒服,可他不能说,他不能说她一次次告诉自己不想要他,他想直接把她绑在这山窝窝里锁起来,强奸也好,囚禁也好,再生几个崽子,他不是干不出。
他骨子里或者本身就是个无药可救的坏种。
但女人大概会疯、会死。
就跟他妈一样。
据说他妈年轻时很美,不过他没见过,他爸也没见过,他妈来到大杏子村时就疯了。
绵延不绝的大山里并不止这一个村子,他妈曾经并不属于大山。
“肏逼。”何曾在黑暗里咬牙挤出两个字,豆大的汗珠“啪”声落在她眼睑。
两人下面紧紧连在一起,黏糊糊的,虽看不见,不过何曾能想象得出她是怎么吃下他。
何曾退出去,只留了龟头前面马眼的位置堪堪搭挤在穴口,细嫩的肉瓣稍微阖上,男人闭眼屏气了瞬,重新冲了进去。
这次再不像之前雷声大雨点儿小,何曾连口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就在那道的细缝里反反复复抽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