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去扯牛仔裤,裤子被拉下一半悬挂在膝盖上,平角裤覆着软软的大坨东西。
男人的手在裆前布料上粗暴地揉搓了两下,没有反应,任何抬头的趋势都没,“我这东西有毛病,中看不中用,废了。”
男人用隐忍的语气说着这般直白的话,“她是我第一个女人,我想着她可能会是个例外,可还是不行。”
秦溪惊愕地说不出话,她捡起衬衫裹住自己。
仰头看着对面的男人,那人浑浑噩噩地,脸色惨白,只喃喃低语着。
“你把裤子先穿好。”她蹙眉瞥了眼何曾软趴趴的腿心道。
白费了那根棍子。
她怎么都没想到踩到这么个雷,“你这病就没找个医生好好看看?”
“心理问题。”何曾明显不欲多说。
秦溪略想起他那家庭背景,还有圈子里见过的乱象,不用何曾多说什么,只他那表情,就已经将女人引到岔路上去。
秦溪想歪了。
他跟自己还不一样,何曾没钱没势,能从山沟沟里走出来,指不定承受了些什么。
一时唏嘘不已。
都是不容易的。
他们说来就是人们捧的角儿,有钱有势的捧角跟普通人还不一样,给他们屈服撅起屁股的,可不论男女。
长成这样,女富婆爱玩,男的也未必不爱。
难怪何曾昨天那么紧张,怕是担心再抖出点别的东西出来。
总归没多干净。
秦溪心里那些子火顿时偃旗息鼓,“你回去吧,那事儿我已经帮你封口,我们照常合作就好。”
何曾低着头。
隔了好会儿才道,“好,回头我把钱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