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谁说不认了,独孤问问是我艺名。你怎么会来这里?哼,都团圆了,赶明儿应该全都聚集起来吃个团圆饭。这年头是不是特流行同年死和穿越啊。”
慕容奇低头貌似想了想,正经道,“可能吧。能怎么来的,反正无非就是死了,然后发现没死,灵魂穿越了。”
看他轻描淡写的表情,好像还很轻松似的,风郁问平了平心中的火气,是啊,能怎么来的,就是死了之后来的呗,怎么死的就别问那么多了。语气有些温柔的道,“早就来了吧,在那次慕容奇打仗之后?”
“嗯。”慕容奇点点头,“一直安静的住在王府。直到昨天才知道原来你在这里,当时还真没想到会是你,后来听到慕容倾空叫你名字才确定真的是你。你说这是不是缘分呢?”
“缘分什么呀。”风郁问白了他一眼,“既然当时就知道了,那为什么不和我相认呢。亏我当时还在揣测到底是不是你穿越的呢。”
“和你相认?难道你不怕我让你兑现你当初承诺过的事情吗?”慕容奇的眼里满是笑意和狡黠。
“我承诺过……。”风郁问刚想问承诺过他什么事情了,脑袋中突然闪现了答案。很想扇自己一耳光,他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情了。
“咳咳……。”轻咳两声,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慕容奇,好半晌才开口,“那我又不知道你也会来,而且就算知道你会来,这种事情……。”
“好了。”慕容奇打断她,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脑袋,柔柔的说道,“怎么着我们也认识那么多年了,我是怎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就是随口那么一问,拿你开玩笑呢。只要你过得好就行了。”说到这儿,顿了顿,“小唯……,你过得好吗?”
他的声音对于她来说永远都满是浓浓的关心,让她听着很安心和舒心。风郁问突然就很没有形象的哭了,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个不停。
“你怎么了?小唯,小唯?”慕容奇被她突如其来的眼泪吓了好大一跳,怎么说哭就哭啊。双手扣住她的肩膀,奇怪又着急的看着她嚎啕大哭的样子。
“没什么。”风郁问甩开他的手,擦擦眼泪,推了一把慕容奇的肩膀。慕容奇没防备,被推得一个踉跄。
“你看我像是过得不好的样子吗。我长得比过去漂亮了吧,日子比过去舒服了吧,皇后呢,我想让谁死谁就别想活,权力跟阎王差不了多少。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现在有儿有女。倒是你,要什么没什么,命保不保得住都是个问题。你说你有那点时间来关心我,还不如去关心关心自己呢。这么关心我干嘛,存心让我有负罪感是不是,慕容奇,你内心永远都是那么阴暗。”说完,气呼呼的别过脑袋。
慕容奇刚想开口,风郁问别着脑袋抢了过去,继续说道,“你就是阴暗。”
“对,我阴暗。”慕容奇笑着接下去,“我卑鄙,我无耻,我可耻,我可恨,可以了吧?”
“可以了。你放心吧,我会让慕容倾空放了你的。”风郁问可怜兮兮的看向满面春风的人。春风个毛啊,他还有心思笑,永远都是这副二愣子的德行。
“我不走。”慕容奇突然收回笑脸,满脸决绝的道,“我现在准备永远住在这儿了?”
“你说什么?”
第133章
“你说什么?”风郁问猛然瞪大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慕容奇。不走?现在准备永远住在这儿?是她耳朵出问题了怎么着?
慕容奇无比耐心的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不走,准备永远住在这儿。因为……我觉得这挺好的,有吃有喝有人伺候,而且清净的很,就当修身养性吧。”他的语气淡淡的,如清风过耳,听着很是舒服,好像他真的很想住在这儿,好像这犹如废弃的宫殿是一片世外桃源,别人想住还没得住似的。
风郁问当即怒火中烧,抬手毫不客气的赏了他一个重重的爆栗子,下手之重,痛得慕容奇惊呼一声,心想脾气是一点都没变,动不动就打人,不管任何事都是暴力解决问题。
“修身养性?”风郁问不解气,重重的戳了戳他额头,“你要修身养性怎么不去当和尚,何必住在这半死不活的地方。慕容倾空要杀你懂不懂?你就这么不想活吗?如果你当真不想活,现在就给我跳城门楼子去。”
“不是,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慕容奇轻轻拍开风郁问还在戳他额头的手,“放心吧,慕容倾空杀不了我的,如果我真想走,随时都可以走,谁都拦不住我,你知道我有这本事的。”
“我不知道。”风郁问懊恼的走到窗口,背对着他,风顺着窗子吹到她身上,热热的,可是她却感到无边的寒冷,渗入她五脏六腑,“奇奇,我都记得,曾经,我答应过你,如果有来生,如果来生我们还能相遇,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你。虽然,我一直都记得这个承诺,却从未当真过,因为我不相信会有来生。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真的有,这算是来生吧,我们相遇了,而且还记得前世所有的事情。”
“可是……,向来情深,奈何缘浅对不对?别人是向来缘浅奈何情深,我们两人相反了。”慕容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走到软榻前坐下,深深的看着风郁问颤抖了一下的背,“郁郁,小唯……,你告诉我,你对我当真没有一点感觉吗?”他知道,有的。
风郁问转过身,看着他落寞的表情,不容置疑的吐出一个字,“有。”
“但超过了情爱的距离?”
“对。”风郁问走到桌前,看着桌上花花绿绿的糕点,淡淡的道,“这些是我特意让人做的,每一种都是你喜欢的。奇奇啊,我从来都认为,对我最好的人就是你,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人能够比你对我更好了。可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一切都不可能从头开始。”说完,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又猛然停下,“我希望你能够离开,但如果你执意要住在这里的话,我也不会反对,只要你能够保住自己的命就可以了。”话音还没落的时候,离开的脚步声又在慕容奇耳边响起。
风郁问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看到急冲冲迎面而来的慕容倾空。停下脚步,看了眼守门的侍卫,原本有两个,这会儿只剩一个了,也就是说慕容倾空之所以会来就是消失的那个去禀告的。哼,还真及时,事后有那人好看的。
“你来这里干什么?”慕容倾空站在风郁问跟前,满脸不善的盯着她,用质问的语气道。
风郁问越过他往外走,“心情好,随处溜达溜达,这是我家,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难道还要提前跟你打个招呼吗。”她的语气不冷不淡,听得慕容倾空的火气瞬间爆发,疾步跟上她,“你哪儿不好溜达,偏生溜达到这里来?我吩咐过,没我的命令不准让任何人进去,包括你在内,可是你呢,硬闯进去,听说还带了糕点,怎么着?探望啊?”
风郁问也不恼,没心没肺的走自己的路,语气还是淡淡的,好像她现在的心情好得很,“就是探望,你有什么意见?我探望个人还要跟你打报告写申请书吗?”
“你为什么探望他?他是我仇人,你探望我仇人,存心跟我作对是不是?”慕容倾空绕到她跟前,挡住她的去路,“你什么意思啊?”
风郁问上下看了他几圈儿,“你这是怎么了?我能有什么意思,就是百分百纯粹来看望慕容奇。”说着,抬头看向天,艳阳高照,太阳毒辣得很,风郁问抬手遮挡住太阳,轻描淡写道,“今天太阳挺不错的啊,跟你商量件好事儿。”
“什么事?”慕容倾空满脸防备的盯着她。
“你这是什么表情?好像我有阴谋诡计似的。”风郁问轻咬着牙想了想,“算了,太阳底下不适合商量事情,你有事的话就先忙去吧,得空了再商量。”
“我现在没事,一点事都没有,不知道有多闲。”此话几乎是脱口而出,话说完,一个白眼飞过来,“那是谁说今天可能忙得连觉都没得睡了?”风郁问上前一步,不耐烦的推开他,“我今天要出宫玩。”
“玩什么玩,你几岁了还成天想着玩。”
“我年纪招你惹你了?想当年我这年纪的时候还待字闺中呢。”
风郁问一路走到未央宫,慕容倾空一路跟着。
“说忙的人是你,说闲的人也是你,反正全都是你一张嘴说了算,别人说的都是废话。”风郁问边换衣服边叨叨。十月怀胎,肚子大了那么几个月,突然恢复原样还有些不习惯。
“那是,朕说的话都是圣旨,不听就是抗旨。”说完,上前拦腰抱起风郁问。
风郁问感觉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感。接着,整个人被扔到了床上。
“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风郁问连忙扯过被子护住身子,诚惶诚恐的盯着准备对她‘下手’的人。她现在可没兴趣做那种事情。
慕容倾空扯开她捂着的被子,“你说我干什么,我忽然觉得三个不够,最好再来两个。”
“我不要。”风郁问站起身大声反驳,“打死我都不要了,你要的话就自己领养去。”
“就算不要,该做的事也不能少吧,不要就得清心寡欲了,你怎么不做尼姑去啊?”慕容倾空大手那么一捞,风郁问就跌倒了。然后,就是一如既往的被吃干抹净,吃得连渣都不剩。
完事后,风郁问仰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气吸气,看向旁边半睡半醒的人,胳膊肘碰了碰他。
“干什么?”慕容倾空睁开眼,要笑不笑的盯着她,“难不成你还想再来几次啊?”
“你能吐两颗象牙吗?”风郁问讨好似的往他身边挪了挪,抱住他,“不是说有好事情和你商量吗,你放了慕容奇好不好?”
慕容倾空原本笑意浓浓的脸在听到她的话之后渐渐转阴,却没有推开她,反而抱得更紧,“这就是你说的好事情?你觉得这对我来说是好事?”
风郁问听出他语气中的炸弹意味,而且还是枚定时炸弹。虽然跟他商量这事非常不妥,但是不商量就更加不妥啊,他让慕容奇住在长思宫摆明了就是软禁嘛,下一步就是暗杀。
虽然慕容奇说他不会有事,她也相信他的本事,但不是有句话叫‘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他再怎样都是个人,而且还是个没有金刚不坏之身的人,他要真的那么有本事,也不会穿越来团圆了呀。况且,他在明,慕容倾空在暗,防不胜防,迟早会没了小命。慕容倾空的阴狠手段,那是相当的多,入流的,不入流的他全会。
想到这儿,软软的说道,“好说歹说他都是你一母同胞的兄弟啊,手足相残会遭天谴的。”
“我无所谓。你别跟我说这些废话,就说你为什么去看他,又为什么让我放了他?”顿了顿,不等风郁问回答,“其实不用说也知道,他也是莫名其妙穿越的对不对?不然你怎么会这样呢?”说这话时,慕容倾空的语气有着浓浓的哀伤意味,问她,她肯定是骗他,还不如自己说出来,他不想再听那些无谓的谎言。
“昨天晚上,你急冲冲的跑出未央宫是因为自长思宫传出来的那一阵箫声,箫声是慕容奇吹的。然后,你今天和他去相认了?”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不该知道的他也全知道。
风郁问相当惊讶,放开他,定定的看着他,“你怎么会知道?”
慕容倾空波澜不惊的抬手点点自己的太阳|岤,“因为我有这个,而且不是一般的发达,否则我也不会活到今天。”
风郁问像做错事的小孩似的低下脑袋,嘟着嘴委屈的向他说明了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慕容倾空一直都面无表情的听着她的诉说。
在她说完之后,直接总结了一句,“废话说了这么多,你就说如果我不放了他,而且杀了他,你会怎么样?”
风郁问当场激动了,‘刷’的坐起身,“那你先杀了我再说。”
“我看你是疯了。”慕容倾空起身火大的开始穿衣服,边穿边说,“那我还就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他就别想离开长思宫一步。放心,我不会杀他,我会让他活着比死还难受。”
“你……。”风郁问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直觉得想一耳刮子扇过去。早该知道会是这样的,跟他商量个毛啊。
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走人,风郁问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第134章
“你和慕容倾空到底怎么了?”风郁问站在花盆前,一身白色睡衣,头发也没梳,拿着把剪刀细心的修花。她的身边站着衣着端庄秀丽的王久久。
风郁问停下手里的动作,扭头看向王久久,认真的盯着她的脸打量了好一会儿,然后回头继续修花,轻松又严肃的回道,“他是皇上,你我都回不到过去了。”
王久久听到风郁问的话,瞪大双眼,像是吃了一惊,她没想到风郁问会说出这种话,这代表什么意思呢?抿着嘴尴尬的又问了一遍,“你和皇上到底怎么了?”
“我不是说过了吗,吵架了,冷战了,再这么僵持几天说不准该离婚了呢。”说这话时,风郁问的语气显得异常轻松,好像对于她来说,什么都无所谓。
距离慕容倾空那天发神经的走人已经有半月了,半月以来,他居然没回过未央宫,吃住都在流云殿。最最气人的是,他还让那个老李来未央宫把他穿的用的都搬到了流云殿,摆明是不想回来了。当然,他爱回来不回来,他过他的日子,咱过咱的日子,又不是没他不活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相对而言,王久久的语气就显得非常紧张了,好像是她出事了一般,“皇上对你那么好,怎么可能废了你呢,况且你们孩子都有三个了。这次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谁的错啊?”
“你觉得我会有错吗?”风郁问放下剪刀,笑道,“今天天气真好,不如我们出宫玩去吧?”
“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情玩啊?你就不怕慕容……皇上废了你?”王久久有些战战兢兢的看着风郁问的表情。
风郁问不爽的白了她一眼,边往房间走边没好气的道,“你这几天跟我犯冲是不是。刚还说慕容倾空对我那么好,不会废了我,这会儿又变味了。什么意思呀,我说你是不是巴不得他废了我呢。”
“哪有,你有没有良心的,我这是关心你。”
刚走到房门口的风郁问,突然回过身,对王久久淡淡的笑了笑,好声好气道,“我没良心,我狼心狗肺我恩将仇报,可以了吧?”
王久久原本嗔怪的脸色变了变,风郁问的脸色,在她眼里怎么看怎么奇怪,有些阴恻恻的感觉,提着嗓子咳嗽了两声,“你没事吧?我……我怎么看着你怪怪的。你别吓我啊,我不禁吓的。”说完,害怕的往后退了两小步。
“哈哈哈……。”风郁问看她畏头畏脑的样子,突然大笑出声,慢慢往她走去,边走边笑意盈盈的说,“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神不怕鬼不怕的吗,没想到你也会有怕的时候。既然怕就少做点亏心事,否则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明白吗?”
王久久看风郁问满面春风的脸色,还是心有余悸,她就是莫名的觉着风郁问很是奇怪,“明白什么呀,我就算再怎么做亏心事也做得比你少啊。”
风郁问低头像是沉思了一会儿,接着又抬起头淡笑着道,“行了,再不出宫该晚了。”话还未落,已然转身。
“都和皇上这样了,还有心思出宫玩,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你别老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跟我提慕容倾空,从现在开始,别在我耳边叨叨他的任何事情。”
“你说这年头有什么好玩的吗?”大街上,风郁问和王久久两人都是女扮男装,王久久挥着把扇子在风郁问耳边不停的抱怨,“大热天的穿的跟什么似的,也不怕给热死了。你看你看……。”王久久左看右看,突然‘啪’的一下收起扇子,指着不远处。
风郁问不耐烦的掏掏耳朵,看向她所指的地方,是一个大概四五十岁的男人。耳边又响起王久久像苍蝇似的声音,“你看他穿的是什么样子呀,少说有五六件儿吧,当是冬天呢。”
“你行了,我是让你出来玩的,可不是听你抱怨来的。没听说过‘入乡随俗’这句成语啊,你在这年头住了也有一段日子了,怎么还没习惯过来?”自己算是习惯了,大热天的穿个两三件衣服裹着也感觉不出来有多热。果然,什么习惯都是练出来的,不怕冷是练出来的,不怕热也是练出来的。
“习惯?这还能习惯得出来啊。”
“那当然,什么东西都是习惯成自然。”风郁问说着,看向旁边的一家赌场,小手一指,看向王久久,“今天去大赌一场怎么样?”
王久久看到赌场当即精神百倍,双眼放光,“我怎么就没想到还有这么个好去处呢。”闲来无事,赢点小钱,可是相当快乐的一件事。若是能遇到对手就更高兴了,赌这么多年还从没遇到过对手呢。当然,能拥有如此高的赌术,还得归功于自己有个厉害师傅,那可是传说当中的赌王赌圣啊,自己是他唯一的徒弟,只是死得太早。
两人前脚刚走进赌场,王久久就大喊口号她最厉害,让最厉害的出来跟她单挑。她的嗓子一出口,整个赌场肃然安静,齐刷刷的看向走进来的两个人。
风郁问擦了擦额头热出来的一把汗,“你说你这人,赌就赌,喊什么喊,就那么喜欢做焦点吗,等你赢了再做焦点不行吗。”
王久久不爽的一个白眼朝风郁问翻过去,“还说我这几天跟你犯冲,是你跟我犯冲还差不多吧,就没见过你这么不上道的人物,随时不在我脑袋上泼冷水会死啊,就不能说几句我爱听的吗。”
“说几句你爱听的?那还真不好意思,我不是广场上算卦的,唠不出那么多你爱听的嗑。”风郁问说完,慢慢的走向最中间的那张赌桌,一拍桌子,“都愣着干什么,傻了还是死了?要赌就快赌,今天我们不输不归。”风郁问说完,拿起桌上的骰盅就朝王久久扔了过去。
王久久立刻准确的接住,她现在武功没了,不如过去厉害,但找了个师傅练了这些天基本功还是回归了。要知道,突然从满身武功沦落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自己是多么痛苦。
“两位好大的口气啊。”安静的赌场内,突然响起一道粗犷的声音。风郁问第一时间望向声音发源地,果然不出她所料,长得五大三粗,人头猪脑的样子,跟菜场杀猪的差不多德行。
他的声音一出,赌场瞬间爆炸,所有的人交头接耳大声嚷嚷,无外乎说风郁问和王久久夸大其词吹牛等等。
“嚷什么嚷,都给我闭嘴,再吵全都诛九族。”风郁问被吵得心烦意乱,重重一拍桌子。拍了之后,差点没大叫出声,痛死她了,她又一次赤果果的冲动了,所以说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她细皮嫩肉的手再拍几下就该废了。可此时此刻,气势最重要,风郁问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抬起手忍着痛又拍了一下。
整个赌场又安静了,王久久凑到风郁问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细声道,“你和慕容倾空真有夫妻相,两人动不动都是诛九族。瞧你刚才那德行,叫得多有气魄啊。”
“诛九族?”安静的赌场内又响起刚才那道粗犷的声音。
风郁问听到问题,第一时间回复过去,“有什么问题吗。还有,你老在这儿插什么嘴,你是这赌场的老板还是老板他亲戚啊,要赌就上阵,哪这么多没用的废话。”
“这你就不懂了,废话是人际关系的第一句。”王久久要笑不笑的调侃道。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等会儿给我争气点,别输了。输了小心我卖了你。”
“笑话,我是谁。”王久久信誓旦旦的一拍胸脯,“我可是赌圣加赌王唯一的入室弟子,不对,应该说是唯一的弟子。可以说我继承了他所有的本事,我师傅曾夸我说,我比他更上一层楼?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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