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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夫君太难缠第2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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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这左右是她的命运,只能掌握在自己手中。

“暗。”朝着空气中低低地喊了一声。

“主子。”暗一身黑衣,转眼便出现在她面前。

“你去把雪落和雪珈带来,他们不在身边,我不放心。”那两只狐狸终究只是两个从未出过海天一色的孩子。虽然她不觉得他们留在地宫会被人欺负了去,但是那里的人万一招惹到了他们,惹出了什么乱子就不好了。

“是。”暗沉声答道,身形也随之消失。

红衣进门的时候,就见到西月冰颜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她知道这是公主三年前醒来之后的习惯,用完午膳总会在软榻上休息一会儿,所以也不打扰。只是拿了一床毯子给西月冰颜盖上,以免她着凉。

不过半个时辰,暗带着雪落和雪珈回到了冰月宫。

“主人。”

雪珈看到软榻上躺着的女子,惊喜地喊道。昨晚主人把他和雪落留在那暗沉的地宫,他还以为主人不要他们了呢。没想到刚才他和雪落刚刚用完午膳,这个叫“暗”的男人就来告诉他们,主人要他们进宫。其实,在哪里他们都无所谓,只要能和主人在一起就好。

“唔。”正待他还要说话的时候却被雪落捂住了嘴,制止了他的大喊大叫。

“别说话,主人在睡觉。”雪落的语气清冷中带着丝丝温柔,雪珈一听他的话便不闹了。

可惜,尽管这样,西月冰颜还是醒了。

他们还没踏进这个房门时她就闻到了一阵冷香,那是常年住在雪山的两只狐狸特有的气息。睁开眼,刚刚睡醒的样子,眼中透着朦胧的水光,看向三人的时候,慵懒而妩媚。

“呵…你们来了。”说着还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本来不雅的动作,在她做起来却是那么的贵气,优雅。

“主人,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们?”水汪汪的银眸,直勾勾的望着西月冰颜。那眸子里暗含的情绪,似嗔,似怨,似委屈——总之,一言难尽,看得西月冰颜心软如泥。

“我怎么舍得丢下雪珈这么可爱的男宠呢?乖,昨晚是有事要做,现在不是让暗把你们接来了么?”

安慰似的拉着他在软榻上坐下来,一只手还摸了摸雪珈的头,另一只手又拉着雪落,让他坐在另一头,自己的头则靠在雪落身上。

这般两男一女同榻,在别人做来,恐怕是绯色。但看西月冰颜他们三人,你只会觉得赏心悦目。因为,西月冰颜脸上没有一丝的滛邪之意。

暗看了同榻而卧的三人一眼,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晦暗,很快便闪身隐匿在暗中了。

“来人。”

“公主。”红衣和绿衣一直候在外间,一听西月冰颜的声音便走了进来。但是在进门见到软榻上突然出现的两个一模一样的少年时,明显有些怔愣。

红衣倒是淡定,只是看了两人一眼,绿衣就沉不住气了,张大了嘴巴,眸子里是不可置信。这两人是谁?竟然能够和公主躺在一起,“公主,他们是谁?难道是刺客?”

“你见过长得如此漂亮的刺客么?他们是本公主在宫外收的男宠,雪落和雪珈。以后要叫公子,知道不?”

这一次就连红衣都诧异地看着雪落和雪珈两人。好一对绝色双生,银发银眸倾国倾城!这两个少年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脸上稚气未脱,却掩盖不住那一身的绝代风华。

“公主,他们是——男宠?”绿衣小脸一变,想过很多种答案,却不想公主如此直接。

“嗯。记住,他们以后也是冰月宫的主子,如果让本殿知道有人欺负了他们,决不轻饶。”

“是。”红衣和绿衣领命。早在三年前,她们就已经认可了公主,自然唯她的命令是从。

“去替两位主子准备些日常用品,找内务府的人来为他们做几身衣服,要用最好的云锦。”

“是。”红衣应下,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公主,您的衣物这三年间皇上都有吩咐内务府送过来,您是否要看看,也好试试合不合身,毕竟明儿个早上您要早朝。”

“把明日早朝要穿的拿来试试就行了,其他的以后再说。”

……

第二天

红衣和绿衣两人在西月冰颜的房门外徘徊,面上露出焦急之色。已经五更天了,公主还未起身,大臣们都已经等在金銮殿上了,这可如何是好?

“红衣。”一个尖细的声音从冰月宫外传来。

“全公公?”待人进门,红衣方认出此人是皇上的贴身太监,全大总管。

“公主呢?早朝的时间到了,为何公主还未见身影儿?”眼睛朝着内殿望去,内殿殿门紧闭,没有任何动静,“难道公主还未起身?”

小全子的脸色有些难看,本来朝廷上下对于公主监国的事都不满意,今日肯定会百般刁难。然而现在早朝时间已到,公主竟然还未起身,岂不是被人抓住了把柄?

“公主不喜有人打扰她睡觉,必须要一觉睡到自然醒,所以——”所以她们即使是公主的近侍,也不得逾矩,不敢叫醒公主。

“胡闹,难道你们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耽误了早朝的时间,你们担待得起码?还不快进去叫醒公主,为公主梳妆!”

小全子一听,低声训斥红衣和绿衣。认定了是她们俩失职,故意不叫醒公主。

“公公,我们…”红衣为难了,一边是早朝国事,一边是公主睡觉的大事,她们到底该怎么做?

索性,红衣让了让身子,“若是公公非要叫醒公主,那么劳驾公公亲自前去可好?”她反正是没有这个胆子去触怒公主,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还是先自保比较好。

“红衣,你这是什么话?你是公主的贴身婢女,你不去谁去?”小全子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自然也是个人物,他怎么看不出来红衣此时的顾虑。

可是,俗话说“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自然也要有人代替他入了。

“在外面争吵作甚?红衣绿衣进来伺候本公主梳洗,小全子先去金銮殿候着,若是大臣们问起,一律不答。”

“是,公主。”红衣和绿衣端了热水进内殿,小全子则领了命先去了金銮殿。

金銮殿上,大臣们已经从五更寅时等到了卯时,等了一个时辰,却还未见着公主的影子,面上都有些不满。若不是大家都想对公主一探虚实,现在恐怕早就称病回去了。

此刻见小全子来了,都一脸凶相地看着他。

“全公公,今日可是公主监国的第一日,为何公主还没有到?眼见,这早朝的时间就要过了,这不是耽误我们办公的时间么?”说这话的是吏部尚书,一贯刁钻的主儿。他还想着自己床上的小妾呢,因为早朝而打断好事可是不爽得很。然而现在居然要他们在金銮殿上白白地站一个时辰,可真是气死人了。于是,现在对小全子说话也完全不客气。

要是在以往,他也不敢这样对待皇上身边的近侍,大内的总管。但是今时不同往日,皇上无心朝政,武王和左右丞相揽权,往后还说不定谁是主呢,反正不会是当今圣上了,他们也没有必要对一个气数将尽的奴才客气。

“对啊,全公公,若是公主被吓着了,不敢来早朝就早点儿说一声,本将还要练兵,没空在这里等。”说这话的是昨日那个武将,名叫范建。是兵部侍郎。

他的话说得尤其难听,嚣张至极。不过,却是有很多人附和他的话。

……

小全子被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给说得根本没有还口之地,只能安抚着这些躁动的官员,心里盼着公主早点来。

西月冰颜其实早就来了,一直隐身幕后看着他们在金銮殿上说着诋毁她的话。从这些人说话的语气和态度,她大概就能辨出那些人是忠臣,哪些人又是哪个派系的。不过,见到这样的情形,她不得不感叹,西月的朝廷等到她上台之后必须大换血了,还有几个人是对皇家忠心耿耿的?在她看来已是寥寥无几,除了这三年她安插进朝廷的人之外。

看他们闹得差不多了,西月冰颜才从幕后走出来,眼见的全公公在她出来的瞬间,用他那大嗓门儿喊道:

“公主驾到。”

金銮殿上所有人的目光刷地落在缓缓走上殿的西月冰颜身上。

第101章生辰贺礼提前收

一干朝臣听到“公主驾到”这四个字时,都把目光转向屏风后。

只见一女子身着曳地水袖百褶凤尾裙,腰束轻罗带,款款而行。听环佩之铿锵,靥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纤腰之楚楚兮,回风舞雪;珠翠之辉辉兮,满额鹅黄。

这就是那昏睡了三年的废物公主?

此时朝臣心中都满腹疑问,见公主的姿态,落落大方,气定神怡。哪里见传闻中的胆小懦弱之态?

一时之间,大殿上的所有人都看着西月冰颜失了魂,年轻的官员心神荡漾,那些见惯了美人的男人们如武王也不由得为之一怔。

他们仿佛看到了当年的皇后玉壶冰,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或许是看得太入神,以至于忘记了最起码的礼节。西月冰颜人人都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心下不悦,清冷地开口道:

“让诸位爱卿久等了,倒是本殿的不是。”

“臣等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直至西月冰颜清冷的声音在大殿上回荡,他们才回过神来。看公主的脸色,浅浅的笑意,似乎没有任何不悦,他们的心下又舒了一口气。只是,为何会舒了一口气?为何会下意识地去看他们从来都不屑的废物公主的脸色?

是畏,是惧?还是装模作样?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然而,这却是非常严肃的一个问题。

“只是,本殿的容颜可尚入得了诸位的眼?”

“公主恕罪。”听到这句话,一干朝臣感到了一阵压迫的气息,竟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心中忐忑,嘴里喊着,“公主天姿国色,是臣等逾越了。”

“哦?天姿国色么?本殿以为是自己长得太吓人了,把各位吓着了而一时之间忘记了身份礼仪呢。”

她的语气软绵而轻柔,听起来不带任何不良的情绪,却让下面跪着的许多人额头冒出汗来。就连武王也诧异得紧,他一个人站在大殿上看了跪着的众人一眼,又转眼看着西月冰颜。虽然他从来没有把这个废物放在眼里,但此时此刻却不得不留心。只是,他是皇叔,是长辈,自然不用跪着给一个公主行礼,除非她为帝。

“臣等惶恐,请公主降罪。”

他们觉得真的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几年前在宫廷宴会上也不是没有见过公主,只是那胆小懦弱的公主哪有这等气势?莫不是被人掉包了?

“呵。”一声轻笑,却并不叫起来,一干大臣都跪在地上。甚至有年迈的身子开始颤抖,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昏过去。

西月冰颜也不着急,缓缓地走到专门为她设的椅子上坐下,慢慢翻看摆在案几上的奏折。对跪在下面的人都视而不见,仿佛整个大殿只有她一人。

半个时辰过去了,西月冰颜依旧在看奏折,又好像看不太懂的样子,只是随意翻翻,时而蹙眉,时而托腮。

下面跪着的人,面色越来越难看,即使是当今皇上也没有让他们如此跪过。

“冰颜,就算是要惩罚,也够了吧,就算卖皇叔一个面子。”武王见此情形,心中幸灾乐祸,面上却装作一副长辈的模样对西月冰颜道。

看到群臣面上的不满之色,他心里高兴。刚刚还以为这废物变了呢,原来还是这般笨,竟然在监国的第一天就得罪了大臣们。

然而,听到武王的话的一干大臣却是个个都向他投之以感激的目光。

“啊?”西月冰颜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着武王,然后又吃惊地看着跪成一片的大臣们。表情说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大家怎么都跪着?”

瞧着表情,大臣们一见,还真的有些懵了。很想说,难道不是公主您让我们跪着的吗?可是,她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很无辜啊。

然后,西月冰颜下一句话却让人彻底无语了。

“难道你们做错了什么?”

“臣等刚才不该直视公主玉颜。”虽然不知道公主到底是故意要给他们个下马威还是真的不知道他们还跪着,他们此时的话算作请罪了。相信公主要是真的有点脑子也不该再为难他们了。

“呵,原来是这样啊。”西月冰颜恍然大悟道,“本殿不计较这些,诸位请起吧。”

于是,下面的大臣们互相搀扶着起来了。还有一个老头子根本起步来,直接昏了过去。

“魏大人,魏大人…”旁边的人喊了两声,“启禀公主,魏大人昏过去了。”

“嗯?”西月冰颜放下手中乱七八糟的奏折,瞥了昏倒的老头一眼,“魏大人身体也太弱了,来人,传御医到偏殿为魏大人诊治。”

然后顿了顿对着其他人说,“各位大人,你们要千万保重身体,不要像魏大人一样,跪着跪着就睡着了。欸,其实也怪我西月的早朝制度不好。四更就起了,难怪谁睡眠不足。这样吧,从此以后早朝时间改在辰时。众位大人也好多睡一会儿,要知道,想要身体好,睡眠不可少。”

“这,启禀公主,这使不得。古往今来早朝时间都是卯时,这是祖宗定下的规矩,不可废啊。”右相韩明远站出来义正言辞地说。今天早上公主让他们等了这么久恐怕就是因为贪睡,现在竟然还要为了自己能够多睡一会儿而改了上早朝的时间,他一定要阻止。

“是啊,公主,老臣也认为不可。”

“臣等附议。”

右相一开口,他那一派的人全部都开始附议了。

“那么,你们能够保证下一次没有人出现魏大人这样的状况吗?你们都是我西月国的支柱,如果因为身体不好而误了国家大事该如何是好?嗯?”西月冰颜凤眸微眯,“不如这样,早朝时间照旧,如果下一次本殿再见到谁在早朝的时候睡着了就准许他告老还乡,或者请几年病假?”

听到她的话,再看她的神情,下面突然就一片默然了。没想到公主以此来威胁他们,如果下一次她让他们跪个一天,谁的身子受得住?难道要因此丢了官职?再想,多睡一会儿对于他们是有益无害,有的大人甚至想自己还可以在温柔乡里与小妾多缠绵一会儿。这样又不必现在和公主撕破脸,那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一些大臣开始妥协。

“臣赞成公主所说。”

“臣也同意。”

……

“皇叔也认为本殿做地对,是不?”西月冰颜扬着笑脸,问西月洪武。

“公主的决定自然是对的。”她三言两语,恩威并施,谁还能说一个“不”字?看来,他得好好试探一下这个公主的真假了。为什么睡了三年之后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好了,就这样,早朝时间从此以后改在辰时。有意见的,可以卯时便到大殿上候着。”

西月冰颜朝小全子递了个眼色,小全子会意,尖锐的声音贯穿整个大殿: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公主,微臣有事要奏。”礼部尚书站了出来。

礼部尚书是右相的门生陈言,他站出来代表的自然是右相。西月冰颜倒是没有想到第一个出难题的会是右相。

“准奏。”

“公主的生辰在十日之后,皇上下令要隆重举办公主的生辰宴。但是…”他的声音顿了顿,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一个身材矮胖的男人说道,“户部尚书周大人说国库亏空,拿不出钱来。没有银子,我们礼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被他看了一眼的矮胖男人也就是户部尚书周有福当即站了出来,“启禀公主,微臣说的可是句句属实,国库现今真的是亏空啊。如今秋收未到,也不能向百姓征税,臣也拿不出银子啊。”

西月冰颜看着他的大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一张大脸肥得流油,着实让人看着反胃。西月国的官吏制度与中国古代的唐朝类似,都有三省六部。户部负责的是财政、国库,看周有福的样子,肯定贪污得不少。

“哦?国库亏空?”西月冰颜神色一变,凌厉凤目看得周有福身子一颤。

周有福暗自抹了一把汗,心道:不是说公主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吗?怎么会有这么凌厉的眼神,要是她查起国库里银子的去除,怎么办?

于是,一双猪眼悄悄看向左相。却被左相一瞪,立即又收回了目光。(猪眼:眼形大,瞳孔也大。但黑白不明,眼白溷浊,眼白常带黄或布满血丝,眼的四周皮厚宽弛。具此眼之人,多身圆体胖,外表堂皇,但实际上心术不正,为人鄙啬小气,义利不分,个性粗暴急躁…咳,这是陌百度的,仅供娱乐)

不过,这一幕已经被西月冰颜看见了。原来,朝廷的分派已经到了如此明显得地步,在朝堂之上都公然地眉来眼去了。

“周大人,本殿在问你话呢。你看左相作甚?难道左相也管国库财政?”

西月冰颜的声音又冷上了几分,周有福听得差点就要跪下去,赶紧颤声道,“没有…”

“那你倒是说说国库的银子都去了哪里?”西月冰颜很想一掌劈了下面的这头肥猪,虽然她早就了解朝廷的情况,但是现在听到也不免生气。

但也只是一瞬,她就平静了下来。只要彻底把朝廷来个大换血,她也不会担心国库没银子的问题。想要钱,方法多的是。比如抄家,如果要抄家,她一定第一个拿那头肥猪开刀。想必只他一家就能充盈国库了。

“回禀公主,国库的银子都用来赈灾了。”又胡乱抹了一把汗,他感觉自己整个背心都汗湿了。

“赈灾?什么灾情?”

“靖州旱灾。”在西月冰颜压迫性的眼神下,周有福的话反而说得流利了许多。

“国库拨了多少银子?”

“两百万两。”越说,周有福的声音越小。这两百万左相都得了一百万啊,他自己又得了五十万,所以,在他这里拨下去的款实际上只有五十万两,至于到靖州还有多少——他也不知道。

“怎么会如此多?”皱了皱眉,西月冰颜语气平缓地说,好像不是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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