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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凤帝 青烟墨水 全文完结第4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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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凤帝青烟墨水全文完结作者:肉书屋

绝色凤帝青烟墨水全文完结第47部分阅读

秦月本来想回嘴,但忽然间眼前一阵发黑,身不由已地朝一把剑撞了过去。

“喂!”梅若水吓了一跳,顺手一剑解决了对手,左手将他拉到身边,“你还好吧?”

“死不了!”秦月用力一咬舌尖,用疼痛刺激自己清醒,吐出一口血沫。

梅若水轻轻一叹,知道要让他退下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任务,也懒得多费唇舌,只是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两人合力施为之下,再加上周围玄冥宫属下的堵截,很快地就将所有人制住。

“宫主,没有活口。”一个少年有些无奈地报告道。

“罢了,这就是暗卫。”梅若水毫不意外。

秦月将两把剑插回鞘中,坐在半截残碑上,闭了眼,默默调息。

梅若水挥手命属下打扫战场,自己慢慢走过去。

漆黑的夜色下,乱葬岗的尸臭味和浓烈的血腥味混合在一起,皑皑白骨血迹斑斑,宛如人间地狱。

“你是不是想说我下手太残忍太血腥?”秦月开口道。

“不。”梅若水摇了摇头,“都是杀人,让人鲜红得漂亮些难不成还是慈悲。”

“木香山的两日两夜追逐,因为是一对一,有些东西,你没有学到。”秦月睁开眼睛,平静地道,“绝对下风的混战中,一击毙命是很困难的,甚至很多时候,敌人会在不致命的地方故意挨一招,给同伴创造机会,所以最好的办法,不是苦苦寻找机会攻击敌人的致命处,而是……用最简单的方法让敌人在最短的时间内失去战斗的能力。”

“……”梅若水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流血。”

“不错。”秦月点头,悠然道,“不论是身体的哪个部位,只要能给对方造成伤口就行,尽量拉长拉开伤口,就算伤在手臂上,可不止血的话一样会死人。”

“为什么突然对我说这些?”梅若水有些疑惑。

“我讨厌欠人情,尤其是你的!”秦月一挑眉,一跃下地,向京城的方向走去。

梅若水听到这个回答,显然呆了一下,随即忍不住失笑。

没有阻止他一个人离开,静静地站在原地,望着那笔挺的背影渐渐远去,似乎空气中的气味也不是那么刺鼻。

也许,时间久了,就会习惯吧。

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宫主,到处检查过了,虽然不是暗卫,却有一个活人,还有一个一样打扮的,不过被砍断了一手一脚,然后一剑穿心,刚死不久。”一个少年走过来,手里拖着依然被吓昏的刘玉。

“带回去再说。”梅若水怔了怔才道。

“是!”那少年答应一声,将刘玉丢给两个同伴看管,又去指挥着处理那些尸体。

梅若水看看不远处刘莹残缺的尸体,微微一皱眉,情知是秦月下的手,想来他是知道他们能发现,所以才留下了那个活口吧。不管怎么样,带回去再说。

今晚的事,还要好好商量一下,直觉告诉他,绝对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第四卷碧色锋芒第二十六章暗流

“这大过年的,闹什么呢?”女皇一眼的头疼之色,看看下面站的两拨人。

哭哭啼啼的容贵君,还有似乎更委屈的太女。

“陛下,太女殿下派人搜了柳絮宫,说是东宫的贼就是我身边的锦儿。”容贵君哽咽道。

“咳咳,贵君大人的寝宫,七弦有几个胆子敢搜?”苏含笑看了他一眼,对着女皇,很无辜地道,“既然有侍卫认得那贼是锦儿,搜一搜下人的房间也是情理之中。”

“东宫闹贼的事朕也听说了。”女皇微微点头道,“人可是认清楚了?”

“陛下,今夜锦儿一直在柳絮宫正殿伺候,怎会……”容贵君急忙分辨。

“母皇,人是不是认清儿臣不知道,不过赃物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七弦从那锦儿枕下搜出来的。”苏含笑打断他的话,一耸肩,轻飘飘地道。

“那是栽赃!”容贵君气急道。

“贵君之意,是本殿下故意,栽赃,陷害你?”苏含笑脸色一沉。

“这……”容贵君顿时语结。虽然又气又慌,但他总算还知道,太女莫名其妙地陷害他的一个普通侍从干什么?而且用的还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不会牵连到他。可是……明明不可能是锦儿,不然他也不会和七弦起了冲突,甚至闹到了女皇跟前,那玉镯又怎么会出现在锦儿房中呢?莫不是……有人想挑起他和太女之间的矛盾,以坐收渔人之利?

想到这里,她不禁心头一寒。

“罢了,不过是些许小事,闹成这样成何体统!”女皇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既然搜到了赃物,就将那个侍从锦儿交给皇城司审理,大过年的,别为这坏了心情,就到此为止吧。”

“是。”容贵君擦擦眼泪,柔声应了。一回想刚才的想法,他就越想越可能,恨不得立刻息事宁人,回宫好好调查,是否是碧霄宫的那一位,冲着他的女儿去的阴谋。

“母皇都这么说了,儿臣自然遵旨。”苏含笑也笑了笑,“书墨也只是急着找回他的传家之宝,儿臣还要回去好好安慰美人呢。”

“你这没正经的小混蛋!”女皇忍不住笑骂道。

“儿臣告退。”苏含笑吐吐舌头,赶紧出去。

女皇还是很宠容贵君的,不管是因为美人,还是美人身后的势力,如今梅贵君不在了,凤后有孕不能侍寝,女皇肯定不会介意安抚一下泪美人的。

等候在外的七弦见她出来,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回去再说。”苏含笑一点头,大步离去。

七弦见状,也只能咽下口边的话,随后跟上。

一踏进东宫,得到的消息就是秦月回来了,正在流泉殿。

苏含笑这才松了口气,命七弦去一趟碧云轩归还玉镯并处理善后,自已向寝宫走去。

流泉殿虽然是太女专用的温泉,但她一向不禁止自己的爱人使用,只不过秦月还是第一次自己主动进去罢了。

看来,朔夜对他的影响真是压不住了。

一边想着,一边加快了脚步,一进殿门,转过屏风,就看到地上散落的白衣,到处都是斑斑点点的血迹,触目惊心。

“月。”苏含笑叫了一声。

“我没受伤,都不是我的血。”秦月靠在池沿,闭着眼睛答了一句,纵然是暖气蒸腾,但他脸上却依然苍白如雪。

苏含笑皱了皱眉,迅速脱了衣衫下水,靠近去,将他的人搂进怀里。

或许是习惯,也或许是已经无力反抗,秦月难得乖巧地任她抱着,头枕在她的肩膀上。

“你杀人了?”许久,苏含笑才道。

语气里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还杀了不少,怎么,怕了?”秦月懒洋洋地道。

苏含笑不禁一笑,人……难得她还杀得少了么?转过话题,想了想道:“暗卫?”

“嗯。”秦月毫不意外她的敏锐。

“你怎么跟暗卫起冲突的,还是……果然早有预谋?”苏含笑沉声道。

“你知道我最近一直在监视着暗卫的行动,碧云轩不过是个幌子罢了。”秦月撇了撇嘴,推开她的怀抱,伸手抓过堆在一边的血衣,微微翻了翻,找出一个玉瓶来。

“这是什么?”苏含笑随口问了一句,接过来,找开瓶盖,凑到鼻端闻了闻,立刻变了脸色。

虽然她没有唐岚那种识药的本领,但好歹做了二十年杀手,对于毒物的气味还是很敏感的,顿时,她也明白了凤后今晚玩这么一出的本意。

最终目的是想栽赃嫁祸吧,女皇的子嗣算是单薄的,这谋害皇嗣的罪名,就算女皇不信,至少也会在心里有个疙瘩的。

不过,又是栽赃嫁祸啊……果然这一招人人都会,就是使起来的手段不同。

“没有活口?”苏含笑谨慎地问道。

“怎么可能。”秦月摇了摇头,唇边又勾起一丝讽刺的笑意,“最初在皇城之外的一战,我没有办法拦下所有人,凤后肯定会知道的。只不过那些暗卫太自信,竟然跟着我出城,没有等候援兵,那些人倒是被玄中杀了个干净。”

“你的武功……”苏含笑迟疑了一下。

“因为朔夜的关系,我的内力本就只剩不到一成,全是以剑术杀人,算是阴差阳错吧。”秦月撇嘴道。

苏含笑无语,半晌才道:“这也罢了,你确定你真的没事?”

“哪有那么多事。”秦月没好气道,“十年来经历的危险多了,就这还不算什么。”

苏含笑叹了口气,重新将人抱回怀里,隐约感觉得到肌肤的颤抖,忍不住更多用了几分力。

“总觉得今晚的事没那么简单。”秦月忽然又道。

“我会慎重的。”苏含笑点头。虽然怎么看都是凤后出手,但也不能忽略了其他人,她可没有为人作嫁的兴趣。

迅速又将所有的事从头想了一遍,包括自己采取的应变,确定没有大的疏漏,她才放下心,剩下的,就看梅若水回来还没有没新的发现了。

再低头,却发现怀里的人已经睡着了,或者说,是昏睡过去了。

苦笑了一声,她从水里站起身,顺手扯过宽大布巾擦干两人的身子,套上干净的里衣,抱着秦月回到寝宫,安置在自己隔壁的房间。

刚盖好被子,就听外面七弦的声音传来:“殿下,梅侧君回来了。”

“知道了。”苏含笑低头亲了亲秦月泛青的唇,放下帘帐,出了房间,低声吩咐七弦去流泉殿悄悄处理掉那身血衣,自己回到房间。

不止是梅若水,就连百里青也在。

梅若水刚换下一身夜行衣,只穿了月白中衣,见她推门进来也不理会,先去下架子上的外衣披上。

“辛苦了。”苏含笑感叹道。

“你知道就好。”梅若水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百里青端了浓浓的茶水过来,原本除夕守岁就没睡多久,又忙碌了一天加大半个晚上,精力再好的人都有了三分困意,闻到茶香,不禁精神一振。

“怎么样?”苏含笑问道。

梅若水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已经从秦月那里知道了大部分事实,便简略地重复了一遍,并着重提及了无人守卫的城墙。

苏含笑听着,脸色更加沉重。

纵然是秦月出城时杀了守卫,可是竟然无人声张,显然是暗卫在这之前已经做好了手脚。守城的军士不属于御林军,而是独立的一营,凤后的手,居然已经伸地那么长了吗?若是真能控制京城四门,结果如何,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还有一件事……”梅若水又道,“我从乱葬岗带回来的唯一一个活口刚刚简单地审问了一下,是铁剑门弟子,不知怎么得知唐岚葬在那里,想来碰碰运气,却倒霉得碰上了秦月。含笑,你怎么看?”

“你说呢?”苏含笑偏过头去看百里青。

“我也去看过了,铁剑门的刘玉。”百里青点头道,“此人生性胆小懦弱,是刘莹的应声虫,此事应该不假,的确是巧合罢了。”

“那人呢?怎么处置了。”苏含笑随意问道。

“后宫留着个女人总是不妥,我让人送到了玄冥宫的一处据点,暂行看押。”梅若水道。

“就这样吧。”苏含笑一声长叹,又灌了一杯热茶下去,“大过年的,这都是什么事呢?”

“今晚,也亏得月够机警,殿下也布置妥当,才算是没落了下风。”百里青道。

“最妙的是拖了容贵君下水。”梅若水忽的一笑。

苏含笑也忍不住想笑,恐怕那泪美人现在正一边哭哭啼啼向女皇诉说委屈,一边肚子里在咒骂是谁栽赃他吧!反正他遭遇,得到好处的也绝不是挑起这事的太女,容贵君定然会把大部分心思放在碧霄宫凤后那里的。

就不知道……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某只姓韩的小猫想明白了多少?

“算了,今夜只能先这样,若水,多注意些明日宫里的流言。”苏含笑道。

“我知道。”梅若水又道,“后天,你的生辰宴之后,就是东宫开府了。”

“怎么事情都挤在一起……”苏含笑继续叹气。

只是原太女的生辰就是正月初三,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再看看眼前一身慵懒的美人,她不禁又笑了。

罢了,生日就生日,至少……生日是个可以名正言顺跟人要礼物的日子,是吧?

第四卷碧色锋芒第二十七章成|人礼

原本,因为新年的关系,女皇时罢朝七日的,但初三是太女的成|人礼,早朝还是省略不了的。

凌旋当众宣读了东宫属官的任命后,除了几个事先知情的,其他人无不大感惊讶。

自从柳无霜因为韩侧君的事与太女交恶,之后又自甘堕落之后,谁都认为曾经权倾一时的柳家已经走到了尽头,可是,如今太母亲点的东宫总管,竟然是柳家新的继承人?

站在文官认首的柳斯毫无表情,古井无波,让人看不透深浅,更使得有野心的官员们恨得牙痒痒的。

眼看已是日薄西山,可就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侄女。竟然能得了与柳家有仇怨的太女青眼。若是太女顺利继位,柳家的荣耀,未必就不及今日。毕竟柳斯已经老了,而柳知绯,前途无量。

当百官怀着条种心思散去,走在最后的柳斯却不禁望着天空,一声轻叹。

知绯,这个侄女才华自然是有的,而且是柳家罕见的文武双全,然而,那张总是带着淡淡微笑的脸庞之下,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心思,枉费她在宦海沉浮一生,却依然看不透啊。

但愿,不要毁了整个柳家才好。

“丞相大人似乎气色不好。”蓝赛英在她身边停下了脚步。

“蓝元帅,我们都老了。”柳斯一声长叹。

蓝赛英沉默,回头看看身后的凤翔殿,想起玉阶之下,那个神采飞扬的女子,蓦然惊觉,似乎……半年之前的印象,已是模糊不清。

柳斯也不是要等她回答,微微点头示意,大步离去。

蓝赛英苦笑了一下,也向宫门走去。毕竟,虽然只是两句普通的问候,但文武之首会面,还是了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而苏含笑回到东宫,那些属官早已等候在正殿等候召见了。

领头的柳知绯穿上了正式的朝服,倒也有几分气势,游戏风尘的味道淡了不少。袁泓则是闭紧了嘴,一言不发,连表情都不露,看来是来之前,舒捷就交代好了的,否则这粗莽的将军可没这么沉得住气。

至于其他的官吏…苏含笑唇边不禁泛起了冷笑。

这里面从女皇至穆王、宁王,甚至某些不安分的宗室,好心还是恶意的,应有尽有。

她也懒得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交代了几句,便让她们散去,条自去做自己的事,只留下了柳知绯一人。

“说起来,今天我进宫前,姑母大人倒是嘱咐了不少。”没有了外人,柳知绯笑吟吟地道。

“那是你的事,跟本殿下无关。”苏含笑翻了个白眼给她。

“殿下好无情,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谁也跑不了谁。”柳知绯一耸肩。

“你有这闲,就先把我的东宫给梳理干净了!”苏含笑没好气道。

“太女殿下……”柳知绯闻言,一脸的苦笑。“那些探子可是你故意选进来的,如今却要我来收拾?”

“这不是你的职责么?”苏含笑反问了一句,顾了顾,又道,“母皇派来的人不要动,她没有恶意,只是东宫初建,她不放心你们罢了,那两个人,尽管使用便是。至于其他的……我会让若水派人帮你,都给我看死了!”

“知道了。”柳知绯叹了口气。她明白苏含笑言下之意,并不是要立刻拿那些人开刀,只是先暗地里把把柄抓到手里,关键时刻,敌人会比自己人好用。想了想,她又道,“但是武官那边,袁将军虽然武勇忠心,但心思却太直了,能压制得住么?”“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苏含笑伸了个懒腰,站起来道,“你到底没在军认中呆过,江湖的规则,在朝廷里不适用。”

“既然你这么有信心,我就不啰嗦了。”柳知绯一摊手道,“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吗?”

“滚吧你。”苏含笑不耐烦地挥挥手。

“谢殿下。”柳知绯笑嘻嘻地一施礼,跑得飞快。

苏含笑不禁揉了揉额头,对于柳知绯的脾气,她算是了解一些,不过……作为将来的第一臣子,还需要磨合。但至少有一句话柳知绯说的没错的,她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船到河心,已经下不去了。

缓步回到后院,却听到一阵清脆的笑声。

“啊,殿下回来了。”第一个看到她的玉萧连忙道。

“你们在做什么呢?”苏含笑好奇地走过去,却见玉萧带着几个侍从站在一边,宽敞的庭院里,不但梅若水和百里青在,竟然还有一个可爱的男孩子。

“夜寒参见太女殿下。”男孩赶紧下拜道。

“不必了。”苏含笑一摆手,很满意地点点头。

她对这孩子很有好感,当街拦奔马,对答毫无惧色,有勇有谋,为了姐姐敢冒大险,足见重情重义,而事情解决后,依然温文有礼,进退有度,却不失孩童应有的活泼。和苏谨比起来,果然讨人喜欢多了!也不知夜昧带着弟弟终年在江湖上居无定所,又是怎么把他教成这个模样的?

“合笑,我喜欢他。”梅若水立即道,“既然夜昧已经做了东宫的侍卫,大部分时间都要轮值,哪有时间照看孩子?不如让他住到宫里吧。”

“他们姐弟二人多年相依为命,总算能安定下来,住到宫里可不好见面。”苏含笑笑着摇摇头,又摸摸夜寒的脑袋,温言道,“让你姐姐当值的时候,把你送到这里,回去时带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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