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领风骚(完结)作者:肉书屋
菊领风骚(完结)第60部分阅读
不想再身居后宫,所以便选择了寒珏……”
“而现在……你是不是又选择了那个男人……”他闷闷地出口,将脸抵在我的后颈上,宛如撒娇,我知道他说的是雪铭,但是他却不服。因此,他连雪铭的名讳都不愿提起。
“你想知道的我都说了,还想知道什么?”我向后抚上他藏起的脸,他伸腿卡入我的双腿之间,与我紧紧纠缠:“喜儿……”
“以后叫我秋苒吧,我姓菊,名秋苒。”
“我知道。”
“你知道?”
“恩。”他用腿与我的亲昵地摩擦,“你在我宫里养伤的时候,有一次和殇尘同寝,我听到他叫你秋苒。”
“原来……你早知道。”
“还有,其实……殇尘的尸体并未焚尽,而是被韩家人领走了。”
“什么?”我有些惊讶,没想到殇尘的尸体也在。
“当年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怕你误会我利用殇尘的尸体和韩家谈条件。因为当时确实韩家给出了条件。我……”他变得有些尴尬,躲在我的颈后深深呼吸。
“我理解。可是,为何韩家人要殇尘的尸体?”
他将脸放在了我的耳边:“据说当年韩老当家带着天残的殇尘出洋寻访名医,结果遇到了海难,老当家侥幸没死,但殇尘便失踪了。老当家及其伤心,说要死要见尸。在韩家多年探访后,发现殇尘不仅与当年的小少年名字相同,而且也是天残,就认定殇尘是韩家的小少年,便来向我领尸。”
“是吗……那也好啊……”至少殇尘这具身体,可以入土为安,而且,还有了个极好的家世。
他开始轻轻啃咬我的耳朵,我想捂住耳朵,却没想到他翻身压了上来,我不由得向前倾倒,被他压在了后背之上。
“喜儿……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一直喜欢这样压着你?”他一边说一边咬着我的耳朵,颈项,就像小狗一样,用牙齿轻轻咬着。
我趴在地毯上,闭上了眼睛:“是啊……你从小就这样……”
“因为你很软……”他挤在我双腿间的腿顶上了我的下身,我立刻睁开了眼睛,他不会又是想要……
“压着非常舒服……”当暗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之时,那被他大腿分开的下身内,便缓缓挤入了他的热铁。刚刚经历剧烈欢爱的身体,敏感而酥软,不用他的任何爱抚,便接受了他的再次索取。
他提起了我的臀,让我们的私|处连接地更加紧密:“秋苒……是殇尘的。而喜儿……是我的……”他霸道地开始推进,我伏在地面上,再次喘息连连。殇尘在传授他各种技巧之时,难道就没有告诉他年轻人应该节制吗!
还是……他又想跟寒珏一较高下……
很快,大脑再次被滔天巨浪打乱,陷入彻底地混沌。当再一次浪潮上升到顶峰之时,我和他一起倒落在地毯上,他依然趴在我的身上,粗重喘息,而我,就在他这声声喘息中,迅速陷入沉睡……年轻人……精力太旺盛了……
身体的疲惫让我睡得非常沉,若不是有人闹醒,我也不会醒来。一开始只是觉得手指痒痒的,就像有小狗狗在舔你。想赶开这只小狗,却因为疲惫而无法抬手。
然后,小狗狗就按住了我的手,开始啃,就像啃骨头。我费力地睁开眼睛,模糊地视线里,出现一张不怎么清楚地脸,他正在吮吸我的手指,他吮吸地极其认真,就像在啃鸡爪。
我起先以为是做梦,可是当视线和感觉都开始变得清晰时,我不禁惊呼:“澜风!”
他听到我的惊呼,顿了顿,然后不紧不慢地拿住袍袖将我的手指一根根擦干净,放回地面,面无表情,若无其事,脸不红地转过脸,看向我:“你醒啦……”
我可以说是呆若木鸡地看着他,他依旧像一只趴趴熊一样趴在我的身边,昨日因为房间的昏暗,使他的容貌不怎么清晰,而现在,洞外淡淡的晨光便照出了他的脸。
虽然脸型依然有些胖,但下巴开始变尖,龙眉凤目双眼皮,红唇皓齿窄下巴,美男的雏形已经渐渐成形。若不是他总是那张死气沉沉的脸,他现在应该是少年英俊,器宇不凡了。长发及背,头上梳着一个小小的发髻,一根玉簪横穿而过,精致而小巧。
刘家一直都是出美男,这小澜风自不会例外。
“你……”我立刻想到趴在我身上的刘曦,他的呼吸还吹拂在我的耳边。
没想到小澜风只是懒懒地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慢吞吞道:“曦皇兄什么都好……就是……武功太差……哎……要是没有我……他该怎么办……”说完,他拉住我刚才那只被他啃得手,然后将我整条赤裸的手臂从毛毯里拉出,放平在他的面前。
然后,他像一根圆木一样,慢悠悠地滚了一圈,我的手臂便枕在了他下巴之下,他又从毛毯里挖出我被刘曦包裹的手臂,放到了他的后背上。就如当年在梅林,寒珏环抱着我,而他,让我环抱着他。
如此大的动静,刘曦依然未醒,显然是小澜风对他做了手脚。就像他说的,刘曦武功太差。
。。。。。。。。。。。。。。。。。。。。。。。。。。。。。。。。。。。
八夫之后将进行对菊花的修改,其实大家提出的,包括评论团提出的bug无良都有记录,只是一时懒,没修。嘿嘿,这次将会一起进行修复。大家开始祈祷吧,菊花评估成功,便能成书了。腐神保佑,腐书能在内陆露面~~
第七十九章猥琐的刘家妖孽
呀,今天起点女频页面换了。恭喜恭喜~~还顺便玩了平价票。
。。。。。。。。。。。。。。。。。。。。。。。。。。
“曦皇兄的技术……越来越好了……”他半耷拉着眼皮,眼圈有些黑,似是熬了一整夜。立刻,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你……昨晚……该不会……”
“哎……”他竟是露出一副极其荡漾的神情,“小喜的叫声……可……真是让人销魂呐……”
登时,我有种想死的感觉。
若非他那副死人的模样,我一定会尴尬到死,更别说现在我和刘曦相拥入睡,只用那毛毯蔽体。
而他,却继续荡漾着:“你是第一个……让我只是听到叫声……就……兴奋地女人……”
“你,你,你……”我已经彻底无语。
“恩……我听过很多……所以能比较……”他再次面无表情,然后伸出了手开始数数,“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我石化地看着他,他一个一个数地非常认真,直到数到一百,他还在数,我差点被他的数数催眠。
“一百零六……一百零七……你是第一百零八个,但你是第一个让我兴奋地……”他还异常认真地指出,“每一个我都有记录……所以……我也会把你记下……”
“记,记下?!”
“恩……时间……地点……和谁……有的女人还会跟两个以上男人……啊~~~~”他打起了哈气,我抬起酸痛的,被他放在后背的手就打上他的头:“你有病啊!做这么无聊的事!”
他反应极慢,我打完了许久,才慢吞吞抬起手去揉头,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宫里无聊……现在又住在外面……我就常去朝曦夜雨……”
我再打:“我不管,你敢记我,我灭了你!”
他再慢吞吞地揉:“那……你教我吧……”他转过脸看向我,忽的,挑挑眉,“你把曦皇兄教地很好……”
我直抽眉角:“等你十六了再来。你这点年纪,对身体不好。”先敷衍他,总比被他记到小本本上好。
他瞪大眼睛看了我好久好久,久到一只鸟飞入洞中,蹦跶了两下又飞了出去,才说道:“也对……昨晚你的叫声……让我泄了好几次……现在……小鸟还在疼……”
“……”我真的想撞墙了。刘家怎会么出了这么一个猥琐的妖孽!
“小喜……你带我走吧……你一来,我就不便秘了……”
青筋开始暴凸,咬牙:“那要不要我现在帮你通一下。”
“呃……我会兴奋的……小喜……若是个男人就好啦……”听他近乎感叹的语气,我就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着小子居然还想被人菊爆。
“你可以去找别人!”
“恩……不行……那不一样……小喜很温柔……小时候帮我菊花上药……让我很舒服……”
我想死了。
他慢悠悠地看向洞外:“珏皇兄……该酒醒了……有好戏看了……哎……要是每天都有好戏看,就好了……”
珏皇兄?应该说得是寒珏。可是他酒醒跟看好戏又有什么关系?回神间,眼前是一个红彤彤的鸡菊花!而且,还像是被爆过的!
只见小澜风把小嘴撅地高高的,闭着眼正向我亲来。我一掌将他挡住,他在我手心里呜呜地说:“你都要走了……也不亲一个……”
“滚!”我终于忍不住对这个只有十三岁的少年厉喝。
他抓了抓头皮,屁股一拱,爬了起来。
“啪啪。”他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然后拉直了衣衫,再整理了一下长发,最后还挠了挠屁股,挖了挖鼻孔,才慢悠悠地迈到洞口,回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女儿国是吧……我……回来的……”
我怔怔地看着他,他往前只是走了一步,可是下一刻,就刹那间消失在我的眼前。不务正业的刘澜风,似乎有了更多的时间用来习武。
“恩……”身上传来一声初醒的呢喃,我微微轻动,他似是醒来,将我被小澜风拉出毛毯的手臂再次取回毛毯之中,耳边便传来他低哑而轻柔的声音:“醒了?”
“恩。”我点点头。
轻轻地,他小心地用手背触摸我的脸庞:“再睡会……”
“恩。”我再次闭上了眼睛,如果他知道小澜风来过,不知会怎么想。
“这么快就天亮了……”他不舍地用下巴磨蹭我的发丝,“真的不能留下吗……”
“对不起……”
他深深地吸入一口气,缓缓地叹出:“哎……我送你回去……”
“谢谢,将我直接送到女儿国女皇那里吧。”
“为什么?”
“她……会将我送到他的身边……”
石洞陷入了沉寂。声声清脆的鸟鸣从外而来,新的一天,开始了。
他一直轻抚着哦的肌肤,亲吻着我的发丝,侧脸,耳朵,和肩膀,我在他的亲吻中,又昏昏入睡,留恋在似醒非醒之间。
“曦!曦!”忽然,从远而近的焦急的呼唤将我再次惊醒,着熟悉的声音,是寒珏。双眸缓缓睁开,却在那一刻,被毛毯盖上了头,那急急而来的脚步声停顿在了门口,刘曦隔着毛毯抱住我微微撑起身体,立刻,石洞陷入了一种让人无法形容的静谧。
即使刘曦情急之下盖住了我的脸,但我的一条手臂依然微露在毛毯之外,那上面的点点红痕在从洞口透入得金黄晨光之下,鲜艳而红润。
装睡吧。我这么想。
“我在外面等你。”沉寂许久之后,传来寒珏有些沉闷的声音。
盖住头部的毛毯被轻轻掀开,我闭上了眼睛。一个吻,轻轻落在我的脸庞,他便抽身离去。
无声的石洞里,是他穿衣服的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便是轻轻的离开的脚步声。
可是在他离开石洞的那一刻,便传来寒珏低声的话语:“曦!你太胡闹了!昨晚不去洞房,居然在这里……那女孩是谁?!”
“珏,你怎么来了?”刘曦没有回答他的话,反是反问。
“哎。昨天我喝醉了。今天一早蒲玉就领着万公公前来,说找遍了整个皇宫都找不到你,说你根本就没入洞房。万公公暂时封锁了消息,不敢告诉太后,便来找我,我想你或许会在这里,没想到……”
寒珏显然是真的急了。没想到在我和殇尘死后,刘曦告诉了他这里存在。这皇宫里,看来真的是那小澜风,嘴阴险了。他料到寒珏会找来。说不定此刻,他正蹲在某个角落看好戏。
“曦,这事若是让太后知道,她定会雷霆大怒!对了,你就说你喝醉了。现在就回新房,这里的事我来处理。”
“不用。珏,帮我清道吧。”
“曦,你!”
“我要送她离宫。”
“这女孩还不是宫内的!”寒珏大为吃惊,“曦,你,你怎么把人家弄进宫来了?现在这样,你又怎能再送出宫?先藏起来吧,等这段时间过去,让她做个妃,也对这姑娘好有个交代。”
看,这就是兄弟。
帮着隐瞒风流帐。
“珏,清道吧。帮我把蒲玉叫来,我有些事要他去办。”
“曦!”
久久的,二人没有再说话,随即,传来一声寒珏的叹气:“哎,随你。把他叫来这里吗?”
“恩,无碍。”
“好。”
脚步声再次响起,却是重重离去。刘曦叫蒲玉来此相见,显然已经对他加深了信任。
他轻轻地再次走回石洞,抚上我的脸庞,然后将我扶起,为我套上了衣衫,便将我紧紧拥在怀中。
懒得睁眼,懒得醒来,懒得说话,懒得动弹,懒得去面对接下来或许更加复杂的局面。
。。。。。。。。。。。。。。。。。。。。。。。。。。
无良从第五卷里又分出了第六卷,给大家造成了不便,情多多谅解。所以这卷结束之后,是第七卷。
第八十章女皇vs刘曦
想要刘澜风,三年后再说。
。。。。。。。。。。。。。。。。。。。。。
“皇上。”石洞外传来北宫蒲玉的声音。刘曦用毛毯将我从头到脚再次裹上,此时却是将我抱住怀中,出了石洞。
“蒲玉,准备一辆马车,让他停在御花园的降春门。”
“是。”
“然后去邀约女儿国女皇,你引领女皇到东郊树林。”
“是……皇上……”
“说。”
“她……是不是……”
刘曦抱住我的手微微收紧,不再说话。
“臣知道了。臣马上去办。”
蒲玉,也离开了。刘曦抱着我久久没有说话。树林中便静了下来,透过毛毯微微进入的阳光,温暖着我的脸庞。他俯下了脸,静静地贴在了我的脸上,从他身上而来的不再是阴沉,而是宁静。
阴沉是一种静,平静时另一种静。我感觉地到,他,又变了。变得能让人安心,能让人依托。
脚步声再次轻轻而来,他走得很慢,然后停在了远处。刘曦直起了身,我在毛毯下睁开了眼睛,从那缝隙中看到了他平静的脸和他双眸中,那个清清淡淡的身影,是寒珏呐。
“走吧。”他说。
刘曦点了点头。
其实,我不明白为何刘曦要让寒珏跟随所以,我只有选择逃避。
所谓清道,便是将从这里到宫门处的道路封锁,不再让闲杂人等行走,一切宫人都要回避,只有皇上独自通过。
一路上,寒珏跟在刘曦的身后,他一直没有说话,像是在等刘曦开口。而刘曦将我的脸和身体完全隐藏,也是沉默不语。
静谧始终围绕着我们三个人,只有那声声鸟鸣,让我们之间的世界,变得真实。这段路,走了很久,很久,宛如永远都无法走完。
静静地世界里,传来马儿的呼吸声,他停下了脚步,从缝隙中看见马车没有车夫,蒲玉想得十分周到。
他转过身,对着他:“珏,送我们去东郊树林。”
他只是静静地走过我们的身边,留下一缕淡淡的梅香。
他上了车,抱着我进入车内。而他,为我们关上了车门。
当马车前行之时,我拉开了遮盖在脸上的毛毯。
“吵醒你了?”他轻柔地问。
我没有睁眼,淡淡开口:“为何让寒珏跟着。”
“因为……我想让他也送送你。”
久久的,我没有说话,而是在他怀里深深呼吸。他再次贴上了我的脸庞,哑哑地问:“真的不留下吗……”
我……没有回答。
静谧再次席卷我们三个人的世界,此时,只有那响亮的马蹄声,声声入耳。
颠簸的马车终于缓缓停了下来,他再次将我的脸藏丄人毛毯之中,寒珏为我们打开了车门,依然是轻轻柔柔的话语:“到了。”
他便抱着我站住了东郊树林之中。他停顿了一会,才缓缓上前,然后再次停下。
“陛下,你约本王来此是为何事?”寂静的树林里,响起了女皇雌雄莫辩,却透着一丝深沉的声音。
“朕想把一个人交给女皇。”他抱着我的手紧了紧,缓缓将我送向对面。当另一只手伸入我身下时,他冷冷地问:“女皇抱得动吗?”
“呵,陛下不用担心。”说着,女皇便已经将我托起,迅速抱回自己的身前,“昨夜秋苒又是一夜未归,本王今日便想去找陛下要人,既然陛下送来了,那本王也该带着她回去了。”
“慢着!”刘曦忽然沉声喝住:“她和女皇是……”
“本王虽身为女皇,但与秋苒却是闺蜜,陛下,您,过分了!”女皇的语气瞬间带出了寒意,那隐隐的杀气,让我有些担心,我伸手轻轻揪住了她的衣衫,她便有所察觉,怒气微微隐忍。
“若不是秋苒执意回到那人身边,朕怎会放手!”刘曦的声音也开始提高,阴沉而犀利,“女皇既与那人是好友,那劳烦女皇替朕带句话:若是他有负于秋苒,朕定当亲自前往女儿国将秋苒带回!”
“那人?哼。”女皇轻笑,“陛下说的可是雪铭?”
刘曦没有说话,但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杀气。如同此刻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女皇,而是雪铭。
“恕本王直言,陛下不及雪铭。”女皇说得不疾不徐,我知道她护短,可她怎能替雪铭挑衅?似乎女皇有些失去了以往的冷静和理智。
“怎么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