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领风骚张廉作者:肉书屋
菊领风骚张廉第26部分阅读
,这位明君更是将大龙帝国带入鼎盛时期。
这是流传在民间的一个贤能的故事,几乎每家戏园子都会唱,也算是必唱曲目了。大家也都听得滋滋有味。扫目看去,每个人脸上都笑眯眯的,丝毫察觉不出半丝异样。
皇后,刘曦,刘寒珏,北宫俊琦,甚至殇尘都是一脸常态。可是,我就是感觉这里的空气越来越紧张,越来越沉闷,越来越让人窒息。
偷偷退避,还是去茅厕透透气吧。吃得太多了。
夜来香是北宫俊琦的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可能他并不知道北宫俊琦的心思,于是就听命演了这场戏,看似赞赏了摄政王北宫俊琦,拿他比喻当年的东阳王。毕竟这也是这出戏自始至终要表达的意思。什么换君只是一个过场,容易让人忽略。
但是,以现在的时局来看,这个过场,是极有可能再次在天朝上演的,不知刘寒珏心中怎么想的。
“小狐狸精。”忽然,有人在静静的空气中,这么喊着。
我停下脚步,四处看,没人啊,幻听?
“小狐狸精!”又是一声,这声变得更加清晰,是从上而来,而且声音异常熟悉,心中咯噔一声,朝上看去,只见一个黑色的人影,像猫头鹰一样蹲在我头顶横生的一根树枝上:“小……”王爷两个字还没喊出,他就从树上一跃而下,撑开双臂,有如飞鹰扑食。
闪电般的速度如同黑豹,他一下子就将我扑倒,我后背生生地疼。他用的又是极其专业的擒拿。一手掐住我脖子,一手扣住我一边肩膀,单膝略低,呈半蹲姿态在我身体上方。他与北宫俊琦越来越像的容貌充满了邪气,从没想过北宫俊琦那样俊美的脸庞,原来可以演绎地那么邪恶。
“死太监,你出卖我!”他恶狠狠地说,掐住我脖子的手准确卡住我的气管和声带,让我既无法发出声音,又无法喘息。
我用双手扣住他异常有力的手,摇头:“你……你……”
“说什么!”
我拼命指他掐我的手,他双眉微动,松开了一些,我当即大大吸了一口气:“咳咳咳咳……小王爷……你,你说什么……咳咳咳……”
北宫蒲玉柳眉倒竖:“你出卖我!”
“我哪里出卖你了。”我躺在地上,莫名其妙看着上方的他。
“去【朝曦夜雨】的事情,只有你知道,只有出卖我,我父王才会知道,不然,他不会禁我的足!”
“你被禁足了?”我忍不住笑了,“好啊,世间少个人作恶了。”
“死太监!你说什么!”当即,他一收手指,我的喉管差点被直接掐断
第二卷陪皇子们发育囧爆的日子第三十五章别人的初夜也很纠结
第三十五章别人的初夜也很纠结
当他收力的时候。我眼前冒出了金星,他怎么就不知道温柔,这样会死人的!我难受地挣扎,他才再次松开:“没想到你这么小年纪,就学会勾引男人!”
我想起来,他扣住我,死死压制我,我只能继续躺着:“我没出卖你,京城都是你父王的人,你有点风吹草动,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说不定那天我们全程都被跟踪了。而且,冉羽熙那小子一看就是表里不一的人,说不定是他出卖你。”
他微微一怔,别开脸,黑眸闪烁。
“还有,我哪里勾引男人了?”我可不想随随便便被扣上狐狸精的帽子。
“你有!”他赫然回头,伸手就从我腰间一拽,扯下了北宫俊琦送我的香囊,“这是我父王喜爱的香囊,如果不是他送你,你根本拿不到!”
我一时无语。送个香囊就是勾引,那我从小就爬太子的床,不是变成y乱宫廷了!
“对!”我怒了,瞪着他,“摄政王就是喜欢我,他总说如果我不是太监,就收我做义子!他说我比你聪明,比你乖,你老是给他惹事,让他不省心,放到外面担心,关在家里看着烧心……”
“你说什么!”他气急,手指狠狠一收,我便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他愤怒地瞪圆了眼睛,“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
我用我最后的力气横白他,索性放弃挣扎,躺在他的身下,随便你。你也就表面凶横。果然,他的手微微放松,眸中浮出了哀伤:“父王真的是那么说的……”
刚想说骗你的,忽然,有人大步走到了我们的身边,北宫蒲玉惊诧之际,厉喝就随即而来:“玉儿!快放开小喜!”
是北宫俊琦,哎,这下可是捉“j”在床。小蒲玉再怎么装天使,也没用了。
北宫俊琦的出现,显然在北宫蒲玉的意料之外,他在北宫俊琦的厉喝后,更加低垂他略带一丝哀伤的脸庞,他慢慢收回了手,站起了身体,这一次,他没有装,而是静静地,撇开脸站在一旁。
“咳咳咳!”我狼狈地起身,先顺了顺气,北宫俊琦没有看向我,而是直直盯视他的儿子:北宫蒲玉。
“玉儿,你可知错!”
夜风微凉,却扫不去这里的沉闷。月光虽亮,却依然化不去少年身上的阴暗。北宫蒲玉一声不吭,不再像上一次那般露出天使纯真的笑颜,或是乖乖说一声:孩儿知错了。
沉默,在这对父子之间蔓延,让我异常尴尬。站在二人之间,越来越显得多余。
“父亲大人!”忽然,他扬起了脸,几乎与北宫俊琦相似的脸上,带出了渴求,“您不要抛弃母亲大人好吗?”
北宫俊琦立时一怔,眼中的余光扫到了我身上,我立感不妥,想上前告退时,北宫蒲玉突然上前一步,用更加大的声音祈求:“父亲大人,求您别再找夜来香了!”
立囧。
“回你的席位上去!”北宫俊琦拂袖转身,沉沉命令。
忧伤包裹住了这个花季少年,他撇开脸咬了咬红唇,捏紧了手中从我身上扯下的香囊:“是!”这一个字,宛如从他齿缝间而出,他将香囊往我身前狠狠一扔,微抬的双眸中,竟是深深的怨恨。
“小王爷……”
他甩头而去,孤单的身影消失在了月夜之中。这条僻静的小路上,布满了少年留下的哀伤和怨恨,我不懂,为何北宫俊琦不多给北宫蒲玉一些爱?
北宫俊琦缓缓转身,久久凝视北宫蒲玉远去的小路。原来,他是爱他的,从他的目光中,我可以深深地感觉到,可是,他对任何一个人温柔。为何唯独对他自己的儿子,如此苛刻?
我捡起了地上的香囊,香囊被北宫蒲玉捏地有些变了形,上面的幽兰如同折断。我轻轻掸去上面的泥土,拉扯平整,重新带在了腰间。绣工精美的香囊,每个人都会爱不释手。
抬眸间,北宫俊琦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依然面带微笑,目光温柔。可是,此刻,我却感觉他是如此遥远,因为,他对每个人都是如此,而他对他儿子北宫蒲玉的严厉,才是真的。
他伸手微抬我的下巴,查看我的脖颈,然后收回手,摸了摸我的头:“幸好没有留下印记,不然你无法对殿下交待。”
“谢王爷关心。”我后退一步,垂首道谢。
他没有说话,似是只是看着我,地面上月光投落的他的身影异常宁静。只有缕缕发丝,在微风中轻扬。
他缓缓转身,我抬起了头:“王爷,您真的离不开夜来香了吗?”
他身形一顿,没有转身,只是侧过了脸。
我不知道自己那么做对不对,可是,我对北宫俊琦的喜欢告诉我,秋苒,你应该这么做,于是。我继续说:“王爷,您与夜来香的事大殿下也知道,所以殿下也让小喜远离您。”
他一怔,立时侧回了那原先我可以看见的半边脸,就此,我只能看到他平直地铺盖在背后的,完美的长发。
“但是王爷对小喜有知遇之恩,能到大殿下身边服侍殿下,也是王爷给的机会,王爷是个好人……”
“我是个好人?”忽然,北宫俊琦再次侧脸,俊美的侧脸背离了月光,而显得有些阴暗,“哼……”他轻笑一声,似是带着自嘲。他再次转回脸,背对着我,微微抬头遥望深沉的夜空,“小喜,你会后悔说这句话的……”
幽幽的感叹带着几多愁伤,他背过双手,慢慢离去。渐渐消失在了我面前这条僻静小路的幽暗之中。或许,真的是我说多了。我究竟在想什么?想走进北宫俊琦的心,让他停止阴谋?我真是可笑。
再次回到刘寒珏身后时,他转身面带担忧:“小喜,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我……拉肚子。”我淡淡地说,刘寒珏看了我片刻,不再多问。
心情依然没有恢复,小林子也感觉到我不开心,又偷偷塞给我一个桔子,然后俯到我耳边:“刚才张大公派人来说过了,人已经送去莲花汤了。”
我立时抬眸,看他。莲花汤是给比较高级别的宫女清洗的浴池,形似莲花,故而得名。小林子脸微微一红:“后面……你都知道吧。”
我低下头,这一天终于来了。可是我没有半丝兴奋,而是越来越囧。我这纠结的心情,让我明白。原来,我很正常。
在戌时三刻之时,宴会结束,大家纷纷散去,我和小林子也跟随刘寒珏回宫。
刘寒珏心情大好,一进屋就看到了摆满屋子的礼物,我和小林子上前要去整理,他却直奔寝室,然后喊了出来:“小喜,礼物让小子林子整理,你快来给我宽衣,这衣裳很沉。”
小林子抬头看了我一眼,我便说了句:“通知人送热水来。”
“恩。”小林子出了房。
我赶紧进房给刘寒珏宽衣,当那沉重的正装从他身上脱下时,我才感觉到这套衣裳确实很沉,而且很复杂,门襟,腰带,外褂,长袍,中衣,还有许多零碎,反正脱了我一身汗。
太监送来了热水,放在寝室冬梅屏风之后。
“殿下,可以沐浴了。”小林子走进来笑着提醒。刘寒珏点点头,我给看了小林子一眼,他立刻明白是让他整理我给刘寒珏脱下的衣衫。
跟着刘寒珏身后,在屏风后为他脱去最后的亵衣,为他挽起长发,他跨入浴盆。我取来平日太监准备的花盆,将花盆内的花瓣细细洒入清水,当手指碰触到下面时,愣了愣,今天这花盆里好像不止鲜花。往里面一看,是药粉,闻了闻,刺鼻的辛香,隐隐有麝香的味道,其余的,就不得而知了。
八成是那个,比如加快行气,活血什么的。刘寒珏毕竟年轻,还用不着吃什么鹿茸,所以只用些馨香料。眉一皱,全倒进了浴桶,清水的颜色立时发生了变化。变成了淡淡的粉红。可是那香味却是不再刺鼻,被水冲淡了。
刘寒珏疑惑地掬起一把水:“这是怎么回事?”
“哦,是药浴,殿下,今日殿下生辰,药房特地准备的,可以消除疲劳。”我胡诌。刘寒珏笑了笑,没有怀疑。
纠结啊,今天这是开定了呐……
第二卷陪皇子们发育囧爆的日子第三十六章少年初长成
第三十六章少年初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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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没多久。那带着粉红色的药浴就起了作用。给刘寒珏洗了无数次,他身体有何变化,我当然有所察觉。在那淡淡的清香之下,他的皮肤比往日更红了一分,从原本的桃红,化作了淡淡的草莓红。
他似有所察觉,侧脸问我:“小喜,这药浴里放了哪些药材?为何我越洗越热?”
“呃……不知道。”我确实不知。埋头绕到他的身后,给他搓背:“殿下,你有没有想过哪天宠幸一个女孩?”
“没有。”他答得很干脆,用手沾水拍打着自己的胸脯,拍打了一会,他转身,“小喜,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直直地盯着我,我张口结舌,忽然,他坏笑起来,一把扯住我的衣领:“不说就把你扔进水里。”
“啊?不不不。”我慌忙摇手,脸涨了通红,他挑起一根眉。泛着桃红的脸露出一丝狡黠,似是药浴的催化,他好像有些兴奋。
他挨近我的脸,用他那双大大的狭长的眼睛盯视我的眼睛,湿漉漉的鼻尖顶上我的,清香的水滴便从他的鼻尖沾到了我的鼻子上,已经殷红的唇吐出热热的气息:“说!”
近在咫尺的俊美少年,夺走了我的呼吸,我甚至感觉到只要他的鼻尖微微一侧,我们的唇就能碰触在一起,那如同滴血的红唇,会有怎样火烧火燎的温度?
他见我不说,微笑地闭上了眼睛,将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潮湿的手掠过我的耳垂,插入我的长发,将我轻轻按在他的额头上,不让我逃离:“小喜,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很开心,是从未有过的开心。”另一条湿漉漉的手臂缠上了我的脖颈,我僵硬地站着,这药浴显然有的作用。
曾经跟殇尘无聊地探讨过小男生第一次的问题。殇尘说,男生在未知性之前都很单纯,也不知道怎么去发泄,对性充满好奇。一旦知道后,就会上瘾。成为女人所说的下半身动物。
但大部分男人都能用理智控制自己的欲望,不会荒y无度。不过一旦被女人勾引,就很容易变身为禽兽了。说完,他还看着我坏笑,笑得我汗毛粼粼,那神情仿佛在说:小喜,你快长大吧,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禽兽!
所以,刘寒珏在未知性之前,从未有那方面的想法,甚至,可以说连好奇心都没有,因为他很忙。而正是这份单纯,让那隐藏在深处的,被忽略的欲望,才被这仅仅加入香料的药浴而催化,如同雨后春笋,破土而出,势不可挡。
他变得有些慵懒,有些腻人,至少在他正常的情况下。他不会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他蹭了蹭我的额头,收回一只手拿起了我的手观看,缓缓睁开了眼睛:“小喜,你是不是在我的茶里加了酒?为何……我有些迷醉的感觉?”
“我……”
“你的手让我喜欢,它们服侍我的身体,让我上瘾……”他将我的手缓缓放向他的脸庞,心跳不知不觉地加速,当自己的手几乎要碰到他那如同玫瑰花开的红唇时,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笃笃笃。”
我慌忙收回手:“殿下,你先放开我,我出去一下。”他微露疑惑,离开了我的额头,抬眸看我的眼睛,我将他缠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拿开,偷偷松口气,这到底是谁勾引谁?
淡定。淡定!
“小喜,什么事?”他懒懒地趴在桶沿上,黑澈澈的眼睛里带出了动人的水光。
我嘿嘿一笑:“好事。”
“惊喜?”他反问,眸光更加闪亮。
我点头:“不错。殿下,你再泡会儿。”
“恩,你快些回来,给我按摩,我舍不得你的手。”
“哎。”
他恋恋不舍地看着我离去,在药浴的催化下,他竟是喜爱撒娇。我有些得意。他因我的双手而上瘾,而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摸遍”他的全身,咳咳,好ws。我们要淡定!
打开门,门外月光晴朗。门前站着两个太监,抗着一个被卷。小林子走到我身边,脸有些红:“人送来了。”
我跨出门槛,轻轻掩上门,也有些尴尬:“哪来的?”
“回禀小公公,织绣房的宫女,名叫小月。”
“恩,几岁了?”
“刚满十六。”
“咳,嬷嬷都教过她了吗?”
“都会了。”
“那……是戴帽还是……”
“给喂过药了。”
“咳……”好囧,侧眸看了一眼小林子,他完全懵了,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专业,甚至,他完全没明白我们对话的内容。他见我看他,就轻声问:“戴帽是什么?”
我很尴尬,这些都是两年市井生活积累下来的。戴帽就是“套套”,orz。。古人太强大了,反正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这里给tt还取了个很文雅的名字:玉剑小帽。
我没有回答小林子的提问,解释太废时间。推开房门,轻声交代:“轻一点,殿下还不知道。”
“是。”两个太监轻声轻脚地进入寝殿,将姑娘轻轻放上床。就利落地退出,回到我身前:“小公公,上面交代了,宫女身份卑微,不能过夜,所以奴才们就在此等候。结束之后,还要将宫女带回。”
“咳。知道了,我会叫你们的。”
囧迫地回到房间,刘寒珏听到了我的声音,喊了一声:“小喜,送什么东西来了?”
我走到屏风边笑道:“殿下。莫心急,小喜再去准备一下。”
“呵,小孩子,神神秘秘的。”屏风后传来轻轻的水声,可怜的刘寒珏开始自己沐浴。
我走到床边,今日的寝具显然也都在我和刘寒珏不在时,已经更换,全新的紫。淡淡的紫色带着不明显的粉红。绣花的蚊帐,带着淡淡的梅香。宫里洗衣房的宫女们会收集各季鲜花,加入特殊的药材制成洗衣用的香水。用这种香水洗过的衣物,便自然而然地带上了各色花香。
落眸,看见了被裹在白色被单中的少女,如同蝉蛹的包裹,让我无法看清她的容貌,只隐隐看到她露在外面一点污黑的头发。
我伸手拉下被单,露出了她的脸,她一阵惊慌,羞红的脸庞如同月季花开。好一位秀美的少女,肤白若雪,水滴鼻,殷桃唇。羞怯的目光宛如失措的小鹿,不敢看我一眼,我毫不客气地摸了摸她的脸,皮肤细腻,但依旧不及刘寒珏,不过,也属上品。
仔细查看了一下,发饰,耳环都已经去除,纯洁的少女,寸缕未着,白色的被单裹住了她曼妙的胴体。
除去首饰是为了避免在时刮伤皇子们。我点点头:“小心服侍殿下。”
“是……”她怯怯地说了一声,下巴低垂,宛如急于躲入那被单之中。
放下淡紫的帐幔,点上了熏香,然后想了想,将桌上的花瓶偷偷放在床下的踏板上。踏板与床相连,待花儿不动之时,我想,应该就是结束之刻。让我盯着床,实在烧心。所以看着那花瓶里的鲜花,我会好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