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龙夺嫡之胤祹1150作者:肉书屋
九龙夺嫡之胤祹1150第11部分阅读
禛既然已经想明白了,自然不会象以往那样逃避。想起那会儿他在自己手里的样子,胤禛就像逗逗他。
只是这话落在胤祹耳朵里虽然算不上炸雷,可自从那事之后这个别扭的四哥可是很少主动亲近自己的,不过这样的好事傻子才会说破,胤祹只是怔了一下就屁颠屁颠的走过去享受人工按摩了。
听见主子醒来的卢冰跟着苏培盛也进来了,看见屋里的场景也没觉的惊奇,只是觉得主子们前段时间的那层隔膜好像消失了,反倒是更见亲近,不过这都是好事,做奴才的只有跟着高兴的份。
俩人对视一眼,将东西放下又退了出去。
胤祹在那人的注视下皱眉喝了那酸不酸、苦不苦的的东西,然后就洗刷睡下,这一夜两人睡的格外安稳,胤祹也没有其他心思的一觉到明。
逛妓院
逛妓院
第二天被叫醒时,胤祹正在做着美梦,很是不耐烦,揉揉眼睛看着眼前的人才记起自己昨儿那些个囧事儿。
好在胤祹自小把那伪装的本事已经算是练到家了,那脸皮堪比城墙拐角了,眼睛一睁一闭,那点儿不自在立马不知让他丢到那个旮旯里了,抱着胤禛的脖子就来了个早安吻,见那人没反对便加深了这个吻。
胤禛看着十二这个样子无奈的推开赖在自己身上的人,道:“十二!别闹,四哥还要上早朝。”
胤祹这才不情不愿的从那人身上起来,看着水润的唇,咽咽口水,压下挑起的火热,起身收拾好自己。
胤禛看他那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笑笑转身喊人进来洗漱。
草草用膳过后,两人就坐上回宫的马车。摇摇晃晃的把个胤祹摇的那点旖旎的心思全摇没了。
回宫后胤祹又眯了一小觉,醒来后早已天光大亮,想想今儿没什么事儿,回头吩咐道:“卢冰,让春燕找几件我上次出去带回来的小玩意儿,待会儿去给额娘请安。”
看他退出去,胤祹转身进了出了屋子,来到院子里准备打上几趟太极。
正当胤祹来回几趟渐入佳境的时候,就见门口进来俩身穿锦服的半大小子,冲着自己喊道:“十三(十四)见过十二哥。”
看着这俩人一副哥俩好的模样,胤祹不禁感慨,胤祯这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德妃的影响,长大后的胤祯不再像小时候那般追着胤禛不放,同那人不那么亲近了。反倒是同相差不大的十三关系不错,因着十三的关系倒是经常往自己的院子跑。
胤祹摆摆手,道:“你俩今儿不用去尚书房了?”
边说便往屋里走,早有人奉上香茶。
卢冰伺候着胤祹抹了把脸,坐好,看着胤祯与那人相似的俊逸相貌,只是多了稚嫩和阳光,可胤祹怎么看还是那人顺眼,心里有些失笑,这就是情人眼里出潘安?
十三大大咧咧的半躺进椅子里,道:“十二哥,我们俩可是得了皇阿玛的旨意出来的,嘿嘿,皇阿玛准了,让你带着我俩出宫。”
胤祹看着胤祯在边上不停的点头,心想知道你俩得宠,只得无奈的道:“你不是自己出去过好几次了?十四你也跟着去了好几次吧?说吧,有什么目的,非要拽着我?”
胤祥和胤祯俩人相互挤眉弄眼的样子,让胤祹头皮发炸,猜着准没好事儿,刚要开口就见十三扭扭捏捏的蹭到他边上,附耳低声说:“十二哥,就是昨儿,嗯,十哥那个那个说我和十四没见过世面,还还说十二哥你也是童子鸡。”
十三说完就见他十二哥那张白皙的脸刷的就红了,吓得他噌就跳出老远,摸摸自己的心肝,心虚的想:额,十哥是说我和十四是童子鸡来的,莫不是这十二哥也还是……
胤祹脸红倒不是他生气,听十三那话他立马就想起昨儿自己在那人手里释放了,所以一听童子鸡反映就大了点。
胤祹看那俩小的正相互使眼色,不得不干咳几声提醒一下:“咳咳,那你俩想干嘛?”
十四也贼笑着凑上来道:“十二哥,咱们三个都还没大婚,也没人告诉我们,十哥说外头有好多胡同的。那里的女子和宫里的不一样。”
胤祹被这话噎的直想翻白眼,当然不一样,就是宫里的宫女那也是千挑万选的小姐,同那里的女人能一样吗?
不过胤祹倒是明白了老十怂恿这俩去的地方是那里啦。宫里的阿哥们都会在娶妻前由宫里的太监负责教导他们如何行那人事,他们几个因为连个妾都没有,所以这些东西只是知道但不清楚。
如今这俩受了老十的鼓动想到那八大胡同见识一下。胤祹瞅着那俩一脸的兴致勃勃,心里恶意的揣度爷昨儿刚成|人,你俩还想出去见识,你俩熟了吗?
不过胤祹心里还真是让他俩说的痒痒的,他来到这里出宫的次数也不少了,但是还没到那些个地方去见识一下,仅仅跟着胤禛去了几趟戏园子。
清朝因为不让官员嫖妓,因此内城的除了内务部街的官妓,也叫勾栏胡同的,其他的基本都是戏园子,里头的旦角儿也都是长的漂亮娇小的男孩担当,也间接推动了男风的盛行。不过胤祹对那种从小就沾染了女气的角儿不感冒,对那咿咿呀呀的京剧更是听不懂,去了几次就没兴趣了。
不过大多数人还是会出城到前门二琉璃厂东南的八大胡同消遣一下的,毕竟在内城那些个官员对那内务府街都是家里有做寿的请来唱堂会,真要嫖妓还是到外城松快些。
说起的八大胡同那可是在后世都很出名的,胤祹虽然没去过但是还是听到不少的。因着自己对胤禛的感情他从没想去过,不过今天和这俩小的一起出去见识一下,那人知道了也该不会生出什么芥蒂。
显然胤祹低估了那人的小心眼,胤禛知道后为此半月没搭理他。让他有冤无处诉,自己真的啥也没做啊,只是看那人的冷脸,胤祹有苦果也只能自己往肚里吞。胤祹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处处赔尽了小心才让那人给了自己一个笑模样,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十二哥,去吧去吧,咱们就去见识一下,宫门落匙就到四哥府上住一晚。”十三见他十二哥在那里想了半天也没动静,在十四的催促下不得不开口催促道。
回神的胤祹冲那俩小的翻个白眼,道:“大白天的你去吃闭门羹啊,你俩今儿就在我这里用膳吧,下响再出去。”
天刚擦黑的时候这三人换了衣服,带着小太监们就到了前门大街大栅栏那块儿。
胤祹没管那俩东张西望、评头论足的叽叽咕咕。他扫了四周也没发现车水马龙的景象。看来康熙的政策下面贯彻的不错,都挺隐晦的,没人敢明目张胆。
一行人下了车,往胡同里行去。
胤祹没带他们去百顺胡同,那里虽说是一等妓院的集中地,可就怕他名气太大,万一碰上那个来嫖妓的官员两边都尴尬,自己被认出的可能行还小些,可身边这俩小的这几年因为康熙的格外看重,露脸的机会可是不少,真被认出来传进康熙耳朵里虽不是什么大罪过,可也多少不是什么好事,因此胤祹就带着这俩进了“韩家潭”。
说起这韩家潭,这里还流传着这么一个典故。据传很多年前,南方有位文人来京,在大栅栏西面一条胡同买了一处宅院。住下后他总想着家乡江南的园林。于是就请工匠在后院造一座和老家一样的园林,他亲自主持施工。这天,工匠们挖土时发现一个坛子,他让工匠们小心翼翼用手挖了出来。人们知道:这宅子原房主是个大财主,他埋的坛子里肯定是金银珠宝之类。待打开坛盖一看,大出人们所料,原来是一坛清水。此事传开后,人们认为这坛子必是原房主韩家埋的,所以就叫这里为“韩家坛”了。不想后来在挖出坛子的坑内涌出了一潭泉水,清澈透明,久不干涸。文人大喜,认为这才是无价之宝。他又觉得“韩家坛”这名字不妥,谁不爱择水而居呢,何况园林建成,潭水清清,就将“坛”改成“潭”了。“坛”、“潭”同音,可这一改,就雅气多了,从此,“韩家潭”就叫开了。
胤祹当时听了撇撇嘴不以为意,估摸着都是人们为了提高名气编的,不过他倒是知道这地方真有一个名人的。清初大戏剧理论家李渔的故居——芥子园就坐落在这里。这条古老的胡同也就成了国粹京剧的发源地之一,它孕育和催生了京剧的问世。
几人进了一家名为天香的楼子。看着规模和位置应该是家一等妓院。胤祹本就打算去比较高档的地方,里头的姑娘应该素质高些,这样麻烦少些,那俩也安分些。
入了院子胤祹没有见以前电视上演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迎客女,只在门边立着俩年岁不大的男子,想来就是那龟公了。
“几位爷里边请,咱们楼的姑娘那是个顶个的水灵啊。小的马六给各位爷引路。”马六虽然年纪不大,可是守门也好几年了,一看这进来的三位都不大,那个稍微年长的自己看不出,但那俩小的一看就是头一次,不过这不能说出来,毕竟有些人是不爱听的,得罪了客人可不是自己能承受的。
胤祹使个眼色让卢冰打赏了那自称马六的,带着那俩跟着他就进了这个二层的楼。
里面的装饰倒也清雅,大堂里人不多,就那么一两桌有人。楼的规模挺大,不过也可能是自己来的早,也可能都进了房了。只是弥散的一股胭脂水粉的味道让胤祹不自觉的皱皱眉头。
一阵香风扑面而来,让胤祹止住脚步,寻香望去,就见一个穿着大红一衣服的女人走了过来。唔,不愧是做这个的,未语人先笑啊。
“几位爷,可是要见厢房?奴家是这里的妈妈,有什么要求尽管提。”燕红瞅着这模样有些相似的几位,打扮虽然不张扬,挂饰也没几件,可那衣料可都不一般啊,应该都是江宁那边的贡缎呐,挂饰也是上好的玉石雕成的,虽说不能确定身份,可定是自己招惹不得的,因此越发小心的侍候着。
“来个包厢,叫几个清倌人,酒水就不要了,上点清茶,水果就好。”胤祹看她闪烁的眼神,料想她可能觉得自己一行都是世家子弟了,也不说破,直接自己点了要的东西,想来也不敢在茶水里乱放东西的。
一行进了一间还算宽敞的屋子,纷纷坐好。
“十二哥,这也不怎么样吗?怎么都没什么人啊?”十四抱怨着。
胤祹好笑的望着他,半响才道:“你想怎么样?那不成在大堂里喧滛才是妓院?这可是一等妓院啊,等你大些可以去那些个三等妓院看看。”
十四让他这位哥哥挤兑的闹了个大红脸,诺诺的抓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还没等胤祹他们端起来,就听“噗”的一声,“这什么茶啊,真难喝。”
胤祹十三对视一眼,看着呲牙咧嘴的十四只顾着乐了。
胤祹心里叹道:“这个娇纵的小子,这里的茶水怎么能同宫里的贡茶相比?德妃还真是……”
里面这当儿就听外面有人叩门,十三应声后便进来三个年纪也就十四五岁的女子。
瞅着包裹的还挺严实,也不知是因为天冷的缘故还是这里的风俗,都只露出了一段白皙的脖子,模样也都是清秀的很,一派江南水乡女子的柔弱。胤祹暗自赞叹那妈妈会做人,没给自己来一堆妖艳的女子。
打头那个冲着胤祹笑笑,一口吴侬软语询问着:“几位爷可要听曲子?”
胤祹一听就知道这几个定是得了那妈妈的吩咐了,都老老实实的在他们兄弟几个对面坐成一排。
这是十三、十四也没了出宫时的欢喜了,胤祹一颗心也终于放回肚子里了,觉得自己带他们来这样的地方真是来对了,真要去那种一片喧哗的地方,不说自己受不了,就是万一这俩惹出什么事儿来,自己可就要倒霉了。都安安静静呢最好。
“就来段你们拿手的就是了。”胤祹见那俩都没什么兴致,只得自己开口替那几个解围。
那不知那里方言的小曲儿让胤祹好险没睡着,寻思着当个催眠曲不错。
几个人在那里没待多久就回去了,看天色宫里怕是已经落匙了,马车直奔胤禛府上。
“亏得十哥还神神秘秘的那副模样,这儿的女子,唔,不象他形容的……”十三同十四低声吐槽。
“赶明儿……”
那俩人的话越来越低,不过话里的不满倒是能听出来,胤祹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想着待会儿又可以见着那人了。
可怜的胤祹不知道他们几个虽然只是听了个小曲儿,可那身上还带着一身的脂粉味儿呐。
小风波
贝勒府守卫显然认得经常来胤祹,引着人进去,也早就有人去书房通报给胤禛了。
一行人往里走在那书房院门口就见胤禛早早立在那里等着了,他心里是有些奇怪,今儿早上刚从这里离开。
“十二弟(十三、十四)见过四哥。”几人纷纷上前见礼。
胤祹看着那人静静模样儿心里就觉得欢喜,只是当着比自己还俩兄弟也不好往胤禛身上扑,无奈自己极力压抑着,不过那眼里欣喜是怎么也压不住。
胤禛自然看到十二眼里喜色,心里一暖,只做不知转头对着众人问:“你们几个这是出宫做什么了?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先使人送个信儿,你们不回宫,宫里可都知道你们到我这里了?”
胤祹听他这麽问心里咯噔一下,虽说自己想着这人知道了也没什么,毕竟自己没做亏心事儿,可看着他有些严肃冷脸,就心虚厉害,看来宫里头那些个阿哥对着这位敬而远之不是没有道理,见惯了他温和模样,现下竟也有些怵头。
转而又想起那人“粘竿处”应该还没有建立,稍稍松了一口气。
这里他们三人胤祯一直对着这位板着脸爱说教嫡亲兄长有些惧意,自然不会说他们去了那种地方;
至于十三他因着在宫里头住所和自己毗邻,对这个冷面四哥为人也是了解不少,也不会找自找麻烦。
胤祹看这俩是不会开口了,只得亲自出马,含糊道:“出宫逛了下,想着若是晚了就来四哥府上就忘了时间。”
胤禛有些孤疑看着这面色各异三人,也不好在这里追究,让高无庸安排他们各自下去休息了。
这丝异色只有边上卢冰看见了,看着自家主子一副镇定模样,跟随已久自己还是能察觉那镇定下一丝不安,可他现在就是想提醒也晚了。
胤禛安排正合了十三、十四心思,道了谢转头就走,也就胤祹跟着那人进了书房。
眼见着碍眼人都退场,胤祹也不压抑自己了,三两步就转到那人面前,探手勾住胤禛脖子对着那唇就啃了下去。
胤禛看那人一副饿虎扑食样子刚要笑,可扑面而来还有一股脂粉味儿让他笑僵住在唇边,胤禛眼神闪过一丝怀疑,眉头不易察觉皱了皱,这味儿……伸手捂住了十二唇,使力将人推开些。
胤祹有些诧异,这人不是……带着疑惑声叫道:“四哥?”
胤禛现在心里有些烦躁,闻着十二身上刺鼻香味儿,面上虽然还是一派镇定,心里却是翻江倒海,昨日刚刚那样了,今日便……
胤禛定定神,推开十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淡然开口:“十二,你们今儿去那儿了?”
胤祹看他又提起这事儿,有些慌神儿,眼神闪烁不停,他总觉得眼前这人好似知道了什么,自己方才在外面含糊其辞他察觉了什么?
胤祹有心不告诉他,可看那人淡淡神色,一瞬间两人竟好似落尽两个不同世界,远无法触摸,想起那人每次从德妃永和宫里出来也都是这种神色。
胤祹想到这里,心里微微一悸,不由半跪在胤禛面前,不顾他微微抗拒,抓住他手,两手合拢,紧紧抱住,低声一五一十将自己几人出宫前前后后说了个一清二楚。
一时间书房里头静悄悄。
低头忏悔胤祹自然看不见胤禛那微微勾起唇角和眼中刚刚聚起疏离、怀疑又随着这笑消散,再也不见一丝痕迹。
胤禛现在心里是既甜又苦,甜是十二终究没有辜负自己信任,虽说自己没去过那些个地方,可在户部也混了这些年,那些个官员去不在少数,私底下也悄悄议论一番,这点儿事胤禛还是知道;
那份苦涩却是明白十二对自己影响力竟然如此之大了,远远超出了自己想象。
虽说自己仗着佟额娘养子身份一直护着他,让他远离宫里头一些腌臜事儿,可反过来十二何尝不是自己精神寄托?
所以自己对他这份信任,心里头这方净土容不得半点马虎,也更坚定了他想要这个人一直陪伴身边想法。也许血缘加情爱是比兄弟更加牢固方法。
至于自己想到十二方才曾和一个或一些女人在一起,心里头那酸涩感觉,胤禛是坚决不承认自己是在吃醋。
趴在胤禛腿上十二只觉得这书房里静默压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心里像是揣了个老鼠,七上八下。
胤祹并不知道自己坦白换来胤禛以后倾心相待,让那人刚生出芥蒂烟消云散,竟是坚定了牢牢将自己拴在身边念头。胤祹要是知道了定会生出因祸得福想法,说不得要庆祝一番。
胤禛收起脸上温柔,想着自己心里方才酸涩,垂首睨了一眼十二后脑勺,轻轻拍拍趴在自己身上十二,依旧声音清冷道:“起来吧,也不早了,厢房已经收拾好了,快去歇下吧。”
胤祹听他语气,心里一紧,抬头偷偷瞄了那人一眼,看着那人脸上依旧淡淡,心下叫苦:你们两个兔崽子可害苦我了。可转念一想,到底是自己生了这念头,才引出这事儿,也不能全数推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