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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织第1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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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织作者:肉书屋

锦织第18部分阅读

城朝局风云变幻,朝臣无所适从。于是,揣测上意成头等大事。而大哥、八弟等干有实力的皇子俱蠢蠢欲动,死盯着那个储位,蒙心,红眼……

殊不知,如今局势,那个位子,谁坐上去,谁就是挨箭的靶子。

况,今皇阿玛春秋尚盛,在节骨眼上争那人下,万人上的皇权,就不怕犯大忌?

诏告下的太子的罪状言犹在耳:对亲兄弟无情无意、结党营私,窥伺皇位……为何他那些厉害的兄弟看不清呢?竟重蹈覆辙,个个撞上去。

八弟向来精明,但对于张明德居然都没怀疑,是因为张明德是从大阿哥府里来的,所以便以为无害?

他难道不知人性反复,今日对宣誓,明日又能对他人效忠?

是自己以前太高看他们?还是他们在种风云万变的局势下,已经利令智昏?

仅小小的玩字游戏“八大王,八王大”,就诱得惯谨慎细微,善弄权谋的他忘乎所以……

到底,怕还是八弟见自己在朝中党羽多,便以为羽翼已丰,可内外串联,营储位。

所谓名正言顺,言顺,方可名正。

他非长,非嫡,生母出身低贱,要得太子之位,只能在贤字上下功夫。

张明德的预言,正能让他得舆论的力量,以言顺,赢得储君之尊。

也因此,张明德颗棋子,才得以箭双雕,收效颇丰啊!

还有,他那位以军功自傲的大哥……

那日,他与大阿哥奉旨监管废太子。大阿哥见皇父赋予重任,便厢情愿以为立嫡不成,便是立长,竟尔得意忘形,言行间以储君自居。

其间,大哥居然还探他口风,问他对储位是否有意。

当大哥听他暗借“惠子相梁”的典故,表明自己慕那鹓雏(凤凰的种)“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不屑权势,只愿能邀清风,逐明月,参禅悟道,做个闲王时,立时拍着他的肩膀:“只要记得今日的话,个王是跑不的。”

真是个不知蠢字怎么写的家伙。

即如此,倒也怪不得他随后的狠心。

他不过借此际,模棱两可、状似感慨般几句:“二哥……他如今真真是辜负皇阿玛的心啊!每次伺候汤药,总听皇阿玛切齿痛骂二哥,直要剑杀二哥似的。呵,自然只是气话,皇阿玛向爱犊情深,怎么可能……您是不是,大哥?”

大阿哥虽连连头:“那是自然的!”可大哥眼中掩不住的兴奋之光自己却看得分明。之后,大哥便匆匆出去,深怕有人抢他的功劳似的。

功劳?

大哥他残忍凉薄,以己度人,以为皇阿玛是因为顾虑圣君的名声,才不好下旨杀废太子,竟急迫得建议皇阿玛杀掉自己的儿子,还什么为皇父分忧!

皇阿玛他老人家真是识人甚深,“胤褆秉性躁急、愚顽”的考语,真是将大哥剖个透彻。

哼,是他咎由自取。

再者……

胤禛放下垂竿,起身负手,望向苍穹,怡月初升,喃喃自语:“皇阿玛对儿子向是爱护有加,并没有谎。”

却不由的,想起七岁那年他病重,出巡在外的皇阿玛闻讯后即刻回銮,亲自过问汤药……

庭院深深,暗香浮动。

胤禛踱步往书院走去,凝眸深锁,眼底霜意渐融,所思甚深。

随后,他安排在直郡王府的人也没让他失望,那个魇镇太子的器具来得恰到好处。

如今,大阿哥是休想翻身。生就安安生生在高墙里度过吧。

只是二哥和八弟他们……

昨日,皇阿玛让文武大臣在诸皇子中举奏位堪任太子之人,且“众议谁属,朕即从之”。

君主自古乾纲独断,皇阿玛话不过是帝王权术,关键是他老人家又意属何人?

皇阿玛近来直在翻阅《旧唐书?本纪第高祖》。

那么,还是意复太子?……为权衡实力,八弟的贝勒爵位估计不日也将复原。

如此,他依然做他的闲人吧,明日,就去向皇上请释太子二哥。

兄友弟恭,嘿……

“锦儿,放心!些伤害的人,害死们孩子的人,个也跑不掉!”

胤禛眸色沉郁,周身散发出阴冷森寒,侵蚀着空气和夜色。

锦织……

想到太医忧心仲仲的向他禀报,锦织原本体质便不适合怀孕,更因上次遇险小产,身体损伤,以后若是怀胎生产,怕有性命之攸,胤禛只觉心痛的似缺块。

他竟连累如斯!

虽然从不提那两年发生的事情,也不知自己早已知晓他俩痛失孩子之事,但连连险境,风刀霜剑,人在世,过的很苦吧……

锦织,因紧危的时局,他又有些日子没去陪……

虽然日日接报,身子日益康复,但见不到撒娇时的娇娆,任性时的可人,含泪时的博人心怜,不能将抱在怀里,宠在心里,总觉得那样不安。

心微微痛,个人,如毒药般,已经是入心入髓,让他病如膏肓,只能爱的更深,痛的心碎,哪怕,只与唇枪几句,稍微让让,看到得意洋洋的样子,都会觉得那样的不同,安宁……

锦儿,下,必把在手中……必珍惜呵护。

只可惜十三弟……

胤禛到现在也不明白十三弟究竟为何,突然之间在皇父眼中失宠。

胤祥对他的疑问,也不过以苦笑淡之,并不回答……

戊子,释废太子胤礽。

庚子,复胤禩贝勒。

已是十二月中旬。风云变幻的四十七年即将过去。

任朝堂上波诡云谲,小院依旧宁静如世外桃源。

每次,胤禛踏入个小院,心中便平和宁静,不出的轻松愉悦。

胤禛轻推开半掩的院门,神色柔和,嘴角不自禁溢出笑意,猜想此刻在做什么。

院中,寒梅初绽,新雪浅匀。丝丝暗香沁人心脾。

梅树下,那纤弱的身影正忙乎着。

胤禛眉皱,大踏步过去,揽入怀,责道:“化雪的气最是寒冷,身子初愈,怎不知调养!”

锦织出其不意,忙拿紧手中的小瓷瓮,回头埋怨道:“看,吓跳,差就让的上午白忙。”

“上午?做什么?”

“采梅花上的雪啊,用来烹茶最好不过。”

“些事叫丫头们做就行。”忽想起锦织并没有贴身服侍的大丫头,本来病着时倒有两个,病好,就又不愿人服侍。“锦儿,改明儿,自己挑个妥贴的人,总不能直样什么都自己动手。”

锦织笑着摇头:“不要。要,个小院里,只有和。”

仿佛世间,便只剩他与,携手共看日升月落。

“况且,梅香扫雪,何等雅致,不觉得是种享受么?”

胤禛解下自己的狐裘,将紧紧裹住,:“如果身子完全康复,做什么都成。现下可不行。进屋吧。”

锦织撅嘴:“可等那时,雪都化。”瞅他眼,忽狡黠笑,“要不,帮采?人那么高,够不着的地方都可采到。”

“亏想得出。”胤禛板着脸,却是忍不住笑。

调皮地笑着时,眸子灵动有神,整张脸光华流转,生气勃勃。

面对样的笑容,胤禛就算想假装生气都装不。

大病初愈的锦织看上去虽依旧瘦弱,但雪白的脸上隐隐泛红,不似以往的毫无血色。胤禛不愿扫的兴,也就不强要回屋。

“喏。”锦织得意地将手中小刷子递,“就为捧瓮吧。”

胤禛摇摇头,接过刷子,生平第次做起只有子才会做的玩意儿。

地静谧。

胤禛踏在梅树旁的假山石上,抬高手,方够得着树顶几朵绽放得最好的梅花。锦织递上瓷瓮,胤禛手持瓮,手小心地将雪扫入瓮中。他乌黑的眸子紧盯着绽放的梅花,神情极为专注。

锦织凝视着他专注的侧容,心底,有什么丝丝漾开来。

胤禛终于将树顶的梅花搞定,回眸,与锦织蕴满柔情的眼神触,微怔。

“怎么?看看得不舍得眨眼?”胤禛取笑着,步下假山,将手中东西放在旁,揽入怀,在姣洁明丽的肌肤上轻啄下。

“禛……”锦织纤细的手被他有力的大手包在掌中,柔滑细腻与他掌心的硬茧轻轻摩挲,有缕不出道不明的熨贴感。“禛……”锦织靠在他身上,不使丝力,仰着头,依然凝视他线条分明的侧容,“发现越来越喜欢,怎么办呢?”

胤禛愣,随即眼神变得很深很深,声音微微嘶哑:“话该来才是,小妖精……”低头,将未道出的爱意,深深印在那芬芳诱人的唇上。

微风拂过,梅树上籁籁落下香雪,落在紧紧拥抱的胤禛与锦织身上。

那晚,是最温柔绮丽的晚。

虽然,他们只有拥抱与亲吻。胤禛忍住自己的欲望。

他:“的身子太弱,段时间不能怀孕。要的是长地久。”

“禛……爱……”

那晚,锦织终于将句道出。两人终于不再彼此试探。

那晚,胤禛告诉个好消息——数日前,发现那名逃跑的神医的踪迹。

而锦织,则絮絮着日后的打算。

要开个医馆,为着不做个圈在院子里的金丝雀,也为着那车枉死的无辜人……

曲又乱(修)

清圣祖治下康熙四十九年

画桥边,凭栏独倚;绮楼上,暮日西斜。

锦织低头,凝视着手中的白檀木佩,“春日游,杏花吹满头”,深浅凹凸的纹路,上面却有一显而易见的裂纹蔓延开来。

伸手抚上那裂痕,心疼之感延伸到了心底,酸涩泛开,碎阳也黯。

胤祥……

“锦织,人生一世,总有些要守护的、坚持的。成败之间,弹指一挥,我不过做了我以为正确的事儿。听我的话,这天家诡谲,不是你能思掇深究的,因此,莫再追问我了,好么?”“我只盼你能好好的守着四哥。。。。。。锦织,愿你俩能鹣鹣比翼,相携恩爱到老。对了,这天下第一闲人的位置该叫四哥让与我了,呵呵,觞咏试问东流水,写意风流谁短长。。。。”

“胤祥,你。。。。。”

“锦织。。。望你惜神福知安,一生安恬。”

手指微微发颤,倏地握紧手,锦织仰首望天。

遥天飞鸟,墨色远;远处箫声,一曲波。

过往终别去,念去去,君影暮云里。

回到别苑,独自用完晚饭,沐浴中,锦织本想着一会回书房整理下医馆报上来的病案,却听丫鬟在门外禀报,说是四爷来了,叫她过去后亭。

锦织心头微喜还恼,只因着思念,还是没骨气的结束泡澡,匆匆穿了衣,散着发,趿了鞋出门。

一抹月色,星光碎;清浅风过,云来去。

过了月芽门,锦织缓了脚步,凝眼望向那朗如玉树,肃若青松的男子。

临水下,锦灯下,亭台内,胤禛一人,闲适的坐在亭中,目光落在前方波光潋潋的一池绿水上,一手支颚,自甚斟自饮,雍雅自得。

锦织不由自主的想起胤祥,柳眉轻折,心池忽乱。

如今胤禛已是高高在上的雍亲王了,可胤祥。。。。。

不知何故,胤禛一直未告诉她胤祥的情况,为了避嫌,她也不曾向胤禛提出相去拜望胤祥的的要求。若不是前些日子她在医馆听人闲谈起胤祥,她都不能知道胤祥如今的惨淡境况。

今日,她动武胤禛的人,只身送帖去胤祥府上看望他。高门前,可罗雀的清冷光景不说,竟还见着有人送吊兰给他。“吊兰”通“刁难”,自古哪有人敢送吊兰给王室官吏?他的处境可见一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让昔日甚得父宠帝眷的他跌到此种谷底?,为何,他们都不告诉她原因?

锦织若有所思地走进胤禛,手忽而一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手已被胤禛捉住。

胤禛长睫微颤,挪目睇视锦织,见她纤躯秾纤,黑发如缎,肤白如雪,眉眼盈盈,风情熏人,不由眸色一沉,轻轻一带,将锦织拥坐在他身上,握着她的玉手,放在了他的胸前。

惜福知安。。。。

耳畔似乎还回响着胤祥的告诫希望,感受着胤禛手心的温暖,锦织逼自己不去多想,只温顺的偎靠在胤禛肩头,抬眸,两人视线交汇一瞬。

月夜此时,清风几许,柔情相思,意更浓。

嘴角轻钩,带着几分醉意,胤禛慵懒邪邪一笑,牵起锦织的手放在唇边,细细轻吻,她身上的馨香萦然催人心西醉,叫他不由轻声吧道:”锦儿,你真美。。。。“

锦织惯胤禛如此直白的赞美,脸微红,心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半是羞涩,半是不满的嗔道:“哪有。。。。你今儿倒是得闲能来了?“

胤禛随意捏起一小缕她润湿的发丝把玩,凤眸荡着融融春意,调笑道:“想我了?“

碧天如水,孤影随月,独眠夜,如何不思君?

不过,思念再浓,脸皮还是要的。那些个酸话,要她说出来,可比登天难。

锦织瘪嘴,不屑道:“我忙着医馆的事儿,没功夫。“

胤禛早晓得她的性子,并不恼,反笑的更加惬意温柔。

时已入秋,夜露见寒,未着袜,足下微凉,锦织便蹬掉丝屦,蜷抱了双腿缩靠在胤禛身上。

胤禛见她赤着足,脸色一郁,想也没想的伸手,大掌包住锦织的莹莹玉足,训道:“怎得不袜?秋夜寒凉,足更承全身脏腑经络,你也不怕寒气由足袭身?”

锦织心里甜蜜,双手勾住他脖子,瞳仁中揉了碎碎的光芒,透明澄澈,爱意融融,撒娇道:“我知错了,再也敢了。”

想起什么,锦织肃颜问道:“对了,胤禛,大哥的事儿办的怎样了?上回,你说那个神医同意给翻案了?”

胤禛低头,细心的将锦织如婴儿般细嫩的双足裹入自己袍摆中。

移眸看向锦织,唇畔扬起三分把握全局的自信笑意,他淡淡答道:“嗯,事儿快成了。不日董鄂即可出狱。”

闻此消息,锦织自是高兴,乐滋滋的吻了胤禛一口,漾着仰慕的笑意,赞道:“我夫君。。。”心倏然一沉,这些年他再未提过娶她,即未娶嫁,何来夫妻?

却不愿露出半分心头的迷茫惆怅,锦织笑吟吟转口道:“胤禛就是厉害,若只是把那薛神医重新压捕入狱,大哥还是触法当罚。可如若这神医原就是被人冤枉,那大哥也算不得犯了”宰白鸭“之罪。只是,那薛神医不是为了护着那个有妇之夫,将所有罪责都一肩扛下来了么?怎又改口翻供?”

胤禛却不答,冠玉清雅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拢紧了锦织的纤腰,悠悠然,目光落在桌面的白玉酒壶上。

锦织了然,倩兮一笑,眼波如墨,一手勾着胤禛的脖子保持平衡,一手拿起酒壶为胤禛斟上一杯,端起玉盏送到他唇边。

待胤禛正启唇欲抿,锦织却收了笑容,微微一眯如烟水迷蒙的秀目,添得三分嫣媚惑人,极快的承手一扔那玉杯,媚眼如丝,轻柔的送上了自己的唇。

锦织不过一时玩心起了,打算轻触即止,以免挑起胤禛的欲望,又不能。。。反倒叫他难受。

这两年来,虽然他们未特意挑明,但锦织自是知道胤禛让她日日服用的那些药的药效。芙蓉暖帐里,每回情难自禁,他们免不了还是会肌肤相亲,但每每到最后关头,胤禛都能强忍住,离了她的身子。

因此,这些年来,他们再无鱼水交融之举。甚至到了后来,胤禛回回都是在书房忙到三更,等自己熟睡了,再上床拥着她略作歇息。

心头清明,胤禛定是知道了自己小产伤身,再孕有险的事了。

此事两人心照不宣,对对方也多了份体贴怜惜。

苦涩袭上心头,淡忧清悉绕在眉间,锦织欲偏头撤开,却不知自己的举动、那秀美绯绯的脸蛋,早已搅动起胤禛的情愫与欲望。

他猛地一抬锦织的臀,让她跪坐在他的两腿间,双手捧了她的颊,不容抗拒的锁住了她的唇。

唇齿相缠,难舍难分,胤禛平日里温文尔雅,等闲泰然,似万物不入心,但一到情事上,就霸道的不可思议。温柔也好,狂热也罢,一切必须把握在他的掌握中,不容分毫商量。

渐渐的,锦织喉间逸出低低的呻吟声音,绝美的容颜更因动情而倍显极尽的媚惑,这一切都在袭击着胤禛的理智,加深了他原始的欲望。

似爱到蛊惑一般,胤禛眸色更加深切,呼吸急促,手已经不自禁的解开了锦织的衣襟,密密轻轻的吻,欲罢不能的落在那凝脂肌肤上,大手不断抚弄着她皓白莹洁的身子。

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胤禛将欲望抵住锦织,凑到她耳边,轻呢道:“锦儿,我等了两年了。。。。我想要你!”

锦织被胤禛挑动的神魂痴迷,昏昏然的点头:“禛。。。。。?

胤禛轻声一笑,开始细致,却速度极快的为锦织扣好衣服,打横抱起,走往寝居。

春光无限,胜月色。

打下帐,除去衣,看入胤禛眼中的是锦织欺霜赛雪的细腻肌肤,玉泽般的光华诱得胤禛越发爱不释手。

他含着笑意,爱恋的反复亲啃着她湿润柔软而芳香的唇。

锦织迷蒙地半阖着眼帘,醉色迷人的眸中流露些许妖媚情态,意乱神迷的用指尖轻轻地划着他的背脊,每到一处便似在那处点燃火焰,让胤禛的心跟着酥痒。

熟悉又陌生的触感,勾得胤禛再也难以抵抗这诱惑,覆身而上,如春风一样轻软的吻,温柔的落在吻在锦织背上,吹荡起锦织的一汪心池,丝丝甜蜜荡漾开来,叫她甘心忘却身在何处,今夕何夕。

腰间触电般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弓了身子,轻轻声妖唤:“禛,禛。。。。“

她叫得着实好听,叫胤禛有些着迷的听着,叹息道:“锦儿,你真是个妖精。。。。”

不待锦织答话,他已用舌尖轻舔她的耳廓,滑腻的肩背,直直往下。。。。。

久未经情事的锦织哪耐得住这种挑逗,身子已在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求饶的声音由齿缝之间逸出来:“胤禛。。。。不要。。。。。”

“不要什么?”胤禛声音悠然一沉,腰身坚决一挺,从背后进入了她,那冲破深入的快乐,久违人紧窒触感,让他呻吟一声,忍不住将粗硕硬挺的欲望刺的更深。

“痛。。。”刺破身体的剧痛叫锦织吃痛哼了出来,偏生背着身子,被他压得死死,只能咬了枕头,努力不叫出来。

胤禛着欲望,额上微汗,停下动作,问道:“你身子受不住,要不,还是罢了?”

锦织将头埋在枕里,本想打退堂鼓,可想起胤禛的难处,想到他们的未来,还是摇摇头,侧过脸,寻到胤禛支在两旁的手,抓紧,害羞道:“禛,我想生个孩子。。。。”

“锦儿。。。”胤禛心微震,怜惜的叹道。

温柔的轻吻着她白皙的颈项,抚弄她每一个敏感处。待她复张口轻轻喘息,紧了双腿放松下来后,胤禛才缓慢的开始了动作。

当xg爱欢愉终于席卷锦织全身,她浑身战栗着,压抑的呜咽着时,胤禛便不复温柔,动作又加快了几分。

锦织从足底到舌尖,都已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欲撑破人的饱涨感与瞬间的空虚感狂乱地交替,她一想到身上那个让她陷入如此痴狂境地的男人,更觉得人似泡在柔软甜蜜的大海中,上下不能,一切都把握在他手中,由不得自己。

平日里,她那样的要强,再是伤心,也不容许自己在胤禛面前掉泪,叫他看轻了自己。

可每每在床第之间,他总能逼她泪流满面。

她止不住地哭泣,想要叫,可当他冲刺时,她只能无声痉挛,他稍停时,只余低声呜咽。

她只能咬牙承受着一下一下的重击,他的粗暴叫她无法忍受,可矛盾的是,这种种又那样叫她快乐。

耳边,胤禛的绵绵灼热的爱语听在耳中是那样的真实,他的细密喘息叫她骄傲满足。

如此深切的结合,让她觉得自己不再孤独。

他们是一体的,任谁也分不开她们。

她终于听见自己忍受不住大声呼叫出,尽管她不承认那是她发出的。

她求饶着,可他只是邪魅的笑着,眼神贪婪深暗,让她觉得他就是个魔鬼,给她极度的快乐和无比的痛苦。

高嘲来临那瞬,她只来得及呼了声他的名字,便颤栗着昏迷了过去。

当一切恢复平静后,胤禛将锦织轻轻翻过身来,抱在怀中,极度的欢愉后,总是难免会觉得有一种几近虚脱的满足。

眉头暗锁,他分不清是否该期望锦织此番怀孕。

毕竟,他不想她出事。如果那样,他宁可一辈子也不触碰她。

这样想着,他不觉有些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了。毕竟,他们还有一辈子,他不该让她如此冒险,应该再等等的。

霜天秋意,流云月隐,星光稀黯。

如扇的睫毛轻轻颤动一下,锦织睁开眼,眸光流转,哪有半分睡意。

起身,从箱底取出一身黑衣,慢条斯理的穿戴打理好,再从枕下拿出为胤禛备好的生日礼物,细细抚摸,唇形半弯,清秀灵动一笑,透露出一丝好心情。

不知这些日子,胤禛心绪她些没有?一月前,他的第三子弘昀急染重恙,最后不治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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