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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民国 全第6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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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民国全作者:肉书屋

锦绣民国全第60部分阅读

人的脾气也不错。

现在,我也能单独管理好几处买卖,对外只称自己是夏夫人,旁人也不愿意深究。六少一个月前来电,他听龙永说了我,想把我当成左膀右臂,像龙永、唐婉儿一样,把产业一部分的管理权交给我。

我想也没想便拒绝·唐婉儿劝我,说她当年只是个唱歌的,什么都不懂,如今亦能撑起一方,在香港和南洋的商界,众人皆尊称一声唐夫人。她说我有天赋·若能留下来,不会比她差。

我有些心动,也想留下来。

六少让我下定决心,把自己身后的麻烦事断干净,以免将来受人非议。我这样离家出走,是最弱势的处理法子。当初是个无知妇孺,都敢逃离,如今见过些世面,为何不索性离婚,名正言顺出来做事?

所以我跟着龙永北上,回山东,找我父兄做靠山,把这些年的不如意说给他们听。与其这样熬着,不如破釜沉舟,同吴时赋离婚。我心疼吴家二老,可作为媳妇,这些年我恪守妇道,恭敬孝顺,并不欠他们的。”

屋子里微静,只有银炭偶尔噼啵之声,夏采妩软声细语里尽是自信满满与果决。

从前的采妩是明媚开朗的,却多少有些强颜欢笑;如今的她,眉宇间沉稳里飞扬着自信,气质内敛,越发妩媚撩人。

画楼不禁唇角轻扬,笑意便从眉梢里溢出。

卢薇儿目露艳羡:“你现在能独当一面,替李方景做生意啦?”

夏采妩轻微颔首。她原本就是极其聪慧的人,不管学什么,总是爱琢磨出规律,所以她的领悟力极强,学东西的速度令人咂舌。

半年的功夫,她的成长速度叫人刮目相看。

龙永从前不看好采妩,只当她是唐婉儿的秘书,如今才对她的才华和生意上的天赋倾佩不已。有时生意上拿捏不准的,他也会和采妩商

采妩总能另辟蹊径,帮他找个解决法子,龙永便越来越倚重她,才在李方景面前极力保举她,也帮着劝她脱离从前那段无望的婚姻,开始新的生活。

这个世上,宝石不管遗落何处,总是宝贝。

它不能创造,只能寻找。

一旦找到了,便再也不能放手,否则旁人会觊觎,会夺取。宝贝上有些瑕疵,便如断臂维纳斯,你若是不能发觉她的美,只盯住她的断臂,你便没有资格拥有宝贝。

龙永是个识货之人,他懂得什么是宝贝。

采妩便是宝贝,倘若非要说她身上有挥之不去的无奈瑕疵,大约就是吴时赋的那段婚姻。

执拗于婚姻史的清白,就会失去宝物。

龙永不介意,采妩亦知道他不介意。她从来不是自怨自艾的女子,谁对她好,她相信了他的真心,她便不再疑神疑鬼,愿意全身心去接纳新的感情。

也许,这才是真正潜意识里让她下定决心离婚的原因。

此刻,她没有说。

事情没有真正成功,她不想薇儿和画楼空欢喜。等到她要再次结婚,她一定会亲自送请帖来,再把好信息告诉她们。

管家吩咐佣人做了宵夜,几个人便围坐餐桌旁吃了东西。

女人之间的私密话说完,大家便齐齐坐在客厅沙发,围着壁炉聊天。

白云归已经从龙永口中知道了采妩北上的目的,亦知道了采妩在香港的所作所为,很是赞许,道:“女子中不乏才智过人·能力超群者,为何抛头露面做生意只能是男儿?香港是新派社会,女人能一才能。夏小姐,你是华夏女性的领头者·但愿将来的女儿都能摆脱这个社会的歧视,大展拳脚同男儿争夺一方疆土!”

说得众人微愣。

卢薇儿惊愕半晌,她才知退白云归的心思。

他虽是旧时代的官僚,可他受过新时代的教育,所学的便是自由民主。他最大的梦想亦是改变旧时代扼制人性,残害妇女等等落后思想

他自己不会去叛逆,因为他是当权者·他有他的职责。可是他欣赏任何走在时代前端,革新破旧的人!

贺望书看着白云归,眼眸闪烁着别样光芒,最终,他欣慰一笑,道:“将军此言,振聋发聩,无言愿将军的大愿早日实现。”

白云归也笑了笑。

龙永看了采妩一眼·只见她垂眸,泪盈于睫。

画楼揽了她的肩膀笑:“他随口一句话,你有这样感动吗?”

“我很感动!”采妩抬眸·眼眸里溢满晶莹眼珠,毫不做作,老实道,“还以为将军这样的人眼里,我所行之事,是叛经离道。

听到这席话,我受之有愧!多谢将军!”

白云归也有些无奈,他不过是随便赞许几句,夏采妩的反应有些过头了。

转念一想,也能理解。

“夏小姐当得起!”白云归补充道。

说了会话·画楼叫易副官去订了凌晨四点离开俞州的火车票,采妩今晚歇在官邸。

卢薇儿便道也要歇在这里。

贺望书看了眼龙永,道:“那我也叨扰将军和夫人一晚,明日跟薇儿一同回去。”

望着龙永,始终无法将想说的话说出。

白云归便好奇看了他们一眼。

龙永见过白云归几次,从未深谈·对他的印象是凶残军阀;后来假钞案,几乎毁了他的前程,他对白云归恨得紧。

可转念一想,如果不是白云归,他真的能下定决心离开英国商会吗?英国商会,早已成为鸡肋,食而无味弃之可惜。

离开了,跟着李方景做买卖,他便能发挥自己的才能,找到久违的成就感。从侧面上说,白云归也算帮了他的大忙吧?

今晚将近一个小时的交谈,龙永发觉白云归跟他想象中完全不同,他是个很有思想,亦才干出众的人。

他白手起家,十几年打下一片江山,靠得并不是运气!

再加上他对夏采妩的一番评价,让龙永更是心生好感,当着白云归的面道:“我和望书是姨母表兄弟……”

不提他们也是堂兄弟的话。

贺望书虽有些小小失望,可他愿意承认自己是他的姨母表兄,算是进步了。他笑了笑,叫了声表哥。

众人分别要歇息的时候,龙永突然褪下手上的碧玺扳指,递给画楼道:“夫人,少爷和小姐的礼物是六少送的,这个扳指是我送的。”

众人不解。

龙永淡然微笑,眼眸幽深里带了些戏谑:“第一次见面,夫人就盯着我的碧玺扳指瞧,而后每次相见,夫人的目光总围着这扳指打转。当时我以为夫人是龙家的人,心中存了戒备。如今想来,夫人是真的喜欢这碧玺扳指。这是先秦时期的碧玺,是老古董,很少人识货。况且我如今也不需要这扳指了,望夫人不要嫌弃······”

嫌弃?这种碧玺是无价宝物,万金难求,她哪有资格嫌弃?

只是无功不受禄,这么重的礼,画楼有些犹豫。

白云归却笑着替画楼接下,道:“她最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多谢你!”

送走采妩和龙永,画楼拿着那碧玺扳指把玩,怪白云归:“收他这么重的礼,回头他有事相求,还不清的······”

白云归接了过去,在灯下有幽暗光泽流转,装饰着古朴的龙纹,用肉眼看着,不见其特殊之处。可细细摩挲,有暖玉般温润质感,那龙纹分明,在指端形成了腾云驾雾般触觉。

“这东西不错,你很有眼光。”他故意转移话题。

画楼不语。

白云归将那扳指递给她,她斜倚着沙发靠背,身子软软深陷,道:“将军不说为什么接下,我就不要。”

白云归深邃眼眸微睐,片刻才将她搂入怀里,低声咒骂:“你这样聪慧做什么?”

画楼依旧沉静不言。

“画楼,国内政治越发混乱。”他正色道,“我想谋划一番,辞了陆军总司令,阖家迁往南洋。去南洋买几座庄园,再买几千亩地,在香港置办些房产,办几家实业公司,日子不会比俞州差······”

画楼心中微动。

她缓慢思量了许久,把记忆中的二战勾起了,依稀二战时,新加坡等地也有战火吧?

她对世界历史的了解不算太深,只记得当时南洋大多数是英国殖民地,而英国对抗日很不积极,日本人肯定是侵占了新加坡等地的。

什么时候侵占的,她又不是很肯定·不免犹豫起来。

她和孩子们走,不管去哪里,生活总能安逸;可白云归还有一大家子族人,最多十五年后,日本人就会占领广东,那么俞州定是势如破竹,这些族人怎么办?

倘若白云归能丢下他们,独自躲起来享受安逸·他便不是白云归了。

全部把他们带去美国不现实,最好的结果是南下香港,然后去南洋。

等到真的发生了动乱,亦能最快的速度回国,把人全部接走。

南洋……

画楼沉思着,耳边响起白云归低醇的声音:“你最是爱享受·我知道你不愿。可如今这局势,我看不下去……我是军人,不想跟他们斗智斗勇玩花枪,这些政治的把戏太龌龊。画楼·你若是不喜欢南洋,我们住在香港也未尝不可。夏采妩在香港,还有高夫人和高小姐···…”

画楼回神,笑容恬柔,道:“所以你接下了奥古斯丁的扳指,便是有意结交他,好谋划南迁之事?”

语气柔婉·没有半分不悦。

白云归眉头微松。

他讨厌政治的倾轧,因为他是军人。他也擅长谋算,却不能因为这些谋算,毁了军人的铮铮傲骨。

他宁愿放弃。

去年他便生了隐退之心·却放不下自己的嫡系部队,放不下东南的百姓。如今才下定决心·是出了何事?

不过,他有心归隐·不会触犯旁人的利益,就算出了事,也伤不到他和白家,画楼便没有问。

“既然你定了主意,我听你的,你做主吧。”画楼道。

南洋也好,俞州也罢,等到时局一乱,以白云归对孩子们的爱护,第一个念头便是送他们走。到时再说去美国,也为时不晚。画楼知道动乱的大约时间,她可以暗中未雨绸缪。

哪怕现在去了美国,日本侵华时,白云归也会飞跃重洋回国的。

画楼难以想象白云归看到报纸上日本人在华夏土地上狂轰乱炸,他能悠闲坐在庭院品茶。

南洋、美国,对于他们都是背井离乡,唯一的差别便是香港虽然是英国殖民地,却到处是黄皮肤黑眼睛的中国人。

白云归见她不是敷衍,语气很真诚,便微笑着吻了吻她的鬓角。

下午的时候,易副官回来禀画楼,他这两天查了谁跟慕容花影来往密切:“舅奶奶和表小姐来俞州时间不长,跟六小姐的婆家张氏走的最亲近,二舅奶奶也常去张家。

张四小姐张妍才艺出众,慕容表小姐跟她学游泳和打网球,两人关系很密切。其他的,就是齐家五小姐、高家大小姐跟慕容表小姐关系要好。”

都是一个圈子里的。

画楼还记得白家刚刚来俞州时,张妍那总是在她身上打转的眸光。

可那次宴会,张妍在日本,她不可能亲眼见过自己穿那件旗袍。

她若是有心打听画楼的爱好,那件旗袍的款式做工也能打听出来,可她那般聪慧,想要抓住她的把柄不容易。

她在日本,这是最好的反驳证据。

倘若不是她,那么还会有谁告诉慕容花影?

想起这些,画楼便暗自好笑,她如今真的要面临云媛当初的处境,替白云归挡住外面心怀不轨的女人。那些女人,白云归可能看不上,可公共场合,还是需要夫人出面挡一挡,他才能顺利脱身。

她会不会也落下悍妒的骂名?

“你继续叫人盯着慕容表小姐,看看她最近又和什么人走得近。”画楼道。

但愿不要是张妍,否则她真不管了,交给白云归去对付。两家是姻亲,她跑来给自己添堵,画楼收拾她,只怕没有收拾慕容花影那般痛快了。

没过几天莒总统夫人带着女儿来拜访画楼。

画楼想,大约跟政务相关吧?听白云归的口气,南边政府如今又是几派纷争。这种事情在民国期间屡见不鲜。

能争取白云归的支持,胜算会高出一筹。

画楼装作不知,见了总统夫人。

知道总统夫人年过四旬,见到她时,画楼暗暗吃惊。她穿了件碧湖色旗袍,苏绣并蒂莲花纹·花蕊暗藏金色丝线,淡雅里透出雍容;披了银狐坎肩,时髦又高贵。

不过三十出头模样,妆容精致,笑容温婉。

她身边跟着个十五六岁的花蕊般娇艳少女,||乳|白色大风衣,清纯妩媚。

“内阁那些人,整日只知道安守一隅。可不打过长江·北方迟早要南下,何不抢占先机?”总统夫人毫不避讳跟画楼谈起政事,一副女政客的犀利言辞,画楼微讶。

她故作迷惘,不解看着总统夫人:“要打仗啊?还是不打的好……”

总统夫人才发觉,白夫人对政务一窍不通。可外面的人不是说她凶悍霸道·腹中有乾坤,是白总司令的贤内助吗?

怎么这点基本的政务都不了解?

还是故意装作不了解?

“以战止战嘛!”总统夫人亦放松了口吻,好似两个妇人闲话家常,“战争便是为了防止更多的动乱……其实我也不太懂。总统很倾佩白将军·还说内阁倘若由白将军执掌,如今的局势会大不相同……”

更大的官位抛下来了。

居然许诺了白云归总理之位,画楼暗暗惊叹。

南边把他看得这样重要啊?

画楼不接腔。

正好慕容半岑进来,情绪很低落。前几天清歌和素约的满月礼,白云归把半岑养着五彩燕鱼的鱼缸给砸了,那条鱼便窒息而亡。

半岑当时脸色铁青,白云归被他的模样吓一跳。

昨天叫人买了条一模一样的·半岑却看也不看一眼,整日失魂落魄的。画楼一打听,才知道那晚慕容花影被张君阳和白云灵从花厅抬出来,想必是慕容花影勾引白云归·惹得他大怒,手边的鱼缸的就随手砸出去。

她有些懊恼提醒白云归:“那鱼是高小姐送给半岑的。

时隔将近一年·白云归真的忘了那鱼的来历,只当是普通的鱼。事后他也懊恼不已。

将近十个月了·画楼以为半岑忘记了,可在他心中,仍有着这般深的伤痕,无法愈合。

高平莎大约是他情窦初开喜欢的第一个女孩子,所以格外珍惜。

画楼正欲把半岑介绍给总统夫人,一旁安静含笑的总统千金忙站起来,脸颊羞赧微红,强撑着笑容跟半岑道:“你好。”

慕容半岑不太记得她,却瞧着她穿了件||乳|白色风衣,脸颊艳若灿霞,隐约想起清歌和素约满月礼那日,有个女孩子红着脸,问他能不能陪她跳舞。

他当时见她窘迫得厉害,想起曾经的自己,也是这样试图与人交流,却心中怕得紧。倘若别人拒绝,就更加害怕了。他当即牵了那女子的手,蹁跹入舞池。

后来方副官说,那个女孩子姓祖,是总统府的千金。

他就有些懊恼了。

“夫人,小姐!”慕容半岑恭敬跟总统夫人和总统千金问好,语气客气而疏远。

祖小姐眼眸微黯,她瞧得出慕容半岑故意的疏离。

而总统夫人拉了女儿的胳膊,让她坐下。她八面玲珑,偏偏生了个腼腆的女儿,叫人生恨。

哪怕她看上了白总司令的妻弟,也要藏着掖着,端着总府千金的矜持。

可是……

总统夫人心中骂她不争气,表面上还笑盈盈同半岑寒暄。

“姐姐,我上去做功课!”慕容半岑闲坐了会,便起身告辞。

次日,总统夫人再次拜访画楼。

这次,她还是带着她的千金,却字字不提政事,只是问了些家长里短,话题围绕着儿女婚事打转,画楼不由警铃大作。

生了隐退之心的白云归,是不可能希望和总统府有任何关系的。

可怎么拒绝,又是一方谋算。

总统夫人却说要在俞州过年。她娘家也是俞州人士,家里是世代书香门第,出门交际少,画楼不太认识。

这样,她便日日来看望画楼。

她原本是总统夫人,又这样主动,画楼有些骑虎难下。

她心中盘算着如何让总统夫人打消念头,副官说高市长的夫人带着孩子们,提前回俞州过年了,派了管家来问,能不能明日来拜访夫人。

“高二小姐回来没有?”画楼问,眼前浮动着半岑那失落哀痛的眸子

“回来了!”易副官道。

“告诉高夫人,我明天有空,让她带着高小姐来官邸玩。”画楼道。

第二百五十一节你是我的爱人(粉红750加更)

晚上,画楼把总统夫人的意图告诉白云归,又说了请高夫人明日做客的事,白云归沉吟片刻,便道:“半岑是你弟弟,他的事你帮着拿主意。你要是觉得总统千金好,咱们只当普通人家的女儿婚姻,旁的不谈。

画楼笑道:“我不喜欢总统夫人,她权欲熏心,做她的女婿要吃尽苦头。半岑和小五不同,小五本身就是个刺头,他丈夫娘挑剔,小五也能堵回去。半岑性子斯文,总统夫人又是个心机深沉的,还不任她捏扁捏圆?我想想就心疼。”

说的白云归笑起来,然后他咦了声:“你怎么见客,不是坐月子吗?”

见过采妩后,画楼便正式下床。

身子无异样,她都忘了婆婆叮嘱她卧床三个月,现在才过了一个多月。

画楼笑了笑:“你不说,我就忘记了。”

白云归便道:“明天不要起来,就说身子不爽朗,让高夫人带着高平莎来你房里坐坐,也趁机避开总统夫人。这样,既不用着急定下半岑的事,也能推了总统夫人的如意算盘。”

这个法子虽然被动,却是此前最佳的主意。

“看来我的月子真要坐三个月,一天都不能少,老天爷厚爱我!”画楼笑起来。她听婆婆说,从前有些人家婆婆看不惯儿媳妇,媳妇满月就要下地,在婆婆跟前立规矩,想多躺一天都不行。

倘若遇上了开明通情达理的婆婆,算是老天对这儿媳妇的厚爱。

白云归望着她粉唇柔润,在灯光下有淡淡光泽浮动,异常诱人。他不禁搂住了她的腰,不似以往盈盈欲折,丰腴姿态添了成熟风情唇落在她雪色后颈,舔弄着她:“今晚,老太爷依旧厚爱你······”

画楼明白他说什么,心中窘迫来不及反应,他的手熟练解开了她的睡袍,在她细嫩肌肤上游走,酥麻感在他掌心肌肤里堆积,她眼眸微乱。

“白云归,你太胡闹了。”画楼低声骂道,“我还在月子里你别乱来……”

“我从不乱来!”他口齿模糊着低喃,“画楼,我就是看看……”

薄茧的掌心似零星火种,将画楼撩拨得全身浮躁,声音虚了。她只觉酥麻感觉在小腹处堆积,缓慢滑下,有热浪在花径徜徉,她舞子娇软附在白云归怀里任由他的舔舐在耳后、颈脖,手掌在她肌肤上流连忘返。

眼眸似春水,染透了水边的桃蕊艳色灼目妖娆,盈盈妩媚。

白云归将她压下,一寸寸吻着她,喁喁情话:“酥筋媚骨,软玉温香;凝脂肌肤胜夭桃,薄妆浅黛亦风流…···”

画楼原本觉得屋子里暧昧不已,被他胡乱拼凑诗句,却句句艳得蚀骨,又好笑又气愤,忍不住道:“你从哪里学得这样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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