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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民国 全第2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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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民国全作者:肉书屋

锦绣民国全第22部分阅读

态逗乐了,“不就是睡过了?你们新派的小姐们,不是不在乎这个?”

白云灵震惊般睁大了双眸……

大哥怎能说的如此轻松?

“要是陆小姐真的在乎,回头让五弟抬了她做姨太太吧!”白云归道,“我们白家,历代可没有失了身进门的媳妇!”

最后一句,声音威严肃穆。

白云灵只觉得哄的一声:她怎么忘了?大户人家娶媳妇,哪里能容得下失了身进门的?

那么陆冉,只能是姨太太?

白云灵望向画楼。

画楼有些难过:“灵儿,如果陆小姐心里不舒服,不想做姨太太,只要她能看得出条件,我们尽量满足她。你总不能让你大哥为了她破了祖宗的规矩,将来无颜面见列祖列宗吧?”

白云灵好似受了很大的打击,离开的时候浑浑噩噩的。

她一走,白云归便蹙了蹙眉:“你让我这样说,会不会出事?这样的话,对于哪个女子都是极大的侮辱,陆小姐会不会受不了?五弟是我弟弟,闹大了舆论对我们不利……”

他怕陆冉受不了自杀画楼莞尔:“督军放心,一个女人知道自己要什么,而且为之用尽手段,她是舍不得死的。她只要最大利益!”

她依稀记得,陆冉以前的目标是白云归,如今怎么缠上了白云展?

第九十六节不喜欢她(粉红三十加更)

舞会有些虎头蛇尾,最后是卢薇儿与李方景等人帮着送客。

卢薇儿原本欲抱怨几句,可是回到客厅瞧着眼睛红肿的白云灵手上打着绷带,不免失色:“才这些小半天功夫,你手怎么了?”

白云灵笑容涩然。

画楼冲卢薇儿摆手。

卢薇儿会意,忙转了话题,不再询问。

落日西下,气温骤然下降,寒意逼人。曾经听谁说过,这些年俞州越来越冷,从前年关的时候,穿件夹棉旗袍亦觉得燥热。

月色却很好。万里无云,冰魄清辉洒在官邸,远山近木拢上影影绰绰的纱稠,含羞模样若待嫁佳人。

白云展出去之后,一直未归。画楼不免担心,派了副官出去寻找。

吃了晚饭,副官才回来,跟画楼道:“五少和一个报馆的同事,在无言家里喝酒,还叫属下把汽车留给他,他可能回来晚点……还让属下告诉夫人,他们是在谈事情,不会喝醉……”

画楼苦笑,醉与不醉可不是由他决定的。

她看了看墙上挂钟,现在才七点多,便道:“你叫了人,九点就开车去无言的住处,等着五少。也别进去打扰他,只等他出来,看看他是否醉了。若是醉了,你就替他开车;若是没有醉,你都等他走后悄悄回来。”

副官忙道是。

白云灵晚上没怎么吃饭,早早就去睡下了画楼与卢薇儿、白云归在客厅喝茶,便询问今日舞会的情况,还道:“……陆冉不太舒服,灵儿就陪着她,不知怎的跟五弟闹了起来……这不,灵儿手被划伤了,五弟也不敢回来。”

只说被划伤,不说被谁划伤。

能不撒谎,画楼尽量不去撒谎;不好说的话,就模棱两可一语带过。

卢薇儿没有深想,啐了一口:“那个陆冉大嫂,我今日认识好几位小姐和少爷,你知道他们怎么说陆冉吗?说她贪财势力,有一回她办同乐会募捐,那些小吃食都是俞州老铺里的果子,酒水也是劣质的仿造红酒,不晓得是哪里弄来的,好几个人回去都拉肚子,另外的人都不敢吃喝。她替第三女子中学募捐,收了一百多块呢。大嫂,你绝对想不到,她根本就没有把那笔钱给第三女子中学。陈小姐小时候有个家庭老师,后来去了第三女子中学做学监,陈小姐跟她常有来往,便说起前不久的一次募集来。那学监顿时道,从来没有陆小姐去捐款……后来他们就瞧见陆冉做了好几套鲜艳的旗袍,用的是最好的香纱稠;还添了好些珠宝首饰……”

二楼走廊蜿蜒处,一个身影缓缓后退了几步。

白云灵今日戴的钻石胸针不见了,她不知道是不是丢在客厅里,所以想下来找找。刚刚走到二楼楼梯口,便听到一楼卢薇儿嘲讽的声音,大嫂你知道他们怎么说陆冉吗?

倘若不是有今日的事,她一定会冲下去,委婉告诉卢薇儿,不要在背后说人是非。可是不知道为何,她脚步停滞下来……

她甚至也想听听,旁人是怎么说陆冉的。在她心中,陆冉聪明、漂亮、活泼,比她善于学习和交际,她喜欢陆冉,更多是佩服她。可是陆冉的为人……白云灵今日第一次有种质疑,陆冉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她以前觉得陆冉非常美好,比安琪儿还要纯洁善良听完卢薇儿的话,白云灵只觉胸口微闷。

她有一对赤金手镯,澄澄的黄金分量十足,是她十五岁及笄时三姑姑送的。白家亲戚大多富裕,这样的金银首饰白云灵从小见得多,从来不稀罕戴。那对手镯和箱奁另外一些黄金饰品,还是离开霖城时母亲硬逼着她带在身上。

母亲说:“南边不比霖城,黄金吃紧,金价高着呢。你这样一对首饰,能卖一二十块钱,将来真有个什么急事,也不求人……”

有一次她配衣裳,就从箱奁里翻出这对镯子。左看右看,还是觉得不适合,就随手搁在梳妆台上。

后来陆冉过来玩。

等她走后,白云灵亦想不起那对手镯。第二天的时候,却怎么都找不到了。她一思量,怕是家里哪个女佣眼馋拿了,她就趁大嫂不在家,跟管家说了,让管家去访访,别闹大。

管家辞了两个女佣,手镯还是没有找回来。管家怕她不高兴,自己贴钱买了一套珍珠首饰送给她。

听完卢薇儿的话,白云灵脑海中第一个念头,居然是想起了这件事……

那对赤金手镯,临走的时候娘亲才帮她炸了,黄澄澄的特别诱人…能卖一二十块钱呢。

为何卢薇儿说陆冉骗募捐,她就想起那对手镯来?她心中有些慌乱……

“……宁二小姐那套旗袍,是最好的雪色卡夫稠,并蒂红莲粤绣世家甘家第三十九代传人甘五娘亲手绣的;陆冉那套旗袍,单看也不错,可是和宁二小姐站在一起,顿时分出高下:光说布料,就差了好几个等级,绣工就更加不用说了。众人一时间就窃窃私语,刚才陆冉还洋洋自得,这会子恼羞成怒了。不过,她变得也快,立马就过来说,‘真巧,穿了一样的旗袍,二小姐的比我出彩多了。’宁二小姐原本不想搭理她,耐不住她磨人……后来坐席,她非要跟宁二小姐身边的人换了座位。菜还没有摆上来,陆冉端起酒杯就‘不小心’撞了下椅背,那杯红葡萄酒全部泼在宁二小姐身上……雪色绸缎,最经不得红酒染了,何况是那么娇贵的卡夫稠。宁二小姐那套衣裳,就算彻底毁了。陆冉只是说了几句抱歉,宁二小姐强撑着说了句没事,她居然就不再说话了。如今做衣裳,再好的绸布在他们那些富户小姐瞧来不值什么,可是绣活却最难得现在手艺好的绣坊,还有几家啊?更何况是甘五娘亲手绣的……宁二小姐回去后,宁太太狠狠骂了她一顿……”

画楼也微微叹气,爱旗袍的人都知道,旗袍要出挑,讲究特别多。布料,裁剪,缝制都是考验手艺的。其中自然也少不了刺绣。

民国后,很多老式的刺绣作坊都关门歇业。刺绣工厂的绣活,骗骗平常人家的女学生尚可,穿到上流社会简直叫人笑死。所以,一套绣活精致的旗袍,最是难得。

这样的心头好被一杯红酒泼了,任谁都会气得吐血吧?

这个陆冉…“她这样的人,我最是瞧不上,只会在背地里使手段,阴毒又善妒……”卢薇儿不屑道,“偏偏不知道给灵儿灌了什么迷魂汤……”

想起这件事,画楼亦微微后悔。

当初知道陆冉心机不善,可是白云灵喜欢她,画楼是嫂子,不是亲姐姐,有些话说了,反而跟灵儿生间隙,画楼就一直忍着。想等她们之间有点小摩擦,自己再‘随意’挑拨几句,在灵儿心里埋下一根刺。

埋的刺多了,关系亦淡了,白云灵看陆冉的目光也会理智几分,自己再出言或明或暗提醒几句。

白云灵也是个聪明的女孩子。

而且她知道陆冉的目标是白云归,而白云归又是撼不动的,画楼一点都不担心……

哪里知道,陆冉神不知鬼不觉盯上了无权无势又冲动懵懂的白云展。

“灵儿心地善良,从来不愿意往坏处去想一个人,只要稍微有点手段会伪装,便能跟灵儿很要好……再说了,灵儿又是督军的妹妹,只怕陆冉更加用心对待灵儿,所以她们要好呗。”画楼轻笑,“你可别在灵儿面前说陆冉不好……自己喜欢的东西,旁人非说不好,容易激起心里的反叛,反而更加喜欢……顺其自然吧,好与不好,时间总能分辨出来……”

卢薇儿嘟囔了几句。

一直沉默看报纸的白云归突然道:“小家子气,养不出品德出众的儿女,陆满城也是这样的性格。”

语气里对陆满城十分不喜陆满城,就是陆冉父亲的名字。白云归从前根基不稳,陆满城又在北方有些复杂关系,他一直没有动他。如今北方新人换旧人,白云归预备过了年,便将陆满城辞退。

陆满城是他管辖六省之一的东帆省省长,人事任免白云归虽然不好公开说什么,亦能使些手段,让这个人消失。东帆省的军政府,亦是白云归的嫡系势力。

卢薇儿这才展颜一笑。

客厅里电话大作,躲在楼梯处的白云灵吓得一个机灵,慌忙跑了上楼。楼梯上铺了厚厚羊绒地毯,倒也没有弄出声响。

画楼起身接了电话。

那头的人是俞州口音,她听不太懂,只得喊了管家。

管家听了,便对白云归道:“督军,请您亲自听电话……”

白云归有些狐疑,接过电话听了。半晌,他也用俞州口音说:“什么时候……十万……几天……很好……”

挂了电话,脸色已经一片紫胀。

画楼微讶。

白云归神色不善对卢薇儿道:“薇儿,也深了,你先去睡……

挂了电话,脸色已经一片紫胀。

画楼微讶。

白云归神色不善对卢薇儿道:“薇儿,也深了,你先去睡……”

卢薇儿瞧了瞧墙上的钟,八点四十了,真的有些晚了。而且白云归的模样,好似出了事。他们夫妻商量大事,自己在场不适合,便忙笑了道:“大哥大嫂晚安”

“谁的电话吗?”画楼问道。

“绑匪”

第九十七节惊喜

深冬的夜,万物俱籁。

挂在光颓木棉树枝的琼华,如家乡的薄霜。俞州的冬日没有霜雪天。

白云灵自从听了刚刚卢薇儿与大嫂一席话,只觉心头窒闷,透不过气来。

脑海里一会儿是卢薇儿说那件被泼了红酒的雪色卡夫稠旗袍,一会儿是慕容画楼说“别在灵儿面前说陆冉不好,喜欢的东西,旁人越是说它不好,越是激起反叛”,盘旋不止。

她不禁拉开衣柜,捻了开关,五个瓦亮的灯泡顿时将衣柜照得透明。这些灯泡,是大嫂叫人安上去的,说如果有连天的霪雨,衣裳受潮发霉,便将灯泡打开,可以烘干湿气。

这主意不错,可是得多少电啊?白云灵听了咂舌,大嫂却不以为然。

大嫂真的懂得很多,她的生活比白云灵更加精致奢侈。

灯光下,那些锦绣旗袍,越发流光溢彩,美轮美奂她一件件翻过去,终于寻到两件一模一样的深紫金色苏绣玉簪花的旗袍。这是五哥弄回来的料子,她和大嫂一人做了一套。

绣活不是顶好,亦算上品;特殊的深紫金色却非常难得,深紫里藏了灼目金色,将紫色的妖娆添了一份庄重与妩媚。

记得旗袍刚刚做好送来,白云灵就迫不及试穿。她顾镜自览,清纯与贞淑里,添了难以言喻的娇柔,媚而不妖,整个人大放异彩。

大嫂和五哥也惊呆了,直说好看。大嫂便将她那一件塞到自己手里,道:“我怕是穿不出你这风骨。白白丢人,这件也送你。恰好咱们尺寸一样。”

她当时红了着脸说大嫂取笑她。

五哥难得夸人一句,却也一个劲说真美。

白云灵想,是美丽的吧?

第一次穿,正好是张家四小姐生辰那日张家是俞州的船舶大亨,在德国租界建了一处花园洋房,面积上千亩,房屋大小百来间,花厅、网球场、游泳池、宴会大厅、跳舞厅一应俱全,十分气派。原本张家请了她和大嫂的。

可是大嫂那段日子正好陪着什么特派员。白云灵便邀请了陆冉。

陆冉亦是深紫色的旗袍,可是跟白云灵身上这种料子一比,显得好晦涩,一点都衬托不了她的妖媚气质。

陆冉眯眼瞧了她片刻。瞧得白云灵颇不自在。她便叫道:“哎呀,灵儿,你怎么穿这种料子?好土气……我们乡下老太太才穿这种……”

白云灵不太懂俞州的规矩。想着大嫂和五哥可能也不懂,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尴尬难耐。那边宴会已经开场,张四小姐亲自来迎了她,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很久,最后还道:“好漂亮的衣裳。六小姐真是气质逼人,嫦娥见了你都要羞了……”

白云灵脸上更加扛不住。以为张四小姐在故意给她台阶下。

跳舞的时候,有好些男子来请她,陆冉就偷偷跟她说,声音还带着愤怒:“灵儿,他们这些少爷最讨厌,是要戏弄你呢……”

白云灵只差哭了,不跟任何人跳舞,一晚上枯坐在那里,结果众多年轻的男士看她的目光更加炙热。

每一处都有人打量她。

陆冉又道:“这些人真讨厌,全部都在笑话你,都是暴发户人家,没有教养!灵儿,咱们回去吧……”

白云灵连忙点头。

舞会才一半,她们就退场了。

那两套旗袍,从此埋在衣柜深处,再也不穿。大嫂还问过几次,她也是搪塞。

后来张四小姐跟白云灵交好,有次还跟她说:“那一日你简直美极了,似彩霞仙女下凡一样,来宾上千人,全部都在看你。好多绅士打听你呢,我怕你们家规矩严,就闭口不谈……”

白云灵以为她是在安慰自己,讪讪笑了笑,岔开话题。

张四小姐聪慧,虽然不太明白,却也看得出她不想谈起这个,而后再也没有提起。想着想着,白云灵便拿出了这件旗袍,褪了睡衣换上。

镜子里的自己,立刻明艳起来。这种颜色简直是她的绝配,她肌肤赛雪白皙,越发晶莹。旗袍染了她的清纯,她携了旗袍的妩媚,融合得这般得体。

“那一日,我应该是很美很美的吧?”白云灵苦笑,心口好似被沸水烫过,火烧火燎里,透出难以抑制的冰凉。

她缓缓走上阳台,寒冷的风吹入肌肤,有些刺骨,月色依旧清湛如水。

“下次再见到她,我一定要穿给她瞧瞧……我想看看,她眼睛里是不是有种嫉妒发狂的光芒?”白云灵喃喃低语,似乎自嘲。

今夜怎么了?

魔怔了吗?

楼下的白云归与慕容画楼坐在沙发里,两人面上都覆了青霜。“要十万赎金?”画楼忍不住再问。简直狮子大开口,白云归的私产加上不动产,价值才十万多点……

白云归颔首,面色铁青,眸子却异常安宁。他脾气暴躁,可是真正出了事,他比任何人都要清醒。这个时候,他需要精确的判断。

绑匪打来电话,说请贵府五少去坐坐,让白督军准备好十万的茶水费,五日后在俞州七号码头,会有人接应,还说五日后再联络。

对方的声音,是个地道俞州地痞,老练油滑。

白云归沉吟半晌,眸子里的幽深渐渐退却,有了一丝犀利光泽。他点燃一根雪茄,轻吐云雾问画楼:“夫人,我的私产里,有多少现金可以挪用?”

画楼回神,摇头笑了笑:“督军不用问,绑匪要的不是钱!”

白云归手上雪茄微顿,眸子若指尖点点星火,忽明忽暗。他问道:“依夫人说,绑匪要什么?”

画楼又摇头,秀眉微拧,有些困惑:“我也不知道。我是在想,如果我是绑匪,只是求财的话,绝对不会惹手上有兵有枪有权的俞州督军!俞州城里的新贵富商多如牛毛,他们别说十万,就算五十万、一百万都能拿得出来而且那些富商没有兵,绑匪拿了钱更加容易逃脱。不管怎么算,绑匪五弟都不可能是求财……”

白云归心间倏然涌上一种情愫,细细品味,似乎是惊喜与钦佩。他自认为谋略过人,遇事冷静,能最快速分析出头绪,看清本质。所以这些年,他打战鲜有溃败。

不管形势怎么恶劣,他总能冷静镇定,将事情思虑得更加深远。所以每次都逢凶化吉。

当他听着这个小女子道出他思索片刻才想通的事实,那种惊喜与欣赏是压抑不住的。

倘若此刻坐在这里的是灵儿或者卢薇儿,只怕早已乱了方寸。

她却也能这般冷静。

“你说的不错……”白云归道,此刻的惊喜显得不合时宜,他快速克制好自己的情绪,回到白云展被绑架的事情上,“夫人,你觉得我们是立马封锁全城还是不动神色暗地寻找?”

他又不由想试探她,看看这回是否又不谋而合。

画楼瞧着白云归的模样,心想自己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不过是借她的口说出来而已,于是没有隐瞒:“全城封锁不行,声势浩大,绑匪知道了对五弟不利;暗地寻找的话,应该去俞州周边的乡下,绑匪可能早已出城白云归微微叹了一口气,这个聪明的小东西……她跟他的想法,这般不谋而合。

他居然同她这样说话,就好像出了事,跟自己的参谋商议一样。自己先有了主意,还是要听听参谋的意见,确定自己的主意是对是错,是不是最好,然后才下决定。

“先叫人去查五弟今晚的行踪,在哪里失踪的,可有目击者;然后蛛丝马迹顺藤摸瓜;至于钱,我会用督军的名义,去跟银行借……”画楼轻声道,“督军,这样行不行?”

很周密的安排。

白云归点头:“完全可行,照夫人说的办!”

正要喊副官,电话突然又响了。

白云归与慕容画楼对视一眼,两人眸子一瞬间全部冰冻。

白云归起身接电话,画楼凑在一旁听。对方却是字圆腔正的北方味,声音里低醇磁性,颇为好听:“是白督军府邸吗?我是白云展报社的同事无言……”

白云归与画楼都一愣。

“我是白云归!”白云归声音戾了一分。

那边有些怪异的沉默了一下。平常总是骂一个人,突然这样通话,肯定有些尴尬吧?果然,无言的声音有些不自在,依旧道:“白督军,云展喝醉了,现在歇在我这里。我打算让他住下,明早醒酒了回去……白督军若是觉得不方便,派个人来接他也行……”

白云归疑惑,眉头深深拧着。他问了无言的地址,却不明确说去不去接。

无言便将地址给了他。

挂了电话,这回再精明的两个人都懵了。

“怎么回事?刚刚有人戏弄我们?”白云归脸上卷起一阵风暴。事情怎么这样怪异。

像个连环计。

那么无言扮演的,到底是什么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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