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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芳华(完结)第5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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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是聪慧的人,又这把年岁,什么事心里没谱?老侯爷出了事,他自是知道怎么应对,但他是分出去的,日后便是谢家一个分支,而现在家主不是他,就算他知道该如何做,那也得等家主发话,这是族规,是本份,是谢家到今时今日能够团结一心的根本—绝不会怠慢半点家主的权威。

他把话说给谢慎严就是叫他放心自己明白这里的要点,让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能少些分心的。当下他立时转身,看了一眼还在流泪的安三爷,伸手拍在他的肩头上:“走吧!三弟!”

安三爷点了头,跟着谢鲲一路向外,出了院门后,谢鲲就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老爷子心里通透,你呀,挺起些腰板来,别那么弱性!”

安三爷抽了一鼻子:“大哥,我不是和慎严闹别扭,他是我儿子啊,我只是,只是觉得我没用!”

谢鲲使劲地搂了下他的肩膀:“我也没用!不过眼下不是自责的时候,咱们得把这事儿办得漂亮,才不枉老爷子他……”

“大哥,我懂,你放心,我虽性子弱,可我是谢家人,我断不会让老爷子的这步棋收效甚微!”

……

大伯同父亲出去后,谢慎严又看向了徐氏:“娘是孩儿敬重的人,由您在,孩儿也不敢不孝造次,但情况已然如此,孩儿……”

徐氏抬手阻止他说下去:“你母亲不是蠢人,还不至于分不清轻重,何况你是娘的儿子,当娘的又怎会为难你?说吧,娘要做什么?”

“儿子于此情下接掌族业,纵然是祖父遗命,无人敢驳,却也难免长辈们心有不忿,万望母亲帮衬,必要时舍得下脸来……”谢慎严说着看了一眼林熙:“林氏年岁尚轻,我匆匆接掌族业,她也必然担负同等,还请母亲能处处撑着林氏,好让儿子与林氏撑起此刻的谢家!”

徐氏苦笑:“我的儿,你还怕我和儿媳妇争权,压着她吗?我迟早还不是要交权到她手上?眼下你已是族长,就算尚未行族礼,却也是谢家子嗣心知肚明的事儿,我这当娘的别说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难为你们,就是没这茬儿,我也都是把林氏往当家主母上带的啊,毕竟你是下代家主的事,你祖父早就挑明过四五次了!”

谢慎严当即跪地磕头:“儿子不孝了!”

林熙见状要跟着,徐氏拦住了她,冲谢慎严昂着下巴说到:“你给我起来,现在你是谢家的家主!”

谢慎严朝着徐氏磕头一个后,站了起来:“府里现在正乱,祖母尚在生死两难见,伯母婶娘的都是长辈,我不好太过刺激大家,暂时由母亲先撑把眼下的几日过去,待立案结状之后,我再出来继承族业。”

徐氏点头:“明白,可这样的话,谁做挑头值守人?”

“大伯去了大理寺,爹爹去了京兆尹府,咱们谢家虽然四叔不日归来,五叔尚在,但论继爵已是爹爹,我这三房长子不做挑头值守人怎生说的过去?”谢慎严说着看向林熙:“祖母尚未明生死,我要你同娘一起值守在她身边护责通宵,你可撑的起?”

林熙点头:“是,撑的起。”

“不用她了吧?我守着就是,她到底是……”

“娘,这个时候,更错不得半步啊!”谢慎严说着看向林熙,林熙会意急忙言语:“多谢婆母厚爱,但此时我们更得同心协力,您不用担心我,太医给我的药,我喝着就是,何况今早上,我也睡了一早上。”

徐氏闻言点头,拉紧了林熙的手。

谢慎严这才往屋里进,而徐氏拉着林熙言语到:“知道我们现在该做什么吗?”

林熙深吸一口气,定了下神说到:“设灵堂,置棺木棚舆,更发丧贴与各路亲友。”

“还有呢?”

“请出伤痛中的各位伯母婶娘以及姑嫂们,给祖母一处缓气熬撑的地方,再将各位女眷安排下去,制丧衣衰服……”

“你知道就好!”徐氏的眼里闪过一抹欣慰:“我生怕你自己都乱了谱,听着,眼下我们分作两路,你有孕就铺着老太太这路,我去安排灵堂那些,你我两个以后是这谢家的抗家人,不管她们会不会为难失控,都想法子给我安安稳稳的拿下来懂吗?”

林熙点头:“我懂!”

徐氏望着她:“你要真懂才好,自此刻起,你就是谢家的当家主母了,她们可都是你的长辈,你只有十五年华,你若压不住她们,那谨哥儿可就难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shubao2)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四章当家主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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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当家主母(下)

谢慎严在进入主屋后,直奔了东厢房,老侯爷谢瓒此刻正被摆在这里,因着还要仵作查验,而后又得入灵堂的,他便同几个早知内情的谢家儿孙打了眼色,立时这些儿孙们拉扯了身边的妇人止住了哭喊,谢慎严才言语到:“还请女眷们暂去西厢,我们几个孙辈的,要给老爷子磕头,等下仵作来了,待出了尸格,抹身穿衣的这边也好张罗。”

谢慎严发话,有些人只顾着悲伤并未察觉,只是抽噎的点头后退,可有些人却挑了眉,比如四房太太赵氏,比如大房太太薛氏。

毕竟若论着身份道理,此处可不该谢慎严出来挑头,得是他爹才对,但两房太太挑眉后都是下意识的瞥了立在身边的男人们一眼尚五爷同各房在京的儿孙,结果发现他们倒是都默不作声,显然深以为意,立时两房太太交换了一下眼神,自发带着女眷们推了出去,直奔西厢,此刻那些嫁出去的姑娘们都已纷纷至此,正在那边抹泪呢!

谢阮氏躺在床上跟昏过去差不多,气虽是喘着却微弱不堪,那手脚还时不时的抽搐两下,在她躺着的床榻边上,从摆放的木盆到铺床的被褥可湿濡了大片,显然刚才呕吐了不少,以至于整间屋里都飘着一股子诱人作呕的气味。

侯爷夫人尚未咽气,姑娘们纵使心疼也没谁敢放声哭泣,一个二个都抽噎着用帕子擦抹捂脸的,生怕是自己的举动冲撞了侯爷夫人催了她的命。

相较姑娘们的伤心,四位在此的儿房太太:薛氏,柳氏,赵氏还有滕氏倒是没在老侯爷跟前的那般激动,他们虽然是也拿帕子擦着脸,但却彼此之间眼神交汇。

此时门帘子一掀,林熙走了进来,四位太太一扫眼,但见她一个,都是一愣,滕氏当即皱眉上前:“你这有身孕的就别进来了,何必……”她话没说完,薛氏已经走上来冲着林熙就问:“怎么就你?你婆婆呢?”

林熙低头:“婆母已经去张罗叫人布置灵堂架棚以及棺材去了。”

薛氏眉一挑:“她是掌家的忙这些也应当,不过三房的爷们不是都在的嘛,让他们去张罗不就是了?”薛氏说着就要往外去,口中还念念着:“我叫你大伯这就去……”

“大伯母!”林熙后退一步拦住她,伸手捂了一下嘴,这屋里的味可太招人了,她强吞下恶心冲着薛氏言语到:“大伯不在府上,刚才他已出府去了大理寺,说要把仵作和提刑都盯住,好给老侯爷一个交代。”

薛氏一愣随即点头:“应该的,这是该他去跑。诶,不对,你公爹呢?我们现下都是分出去的了,他做才名正言顺吧?”

林熙当下又言:“我公爹已经去了京兆尹府,要立案抓捕害祖父的人。”

赵氏立时言语:“你公公去那边立案,那谁守着灵堂值孝?难道五爷?”

林熙正要言语,西厢的门帘子一挑,五爷走了进来,冲着滕氏言语:“你来!”

滕氏急忙过去,五爷冲着她言语到:“你把你陪嫁马庄上的人赶紧调过来打把手,叫他们先随着我去府门上布围出个场子来,等各庄院的人手过来了,再换下!”

滕氏应声立刻跑了出去安排,她陪嫁中有一处马庄,距离谢府最近,骑着马过来,半个时辰足以,而谢家田庄上的人过来,最近的都要耗费个一天的光景,毕竟谢家在手的田庄都是京郊之外,更多的分在各省郡中,要不然也不会累得谢家四爷谢奕是常年在外的寻庄。

越是大的家族,越在田庄上出不得纰漏,要不然下人跑马作恶,坏的却是主家的名头,你世家纵然仗着不可一世的嚣张跋扈,叫人念你一句纨绔,但绝不能恶名沾身,因为那可就毁基灭根了,毕竟世家混的最响亮的也是一个名头。

所以眼下的情形,自是五爷抓了妻子手中的便利错手帮忙,但滕氏出去了,赵氏瞪了眼:“你去府门上?”

“对,老爷子出了事,太医请了来,也自是惊动了朝里,先前咱们谢家人往回赶,不少名门大府上的就遣人来探了,因着老太太还在救治,太医尚未出来,咱们也没发丧,这会儿老爷子已然驾鹤,老太太也在奈何桥上撑熬着,那太医回去后皇上自然知道咱们出了事,岂会不叫着百官来唁?我不去候着能行吗?”五爷当下说完这些,转身就要出去,薛氏伸手一拦:“五叔慢些!”

“大嫂有什么吩咐?”

“吩咐哪里敢?我只是不解,你出去迎,那谁在灵堂值守顶丧?这会子你大哥算分支,你们余下四房算正,按理是三房出来顶着,可三叔也和你大哥一道出去立案押签,眼下二叔和四叔都在外,你再不去顶着,这合规矩吗?”

五房闻言一愣,随即言语:“谨哥儿在呢,灵堂由他顶着!”

“啊?”薛氏愣住了,而此时五爷又冲她说了一句:“大嫂,不日前爹爹有过交代,若他有个什么不对,谢家继承勋爵的是我三哥,而谨哥儿是家长!”

薛氏愣住,赵氏也惊讶的张大了嘴,唯有柳氏倒是不太吃惊,只是扫了一眼林熙就转头看向了床铺上昏迷未醒的谢阮氏。

五爷这话声音不算大,但也凑了巧,恰逢屋内大家一个安静的时候,于是大家别的未必听清楚,只那句谨哥儿是家长倒是谁都听清楚了。

立时林熙感觉到众人目光扫到自己这里,她却只能当作毫无感知。

“五叔,这话当真?直接就是谨哥儿?”赵氏开口急问,五爷点了头:“自是真的,前日里老爷子召回了谢家所有子嗣,说的就是这个事儿!”说完他看了一眼林熙,又说到:“若是不然,怎么大哥和三哥都会跑出去立案押签?我又去府门上?”说完拨了帘子就出去了。

屋中所剩的三位太太眉眼一对,赵氏和薛氏就明白刚才为什么爷们儿会对谢慎严发话不予计较,再看向林熙时,彼此却有些别扭了。

眼看着一个二个太太都是抹不开嘴,林熙也不会傻到应等着人家低头,主动上去送了台阶:“大伯母二伯母,四婶婶,熙儿也是刚刚才知道的,眼下祖母还在这里撑着,前途未卜,可祖父却已经……如今宾客将至,还请伯母婶婶们立时召集人手,谢府添丧,制衰服,莫叫达官来此吊唁时,看到我们不敬失孝。”她说着直接就往地上跪,因为她知道,如果不让这些长辈们感觉到自己是被尊重的,那这个节骨眼上必然埋下隐忧。

她出嫁后这些年,纵然府里的事轮不到她操心,小院子里也没太多的事,但谢慎严早先就告知她她未来的重压,所以只有得到闲暇,她就会把叶嬷嬷给她的一本绢册和一本书细细瞧看,以至于此刻她很清楚,这是她折身换利的时候,因为嬷嬷在那绢册上清楚的写道过:恩怨相结大多在于一张脸面,聪明的人做事,会把面子给全了,还叫对方把事做了,只有愚笨的人才会非要在人家面前争个高低,不懂折身换利,最终事没成还惹下祸来,脸面这个东西要学会用,而不是只一味的守,尤其遇到比你更强的人,要懂得俯身—这并不是说你就是输家,趋利避害这是根本,能屈能伸方能大业。

林熙跪了,薛氏等人可是她的长辈,让一个有孕的侄媳妇用这样的方式想请各位去忙该忙的,她们谁都不能说半个不字,因为那是给自己的脸上抹黑。

当下薛氏出手拉起了林熙,只说了一句话:“谨哥儿是家长,你便是谢家的当家主母了,这么跪着不合适。”说完转了身招呼着她大房的媳妇和姑娘,便叫着立刻跟着她去做事帮忙。

赵氏和柳氏扫了一眼,也相继叫着人出去做事,不过临出去时,柳氏忽然转头说到:“谨四奶奶到底是有身子的人,你一个怎么成,要不我把芳儿留下给你做伴?”

林熙欠身半福:“谢谢二伯母好意,只是眼下府上诸多所需,二伯母又是能干之人,更应帮着熙儿招呼好您的那些人把家门护好,免得这节骨眼上出什么乱子,尤其这次同遇难的还有庄家的一位嬷嬷,先前我又听你们说她是宫里出来的,也不知这事儿会变成怎样,还请二伯母费心看护守着些吧,至于祖母这里,十三十四姑娘应该也快到了,我等着她们就是。”

林熙的话音刚落,外间就传来丫头的招呼声喊着十四姑娘,柳氏的嘴角一撇,当即便走了出去。

林熙轻吐了一口气,看了眼床榻上的侯爷夫人,叫着丫鬟们赶紧取两床被褥来替换,又叫下人把那木盆拿去换新,等着一气折腾个差不多时,十四姑娘也从东厢房里过来,一张好看见圆的脸上,泪迹斑斑。

“祖母!”她娇嗲的声音随着她一起扑在了谢阮氏的身上,她摇晃着谢阮氏的臂膀,哭得满头珠翠都在那里晃荡。

林熙扭了头,从袖子里拿出了熏了皂角香气的帕子来—这是太医交代可以止住呕吐想法的一个偏方,捂住了口鼻,转身去多开了两扇窗,而这个时候,她听到了十四姑娘的声音:“四嫂,你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中了毒啊?”

林熙拿开了帕子看向了她:“我也不打清楚,据说是吃了什么飘香阁的东西后不对的。”

“飘香阁?”十四姑娘挑眉:“怎么会,那可是……”她的话戛然而止,随即她转头看了看侯爷夫人,脸色大变,起身就要往东厢房那边冲。

“等一下!”林熙急忙相拦:“十四姑姑且莫过去,这个档口,仵作随时会过去,万一你哪一句话叫听偏了去,反而麻烦,不如留下心中疑问,等上一日可好?”

她不想十四姑娘质问谢慎严内里细节,因为她此刻都还能回想起那日里谢慎严的悲伤,而十四姑娘纵然看起来柔性,但这两年多的时间里,林熙却越来越相信自己那次见她画儿时的感觉,她不希望十四姑娘会像刀一样犀利的扎在谢慎严的心上,因为她明白此刻的谢慎严是实实在在的得利者,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家人亲情的刀刺的鲜血横流。

十四姑娘闻言看了林熙一眼,嘴唇动了动后,转身回去了谢阮氏的身边,此时外面有了招呼声,是十三姑娘来了。

林熙本能的从窗户里向外往去,当下就看到了急急向内行走的十三姑娘,这一看就是一愣,因为她穿着的竟然是一件黑蓝色的缁衣!

缁衣便是尼姑才会穿的衣裳,脱俗入门修行的穿的便是海青,跟着身份地位分着青蓝与褐黄,而俗家居士不落发修行的才会穿着缁衣。

林熙看到这个已然明白,这两年多的光阴里,十三姑娘已经心修佛法。

十三姑娘在东厢房里待了片刻就过来到了西厢房,她一进来也是抹眼泪哭了一气,十四姑娘伸手拽了拽她,出口轻言:“你比我住的近些,怎么比我还晚到?”

十三姑娘抹着泪:“我没在府上,去了庵里修课,是府中人来报我,我才急急过来,衣服都没换成。”她说着亮了衣袖—那袖子非敞口,已然缝死了的。

姐妹两个一对视,相继叹息,而后十三挂娘看向了站在一遍的林熙,起了身:“四嫂子快来坐着吧,你是有身子的,别耗着。”

林熙摇摇头,一来她不累,二来凑的近了,要引的她呕,她便指指外面:“我瞅着外面些许,好瞧着那边进到了哪一步。”

才说着,就看到一行人大伯领着一些人走了进来,俨然是仵作和提刑到此,林熙便赶紧伸手把窗户掩上:“仵作们来了,等等那边消息吧!”

十三姑娘闻言起身来到了林熙身边抬手扶着她同她一道等待,而十四姑娘则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绣鞋,脸色凝重。

“唔……”就在这个时候,侯爷夫人却忽然动了起来,她发出一声声响,脑袋就往一边偏,口水飞沫一起横流,看到这个场面,林熙一下就干呕了起来。

“醒了,祖母醒了!”十三姑娘看到如此便是激动,林熙本能的抬手捂住了十三姑娘的嘴巴,而此时十四姑娘也是冲着十三姑娘跑来,她抬着手分明也是要捂住。

这样的场面让十三姑娘呆滞,而林熙和十四姑娘则是对视而僵,就在此时侯爷夫人发出了新的连串声音,虽然含糊不清的不知说的是什么,十四姑娘却转身去了谢阮氏的身边抬手捂上了她的嘴,而林熙则干脆放开来大声干呕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shubao2)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五章过河拆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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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过河拆桥

“这是……”东厢房内,随着谢家大爷谢鲲而来的两位知名仵作闻听到那边的隐隐传来的声音对视一眼,谢慎严立刻作揖而言:“不好意思,拙荆有孕再身本就害喜严重,如今我祖母又呕吐的厉害,屋内……”

“明白明白!”贾仵作当即点头,殷仵作一旁也开了口:“老侯爷嘴上尚有残留吐污,老夫人又也是呕吐了的,足可见吃食有误。”

谢慎严又是一个鞠躬:“劳烦两位给验个真切吧!”

两个仵作受着谢家世子的礼,都是受宠若惊的模样,立刻继续手下动作,以银针探刺,又小心的翻看老侯爷的各种尸类表象。

古代验尸虽有很多窍门以及技巧,却不会似现代要用大量的科学数据来做定论支持,所有不会有后期的采样数据,也不会有切片对比,更不会要出图谱,因而一个时辰的功夫对于老侯爷的验尸规格来说,已经是很细致的了,尤其是再不动刀的情况下—古代验尸那可不是随意能动刀的,不但要家属同意,还得挑日子,老侯爷身份如此金贵,你就是让他们动刀,他们也不敢,大不敬不是?何况谢家也没强求动刀,因而只能是最细致最费心的做体表与体相的观察判断了。

两位仵作窃窃私语了一会儿得出了结论,当下齐齐转身看向谢鲲,毕竟谢鲲可是首辅,纵然是谢家已经分出去的,那也算是他们的大上司了。

“有结论了?”谢鲲出口询问,两位仵作立时应声,那贾仵作更要言语,可谢鲲抬手止了一下,转头看向谢慎严,俨然是依着家规等谢慎严发话,全然是给足了脸,捧他起来。

谢慎严感激的看了一眼大伯,迈步到他身边与他站在一起,谢鲲这才冲两位仵作点了头并说到:“家中遭逢变故,老爷子曾早先就发过话,他去后谢家家主乃是慎严,故而有什么,我陪着慎严一起听着。”

两位仵作都是一脸惊色,但谢家的事由不得他们发话,自是应了两声冲谢慎严又欠身一道,这才说了结论:“老侯爷死于豚鱼毒,且应毒遇酒,发的厉害,故而早早就断了气。”

谢慎严当即转头看了老侯爷一眼,跪去床边哭泣,谢鲲转身一脸恸哭之色:“还请二位出下尸格,助我们查?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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