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芳华(完结)作者:肉书屋
锦绣芳华(完结)第52部分阅读
了摸裙带,好整以暇:“安三太太是个聪明人,但淑贵太妃也不是愚蠢的人啊?这是人就有得失,有出风头也有走背运的时候不是?我们也不是不懂得迎风缩头不凉脖的道理,可人吧,总得有点念想,总得有点守着的东西,我是,淑贵太妃是,您家的老侯爷更是!安三太太,固然我来的不纯,但有些事,您的公爹他就未必是不理会的,您虽是谢府上掌家的人,大小管着,却也是管不到您公爹头上不是?听我一句话,把那凤头钗拿上去你家老侯爷跟前知会一声吧,有些事,不是您这一辈的人能碰的了的。”
徐氏眨眨眼:“您这话有道理,的确有些事,我这一辈是碰不了的,而且我更相信,人有走背运的时候,裘嬷嬷,您来的不巧,前个晚上,致仕的杜阁老他邀约了我家老爷子去给先皇哭陵,只怕最快也要明后天才回的来,您这会儿相见,我也没法子传话不是?”
裘嬷嬷一愣,随即脸上的笑便没了:“安三太太,你当我是三岁孩童?我来前可打听了的,你家老侯爷不曾外出。”
徐氏叹了口气:“哎,裘嬷嬷你这话可不中听,我家老侯爷和杜阁老一同去哭陵是发自真心,替先皇惋惜伤感,又不是走那些过场,需要闹的尽人皆知吗?你若真格不信,这样吧,你遣人去杜阁老家打听一二,若是我哄骗了你,你只管去宗人府传话去,也算我谢家真格背运!”
裘嬷嬷闻言盯着徐氏,徐氏则淡然的望着她,两人对视几息后,裘嬷嬷叹了一口气:“安三太太这么说了,我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只是这事儿等不得,这样吧,您府上派人传话去追上老侯爷,同他提及那凤头钗就是,我呢就在贵府上等着便是。”
徐氏呵呵一笑:“裘嬷嬷,讨债的也要给人一个脸面啊,你大剌剌的坐在我谢府上等,还同着庄家太太一路,就是想要拉我们谢家下水,也不必如此性急吧?我劝你还是回庄家吧,我会传话给老爷子的,他若真格儿在意,自然会回来叫人去请你不是?你何必同我那婆母在这里你瞪我,我瞪你的,更别说还把我和那庄家太太憋在这里,要知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太过了,反而适得其反。”
裘嬷嬷闻言沉吟了片刻,最后点了头:“好吧,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老身还是走吧!安三太太,您是个明事理的,谢府由您掌着必然兴旺的!”说着她回头看了一眼厅堂,冲着那半扭着身子和脑袋的某人,摇了摇头:“若是换做她在掌家,想来今日我倒也不用上门了。”
裘嬷嬷这话,徐氏接不得,她只淡笑着不做声,一副没听见的样子,裘嬷嬷瞥她一眼倒也自发的往厅堂里走,徐氏这才捏着帕子跟着折了回去,而此时月亮门的外面,花妈妈和雨燕都是一脸的汗水紧张兮兮的贴在墙上,只等着再没听到动静时,两人才对视一眼。
“咱们还是,回吧?”雨燕小声言语着,花妈妈也不傻,她使劲点了点头,立时和雨燕两个往回跑了:这会子自家姑娘呕吐就是再厉害,她们两个也没胆子扎进去,毕竟就刚才撞听上的那点话语,就足可见有什么大事发生,她们两个人这会儿进去,又丢礼仪又参合事儿的不说,就冲着拿捏不好时候的档口,就无疑是送死啊!
徐氏陪着裘嬷嬷回到了厅堂里,裘嬷嬷便直接去了庄家太太耳边言语了两句,而后庄家太太一愣,随即起身言语:“既然我们来的不是时候,那就改天再登门拜访吧!”当下她倒拉着裘嬷嬷一道欠身告辞,徐氏则亲自陪着相送:“我们今日真是礼待不周,竟连茶都没上一杯,您可多包涵!”
严氏笑了笑,没说什么,这些日子她经历的世态炎凉早让她已经不计较这些虚的了,何况她自己也清楚,这趟上门来,就是拖谢家下水的,人家防备见冷,也自是会有的。
徐氏知道这里面的事只怕门道不小,并不敢真就怠慢了,一直亲送到了二门上,才叫方姨娘陪着送去了后门,并特特嘱咐:“小心些。”
一句双关说的什么小心,方姨娘跟着了她那些年,怎会不懂?当下便送人去了,徐氏这才得以回转,当即是一路走一路招呼,叫着人从侧门出去到杜家府上言语,又叫人牵着空车马往皇陵方向空跑一圈,而后才招了两个小厮,低声嘱咐:“速去三爷房里,叫三爷进密云阁给老爷子传话,就说庄家有位宫里出来的裘嬷嬷带了一支断掉的凤头钗前来归还,说要话要传给老爷子知道。可听清楚了?”
两个小厮齐声学了一遍,徐氏摆了手撵了他们去,这才回往了厅堂里。
她深吸一口气,略缩了肩膀,埋头进屋,预备好了让自己这个乱抽风的婆母好生一同训斥念刮,岂料进了厅堂,没瞅见婆母那发飙的脸,倒看到她捏着那断掉的凤头钗双眼直勾勾的呆着,整个人跟魇着了一样,吓得她急忙上前:“婆母,婆母!您这是……”
侯爷夫人转了头,她看着徐氏,眼里充满着痛苦之色:“我怎么就,就这么命苦!”(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shubao2)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章老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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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老思死!
“婆母好好的怎么说起这话来了?”徐氏说着扫了一眼那半截凤头钗,隐约觉得这背后的故事只怕很深,而侯爷夫人张了张口,反倒说不出话来,最后倒把凤头钗一把塞进匣子里,眼望着徐氏:“这事儿能压下吗?”
徐氏无语。
庄家弄得这么大的阵仗,若能压下来,人家就不会登门了,摆明了就是要把谢家给圈进来的。
徐氏不言语,侯爷夫人似乎也是知道答案,她眼里闪过一抹苦色,将匣子塞进了徐氏的手里:“拿去报你公爹知道吧!”说着自己起了身,就回了内堂。
徐氏望着手中的匣子,微微发怔,而后迈步出院,直奔密云阁,还未走到跟前,就碰上了抬着老侯爷的府内轿,当下言语招呼,老侯爷出了轿子,看到了徐氏手中的匣子,立时同身边的人言语:“你们都下去!”
仆从们立时退下,只有安三爷,徐氏陪在老侯爷身边。
老侯爷抬了手,徐氏忙把那匣子递交了过去,当老侯爷接过后,却似乎无力一般,捏着它迟迟不肯打开。
徐氏偷眼瞧了自己夫婿一眼,安三爷目光淡然的望着那匣子,似乎有些走神的意味。
终于匣子还是打开了,当看到凤头钗是断裂的时,他的眉眼里充满了惊色:“断的?怎么,怎么会是断的?”
徐氏摇头,急忙说着庄家裘嬷嬷送来时就是如此。
老侯爷的手哆嗦了几下,看向了徐氏:“裘嬷嬷?”
“对,应当和婆母是旧识,她之前曾称呼婆母为二小姐,还自称红药。”
“红药?”老侯爷的身子一晃有些后栽,安三爷急忙将他扶住,老侯爷便盯着徐氏,唇胡抖动:“可是唇边有个,有个红痣?”
徐氏自是点头,老侯爷的身子哆嗦起来,随即他急急的言语:“去,去庄家把她请来,我要见她!”
徐氏皱了眉,当下提了自己不知此事深浅而言的推托之词,而后才言:“公爹,此时正是节骨眼上,庄家有此举不论是什么招牌,其后之心都是尽人皆知的。儿媳不敢忤逆您的意思,不过是不是能等到明日,至少也圆了前头的说辞。”
老侯爷捏着凤头钗的手哆嗦了两下,人点了头:“你说的对,我老糊涂了,等明日……不,后日吧,后日了见!”说着转头看向了谢安:“老三,扶我,扶我回书房。”
安三爷的眉挑了一下,人却是应声的,当即大声招了仆从上前伺候,用轿子把老侯爷抬回了主院,而后直奔了书房歇脚。
谢安伺候了父亲歇在榻上,看了一眼他手中紧捏的凤头钗,便轻手轻脚的弓着腰向后退,可还没退出去,却听到了父亲的言语:“安儿,为父,老了!”
六个字,沉重而喟叹,谢安翘首等着下文,老爷子却什么也不说了。
就这样,安三爷立在门口,足足躬着腰身弯了一刻钟,才听到了父亲的下一句:“谢家的族长该换了。”
谢安闻言吓得立时上前:“爹爹怎么如此言语?纵然现下您是指了我继承勋爵与族,可儿子到底浮躁,不能……”
老侯爷抬手止住了他的言语,将手里的钗亮给他:“你知道这是什么吧?”
谢安咬了唇,欲言又止不出言。
老侯爷的嗓子里溢出一声冷哼:“我老了,一把年纪要入土的人了,用不着你给我遮掩,说!”
谢安的嘴角抽了抽,依然犹豫,老侯爷此时却猛抬了左手朝着他的脸上就是一巴掌:“你是我谢家的子孙,是我谢家未来的族长,明明才华横溢,偏却迂腐畏懦,你连指责你父亲的底气和胆识都无,你叫我怎么放心把谢家交付?”
谢安捂着脸跪下了:“您是我的爹,儿子怎能……”
“你如果不继承勋爵,不继承族业,你这般愚孝,我大约会夸你,可你不是!安儿,这个时候,你都不能叫你爹我,放心吗?”老侯爷说着将凤头钗在他眼前晃了晃:“说,这是什么?”
谢安两眼一闭,垂头而下朝着地面磕了起来,老侯爷望着他那模样,纷纷的拍了桌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冲着外面喊:“来人,去把谨哥儿给我叫回来,还有,谢家所有的爷们儿孙,全都给我叫回来!”
……
林熙在屋里吐得胃中发空,也难以抑制恶心。
五福心疼送上热水,林熙抓着喝了几口,半歪在了床上,才舒缓了了两口气,又是翻身冲着木盆发呕。
此时屋外却传来了四喜的声音:“就您一个回来了?讨到法子没?”
门帘子一挑,花妈妈汗涔涔的钻进了屋里,眼瞅着姑娘长出一口气的扶着五福歪在榻上,便是叹了一口气:“姑娘,您且忍忍吧,现在谢府上出了事儿,太太那边儿正不好呢,我可没敢去言语……”
“什么?”林熙歪着脑袋看向她:“出事?”
花妈妈伸手抠抠脑门:“庄家来了个什么裘嬷嬷,不知送了个什么东西回来,现如今正拿这个不知情的事,要挟着太太和侯爷夫人呢!”
她这一句话里说不清的事就好几个,别说林熙听着发懵,就是四喜都听不真切,急急冲着她言语:“我说花妈妈,您说了个什么啊,我怎么就没听懂?”
花妈妈当下跺脚拍腿:“我说不清楚,我那是隔着墙根听来的!”当下连说带学的把自己如何同雨燕过去,又听了什么齐齐地学了一遍,学完之后,她一脸歉意的望着林熙,念叨着自己去的不是时候,还得姑娘再忍忍的话头,可林熙却感觉不到自己的恶心了,因为她完全惊住了:到底是什么东西,竟能把婆母那样的人给扼住?而且庄家直言不讳摆明了是冲着老侯爷来的,又是什么能让走背运的庄家敢如此的勇往直前?
她想不出答案,也不可能叫着人去那边打听,眼珠子一转,她急急言语:“花妈妈,你听见的话,再不许和第二人说嘴,你们两个听见的,也都把嘴给我缝上,但叫我听见这屋院里再有哪个下人言语到此事,我不问青红皂白,直接把你们老老少少全轰出去,可明白?”
四喜五福还有花妈妈立时应声说着明白,林熙又冲五福言语:“去,找前门上的小厮,速速去请姑爷回来!”
花妈妈闻言一愣:“这个时候?”
这几日吏部调派,姑爷可忙的团团转,林熙日日吐成那样,都不许她们同谢慎严提起半句,反正谢慎严回来的晚,又是夜里睡在书房的,她倒也瞒的顺畅。可眼下林熙却叫着请,花妈妈倒有点懵了。
“姑娘,我说什么由头?”
林熙捏了下手中的帕子:“就说我吐的昏天黑地的!”
五福立时答应着去了,林熙便在屋里沉思会是什么能牵扯到宗人府,牵扯到老侯爷,还能憋的侯爷夫人和婆母全都忍气吞声。
这么一想着,心思分出去许多,倒也不老想着难受,只隔上一会儿的干呕两声,倒也相对能让她好过许多。
半个时辰后,五福回来了,却告知林熙,姑爷虽是一道回来,却因先前老侯爷的传唤,已去了主院那边,只是姑爷到底挂心着林熙,听着她不好过,就顺道拉请了一位才升任院正的太医过府,叫着林熙速速去厅前号脉。
林熙闻言知道老侯爷召唤必然为着那桩事,登时觉得自己太多事了些,再思及自己又是说着害喜的事儿,便觉得自己到底还是冒失,坏了谢慎严的心境不说,也到底是扰到了他。
当下一面摇头自责,一面由着下人伺候整了妆和衣,这才坐了府内轿到了二门前的花厅里,见了那新上任的顾院正。
顾院正一把年纪,听了林熙的情况,问了丫头婆子种种后,便给林熙号脉,而后下了方子说着不碍事,只叫谨四奶奶自己宽慰些,心情舒坦更勿紧张之类的,便告辞了。
林熙叫着四喜送上诊金,扶着四五福回了院落,歇下后,便歪在榻上等着花妈妈煎药,苦涩的药味飘散起来,林熙闻着那气息神游主院: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事儿!
……
主院书房前,谢家的子孙们陆续到了,可是他们却没能进去,管家在外伺候着,说老侯爷正在屋里同安三爷和谨哥儿言语呢。
大家便都对视一眼默默地等着了。
不大会儿功夫,大房一家也闻讯悄悄的从后门进了府,谢鲲带着儿子谢峻直奔到书房门前,听闻了管家的言语后,他扫了一眼相随而来的薛氏,薛氏便身子一拐,直奔了主院主房。
书房内,凤头钗依然捏在老侯爷手里,安三爷跪在地上,谢慎严自然也得陪着,这是礼数。
“……安平八年,此钗经曾祖母传于祖父之手,自它出现后,共计相传二十七代,后于祖父这一代遗失,谢家主母所持的金玉凤头钗便只有图文于家谱典籍中而已,不过却想不到,此物又失而复得了。”谢慎严跪得笔直,侃侃而言,话语平淡,面容也淡,无喜无忧的,也不知这个失而复得是值得高兴还是不高兴。
“失而复得?”老侯爷望着谢慎严,脸上爬升着一抹有些难看的笑容:“你倒会给你祖父我台阶下,可这东西怎么可能随便就遗失了呢?”
“安平十一年,谢府上修葺宅院,入了蟊贼,此物遗失。”谢慎严依然言语,仿若深知内情一般,安三爷在旁听到此话,下意识的看了谢慎严一眼,眼中有惊,有喜。
“呵呵!”老侯爷笑着把凤头钗放在了匣子内:“这钗不是遗失,是我把它给了我心爱的……”
“祖父!”谢慎严出声抢断了老侯爷的话语:“您年事高了,有些事,只怕是记不得了,孙儿最近熟读过家谱家训,于传家库单上看过这话。”
老侯爷的眼里闪过一抹欣赏之色,随即却冲谢慎严摇摇头:“没用的,庄家已然要拖我谢家下水,岂会容我修补应对?就算你搬出家谱来,买通了人把这事黑白颠倒,可庄家难道就不会防着我们举动吗?有些事,错了就得担,我不能看着庄家捅出来,坏了谢家的名声!”
“庄家已然失势,纵然还有些架子,也不过余威,只消挺过这几日,待那安南王赴蜀地,大局便定,庄家也是无法。”谢慎严说着朝冲着老侯爷磕头:“请祖父三思!”
“三思,少思长,老思死,有思穷,我这一把年纪,也是时候闭眼了。”
“爹!”安三爷大惊匍匐于地:“爹爹莫说此话,庄家固然心思可昭,却也不是不能周旋,爹爹万不可如此!”
“周旋,你爹我比你清楚的多,可先下是周旋的时候吗?谢家树大招风,多少眼睛盯着,难道我要一个周旋为日后留下灾祸,就如当年一时情重而为今日延祸一般吗?”老侯爷说着站了起来:“我不后悔当年相赠于她,因为她是我心中挚爱,为了家业,为了谢家,我放开了她,可这些年,我却无一日不想着她!如今这东西回来了,也好,至少我能有个由头让自己挺直身板了去,倒也自在!”
安三爷同谢慎严都是极力劝阻,可无奈,老侯爷一旦决定什么就很难改变,不但不听他们言语,还大声叫着管家让外面的谢家子孙都进来,立时,房门打开,谢家在跟前的四个儿子和五个孙子都入了内。
老侯爷一挥手,管家自觉的关门守在外面。
老侯爷眼扫行礼的儿孙们,笑着点点头,抬了手:“免礼,都坐下吧,我有话说。”他说着把那只凤头钗又拿了起来,看着众人说到:“我现在要与你们说的话,你们只管听,不许言,听罢了就出去,将此话永远守在心里。”
众人闻言皆是脸色惊讶,在相护交错的对视里,他们看到了安三爷的面色如灰,也看到了谢慎严那一脸的痛。
“这是谢家世代相传的凤头钗,我当年把她给了我心爱的女人,我给她的时候,她已得了诏,即将入宫,可我还是执意给了她,只为证明她是我心中唯一认可的妻子。如今,当年伺候她在宫里的人成了淑贵太妃身边的人,她知道我和这位的情谊,欲拿此事做文章要挟我同庄家一路,为三皇子再谋利。天下已有新主,怎能再起波澜?我若与之周旋,纵然胜了,谢家也难免被人诟病,且日后万一有什么不利的,这也是把柄之一,毕竟你们很清楚,若然别人存心要你死,捕风捉影的东西也会成为实,故而我不愿和庄家绑在一起,受其牵连,更不愿谢家一脚陷入污淖之中,故而我在今日言于大家,这件事,我会处理,但有个什么不对的话,安儿继承勋爵,谨哥儿则为谢家第一百八十九代家长!”(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shubao2)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三十一章柳氏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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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柳氏之念
林熙在榻上睡的迷迷糊糊时,感觉到身上发痒,挑了眉眼,就看到谢慎严低着头,轻轻地为她扯着被褥。
“回来了?”她说着坐了起来,谢慎严点点头再次扯了被子:“睡着也不去床上,这么躺着舒服不成?”
林熙抬手揉揉眼睛:“躺平了就恶心,这么歪着倒还舒服些。”她说着冲谢慎严歉意一笑:“对不起,你本就忙,我还添乱扰你!”
谢慎严望着林熙,手摸上了她的脸,蹭了蹭之后,轻声言语:“傻瓜!”说完将林熙往怀里一拉,下巴就抵在她的脑袋上:“我回来后问过花妈妈了,你难受了不止一天,你怕是知道了什么,急着叫我回来才是真吧?”
林熙的脸贴着他的脖颈:“我难受,花妈妈想央婆母请御医给我瞧看,结果碰巧听了那么一耳朵,虽然不清不楚的弄不明白什么事能挟着祖母和婆母,但牵扯上庄家,这个节骨眼上总是麻烦,故而我才……”
“我明白。”谢慎严说着紧了紧搂着林熙的臂膀,却再没言语,弄得林熙想知内情却又不敢问,最后只能生生的憋进肚子里。
因为她明白若是谢慎严想说,自是会说的,他向来对她没什么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