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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丹华第3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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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丹华作者:肉书屋

锦绣丹华第33部分阅读

我们作诗作诗!”

胡公子哪里肯罢休,上前去谄媚道:“少爷,往日也是喝酒在院子里作诗,今日不如来点新鲜的,刚才大家不是都想看藏獒撕吃活人吗?要是看了,说不定还能做出流传千古的好诗来!”

二少爷满身酒气喷着酒嗝拍手大笑道:“好主意好主意,胡光宗你一向点子好!”

说完,歪着脑袋看了看院子中间一瘫一站的两个女孩,抬手说道:“那个谁不是我们府上的就算了,那个贱婢丢进去吧!”

春芽刚缓过神来,此刻乍一听到这话,更是吓的哇哇乱叫。二少爷被吵的心烦,不悦的抠了抠耳朵,满脸不耐烦的冲两个小厮说道:“叫你们干什么没听到吗!你们是不是想自己进去?!”又转头对丹年说道:“没你什么事,快些滚出去,妇人莫要坏了爷们喝酒的兴趣!”

两个小厮左右为难,互相对视了一眼,见二少爷态度坚决,春芽又只是一个新入府没多久的婢女,二小姐只是庶出,地位自然是比不上嫡出的二少爷,孰轻孰重他们自然分的清,死一个婢女,顶多被责罚几句,而惹了二少爷不高兴,随时可以像弄死这个婢女一样弄死他们。

两人对视之后,主意已定,拖着春芽就要往笼子边上走去,春芽挣扎着哭泣着涕泪交加却毫无用处。

丹年心急之下,上前喝了一声:“且慢!”绝不能让春芽死在这里,若是因她而死,丹年往后一生心头都有阴影。

二少爷酒劲上头,万分不耐烦的嚷道,“你怎么还不滚?莫非是想和她一起留下来喂我的獒犬?”

那胡公子闻听此言,眼里闪着嗜血的光芒,大喜着向二少爷拱手说道:“公子,这女子方才在院外对少爷您就有所不敬,倘若不惩治一番,日后少爷还不落了个任人欺负的名声!”

丹年恼恨瞪了眼那胡公子,直截了当的冲二公子说道:“小女跟白二公子素不相识,自然不可能对公子有任何的不敬。反倒是公子身边的这位胡公子,处处计较鸡毛蒜皮,耳后见腮,舌头尖长,印堂狭窄,十足的尖刻的小人之相!”

胡公子瞪直了眼,指着丹年急了,他没想到丹年不但没有吓的转身就跑,反而跟他较起了劲。

未等胡公子反驳,丹年继续说道:“公子乃是大富大贵之人,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吟诗作画,无一不精,又兼满腹的才学,只是身边却有这种小人出没。小女子见识浅薄,却也觉得,公子有此人在身边,是当不得一个真正的雅士的。”

京城的贵族圈里流行算命看相,有权势的人家娶妻纳妾都是找人暗中看一下面相,看有没有克夫之相,交朋友虽然不如这样严谨,但符合面相术中的好长相自然更受欢迎一点。

丹年对面相不是很懂,以上也是她信口胡诌来的,那白二公子不过十四五岁,脸庞还稚嫩着,哪里看的出什么“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啊,只不过是这个长相是世人公认的福相罢了。

白二公子虽然看不上丹年一个年轻女子,但听到夸奖还是很高兴,摆摆手说:“这没你的事情了,下去吧!”语气相比之前,温和了不少。

胡公子急了,指着丹年骂道:“哪里来的无知野妇,败坏了公子作诗的雅兴!处处说风雅,你识得字做的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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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一诗换一人

丹年起先想的是,那白二公子自诩自己是满腹经纶的风雅之人,若是拿这话来激他,他必定不会再行拿活人喂狗这种龌龊残忍之事,哪知胡公子咄咄逼人的问了这么句,她反而骑虎难下了。

若说自己不认得字不会作诗,那先前说的白二公子风雅与否的问题都是个笑话了,此刻见白二公子精神迷糊,意兴阑珊的盯着自己,丹年心中便涌起了一个冒险的计划。

“二少爷,若是小女子作诗做的好,能入的了您的青眼,这丫鬟,我可就要带走了。”丹年手背在身后,淡淡笑道。

这白二少爷全然没个大少爷太子党的架势,整日里喝酒作乐,疯疯癫癫,丹年思忖着若是正儿八经的求他,他肯定嫌你低俗嫌你不够风雅,不会搭理你。若是气定神闲潇潇洒洒,气势上高他一头,压着他管他要人,他说不定反而会正眼看你。

果然,那白二少爷来了兴趣,原本耷拉着的眼皮也睁大了,岸边和假山上的华服少年们见有热闹可看,纷纷又打起了精神。

胡公子咬牙切齿的怒骂道:“少爷,别听这不知哪来的野妇人的胡言乱语,说不定字都不认识几个,明显是来诳您的!”

丹年上前一步,似闲庭信步一般,“我还没说,你就如此的沉不住气,莫非是自己的诗做的太差,怕和我比起来丢人现眼不成?quot;

读书人都讲一个气节,即便是技不如人,也万不能丢了阵势,如今胡公子此番作为,再被丹年一讥讽,顿时引起那群华服少年的一阵嘘声,连个妇人都不敢比试,算不得他们圈子里的人了。

胡公子被众人一嘘,顿时气焰上就矮了三分,讪讪一笑,算是下了个台阶,他是万不敢得罪这帮子少爷的,哪一个他都惹不起。两个小厮见事情有了转机,便放下了一直拉扯着的春芽,能不出事他们就谢天谢地了。

白二少爷酒劲过后,凉风一吹便觉得有些发冷,随手扯过一件衫子放在身上,指着丹年叫道:“你可有好诗?做出来与我们听听,若是好,本少爷重重有赏!”

丹年脑中急速的转着,她若做的不好,那白二少爷虽然没说出来话,但意思也很明白,做的不好不合大少爷心意,下场好不哪里去。方才这奢靡的小少爷似乎说过自己想去看看大好河山再去战场之类的混话,再回想下自己前世学生时代背过的几首诗词,顿时有了主意。

这群人自认为学富五车,却又得不到看重,无非喜欢哀叹时运不济,念叨的诗大部分也都是大昭的前人所做过的,好大喜功,贪图享乐,不喜规则束缚,这样狂放不羁又不定心性的人,李白的诗,不正应该是他们的最爱么!

丹年记不太清楚李白的《行路难》的全诗内容,只记得最后两句发人深省,岸边的小几上放有笔墨纸砚,丹年行至小几边,要伸手,便留了个心眼,换用左手执笔,耳边便飘过来白二公子的声音:“咦,还是个左撇子。”

丹年暗中笑笑,不以为意,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丹年用她不擅长的隶书潦草的写下了两句诗: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写完后,在白二少爷的示意下,两个小厮十分狗腿的跑上前去,吹干了墨汁,将纸张抬到了白二少爷面前,白二少爷先眯着眼睛看了看字体,女子大多没甚学问,这字体还算勉强过的去。原想着看丹年衣着普通,肯定写不出什么惊人的诗句,待看到内容时,却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白二少爷激动的站起身,大声的将丹年写的那两句诗给念了出来,四下里皆是一片平静。

白二少爷念完后意犹未尽,又反复念叨了几遍,咂嘴叹道:“好诗好诗!”又转向丹年问道:“你一个闺阁女子,如何写的出这么豪情大气的诗句?”显然是不相信这诗句是丹年所作。

丹年看他这样子,便知道李白的这两句诗句是极和他心意的,手背身后笑道:“方才不是听公子言语中流露出来的意思,颇有些抑郁,公子满腹才情,又何怕行路难?难的过蜀道难的上青天吗?只要心里立志去做,哪有做不了的事情?有感而发,就有了此诗。拙劣之作,还请公子莫要笑话小女子。”

不就是拍马屁吗,不见得就你一个人会拍,丹年撇了眼一旁干着急的胡公子。

白二少爷哈哈大笑,“你这诗若算是拙劣之作,那别人的诗又算得了什么!”丹年明白这个骄傲狂放的小少爷最不喜欢谦虚谨慎之人,遂也不再自谦。

岸边和假山上的人也都大声叫好,纷纷恭贺二少爷又得了好诗,白二少爷心情甚好的冲丹年说道:“你是个有才气的雅,白二交你这个朋友了,你有事有难,尽管来找我!”

丹年这才放下了心中的石头,院子里凉风一吹,背部一阵凉意,看来是刚才紧张的出了一身的汗。

“那承蒙少爷金口玉言,这小丫鬟可否让小女子带走?”丹年胸有成竹的笑问道。

春芽此刻知道了丹年才是救自己的人,慌忙膝行到丹年跟前,抱着丹年的腿哭叫道:“恩人,救我!救我!”

丹年不耐烦的一把推开,暗中给春芽使了个眼色,春芽顿时心领神会,不再高声尖叫了,她本身就是个机灵的丫鬟,方才不过是被吓傻了,一时间看到了救命的曙光便头脑一热扑了上去,这会回过神来,迅速收了声音,安静的跪倒在了地上,冲着白二公子的方向,身体依然吓的索索发抖。

看着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春芽,丹年不由得感叹,果然是大户人家培养出来的丫鬟,基本素质还是有的。

白二公子浑不在意的扫了眼跪在地上的春芽,摆摆手说:“随便,不过是个婢子而已。”

丹年连忙冲白二公子深深鞠躬道谢。白二公子有些不耐,“你我朋友一场,何须这些个俗礼!”

“小女子地位低微,哪里能够的上同各位尊贵的贵人交朋友,能得了少爷的赏识以及是三生有幸了,绝不敢有什么不合身份的痴心之想。”丹年躬身谦逊道。

白二公子一看丹年这种做派,顿时没了兴致,扫兴躺到了榻上,用宽大的袍袖闪着风,叹道:“原以为你是个风雅之人,想不到也是个俗人,跟那些没趣的闺阁小姐一样,净来给我讲这些俗礼客套。罢了罢了,你快拉了那婢子下去吧!”

丹年又千恩万谢一般,更让白二公子失望,她压根不想跟这个疯癫成性,蜜罐里泡大的小少爷交什么朋友,看他周围那些人,个个面色青白眼窝深陷,磕完药后精神亢奋如同白日里从地下爬出来的鬼一般。

丹年自认是五好少女,虽然思想不见得符合大昭的良家少女标准,但也是积极健康向上的,若同这些人混在一起,非把爹娘活活气死不可。

更何况,这些人想保家卫国想做出一番成就,也只是嘴皮子上说说而已,无非是吃饱了饭,喝醉酒后的消遣,真要让他们上战场,就凭他们被五石散腐蚀的千疮百孔的身体,只有被人宰的份。

丹年见时机到了,白二公子一干人的注意力早已不在她们身上,铁笼子里的藏獒似乎是叫累了,懒洋洋的趴在笼子里不再吭声,丹年慢慢的扯起了春芽,这小丫鬟腿是软的,丹年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从地上拽起来,拖着快速走出了院子。

然而,刚出院门,就看到白大少爷白繁一脸惊怒的带着几个小厮家丁从外面急匆匆的进来。看到丹年完好的站在门口时,才松了口气,问道:“沈姑娘可安好?”

丹年并未直接回答,看到小厮身后站了一个华服小姐,拿着绢扇半遮着自己的面庞,看不真切,但眉宇间显然是松了口气的样子,而那小姐身边的丫鬟,丹年一眼便看到了丫鬟身上穿的淡青色裙子,和之前假山旁边叫春芽过去说话的雪青的裙子一模一样。

丹年心中有了计较,这小姐想必就是国公府的二小姐,只是看白大公子的样子,显然没把这个妹妹放在眼里,任由她跟在一群男人后面,走的面上额头上起了薄汗。

然而更让丹年吃惊的是,在门口道路上,还有一个人正匆匆赶来,正是苏允轩,因白繁一行人是背对着他才未看到。

苏允轩抬头看到了众人,也是一惊,迅速闪身躲进了路旁的花木丛中。

白繁敏锐的捕捉到了丹年深色的变化,回头却并未看到什么,试探的问道:“沈姑娘?”

丹年见白繁一脸担忧,神情也不似装出来的,便笑道:“无妨,劳公子担心了。”

白繁见丹年确实无事,顿时又恢复了那个稳重大气的世家公子形象,歉意道:“舍弟无知,让沈姑娘受惊吓了。”

丹年虽不知他是从哪里知道这件事的,但里是他母亲寿辰,他是国公府的未来继承人,撇下了前院里的纷杂人事前来解救她,丹年纵然心里有怨气也无处发泄了。

“大哥怎么有空来我这闲人的院落啊!前院里的那起子小人都还等着巴结国公府的世子爷呢,可别让他们等久了啊!”丹年正要回话,身后却传来了白二公子不阴不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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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来迟的救兵

听着白公子的话,白振繁眉间聚集了隐隐的怒气,看着白二公子衣衫不整的样子,再看看满院的狼藉和院子中的铁笼子。

说来也怪,那两只藏獒本来看到生人后狂躁不安,犬吠不止的,可白振繁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去,叫声也逐渐减小,最后停住了,似乎是知道谁是真正的掌权人一般。而以胡公子为首的那群人早就退到了一边,几乎是要跪伏在地上了,岸边的华服少年们也都慌慌张张的理好了衣服。

丹年也低着头,偷偷瞥见了这一幕,这此人速度可都够快的,都能赶的上前世电视上播出的有警察突袭黄|色场所了。

“二弟,今日母亲寿辰,你不在前院帮忙也就罢了,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白振繁强压着内心的愤怒说道。

“弟弟自小是个没出息的,哪里比的上哥哥那般雄才伟略,文功武治的,家里有哥哥就足够了,还要我作甚!”白二少爷到底是怵着自己哥哥的,见哥哥生气了,牢马蚤的语气也弱了不少。

丹年看这兄弟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大约也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哥哥太优秀,吸引了全部的目光,而后出生的弟弟要么顶住压力比哥哥做的更好,要么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很不幸,白二少爷正是那破罐子破摔的类型。

白振繁微微侧头看了看身后的丹年,自家的丑事终究不愿意跟外人讲,耐着性子笑道:“二弟,你若无事不妨去陪母亲说说话,这几天都不见你去给母亲请安了,母辛必定是很想念你的。”

话语虽是口气温和,但那直勾勾的凌厉眼神却牢牢盯着白二少爷,白二少爷心虚的点了点头,在两个小厮的帮助下穿好了衣服,收拾整齐了,院子里的人也都识趣的悄悄退了下去。

白振繁看了看转头看向别处的丹年,此时院子里也没了闲杂人等,又冲白二少爷骂道:“沈小姐是我请来的重要客人,幸亏你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沈小姐的父兄还在边境为国拼杀,否则让我们如何与她父兄交代!”

院子里弥漫着难闻的血腥味道,跟着白振繁进来的白二小姐一直用绢扇遮着面孔,不住的拿袖子呼扇着,听闻此言,不由得嗤笑道:“不过是个武人的闺女罢了。”

丹年听到后微微叹了口气,她觉得这次来国公府真是个错误。她根本不认识身后的那位白二小姐,但如果是白二小姐要修理她,也只可能是白二小姐和沈丹荷关系交好,白二小姐也不过是沈丹荷手中的棋子罢了。

这次来不但没探听到什么消息,反而让自己陷入了国公府的内部事务当中,果然是上次把沈丹荷彻底激怒了,论实力,论人脉,她都远远不是沈丹荷的对手。几次遇到沈丹荷都没让她得到好,丹年一时间便忘记了看她不顺眼的沈丹荷是个从小便玩转心计的个中高手了。

白振繁听到白二小姐的话后,转头意味深长的盯了她一眼,白二小姐被这一眼吓的追了两步,不敢再言语。

“雪青,带二小姐回房,三个月不准出房门半步也不准有任何人探视,有人要不服,就让他来找我。”白振繁淡淡吩咐道。

“大哥,你……”白二小姐明显是不服气。

没想到一直被自己大哥的威严压的不敢说话的白二公子发话了,十五岁的热血少年不满的冲白二小姐嚷道:“二姐,你乱说什么,她是我朋友,是自己人,不准你侮辱她!”

白二小姐见二弟也帮着丹年,气的笑出声来,“朋友?大哥你看看,刚来我们府中就和二弟成了自己人,可真是闺秀小姐啊!”

丹年瞥了白二小姐一眼,有人撑腰她还怕啥,随即淡淡的反问道:“原来二小姐在国公府这么多年,还不算是两位公子的自己人啊?”

白二小姐闻言被激怒了,放下绢扇刚想要开骂,就看到白振繁脸色不善的盯了自己一眼,气恼的跺脚哼了一声。

丹年现在总算看清楚了白二小姐的长相,蜜桃般水嫩的小脸,脸上的妆容精致,虽比不上沈丹荷雍容华贵的美,但也是个漂亮的人。

白振繁拱手向丹年歉意的说道:“自大姐出嫁后,家里就剩二妹一个女孩,也着实娇惯了她些,才养成了这样的性格,沈小姐莫要跟她一般见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明摆是让丹年摆明个态度,给个台阶下,丹年忙笑道:“世子客气了,二小姐年纪还小,性子真挚烂漫,人见人爱,切莫苛责了去。

白二公子见白振繁脸色好转了许多,又开始有了方才吊儿郎当的苗头,拽着白振繁的衣袖兴奋的说道:“大哥大哥,方才沈小姐当众做了两句诗,真是好诗啊!想不到京城里面,哦不,大昭还有这样的才女啊!”

白振繁含着宠溺的笑意拍了拍二弟的肩膀,淡定的抽出了自己的胳膊,弹了弹被白二公子揉皱了的雪白袖子。而那两个小厮早在白二公子的示意下拿来了丹年写过的那张纸,呈到了白振繁的面前。

白振繁扫过一眼,抚掌笑道:“果然是好诗,意境也好!”瞧向丹年的眼光也多了几分审视。

丹年颇有些脸红,这诗词可不是她原创的。

丹年在白振繁的带领下出了白二少爷的院子门,正要往宴会厅去,就看到沈丹荷身后跟着几个丫鬟,急勿匆的向他们走来了。

看到毫发无损的丹年和白二小姐,沈丹荷明显是松了口气,丹年垂着眼睛不再去看她,皱着眉头想着,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白振繁顿住了脚步,微有些不悦的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沈丹荷盈盈一笑,得体的答道:“我听说丹年妹妹走迷了路,误入了二公子的院子,特来看着。”

“姐姐听谁说的?二公子见我没来过国公府,特地领我转转以尽地主之谊。是不是啊,春芽?”丹年没打算留给沈丹荷攻击自己的机会,这明显是说自己在人家家里乱转,没规矩,回头装似无意的问着低头跟在后面的春芽。

春芽连忙唯唯诺诺的答道:“回沈小姐的话,是的。沈小姐没来过国公府,二少爷便带着沈小姐转转,奴婢一直跟在二少爷和沈小姐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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