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女辣手摧草录作者:肉书屋
囧女辣手摧草录第19部分阅读
冷气。
我憔悴。
像陌优昙那样才情纵横,倾国倾城,财大气粗的绝世佳人都要靠oney来拴住男人……
这个世界果然是男色当道啊!穷就只能嫁路人了!
“哎,对了红豆啊,听芸卿说你昨日见了燕秋了?”
我远目望着那座恢弘豪华的别馆,想着,我要给洛风涯和柳闲歌一人盖一座要存几百年的钱……
“谁啊?”我正走神,下意识回了一句。
“就是小王爷的那个门客!”
“哈?门客?”我挠头。
薛姨沉默,嘴角抽了两下,“……就是……那个害了你的负心汉……”
我这厢也沉默了。
那个路人甲,闹了半天竟然是王爷的门客?!
这王爷也忒没眼光了吧?
wait!
恍惚间,想起昨日那个看热闹的美男……
那气质,那风仪,那做派,那张脸……
囧tz……难道……
只见。
刹那间,女主我化为一阵旋风,风生水起,兔起鹘落,电闪雷鸣,呼啸而去。
我冲回房间中,从桌子底下拽出那把被我拿来垫桌角的扇子,“唰”得一下展开。
我把香扇凑在眼前仔细端详。
只见,那扇面上画着一副丹青“北雁南飞图”,落款处,有一枚印。
我盯着那个印,看了足足三分钟。
终于,我看清了!
扇子“啪”得一阖,我仰天大笑三声。
卧槽啊!!
真的是沈华胥!!!!
那个传说中泡遍天下美人采遍各种家花野花鲜花的江湖第一风流浪子——潇湘王沈华胥!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情意绵绵,温情如水抚摸着扇骨,扇柄,然后星星眼用袖子擦了擦扇子下面坠的那个玉质吊坠。
这是沈华胥的呀……沈华胥啊……
像他这样的超级偶像级人物,男女通杀,老少皆不可幸免,十米之内望人一眼会怀孕……神一样的男子……
我双手珍惜得捧着扇子,有一种幸福得迎风流泪的冲动……
他的扇子,肯定超级超级值钱吧……
我笑得一脸荡漾,把扇子一把揣进怀里。
接着,小绣鞋甩,小蹄子一撂,足下生风,再一次席卷而出,直奔——
当铺!
·····
当晚。
小春一脚踢开了我的门,以黑客帝国女主的经典招式华丽登场。
我一脸震惊盯着气场忽然剽悍了的小丫头,喃喃道,“姑娘,你也打鸡血啦?”
“小红姐!!!你怎么得罪王爷啦!!”小丫头一个箭步窜到我眼前,扳住我的肩膀,抽风似得一阵狂摇。
我一阵云里雾里,装傻充愣,“此话怎讲…………”
“王爷他说他要见你!!!!!”
我震惊,囧在原地!
难道,他经过一夜思量,幡然悔悟,想把扇子要回去?!
d,我费了多少口舌,推销了n久才当了白花花的纹银五百两啊,岂能说还给你就还给你?!
姐毕竟是百炼成钢的过来人,我立刻就镇定下来。
“小春,你冷静!你去告诉小王爷,说我这两天工作太繁忙,整天加夜班,导致了肾亏体虚,所以不能去见他,让他找别人吧……”
小春一听,脸色大变,“呀,小红姐姐!你不是卖艺不卖身的嘛!”
我嘴角抽搐,循循善诱状抚摸小妹妹的呆脑袋,“乖妹妹,这是善意的谎言你知道吗?骗骗他,让他知难而退,如此一来,他好,我也好……”
小春点了点头。目光呆滞。似懂非懂。
我看着小春远去的背影,心里泛起一阵忧伤——这姑娘老年痴呆的先兆,来得早了点儿啊……
···
我们镜头一转,且看那等在豪华厢房中,八仙小桌上摆满了各式精致餐点,屋角摞着一箱箱珠光宝气的见面礼。
而那沈小王爷,正一袭锦衣貂裘,发束紫金冠,腰佩滢玉。
他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眉宇间妖气纵横,却不媚不柔,朗朗然全是属于男子的气息,丝毫不见阴柔。
他悠然坐在桌边,嘴角勾着抹惯常的浅笑。一只手闲闲撑着下巴,另一只百无聊赖拨着红泥小火炉中的炭火。
转眼间,小春推门进去,怯怯得,用带着点乡土气息口音说……
“红豆姐让我骗您说……blbalblba……”
沈华胥手撑着下巴,笑得一脸开心,“是么?真可惜,那我改日约她……这些礼物,麻烦姑娘你替我转交给红豆。”他说着,对着屋角那一摞金山银山指了指。
而此刻的小春,正抬头仰着脖子,红着个小脸,瞻仰着小王爷的尊容,在萌的海洋之中,尽情畅游沉浮。
沈华胥看了一眼面前一动也没动的菜肴,有些可惜得叹了口气,然后,有点儿寂寞得拿起了筷子。
“姑娘,你还没吃吧?饿不饿,能否赏脸,和在下共进此餐?”沈华胥说着,非常绅士得起身,拉开身边的那张椅子。
这厢,小春已经泪流满面不能自已……
小王爷出手,又失败记录吗?
目前还木有。
当小王爷迷上某个女人时,俗话说,烈女怕缠郎,沈王爷追求攻势如狂风暴雨,又如细雨缠绵,蹲点装偶遇,截杀扮救美,为俘获芳心而无所不用其极……
今日,第一步。
要虏获一个人的芳心,先征服她身边的人……
小王爷替小春夹菜,他开口,低沉的男性声线让人一阵全身酥麻。
“小春姑娘,你和红豆姑娘很熟吗?……”
小春一边感动得落泪,一边抽噎着,差点把祖宗三代资料全给卖了出去……
“是啊,熟得不能再熟了!想当年小红姐刚来那会儿才七岁……”
本文最无形象可言的一章
这天,我替万恶的薛姨奔波了一上午,中午累得腰酸背疼腿抽筋,半身不遂似得回房,手里只有个半途从厨房摸来的馒头充饥……
我一边啃馒头一边怨念啊!!
想让狗干活,又不给狗喂食,是行不通的!
狗也会消极怠工,何况我是个人!
我怨气冲冲,一脚踹开自己闺房的小破门,一抬头……
og倒抽一口冷气!!
为毛我那张梨花木小破桌旁边坐了个肩披貂裘,发束白玉冠的男人!!
哎呦我的个妈……走错房间了?!
我眼前一黑。
小心翼翼瞅了一眼那扇被我踹得“吱呀吱呀”呻吟不止的门。
然后,一边看天,一边慢慢向外挪步。
坐在桌边的男人一直没有看我,他背对着门的方向,一只手闲散得撑着侧脸,轮廓美好,引人遐思。
就在我即将无声无息消失在门边的时候,忽然,他开口了。
“红豆姑娘,你总算是回来了。”
然后,他回过头来。
哇塞。
我忽然深深明白了什么叫——
算何止倾国倾城,暂回眸万人断肠。白话点——
沈小王爷一回头,倾倒整座飞花楼;
沈小王爷二回头,长江有情水倒流;
沈小王爷三回头,男人全体变猿猴;
沈小王爷四回头,外星同胞来地球……
“哎呀,原来是小王爷呀。”我捏着嗓子假笑了两声,同时飞快得四下打量一圈,见没有人,飞速进屋把门一关。
沈华胥优雅而有礼得站起来对我微微下拜,开口先道歉,礼貌得不得了,“抱歉了红豆姑娘,方才见你不在我就私自先进了房间……”
“没事没事……呵呵呵……”我假笑。
脸上笑着,心里犯嘀咕:你还是进来的好,要是你在门口杵着,铁定会引起围观!
“小王爷您大驾光临,令蓬荜生辉啊……我刚才差点没认出来这竟然是鄙舍……那个,请问,小王爷你此次前来这里有何事?我跟你家那个门客已经无半点瓜葛了,要是他得了失心疯之类的病,千万别跟我扯上关系……”我边笑边说,走到屋子角落离他最远的地方站着。
“红豆姑娘这是哪里的话?燕秋与姑娘的事,在下也略微听说了一些。燕秋他怠慢红颜,如今落到这个地步,全是咎由自取。”沈华胥手中“唰”又展开一把折扇,煽起微风撩发丝。他嘴角带笑,声音柔缓,说得甚是轻巧。
我愣。
遥想起路人甲泪奔的背影,我心里忽然涌起一阵实则不想承担法律责任,虚则内疚的感情,“那个……莫非他真疯了?”
“那倒没有,我只是将他逐出门下了。”小王爷皓腕微收,修长的青葱玉指耍帅似得撩了撩顺着侧脸垂下的一缕青丝,明知他是在故意耍帅我还是不得不承认……真的好帅……
“我沈华胥最恨男人薄情寡义,我不需要一个唐突了佳人的手下。”他那双天生带着笑意的眼睛看我,刹那间,小破烂屋子背景图骤然间转变成了粉红色背景配上五彩泡泡飞满天。
我站在屋角,被华丽之光刺痛了眼,默默眨眼睛。
鄙人忍不住在心底为沈华胥喝彩。
好一个道貌岸然言不由衷口是心非阳奉阴违的家伙!
天下第一摧花王,还敢说这种话,不怕雷劈啊……
“今天来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听说红豆姑娘你身体不适,所以很是惦念,今日忍不住来看看……”
卧槽啊,我肾亏你还来看?
我继续沉默得望着他,继续煽动我的睫毛。
沈华胥面对我坚定的沉默,不屈不挠,“对了,昨日我送来的礼品,不知红豆姑娘收到了没有?”
掐蛇掐三寸,捅蛇捅括约肌!
沈华胥竟然一招就置我于死地!
我失口尖叫,“什么礼物?!没收到啊!!”
沈华胥淡定道,“也没什么,不过是些金银珠宝的俗物……”
我惨叫了一声扑倒在墙壁上,慢慢滑下。
“肯定……肯定让姓薛的老女人给独吞了……”
泪啊!!我憔悴得卧倒在地,泪流满面。
沈华胥眼里的笑意更加分明了些,“红豆姑娘,我很好奇,为何你如此执意于钱财?钱财乃身外之物……”
他还没说完,我悠悠喷了他一句,“是,你的钱财的确是我的身外之物。”
沈华胥挑了挑眉,淡然一笑,不置可否,继续自己的话题,“姑娘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许告诉我,我能帮上些忙。”
“我,要,赎,身。”我看了他一眼,口齿清晰,不带感情,一字一句得说。
“赎身?”沈华胥这次终于露出了点惊诧的神色,但是随即,他又笑了,“红豆姑娘难道不知飞花楼的规矩?飞花楼只放嫁,不许赎身。”
“只放假?!”我嘴巴一下子,长得有半张脸那么大,“那岂不是要被剥削一辈子?!这是什么强盗规矩啊!”
沈华胥看我的神情,了然微笑,“红豆,你理解错了。放嫁是指——飞花楼的姑娘只要嫁出去,便自行脱离了娼籍。这是优昙她怕姑娘们离开飞花楼之后受人欺负,所以要为她们争个名分,才定下了这样的规矩。这些年来,飞花楼中也成全了不少鸳侣佳偶。”
轰隆隆一道雷批下来。
映得我在黑暗背景下,脸色惨白如石膏。
这是td的什么bt的规矩啊……
我憔悴如同蔫了的黄花菜。
本来还想自力更生光明正大去寻找幸福,看来,天不遂人愿……
这次,我又免不了偷偷逃走的噩运了……
沈华胥忽然走到我面前,隔着衣袖,轻轻执起我的手,“说了这么多,其实,沈某只是想交红豆姑娘你这个朋友……”
我从憔悴状态逐渐复苏。
抬起头,看着那人一弯春色迷蒙的桃花眼,看他刀削斧凿一般精致的鼻梁和下巴。他身上旖旎飘渺的幽香,一丝一缕渗进我的鼻腔……
我忽然明白过来……
姓沈的,他想泡我!
我迅速抽回自己的手,后退了一步,紧贴墙壁,干巴巴得笑,“王爷……您的‘朋友’们,”我特地强调了朋友二字,“不是大家闺秀,就是小家碧玉,哪一个不是秀外慧中,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善解人意,美艳绝伦?我这样的,百花丛中一颗豆儿,何德何能,与您和您的朋友为伍?王爷您还是别拿我寻开心了……”
沈华胥却不依不饶,“唰”抬起一只手,撑在我背后的墙面上。整个人倾身,把我控制在他的领域之内。
我大惊,囧囧囧!
偶像剧经典桥段出现了!!按照惯例,他他他,下一步不是要强吻我吧!!
“红豆姑娘,请不要怀疑在下的诚意。沈某真的很爱交朋友……尤其是女朋友……也很诚心想交姑娘你这个朋友……”
你爱交女朋友,可是,我一点儿也不想把你列进我的男友list!
我现在兢兢业业工作,辛辛苦苦存钱,准备赎了身,再去天下堡,找我家柳大款和洛金龟。
(妖某只:唔,姑且认为风涯哥哥老巢在西域,算个外国籍吧……)
我活的如此低调,一点儿麻烦也不想惹,我可不想再出什么岔子!
这个沈华胥,养眼倒是养眼。
but,他全身上下都写满了“事儿精”两个大字!
我从第一眼见他,就预感到,要是跟他扯上关系,搞不好会被他那无数个红颜知己给ooxx虐待致死。
况且,他最近的姘头还是我老板!
这样的祸水,更加碰不得碰不得!
我瞪大一双眼睛,妄图用惊悚的目光逼退他,然而沈大色狼功力了得,完全不为所动。
就在沈大色狼和小女子之间的距离越缩越短,小女子以为自己初吻不保之时……
说时迟!
那时快!
突然之间,只听“嗖嗖嗖”一阵利器划破空气的嘶响骤然乍响。
接着,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便听得“咚咚咚”三声闷响。
冷风自我飘柔的发间呼啸而过。
我僵直呆立原地,眼睛慢慢往下瞅……
竟然瞅见方才沈华胥站的地方赫然钉着三枚冷光夺目的飞刀!
“红豆!你没事吧!”
下一刹那,少年清朗的声音响在耳畔。
我回眸,只见唐柒姿势超帅得以某种不知名的轻功冲进房间,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残像。
他指间寒光闪闪,与他眼中犀利的光交相辉映——杀气毕现的小妖孽,竟然销魂至此!
唐柒把我护在身后,眼神老不爽得盯着沈华胥,“你这是哪里来的□,想对红豆干嘛?”
我躲在唐柒身后,假扮惨遭蹂躏的少女,紧紧拽着他衣袖,小小声嘀咕,“小七,扁他!狠狠扁他!”
沈华胥刚才也被吓得不轻,可是转瞬之间人家帅锅就恢复了风流潇洒的模样。
“我才想问,你是谁?”他微微歪了头,扇子在手心一下一下敲,很是悠闲。
“我?你确定你想知道?”唐柒冷冷得扬了扬嘴角,只见,他如变魔术一般,忽然十指之间,齐刷刷出现了一排薄如柳叶的飞刀,“听过我自报名号的人……现在,没一个活在这世上了。”
面对红果果的挑衅,沈华胥仍旧笑。
大开的窗子里卷进一脉清风,撩动他衣袂与发丝纠结缠舞,如梦如幻,“是么?听起来很有意思……沈某今日就领教高招了……”
唐柒没报名号就动手了。
只见他绯袖一甩,数十道道光破空而出!
沈华胥也丝毫不含糊,脚下步伐急转如风,手中小小一把折扇也能化为兵器,随着手腕和手指灵巧至极的动作而翻、展、折、旋,“乒乒乓乓”一阵乱响之后,竟然数十把飞刀被尽数打飞,落叶一般飘零满地。
唐柒这下貌似是怒了,上杀手锏。
我看他忽然长袖一甩,接着,那飞刀就像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一个接着一个飞射出去,他几乎是一秒三发,速度快得让人看着一阵眼花缭乱。
沈华胥堪堪避开几刀,逐渐难以应付。
忽然,只见他……
啊!!不要!我泪奔啊!!!
他搬起了我房间里唯一那张桌子!!!
我好好的一张八仙桌,就被他当成了肉盾!!
(妖某只【挠头】:桌子什么时候变肉做的了……
八仙桌【忍痛含泪】道:道具也有生存权!
妖某只【囧】:我错了。您为守护美男而死,死得其所……)
沈华胥以桌为盾,唐柒步步紧逼。
那张无辜而又可怜的桌子,刹那间,成为了一只报废的箭猪……
忽然,唐柒停手了。
我正可惜我那张桌子,眼含热泪看过去……发现七小妖孽,正脸色难看得从袖口摸到胸口,从胸口摸到脚腕……
妖孽他摸得很迅速,模样甚是cute。
貌似,他滴飞刀用光了……
沈华胥仍然躲在桌子后面,就在他发现攻击停止,想要探头出来一看究竟的时候——
唐柒突然一跃而起,一个大力霹雳无敌千斤神腿,一脚对着桌子踹了过去!
“啊!”
只听一声惨叫……
那声惨叫不知是我的还是王爷的……
沈华胥措手不及,连人带桌子一起从背后的窗口,飞了出去……
“唐柒!!!!!!!你你你,你怎么能把他踢飞呢!!!!!!!!!!”我抓狂抱头,仰天长叫。
(妖某只:是啊是啊,七小正太,好歹沈华胥也算个配角,你都没排上职员表……)
唐柒满不在乎得哼了一声,“他对你动手动脚,活该。”
我跌坐在地,奋力捶地板,“唐柒唐柒!!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啊!!!”
“色狼呗。”
“宾果!”我抬头,丢给他一个赞同的目光,然后低头继续捶地板,“他除了是色狼,他还是潇湘王啊!!他死了我们肯定会被朝廷追杀的!!!不不,这是小事,会被天下的女人一起追杀的!!你快点给我一刀让我也死了干净吧!!!”
“……”唐柒沉默了一下下,浓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很无辜。
“啊啊啊!!!!天亡我!!!”我继续哭号。
“……他还没掉下去。”半晌之后,七小妖孽再度开口。
他一句话再次震撼了我,“他正扒在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