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囧清游记作者:肉书屋
囧囧清游记第26部分阅读
五十五年就五十五年,只比当年早六年而已。”反正他家的弘皙快出世了,早点培养,日后他舒服的当个太上皇也可。
朕说的是五十五岁退休,不是当五十五年皇帝,你们这群不孝子,就光会压迫皇阿玛我啊!康熙忿恨不已,要么就一个两个争皇位斗得死去活来,要么就全跑光,一个也不肯帮忙,真是一群不孝的逆子啊!再一想眼下他们复杂的关系,心中郁闷得只想吐血,可这几世的情感可不是那么轻易能拆开的,况且这群不孝子若是联手起来,他还真拿他们没办法。恨恨瞪过去,“若是越倾在,朕何必苦恼这事,你们全都滚!”
越倾?胤礽眼前一亮,朝胤禛一笑,那个讨好与殷勤让室内的人通通打了个寒战,“四弟,爷不管你内帏之事,不过,千万一定要把弘历生出来,好让越倾穿越啊。”
再不济弘历也是我儿子,你居然如此心心念念他被人穿,作为父亲的我非常有压力,胤禛嘴角抽搐半日,深深吸口气,才指出其中不合理处,“二哥,弘历即使出生,他也不会是皇帝了,况且,到时你多少岁了?”
“切!真没趣。”胤礽郁结把头靠在胤禩肩上,拧着眉,突然似想到某事,坐直身,合掌,期盼道:“如果越倾要穿越的话,我希望他赶紧穿,只要别是你们几个冤家,无论他穿谁爷都会尽心尽力全心全力推他当上皇帝!”
众齐囧无言,干脆眼不见为净,这样抽风状态下的二哥还是留给某人消受吧,他们实在抗不住啊,天雷滚滚过。走得远了,似乎隐约还听到几句,“二哥,你似乎不太乐意当皇后啊……”“呃,小八,爷不是这个意思……”
“四哥,咱们是来干嘛的?”胤祯疑惑问道。
“大概是去吃东西吧,毓庆宫的点心很不错。”胤誐抬头答曰。
胤禛胤禟:“……”
——
胤祥猛然睁开眼,熟悉无比的描金绣凤幔帐,清幽的百合淡香,还有身边隽秀逸朗的人,垂眸看了看让他纠结无比纤细白皙的十指,无声叹口气,忍不住唇角微翘,自嘲般一笑,“原来,南柯一梦啊……”
似有所感,胤禟睁开眼,“怎么了?”伸指在他额前一抹,微蹙眉,“出了一身汗,可是哪里不舒服?”说着就要起身去喊太医,胤祥忙止住,“没事,我只是做了个梦,这才惊醒。”停了一停,略微不安,“可是吵到你了?”
胤禟摇摇头,“怎么可能。”眼底一泓光影蓦地晃了一晃,仿佛看到了什么,眉心浅浅一凝,叹了口气,露出一丝极淡极淡的苦笑,搂紧他,“做了个怎样的梦?”
“嗯,很复杂很特别的梦,有悲伤的事,绝望的事,也有甜美的事,幸福的事……不太记得了,怎么了?”
“你哭了。”说着轻轻抹着他的脸庞,眼睫低垂,盈盈满满的若有所语又掩了下去,“梦里有我吗?”
“有。”胤祥回忆起梦里那几世的情谊,隐隐绰绰升起几分恣意的骄傲,不管是梦是幻,他情不变,他心相倾,如此还有什么不满足呢?“九哥……若有来世……”摇头笑了一声,没再说下去,即使心甘情愿,有些话也就不必说。
“不管哪一世,你若执意相伴,我便奉陪到底!”
“好!”
后来,越倾总觉得几位皇阿哥看他的样子多了几分说不清的味道,一时疑惑,还没问,胤礽便拍了拍他的肩道,请他多当几年皇帝,越倾大惊,“不要啊,咱们不是说好了,等八爷十六岁我就退位让贤吗,干嘛又改主意了!”一边呜呜假哭,一边讨饶的看着一旁的胤禩,期盼他打消太子殿的念头。
胤禩却笑不语。
胤礽轻咳几声,“爷感觉十二福晋比皇后要好听。”
这是神马理由啊!!??
胤禛胤祯胤禟胤祥喝茶看戏中,心中齐吐槽g:二哥、八哥/八弟你们俩对皇后这个词是不是还没达成一致意见啊?
ps:当终于知道发生什么事的越倾郁闷得无与伦比:“喂,我就那么杯具啊!看在我一直勤恳努力的份上你们就不能念我一点好处吗!!”
“都让你当皇帝了,万人之上君临天下,还不够替你着想么?”
“你觉得女穿男这种事应该提倡吗?”
“那……你是想当皇后?”
“……为什么总要曲解我的话啊,我想回家……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把这囧雷的番外回到过去完结,其实真想写《南柯一梦》啊~\(≧▽≦)/~
有天雷有狗血有包子有腻歪,应该能让某人满意了吧⊙﹏⊙b汗
第七十三章今朝是与非
其实胤禩等人过来纯粹是看热闹的。多年深交,对胤禛胤祯的性子都是尽知,所以他们探望皇太后之后会有什么反应,大概都猜得到,于是便一同去瞧瞧热闹。却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番话,一时有些懵然。
对于旧事旧世,虽然还无法真正放下,但也不会再蓄意提起,毕竟各有其纠结为难处。尤其是旧世的家□妾子女孙侄们,如今换了身份换了身子,实在不知该用何种心情来面对他们,再加上如今的情意不同,更是不想再与往世纠结。而经过那场腥风血雨的惨烈争位之斗,多少都长了心眼,懂得克制,开始藏拙,那样便好,起码衣食无忧平平安安。
那些过往是真实的存在,谁也抹消不去,所以,他们都对对方的家人们心有酸涩,仅仅只是知道他们过得不错而已,逃避也好,别扭也罢,都选择了漠视。
而胤祯这番行止,却是难得,便想着看看热闹,也缓和一下某些莫名的心绪。
然则却没料到会听到如此一句,那么真真切切盈盈满满的关怀爱护。
胤祯也没想到背后才说人几句话,当场便被听到了,顿觉窘迫不堪,欲说什么,唇动了动,觉得不论说什么都显得更加尴尬,便沉默了,目光移开,没跟胤禩他们相对。
他说这番话并无它意,纯粹心有所感而已,眼下这样,倒显得过于刻意了,虽然他清楚胤禩胤禟并不会多想,却始终有些慌乱。有些事始终还存着心结,有些事只是刻意遗忘,这猛然一惊一乍,心底滋味实在复杂。
一时寂静满院。
还是胤禛轻咳一声打破这沉郁的气氛,只是脸色非常难看,面黑如墨,“你们就这样过来?”
皇帝皇后十二阿哥加上固伦公主额驸——这等荣耀实在太过辉煌,他已经可以看到未来一段时间形形□官员挤上和府大门来的情形,实在很想怒骂这几个不着调的人。叶蓉越倾倒也罢了,怎么连二哥八弟九弟十三都这样啊!!他们是不是忘了目前自己的身份了!若是当年的皇阿哥倒好说,可眼下这样……
头好痛!
越倾还有些懵然,被胤祯这一提醒才发现自己的失误。若是刚穿来没做到这事倒也说得过去,不懂世情不敢乱动,可明明都来了近两年光景了,偏偏连这样简单的事都做不到,他实在是太过份了!一直来胤禩对他可谓是尽心尽力协助辅政,平时生活杂事也悉心照顾,可他却完全漠视了这屈辱的过往,想到这里脸更加烧红了,忙忙转身对着胤禩胤禟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完全没留意到这事,对不起,我回去后马上就下旨,真的对不起……你们骂我一顿出气吧。”想了想,实在想不到该怎么惩罚自己,皱着脸,提议道。
胤禩看了看胤祯,又看了看越倾,似是叹息般的微微笑摇头,“骂你做什么,这事又与你有什么相关,别傻了。”
一语双关。
对于胤祯,太多的话不必说,亦彼此心知,胤祯闻言一怔,随即,勾起一抹畅然的欢笑。
“可是我……”越倾大觉有愧,嗫嚅半晌,也找不到辩解的词句。
若是他当真关心他们,很多事根本不用别人提起,就应该去做,可眼下这样景况,无所表示,分明是他太过冷漠了,只知道索取别人的关心照料,却没能倾心回报,一时大为难堪。
“行了,少胡思乱想有的没的,说了跟你无关便无关。”胤禟没好气的朝天翻了个白眼,这事就算怨也怨正主胤禛吧,跟莫名惶急的两位有什么关系,玉骨折扇顺手敲上越倾的额头,“要不待会上街的费用由你全数负责,咱们就算揭过这事了。”见他黯然的模样,话语一转,算是提出要求来。
心内却是怅叹不已,越倾这性子,还真是——说他笨还是傻呢?
越倾忙忙点头,点到一半,想起自己空荡荡纯粹装饰的荷包,呆住,讪讪开口,“呃,我忘了带钱了,要不先记账?回宫后我还你,不,十倍还你!”
“成,爷就等着你十倍还钱啊。”胤禟一笑。
这个要求实在是太优待他了,越倾完全能明白胤禟此话的真正含义,心中又喜又窘,不过既然他们这样对他好,他也无谓再对过错揪住不放,日后尽量对他们更好就是了。这些事不是口头说说而已的,要尽力去做才行,主意一定,他素来心思阔达,性子爽利,就没再多说这事了。
看着几人继续纠缠这事完全漠视他的问题,胤禛脸色越发难看,气势大开,凌厉的寒气溢满室内,众人纷纷打了个寒战,这才看过去。
呃,好吧,这样的招摇过市的确是给他们带来麻烦,可是,原本就打算看热闹的,所以——蓄意所为的事该怎么解释好呢?
胤禩轻声笑道,“越倾说没见过庙会,想出来看看热闹,咱们便陪陪他,好歹也算是侍卫保护,白龙鱼服总比较危险。”
你们一群人目标不是更大,更危险吗!胤禛对着睁眼说瞎话的胤禩实在是无语,再看看越倾一脸的期待向外,比起之前几日的苍白黯淡生色许多。喉中一声微叹便分不清是恼怒还是无奈。
“庙会不成,人太多了。”话音才落,越倾顿时蔫了下来,胤禛嘴角抽抽,“不过可以去街上走一走,最多一个时辰,就要回去。”越倾立即小鸡啄米,能让规矩深严的胤禛点头实属不易啊。不过,他也知道,按自己现在的身份的确是不可能到处趴趴走,万一出了什么事,那可就是连累众多了。
眼下正是晌午,虽然胤祯是刚吃了半碗粥,其他人却还没吃过东西,所以出了和府,第一站自然就是酒楼。
皇宫的膳食是不错,豪奢精致,色香味俱全,只是许多菜肴在原料用量、配伍及烹制方法上都已程式化,就算是青菜也用肉来配,几顿还好,吃多了,就非常油腻,可惜他就算说过几遭,御膳亦有所谓的祖制,轻易动摇不得,让越倾郁闷非常,只能随他们了。皇帝也不是真的能随心所欲的啊。
所以一来就马上点了几个清爽的小食,越倾叶蓉吃得非常开怀。
他们身份特殊尊贵,哪怕去酒楼也不是到大厅跟其他人挤在一起,选了个临街精致的雅室,边吃边看着楼下的风景,说说笑笑。
越倾突然扑哧一笑,叶蓉好奇跟着探头看过去,顿时无语,在酒楼转角处围了一群人,看热闹的人不少,但都围得比较远,大概是有些忌惮吧,内圈是一个公子哥儿领着七八名打手在调戏两个少女,两人大概是姐妹,面容有些相似,水灵温婉,怯怯含羞,却无法躲避,只能不断挣扎。她们面前还躺着一具尸首,上面披着一张麻布。
好吧,这种明显至极的卖身葬父+调戏+恶霸抢人戏码,让已经看过梅花烙的两人着实无语。
叶蓉囧了下,撞了撞越倾的手臂,“你要不要去上演一场英雄救美?”这种事若是放着不管,她心里实在是过不去,然则也知道大家身份特殊,哪能轻易上前救人。
越倾摇摇头,摆明卖身葬父的戏码,就别摆架子,若是普通的恶霸调戏良家妇女,倒还可以考虑一下。有些事,哪怕是残酷,也有一定的规则必须遵从。你选择了卖身,就没得挑选主人的资格。
谁见过商品还能自己挑主顾的?
他们这是在封建的强权社会,不是所有的事都能凭感情冲动而为。
见他摇头,叶蓉只是叹了口气,别开头,没再劝了。她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只是看着那羸弱的女子,感觉其可怜,这才想着如果可以的话相助一二。不过,救人也只能一时,无法一世,她能做到的事并不多。天下乌鸦一般黑,这种事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上演无数幕,她又能怎样呢?
想到这里,心情有些郁郁寡欢了。
胤禩跟胤礽聊了几句,突然感觉越倾不太对劲,起身过去看了看,眉蹙紧了。越倾抬头,“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是黄带子。”音里有着深深的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