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萏乱作者:肉书屋
菡萏乱第15部分阅读
经心地应我:“对。”
“你不会随便抓了个人回来哄我吧?”我欲转头,却被曲洛按住。
“别打。”曲洛嗔怪,对面的男人笑意更浓。
脑后的发丝被温柔的撩起缠绕,我继续用起源的气场去腐蚀对面的男人。怎么看这男人都不像鬼域那种以钱为原则的杀手组织的领导者。我瞅着他手臂上缠绕的冰晶银线,微蓝的光泽在阴影里嗜血的闪动,,这妖物是南诏前任国主的陪葬之物,几经辗转不知道为什么就落我手里了,后来,我看着晃眼随手送给曲洛了。这妖物似乎要用人血来练,内力越高它缚得越紧。爱,算你倒霉。眼神转为默哀,男人依旧看着我笑。
“你怎么抓到他的?”
曲洛一边簪花,一边咕哝:“天下楼封杀鬼域的时候,捡了个便宜。”
“天下楼没发现?”
曲洛瞥一眼阎王,讪笑:“他啊,自己给自己找了个替死鬼,我不过是在天下楼离开后在那里多待了两天,他就自个儿投怀送抱了。”
我扶上发簪的手被曲洛拍下,不爽地斜眼丢了对白眼过去。
整了整衣裳,我赤着脚移下软塌,踱到阎王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样看人,感觉果然很好。阎王微仰头,唇角依旧含笑,眼睛一眨不眨的锁着我。
“你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阎王启音。
“谢谢。”女人都喜欢被赞美:“你长的也不错。”让我们一起虚伪吧。
“你和他什么关系?”
我顺着阎王的视线瞥了眼软塌上颠倒众生的男人,想也不想地答:“他是我男人。”可悲的是不能吃。
阎王微愣,垂眸,笑意不减。我看着头晕,疑似看到玫瑰色的花朵被我一句话冻碎了。
“我能问你些事不?”
“姑娘请说。”他可以说不吗,阎王看了眼臂上缠绕的银丝,有些好笑。
真不像鬼蜮那地方出来的。
我转身噌回软塌,在曲洛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卧着,曲洛自然的支起一条腿,让我架着胳膊。我摆了个很女王的姿势,开始审讯。
“数日前,大景渊王未过门的王妃,楼兰的倾城公主,在上京途中被人下了‘色种’,毁了清白,听说,在刺客身上搜出了天下楼的令牌。不知道这事和鬼域是否有关系?”
阎王直直的看着女子,不曾放过她眼里一丁点的异常。只可惜,他从始至终都是一个调调,眼波平缓,语调轻浅,说的是问,听起来更像是对他人话语的传述。只是鬼域的王者也不是当着好看的,博古通今,博览群书,他擅长的是靠一张嘴操纵那些视财如命的人为他卖命。至少,他抓住了渊王和天下楼两个略重的音,只是无法判断这女子更靠向那一边。
“的确是鬼域接下的生意,白银五千两买下倾城公主的清白以及嫁祸给天下楼。”
“阎王觉得阎火这人如何?”
阎王微愣,阎火。阎王想了片刻,答道:“鬼域阎火堂堂主,一十五岁时加入了鬼域,武功在江湖上排名一十八位,擅使弯刀,手中所握的的利器名为‘平沙’,五年来只失手过两次。”
“我问的是他的人如何?”数据谁不会说,你当你做广告那。
“孤僻,嗜血,不承认失败,他在鬼域似乎并不是为了钱财。”阎王想得很认真,只是有些感觉说不出来。
“刺杀天下楼主,明摆着是送死的生意你也做?”
阎王笑,很含蓄:“送的不是我的命。”
“不知道鬼域在阎王眼里值多少银子?”在这里,有些人命不如草芥。
“有时候,也并非全是金钱的关系。”有些事由不得你不做。
“听说,千鲤湖一役,鬼域触动了四大堂全部杀手,但只有小部分服用了噬心散。莫不是阎王一时人次,给他们留条后路。”噬心散,噬人心,相当于肾上腺素的东西。刺激人的潜能,爆发人的狂性,不知痛,不知累,药劲散去之时也是死期。
“本就是有去不回的任务,在下又何必多费那些心思。吞食噬心散只是阎火堂一众单方面的行为,在下也不明白,阎火为何要下这样的命令。”
因为慢慢揣摩着这句话,不知道如何回应。
“天下楼的令牌,天下楼楼主出游的时间和地点,这两点也不算重要,毕竟裹了层壳,谁不知道那蛋是不是自家的。只是考虑的太多,做的太逼真,也就假了。”
欲盖弥彰还是声东击西?阎王掩去眼中的不自然,片刻间脑中已闪过多种猜测。
“我并不知道你家主子是谁。”我很诚实的。
沉默半晌,阎王低低地叹口气:“姑娘如何知道在下受制于人?”
“若非受制于人,你又何必‘也并非全是金钱的关系’。”我学的很像。
“姑娘为何断定金主不是渊王殿下?”他们分明做的很完美,甚至骗过了天下楼的耳目。
“太麻烦,你也知道是有去无回,为何不拼死一搏。”他杀人一向利索,没把握的事他又何必去做,不符合他的性格。
因为将恶人的对话过了一遍,猛然发型看似没有章法的问题,却是一环套着一环,在自己认真的揣测她说的每一句话时,就已经跌入了她的圈套,自己分明没有语气的防备。
“你家主子是谁?”
“严格说来,在下没有主子,对他,只是还债。”她,怕是已经踩到了吧,那么她又是站在那一边?阎王轻笑:“大景王朝太子殿下端木泽。”
多震撼,虽然有过怀疑,但我实在想不通他为何要杀我,难道就因为我骗了他,骗他的又不止我一个。
“太子殿下为何要我死。”我估计杀我就是个顺便,人家太子殿下,他看你不爽了,想捏死你了,哪里需要什么理由。
“姑娘是”笑容僵硬。
暖风拂过,掀起眼帘,其中的犀利瞬间扎入阎王的瞳中。
“白,菡,萏。”言之无力,却也字字清晰。
满墙蔷薇窸窣,粉色的花瓣乘着暖风飘落水池,西域莲开得静默,片片花瓣,展开对着水色渲染的天空,呼应着女子发簪中的那一朵。美得是她的身后,仿若南国烟雨的佳人垂眸浅笑,一袭及踝长发铺展,银镂绸衣,绣白莲朵朵,只应是天上有的纤尘不染,却偏偏愿成为她的景。阎王看着,失了嘴角的笑意,视线萦绕子女子反支在额角的手,小指指尖一下一下的拨弄眼角的笑意每拨一下,心灰一寸。原来,这才是她在乎的,她不属于任何一边,她只是生存,求一条命。阎火五年来唯二的两次是受,竟然都是因为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在下不知,太子殿下只说要你的性命。”阎王说得很慢,倒出最后一个字时,女子轻笑,笑意不及眼底,或者说,那双琥珀眼瞳根本就是死物。
曲洛揽在我腰际的手弹出,将我安放在身侧的手握住。
这一局设的这般巧妙,谁又能想到,端木泽会动对他这般重要的天下楼。他要的是天下楼和端木渊的绝对对立,不共戴天,他要的是我的命。倾城公主一事不过是个前奏,从刺客身上搜出的令牌恐怕不仅仅是要嫁祸给天下楼,二十漏一个破绽给端木渊看,睿智如端木渊自然能看出其中的猫腻,浴室甘愿吃哑巴亏也未去找天下楼的麻烦。千鲤湖一役不过是一出场而恢弘的戏,如此大规模的刺杀,鲑鱼的刺客也不过是送死的亡魂。端木漱的出现恐怕不是巧合,虽然不能排除内j,但可能性实在太低,能下‘色种’的人只有端木漱带上船的人。同时端木漱昨晚端木泽的胞妹,他陷入这场刺杀,便是端木泽最好的掩饰。谁又能想得到他能让整个鬼域给他太子殿下的计划送葬,天下楼得到的信息恐怕也是被他做了手脚。不得不说,端木泽每一步都是深思熟虑,步步惊心,甚至看不出他便是那个最终受益人。没有一只矛头指向他,而往往最没可能的人,就是隐藏在幕后的黑手。
“白。”曲洛转过我的身体,让我面对他。柔软的手指点在太阳|岤,慢慢揉压,力度刚好:“别再折磨你的小脑袋了,我会心疼。”
我拉下曲洛的手,双臂圈住他的脖颈,窝进他的怀里。
“曲洛,我活着是不是个笑话。”
“不是。”
“那为什么那么多人要我死。”笑死。
“想杀你的人必须想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听着像是哄人开心的爱语,神情是一如既往的浅笑安然,只是他金曲洛早在心里起誓千百遍,字字肺腑,句句真心。他在这世上一日,便不会让她死。
“那你去把端木渊那厮给剁了。”我蹬鼻子上脸。
“啊?”
“把端木渊剁了。”
曲洛为难的看了我一眼,奋勇凤眼轻佻:“吃完再剁行不。”
干笑两声,我就知道。推开曲洛,我赤足下榻,晃悠到阎王身边,研究他手上的水晶银线,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有个结点。
“你看上端木渊了。”
“他很对我的胃口。”曲洛柔柔的看着自己的手指,笑比西子湖水柔媚。
“那你恐怕要多花些心思了,他很难吃。”
“我知道。”又不是用来吃。
找到了,我寻到节点,轻轻一撮,原本紧紧缠绕着阎王手臂和扶手的银线猛地一散,随后规矩地落入我手中。阎王至始至终看着我的动作,可是我感觉他比较在乎耳朵听见的话。我转到阎王一边,继续。
“债换完了?”我漫不经心的挑一眼阎王。
“阎王已死。”
“以后有什么打算。”手指一撮,收回另一套冰晶银线。
阎王活动着有些僵硬的手腕,低眉浅笑,这话又是什么意思,他上了一次当,可不会再上第二次。然而,阎王压根网络,某人狡诈的根本不按牌理出牌。
“阎王,我问你个问题,答对了,你就留下,答错了,你去死。”
阎王抬眸看我,算是应下。
“我美还是他美?”
阎王顺着女子的视线看向软塌上的男子,脑中只有八个字,‘对了留下,错了去死’。
曲洛眼一眯,头一瞥,划一道八百里洞庭的浩淼,直接红牌罚我下场。
“他美。”
我斜看着阎王嘴角的笑,觉得这男人天生就是卖笑的,于是我很不给面子地把鬼域之王的下半生给定位,给姐姐卖笑去。
“恭喜你,答对了。”
我勾起唇角,摘下发间的西域莲插在阎王发间。
入夜,百盏碧波琉璃灯燃起,将整个暮园笼罩在一层青纱,如梦如幻。流水淙淙,莲色依依,俯看池中锦鲤都是无一例外的银白。半月皎皎,一袭白裘铺地,八盘糕点香味馥郁,一壶菩提血盛在白玉杯中,颜色醉人,白玉杯果然最配菩提血。
飞天不太正常,一个人坐屋顶上发呆。我知道她气我,气我连她都骗,还骗了三年不止。我知道她怨,怨自己几乎时刻跟在我身边,却还让我遭了那么多罪。我过半个时辰出去看她一眼,怕她想不开跳楼。
玉娘持着算盘噼里啪啦的算账,扶风坐一边思念她姐,曲洛却渊王府和端木渊谈合同,阎王很好学地研究我给你他的《小倌之待客》,我慵懒地趴在白裘地毯上,端一杯菩提血,想着两天以后怎么去死。
猛灌一口菩提血,我哀号:“我还是码不直。”
月娘瞪着你,扶风不解地眨眼,阎王素质一流的看着我。我本着就近原则一把揪住阎王的衣襟,走的是二爷的撒泼路线。
“我为什么要救他,我脑袋进水了卖了自己的命去救他。我栽的树凭什么给别人乘凉,我种的花凭什么给别人摧了,我辛辛苦苦救活的男人凭什么和别的女人上床,我搭错了那根神经怎么就非要去救他,五年前我就是被他那张脸骗了,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不是勾搭女人就是勾搭男人,他以为自己还是处啊,是个人都稀罕他,看了他就要往他身上扑,闲着无聊就要爱他爱得死去活来,掏心挖肺,至死方休,忙得发癫也要疼他疼得语无伦次,肝肠寸断,表里不一。他以为四海之内皆他妈啊,是个人都得惯着他。”
月娘傻了,扶风呆了,阎王斟了菩提血递给他,笑得如沐春风,可惜那张脸和我一样不相上下,说难听点就是大众。我愤慨地仰头灌下整杯酒,也不管那杯子的价值直接潇洒地一扬手,一声脆响,一间半月阁碎了。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别人床上做。他当他是转世如来普渡众生那,都博爱到上他好兄弟的亲妹妹了,亏那姓莫的还笑得出来。
我就是三十岁荷尔蒙失调,五年前被骗了一次还t不知死活的往里跳,一次卖血二次卖命,再来一次,且不是要我卖魂啊!天下楼就是一大型欺诈团伙,姓落的就是一靠美色搞传销的,和着伙的骗财骗色,欺负的就是我们这种纯洁幼稚的富家小姐。
月娘嘴角抽搐地不知道不知道东南西北,扶风躲在柱子后面,没见过白主子发飙地露半张脸瞅着。飞天从屋檐上倒挂下来,看了一眼,识趣地翻过去避难。
阎王好脾气的任我蹂躏。
“说得很对,继续。”书里说的,顾客说什么都是对的。
我噌的站起来,一条腿架着栏杆,对着夜空狼嚎:“我装什么贞节烈妇,都没人给我立牌坊。制色种的那人就该去死,世道不好谁都知道,收了人家的钱你还以次充好,偷工减料,诅咒你十八辈子都做太监,不男不女永远站中间。是姐姐我放着一男人不去啃。我整一脑残,慕容傲那小王八蛋都就范了,我都该死趴着那一座金山,至少还能捞个神兵山庄庄主夫人当当,然后败光他全部家产,让端木泽哭吧。”
阎王难得不笑了,虽然她说得很快,但是至少有一点他听的很清楚。这女人中了色种不假,可是似乎并未与男人交合,而且还活着,活生生地站他面前。
我低眉的瞬间扫过阎王那张若有所思的脸,一个气不顺地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想把他揪起来,无奈力量悬殊,我很牛顿定律地被他带趴下了,小脸很倒霉地撞上他胸膛。硬的,我的鼻子,d我还不如趴地上。
一双白爪卡上阎王的脖子,使了颈地往里掐。月娘默哀地望着阎王,很爱莫能助地给了一个眼神‘小阎,来年姐姐一定给你多烧点黄纸,你就安心的去吧。’扶风全身一哆嗦,她想回天下楼了,她眼瞎了,跟错了主子。扶风看一眼局势,丢一对白眼过来,反正死不了。
我深吸一口气,掐着阎王的脖子卵足了劲地摇:“你怎么不笑了,没看见书上写着,客人怎么玩你都要陪笑吗!别说我现在恰尼,就是我现在凌迟你,你也得给我亮着白牙笑。我已经够倒霉了,身边的男人td不是狼人就是娘人,你让我怎么吃,啊?我也希望自己无辜啊,至少有权利哭两声,可我现在或者就没办法无辜。”
我踩着点地松手,阎王两眼一翻倒地上抽抽曲洛,我怀疑这小子有病,一身功夫还不知道还手,真当我是民啊,就算我是民,我也是一乱民。
我整整衣裳,理理头发,趴回地上,姿势还是原来的姿势,手里握着的依旧是一杯菩提血。月娘手里的算盘开始运转,扶风蹭悔了原来的位置,只有躺在地上喘气的阎王和几步外的一滩白玉碎片证实着某人刚刚大脑脱轨。
有人不我还会踩点地出现,身姿如柳款款而来,一袭淡紫衣衫,其上暗绣云烟缭绕,明绣仙宫琼宇,瑶池蟠桃,长长的拖尾勾勒的是天上人间,深蓝钻石如繁星嵌在其中,棱丝连接起百只玫瑰色玛瑙雕琢的蝴蝶,点缀在他的青丝之中,自脑后拖至脚下,美人一笑,满池的西域莲都成梦幻。
月娘两眼放光,扶风是绝对的臣服还让崇拜,阎王,还是笑。我瞄眼曲洛,冷哼一声。
“睡惹我们家小白生气了。”
我抿一口菩提血,酝酿着下半场。
曲洛踩上白裘,优雅的屈身,双臂撑在我身体的两边,将我压在他身下,我配合地转身仰躺在白裘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曲洛轻笑,眼底凛冽一闪而逝。
“白。”
离得最近的阎王将二人的表情看在眼中,不自觉地往外移了移,这两人瞬间就将身边的所以事物隔离,眼神交汇着只有他们二人才懂的信息,曲洛依旧完美如神,可他分明觉得这男人在生气。
“继续闹。”曲洛眉眼轻佻,撑在我身侧的一只手抬起探上我的命脉。
我挑回去,爪子恨不得撕扯那张脸,无奈理智告诉我,那张脸等于一张无上限的信用卡。我退而求其次的去揪曲洛的耳朵。邪恶的想要他装七百二十度。
“这就是一笔赔本买卖,我人生最大的败笔。我干嘛给他们机会,我就应该留在天下楼白吃白住,白天在他们面前做人,晚上在他们床前装鬼,不把他们弄得精神分裂我就白活两世了。那俩死男人就是这么报恩的,一个在我面前搂着别的女人,一个一巴掌恨不得把握拍死,就t一出杯具,特大号杯具。火起来,我吴家所以产业卖了换成银锭子埋了他天下楼。”
“只要你点头,我立刻埋。”
“埋,埋了都是便宜他们。姓落的就一暴君,姓莫的就一j臣,慕容傲那小王八蛋从头到尾就没干过人事,端木泽就应该去死,他怎么还没死。”我发誓我没什么意思,我真的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杀人想疯了。
曲洛脸色越来越差,他知道她身子弱,可是现在这种状态分明是快要油尽灯枯。哪里还有心思去管耳朵上疼痛,她现在还有力气揪他的耳朵,他就该笑。
“哭出来。”曲洛低吼,手指抠进女子的脊背,他比谁都不想她疼,可此时,他比谁都希望她哭。
曲洛你绝对是报复我刚才揪你耳朵,我趴在曲洛怀里,感受着背上的痛,酝酿着一场瓢泼大雨。可惜,我哭不出来,我悲戚的一滴眼泪都哭不出来。
“我哭不出来。”我愤恨的撕扯曲洛那件价值连城的衣衫,云烟粉碎,仙宫瑶池都成传说,我哭不出来,真的哭不出来。
月娘心疼的看着,心疼得看着那发疯的女人,更心疼那件衣裳,扶风咬唇看着,她多少有点懂。阎王无措,他不懂,真的不懂这个神一般的男子为何在看着怀里发疯的女子是表情这般忧伤。飞天翻身飞下,呆愣的不知道如何应付,她跟主子这么久,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
晕倒的前一秒,我想的是端木渊做了一笔很亏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