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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屏记第3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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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屏记作者:肉书屋

锦屏记第38部分阅读

堂。”

带来消息的佟家的最后跟荀卿染说道。

荀卿染点点头,心道不知道方信有没有预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形。

“在官哥儿衣服上做手脚的,除了曾静就没别人,怎地侯爷还要娶她?有这个机会,正好打发了她,却又留在府里了,真是让人想不明白。”麦芽道。

“曾姑娘的人样子,心计都不输人,只是心术不正,落到这个结果,让人,唉……”桔梗道。

“曾姑娘啊,奴才看她是个没福气的人。那位韩公子,除了不是个官,样样都是好的,这下子也大大地有了名声。听人说,韩公子从返侯府出去,就有朝里好几位大人拦住他,请他家去,要把女儿嫁给他那。都说这样的男人既孝顺、能干、又有决断、讲义气,重信诺,天下少有的,以后定然不会总待在池子里。”佟家的插言道。

“那叫池中之物。”桔梗笑呵呵地提点佟家的。

“对,对,就是那句话。桔梗姑娘跟着奶奶,识文断字,真是让人羡慕。奴才那丫头这几天总埋怨奴才。要是也能和几位姑娘一样,跟着奶奶习学些,可就好了。”佟家的很会打蛇随棍上。

“你们一心一意,好生伺候奶奶,时间久了,别说识文断字,好处还多着那。”桔梗笑道。

“是,是,奴才记着了。”佟家的笑道。

“你们还忘记了一点,曾静她的运气其实也不错。不说别的,只说这婚事上。先前那门婚事,是家中的小儿子,也是不大不小的一个官,嫁过去做正妻,以后也是当家主母。如今据说曾宁过的就相当不错。还有这找上来的韩玄理,虽是白丁,但是年轻有为,是个颇有担当的男子。曾静她不是没福气,而是不知道惜福。这两桩好事,她都不珍惜,还用这样那样的法子推掉了。最后落得留在侯府,却妾身不明。所以说,人最怕有妄念,最要紧的是惜福。只有惜福,才会得福。”荀卿染缓缓说道。

桔梗、麦芽几个并佟家的都恭敬应声,会牢记在心。

荀卿染说完话,不由得打了个哈欠。桔梗忙拿个薄被过来,服侍荀卿染躺下。

“奶奶这是倦了,就趁这个空子,小睡一会。一会不知还有多少事要忙。”桔梗道。

荀卿染点点头,斜侍在靠枕上,闭了眼睛。

“奶奶困成这样,莫非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佟家的没有走,而是凑上前来问道。

“除了那件,哪还有别的事?”麦芽道。

佟家的看看荀卿染,又看看桔梗、麦芽几个,笑着说道:“不是奴才向着奶奶说话,奴才实在为奶奶报屈。奶奶这刚进门,连人头都没认全,就接手了管家的差事。这些天下来,这府里上上下下哪个不夸赞奶奶聪慧能干?竟比先前的二奶奶还得人心。老太太和太太们心里欢喜奶奶,下面的人敬服奶奶,自然就有那起子小人在旁瞧了,心里不自在。暗地里使坏,却又拿捏不住奶奶。因此就换了这个法,折腾奶奶。奴才说句心里话,奶奶哪里都好,就是心太慈悲了些。前几天是三爷要出门,大白天有的是工夫,他不派人来领东西,非要晚上奶奶睡下了,三奶奶才派人来领东西,说是三爷出门要带,立等着要。昨个又是瑁哥儿,谁不知道,是她拿院子里的人不好好照看,小孩子睡觉蹬了被子,打了个喷嚏,又派人来,立等着叫奶奶起来给请御医。奶奶白天要管多少事,又睡的晚,哪禁得住这么折腾。奴才看,那边不知道还要出什么妖蛾子那。奶奶,您一味的和善,待她们好,她们可当奶奶您是好欺负的。”

佟家的放轻了声音说话,见荀卿染没有反感,越说越激动。佟家的看不出荀卿染的意思,就讪讪地住了嘴。

佟家的说的都没错,自她掌家一来,刚开始有些下人使绊子,都被她一一化解了。后来,那些人见她不是轻易可以糊弄的,又有能干的丫头,还有容氏支持,也就都歇了心思。就开始不住口地夸赞四奶奶如何能干如何聪慧。

荀卿染自然不会把这些放在心上,但是有人就看不下去。

比如那边的齐三奶奶,每次见面,总要说些酸话,挑剔荀卿染。荀卿染心里清楚,齐二奶奶养胎,齐三奶奶满以为就该轮到她当家。就算是大太太来当家,她跟着也能管些事情。但是管家的权力却落在荀卿染手里,没她半点事。若荀卿染做的不好,也还罢了,偏荀卿染又做的好,得了众人的赞,齐三奶奶那满肚子的醋,少不得往外冒。

结果就想了这么个法子折腾荀卿染。每次都要荀卿染亲自料理,不然就有许多话出来。比如瑁哥儿那次,齐三奶奶就说,大爷那边璋哥儿生病,就有四爷骑了汗血宝马去请太医,瑁哥儿虽是庶出,也是国公府的小主子,一样是四爷四奶奶的侄子,如今四爷不在,四奶奶又当家,当然全靠四奶奶。荀卿染若有半点不周到,那就是荀卿染不慈,看不起她们瑁哥儿。

荀卿染也曾暗自揣测,齐三奶奶莫不是打着主意,用这个法子让她精神头不足,好有借口插手家务?

“奶奶,”佟家的在旁陪笑道。

荀卿染将思绪收回,瞧了佟家的一眼。佟家的性子,荀卿染也很请楚,这样热心,不惜扰她休息,佟家的一定有自己的小算盘。

“大家是一家子骨肉,我操劳些,也是应该的。嬷嬷莫要再说这样的话。被人听去了,只怕人要说我不宽和,也要给嬷嬷安个调唆主子的罪名。”荀卿染淡淡地说道。

佟家的别的不成,察言观色的本事却是一流的,见荀卿染如此,自然连连点头。

“不过是在奶奶屋里,也没有外人,奴才出去,断不敢说这样的话。”

“嗯,嬷嬷你明白道理就好。”

“奶奶,二太太凡事都交给奶奶,您就是这府里当家的人。您这样顺着那边,奴才就怕她们胃口更大,更加欺上头来,奶奶可就不好管事了。”佟家的又小心翼翼地说道。

“嬷嬷可有什么好办法?”荀卿染问道。

佟家的就在等这一句,不由得往荀卿染跟前挪了挪,又往门外看了看。

荀卿染使了个眼色给宝珠,宝珠便出去守在门口。

“奶奶,老太太发话,要二太太在府里查赌,二太太必是把这事也交给了奶奶。”佟家的道。

荀卿染坐起身,想起前两天的事。

那天容氏留郑姨妈在这边玩的晚了,郑姨妈回去的时候,要穿过花园,那时候门已经锁了,可看门的人却不知哪里去了。郑姨妈是个实在人,就在原地等了半天,等把看门的人找来,郑姨妈已经受了寒。

之后郑姨妈在炕上躺了两天,吃了几副药,才好了些。

齐二夫人派人查了下去,才知道那看园子门的是去赌钱了。就把这看门的革了差事,撵出去了。容氏知道了,很生气,就叫了她和齐二夫人过去,叮嘱说,这个赌博是个极大的祸患,一定要禁。每年年尾、还有正月里,就有下人们趁主子们都睡了,聚在一起吃酒赌钱,因此怠慢差事,引出祸事,有走水的,有偷盗的,不管紧了,足可以酿成大祸。

齐二夫人自然是让荀卿染关注这事,这些天,巡夜的人也抓了一两起,都处置了。

“奴才知道必是这样,不用奶奶吩咐,奴才已经替奶奶私下里查访着。”佟家的凑到荀卿染耳边,压低了声音道,“这些天抓到的,都是小的,禁不住府里这股风。奴才已经查实,三奶奶的陪房蔡嬷嬷就是个大头家,最大的赌窝子,就在芍药阁,那里靠近外墙最是偏僻。还和奶奶说,蔡嬷嬷背后的人,就是三奶奶。每一局,三奶奶都要抽头的。”

“哦?”荀卿染挑了挑眉,这可是爆炸性的消息。怪不得这赌博之风屡禁不止,原来上面有主子做保护伞。也怪不得三奶奶不怕夜里折腾,人家本来做的就是夜间赚钱的生意,越到夜里越精神。

“你这消息可确实?”荀卿染问道。

“保证确实,奴才跟奶奶打包票,若不实,任凭奶奶处置。”佟家的赌咒发誓道。

“嗯,”荀卿染低头思忖。

佟家的陪笑道,“奶奶,这个窠子,可不像别的小打小闹,赌铜钱,最多赌几分几钱的银子就到头了,这个窠子,赌的极大,只赌银子,每晚上的输赢,都是几百,听说还有过千的那。”

荀卿染皱眉,不过是下人的赌局,佟家的也说的太夸张了些。

“奴才不敢欺瞒奶奶,奴才拐弯抹角打听到的,就是这样,没有错的。”佟家的赶紧道。

荀卿染点点头,下人的豪富程度,她原来在荀家也是见过的,何况这是国公府。

“可打听出她们是什么时候开赌?”

“奶奶,这样大的赌局,可是机密的很。奴才打听出上面那些消息,还是多亏了奴才男人在外面从小厮们那里听来的消息。奴才只听说,这赌局并不定时,有时开,有时不开。”

“那就难抓了。”荀卿染道。

“不难,不难。奶奶,您给奴才几个人,奴才天天去暗地里守着,总能抓到。这一抓,可就是肥……,嘿嘿嘿。”佟家的搓着手陪笑。

“若真抓到了,自然有你的好处。”荀卿染道。

“奶奶,那您现在就给奴才分几个人,奴才从今天晚上开始……”

不能打草惊蛇,荀卿染摆摆手,有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有人想跟她玩游戏,她并不介意,只要对手输得起。

第一百四十五章夜色

宁远居上房暖阁内灯火通明,荀卿染在炕上,桔梗坐在炕沿上,其他几个丫头各自搬了小杌子坐在地下,一边叽叽喳喳说话,一面做针线。

“四爷出门也有些日子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不是说如果顺利年前能回来吗,应该快了。”

荀卿染微微抿了抿嘴,想必是齐攸走的久了,这几个丫头掂量她的心意,故意说了这话,来哄她开心。

荀卿染掏出怀表,已经是亥正时分,就第一个放下手里的活计。

“天晚了,都回去歇着吧。”荀卿染道。

桔梗麦芽两个服侍荀卿染睡下,也都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荀卿染觉得似乎没睡多久,就听见外面轻轻的敲门声,接着桔梗觉着烛台轻手轻脚的从外面进来。

荀卿染从床上支起身子,问是什么事。

“回奶奶,三奶奶那院派人过来,说三奶奶有些不舒服,找奶奶要写蛇胆川贝丸。”桔梗回道。

荀卿染披衣从床上起来。

“派来的是哪个,叫她进来说话吧。”荀卿染吩咐道。

“是蔡嬷嬷。”

桔梗答应着退了出去。

荀卿染传了裙袄,就到外面隔间来。

蔡嬷嬷已经等在那里,见了荀卿染,忙上前来行礼。

“给四奶奶请安。三奶奶今个儿下响,嗓子就不大舒坦,想着四奶奶事忙,就不敢来打搅,想着忍忍就过去了。谁知道到了晚上,咳嗽的更加厉害了,翻来覆去只是睡不着,闹的三爷只好搬到外边书房去睡了。四奶奶实在熬不过去,才吩咐奴才们,要前日新配的蛇胆川贝来吃,知道四奶奶这有,就让奴才来要些个。”蔡嬷嬷赔笑向荀卿染说道。

荀卿染坐在炕上,因睡得正熟,突然起来,眼睛都有些睁不开的样子,不过还是强打精神,问蔡嬷嬷:“是怎么回事,可要请太医过来瞧瞧?”

“三奶奶说,就不用麻烦请太医了。想是这两天照看瑁哥儿,受了累,因此有些寒气。”

荀卿染点头,就吩咐桔梗去取了一瓶蛇胆川贝丸过来。

蔡嬷嬷伸手来接。

荀卿染却咦了一声,问来伺候的几个丫头,“前个儿才配的这个丸药,不是让你们送些去给三奶奶,是不是你们偷懒,没有送去?”

宝珠赶忙上前来,“回奶奶,婢子已经给三奶奶送过去了。”

荀卿染佯怒道,“你莫不是撒谎,既是送去了,这才过了几天,怎的三奶奶那边就没了。可见你说话不实。”

“婢子不敢撒谎,当时送去时,还是蔡嬷嬷接过去的。”宝珠道,瞟了蔡嬷嬷一眼。

蔡嬷嬷讪讪地笑着,“奶奶别冤枉了宝珠姑娘,这药丸,三奶奶是得了的,可也禁不住吃,偏这两天,三爷、瑁哥儿、三奶奶,燕姨娘,还有屋里的几位姑娘们都有些不好,知道这药丸,就都吃掉了。”

就算是这个药丸珍贵,吃着养嗓子,可也不能当是吃糖豆啊。

麦芽端了杯热的杏仁茶过来,荀卿染接过,喝了一口,就吩咐人准备大衣裳。

“你们奶奶是个极省事的,生了病,还不告诉人知道。只吃药怎么能行,我不去看看总是不放心。”

蔡嬷嬷依旧陪笑,“奶奶每天辛苦,那怎么敢当。”

荀卿染这边传了大衣裳,命小丫头在前面打着灯笼引路,带着一众丫头婆子就往芍药阁来。

芍药阁上房果真亮着灯火,荀卿染走到院当中,才有两个丫头接了出来。

“你们奶奶怎么样了?”荀卿染问道,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出来一阵阵的咳嗽声。

小丫头打起帘子,请荀卿染进了门,就见齐三奶奶正在床头咳嗽,一个小丫头拿了痰盒在床边伺候着。

“三嫂怎么咳的这样厉害?”荀卿染道。

齐三奶奶似乎没想到荀卿染会来的样子,故意问道:“三更半夜的,四弟妹怎么来了?”又埋怨蔡嬷嬷,“让你无论去哪寻几丸药来也就罢了,四奶奶最辛苦,你如何去扰她。”接着又斥责伺候的小丫头,“四奶奶来了,你们也一声不吭,早该告诉我出去迎接。现在这样多失礼。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不懂得礼数规矩。”

小丫头搬过绣墩来,荀卿染笑笑,就在齐三奶奶的床边坐下。

“自家人哪里讲究那么多,这是三嫂要的药丸。”荀卿染让桔梗将瓷瓶送上。

齐三奶奶接过瓷瓶,打开塞子,见里面是满满的一瓶子药丸,便笑了。

“四弟妹也太客气了,让人送过来就是了,何苦这么晚还跑一趟,实在让我于心难安。”

“听蔡嬷嬷说嫂子病得厉害,不过来看看放心不下。”荀卿染关切道,“不如还是请个太医来看看吧。”

齐三奶奶摇头,“还是不要了,我吃了这药,过了今晚再说。弟妹,咱们妯娌间,我和弟妹说,我可没那么娇气,动不动就半夜里劳动一家子大小,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请便了,可不让说咱们家轻狂!”

荀卿染笑着没接话。

齐三奶奶意有所指,齐二奶奶养胎以来,是曾多次请医问药,不过没齐三奶奶说的那样夸张。

“还是弟妹当家,看待的我好。若是……”齐三奶奶向东指了一指,“那个当家的时候,可不管我们的死活。”

齐三奶奶说着,满意地靠在引枕上。

荀卿染抬手扶了扶额头,心里叹气。

不知道齐三奶奶这是神马处事逻辑。遇到对她不假辞色的,她只敢心里抱怨,行动上却老老实实。遇到没有因为她是庶出媳妇而怠慢她,而是善待她的,她反而拼命折腾起来。

荀卿染不由得想起前世看过的一部电影,一个女人拿两把枪,一把指着自己,一把指着男人,威胁男人让她和情人一起走。男人问女人,为什么会以为这样可以威胁的了他。女人的答案让人无语,女人说因为你是好人。因为是好人,会不忍心看着她死,因为是好人,被她威胁了,也不会去狠心报复她。

又想远了,荀卿染拿帕子轻轻掩住嘴角,掩住将要出口的哈欠。

齐三奶奶见荀卿染满脸的倦意,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

“弟妹现在是大忙人,这全家的事都是弟妹一个人张罗,想来累得很。”

“可不敢说累。”荀卿染笑道,“我心里很想找人帮我,奈何太太不允。我稍微露出一点口风,就要骂我贪图清闲,故意偷懒。”

荀卿染看着齐三奶奶吃了药丸,还不放心,又陪着坐了一会,脸上倦色更浓。

齐三奶奶说了一句话,半天没见荀卿染回答,原来荀卿染已经靠在床头,微闭着眼睛。

“我看弟妹都快睡着了,还是快回去歇着吧。”齐三奶奶咯咯地笑着,她刚吃了药,就不再咳嗽了。

荀卿染实在支撑不住,歉意地笑笑,站起身带着人告辞出来。

齐三奶奶让蔡嬷嬷一直送出来,直送到宁远居。

荀卿染进了门,就吩咐人将大门上锁。

蔡嬷嬷不一会,就见先是上房的灯灭了,接着东西耳房的灯也灭了,然后所有下人房中的灯火皆灭。

蔡嬷嬷并没跟进宁远居,也没走远。宁远居先是上房灭了灯,接着东西耳房。蔡嬷嬷眼看着宁远居陷入一片漆黑,才顺着来路一路小跑奔了回去。

宁远居上房,荀卿染坐在黑暗中。

“四奶奶打算怎么做?”冬儿轻声问道。

方才蔡嬷嬷来寻蛇胆川贝,荀卿染便让人以寻药为由,悄悄去了石榴院,不惊动别人,只找了冬儿来。

“一会还要仰仗冬儿姑娘那。”荀卿染道。

听着墙角的座钟响了十二下,正是半夜子时。

少顷,宋嬷嬷从外面悄悄进来。

“如何?”荀卿染问道。

“按着奶奶的吩咐,奶奶去了芍药居,奴才就带着人在附近守着,果然见有个婆子鬼鬼祟祟的,子时一到,奴才就让人将她捉了。”

果然有人在这望风,荀卿染点头,事情又多了一成胜算。

“可问出来了?”荀卿染又问。

宋嬷嬷瞟了一眼冬儿,答道:“回奶奶的话,芍药阁却有赌局。奴才没问出具体在哪个屋子。”

荀卿染点头,既然是大赌局,自然不会让外围的这些人知道具体地点。

“让人看好她,宋嬷嬷你带了人一起来。”

“是。”宋嬷嬷躬身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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