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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恨第2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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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恨作者:肉书屋

金屋恨第21部分阅读

”13亢笑低下头来,道,“你就要亲自去问堂哥哥了。?br/gt;

刘堂从昏连中醒转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这个粉雕玉琢的女孩,托着腮看着他。眉宇间颇似昨夜的陈娘娘。

“堂哥哥,”女孩含笑道,“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呢?”

刘堂默然,这才发观,自己全身被捆的动弹不得。

那个女子,实在是个难解的谜,昨夜如此刃兵相向,如今竟然同意让女儿靠近自己。

内廷吏张汤接到堂邑候府送来的消息后,不觉揩了一把额上的汗。

昨日,终于在长安城一户民家发观了刘堂的消息,一面派人抓紧捉拿,一面告知皇上,发下令来,调配期门军,在城内抓捕。却不料这样的天罗地网,在刘堂下属的拼死护主下,还是让刘堂脱逃了去。若是这一次依旧不能捕获刘堂,张汤想起刘彻盛怒之下的无情,不由得心下一片冰凉。好在据报,刘堂身上已经负伤,定会留下痕迹。却不料,他尚未沿着痕迹找出刘堂下落,堂邑侯府已经来报,逆犯刘堂在昨夜潜入堂邑侯府,险些伤了在侯府暂住的陈娘娘。

若是让未央宫内的天子知道,刘堂竟然在他廷尉府的追捕之下,潜入了陈娘娘的阁楼,只怕,会更加盛怒吧。

张汤不敢怠慢,亲自带人赶往堂邑候府,将人押回。

侯府将刘堂安置在远离内院的客楼中,经了一夜的关押,刘堂的面色有些苍白,但身上伤口已经被包扎妥当,并没有想象中的颓唐。张汤,冷眼打量,肃声道,“刘堂,你先后行刺皇上和陈娘娘,可知罪?”

刘堂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哼的一声回过头去。

张汤倒并不生气,吩咐身边属下,道,“将人带走。”

四十孔武有力的衙人上前,将刘堂押的死死的,出了门。

张汤看见站在门外的穿着长长裙裾的刘初,连忙拜下去,道,“臣张汤。参见悦宁公主。”

刘初点点头。看了看面容惨白的刘堂,道,“张大人,你可要善待我地堂哥哥。”

张汤默然片刻,道,“臣知道了。”

“早早,”客楼后含笑转出来一位朱衣丽人。道,“你怎么还在这里,你娘亲在寻你呢。”

刘初便乖巧应道。“好地,陵姨。我待会便回去。”

张汤便知道这位就是长安闻名的飞月长公主了。果然是一张明媚的容颜,色若桃花。

“这位是?”刘陵看着被押的刘堂,含笑问道。

“启禀飞月长公主,这位便是昔日临江王的庶长子刘堂,昨夜潜进侯府,行刺陈娘娘,属下正要带他回廷尉府帘讯。”

“哦?”刘陵不觉有些意外,含笑道,“去吧。”自行带着刘初,向抹云楼行去。

张汤望着她的背影,出了一会神,回身道,“将刘堂押着,随我往宣室殿面见皇上。”

“阿娇姐姐并不愿意看刘堂身死吧?”

陈阿娇收回逗着笼中鹦鹉的绿枝,含笑看着袅袅走进楼来地刘陵,道。“知我者,陵儿也。”

“可是你还是把他交给了张汤。”

“张汤是最清楚皇上心意的人。”陈阿娇淡淡道,“我不知道皇上对刘堂的具体意向?却不能因为这样一点揣测,耽误了刘堂地病。”

“总要先看看吧。”若真的逃了,就真地成了逆犯了。

阿娇并不愿意去打听,刘堂面见皇上时的情景,只慢慢的听说了,皇上召了萧方为刘堂调理身子。

她便微笑,可以的时候,原来,刘彻也不是个一意要狠绝的人。

元狩元年来未,皇上召回了在西夷的司马相如。并派遣博望候张骞复通西南夷。

各诸侯王也注意到,皇上不知从何处寻来长兄刘荣的遗子刘堂,封为句容侯。

新封的句客候刘堂赶赴封地的时候,陈阿娇带着刘初去送行。

刘堂含笑地听着刘初童言稚语的话,不经意的瞥向原处落下厚厚帘子的宫车。

宫车里的那个女子,应当会幸福吧。

时至今日,他已经能够体会当日她的回护之情。

爹爹,他在心中默默道,她想来还是记得你的。

那么,也就不枉,你念着她那么多年。

命运是个奇怪地东西,有些时候,一旦错过。就是永殇。

句客候的车马粼粼驶出长安的时候,景帝年前惨烈的夺嫡往事,便往定落幕,连最后一尾余音也消逝,淹没在大汉朝欣欣向荣的园景中。

到了元狩元年末,盐铁归公的国策,在桑弘羊和李蔡的共同操作下,悄无声息的在大汉境内实行。诸侯王或有怨言,但最后俱都按令实行。

这日,刘彻宣桑弘羊住宣室殿,计算国库资财及可攻军队给养的牛羊骏马。

汉朝诸臣便明白,一场大规模的汉匈大战,已经在孕育中,即将爆发。

而这一年,椒房殿内,大汉皇帝刘彻的长女,卫长公主刘斐,娉娉婷婷的迎来了她的十四周岁生辰。她的婚事,便渐渐提上皇室议程。

椒房殿内,卫子夫悠悠的弹着琴,她明白,这便是她最好的契机

从陈阿娇回到这长安,重新涉入这后宫的第一目起,她便发观,她再也看不懂,这个往日清澈见底的人。

如果可以,她宁愿面对那个昔日那个脾气若烈焰般炙人,却直来直往,一眼看的清楚的陈阿娇。

至少不会像现在,摸不清楚对手的底。

未央宫里,皇后失势,正是她陈阿娇可以大展身手,夺回刘彻宠爱的时候。她却偏偏离了宫,暂回堂邑候府,这一暂回,就是近一年。

而皇上,居然也乐得由着她。虽然频频探望陈阿娇,但毕竟,身为一国之君。不能时常流连在外。刘彻在未央宫,依旧往妃嫔处过夜,那次数,却隐隐不及从前了。

如心中便一痛,皇上,皇上,当年那个取下她发簪,温柔赞她“美哉。秀发!”的皇上,渐渐的,眼中再也看不见她的影子。

她也曾将一颗芳心交付。却在一天天地冷漠下来后,冰封了爱慕。

有时候她甚至怀念。陈阿娇执掌后位时,在未央宫,境况虽娘苦,却有着皇上地宠爱,守着女儿,便有着一家人和乐的温馨。

后来,他的子女渐渐多了。便失了这份温情。

既然没有了这份温情,她也只好,在这座未央宫里。一步步的求生存。

“皇后娘娘,”采青上的前来,看着她凄然落下的泪,心下亦伤感,劝道,“夜深了,娘娘该安歇了。”

“嗯。”卫子夫放了琴。吩咐道,“明天,让人给少掌使夫人传个信。”

元狩元年末,堂邑候府迎来了一个稀有的客人。

陈阿娇放下手中地书,稀奇抬首,“平阳长公主来访?”

“是。”绿衣屈膝道,“门下是这样说的。”

平阳长公主刘婧,少女时代与阿娇也算交好。却在建元年间因为卫子夫的缘故彼此闹翻,之后便再也没有单独相见过,而她在此时来访,有何用意?阿娇思索着,道,“请长公主进来。”

刘婧跨进少女时代多次来访地抹云楼,心下微微感慨。世事变迁,果然出人预料。

“婧姐姐肯来堂邑侯府,实在是稀客。”陈阿娇含笑迎了出来。

“多年不见,”刘婧看着她,道,“你还是这样,没有变。”

彼此都是在皇家见惯了风浪的人,无论心下怎么想,面上都敷衍地滴水不露。

阿娇挽着她的手进来,道,“妹妹新得了一种茶叶,婧姐姐不妨品一品,若是喜欢,带些回去。”

“哦,”刘婧便颇感兴趣,“连皇弟都夸阿娇这里的茶是最好的,姐姐便叼扰了。”

远上来的是桑弘羊前些时候开采出来的碧螺春。端上来看,果然是名副其实的吓熬人香。刘婧赞了一回,毕竟心中有事,便停下杯来,含笑看着阿娇。

阿娇便回身,嫣然道,“绿衣,我想寻一本书,你帮我出去找吧”

绿衣退下后,刘婧含笑道,“前些日子,少掌史夫人拜访我道,卫长公主与襄儿是表兄妹,一块处惯的,若能缔结鸳盟,也是一桩美事。”

阿娇的眼皮便一跳,这才记起,那个温婉着笑着,极似卫子夫地女孩子,也要到及笈(ji)的年纪了。

在未央宫里第一次看见刘斐,她便感叹过她的命运,一代公主,夫婿早丧,又被父亲强行嫁给方士栾大。最后,栾大被刘彻处死,她便也疯了。

而她的第一任夫婿,正是眼前平阳长公主的独生子,平阳候曾襄。

今日,平阳长公主来此,并如此开门见山的说,想来,是并不准备应允这桩婚事了。

阿娇仿佛看见,历史在她面前,打着波浪,缓缓的拐了一个弯。

其实,在她和刘彻重逄之际;在陌儿,早早出生之际,或者更早,在韩雁声穿越到陈阿娇身上之际,历史早已径不是原来地历史了。

而刘婧,在阿娇看来,一向是投机的政客,从她在汉武一朝取得的成就看,她也是极精明的人。如今卫家风光不在,这桩婚事,她当然要再斟酌斟酌。

刘婧意味深长的看着陈阿娇,道,“可惜初儿还小,不然倒和襄儿很是般配。”

陈阿娇便啼笑皆非,且不说年纪,也不说情投意合是否,便是一切都好,早早和曹襄的血缘也太近了,注定不能幸福。

“婧姐,”她含笑低下头去,“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说了吧,阿娇听着呢。”

“我承认,当初看低了你。没曾想到,这么多年来,彻弟最爱的还是你。”

“当年的恩怨,由来已久,便不提了。如今,阿娇你并没有算在未央宫里站稳脚跟,如果有我的襄助。凭着我在彻弟心目中的地位,想必不会让你失望才对。”

“先平阳候已径去世多年,长信候英勇骁壮,至今未婚。”

“阿娇,你应该懂我的意思才对。”

陈阿娇想起平阳长公主离去后的最后一句话。

爱,她问自己,刘彻爱她么?

也许,但是,若是她依旧和他的皇权冲突,他依然会眉头也不皱的舍弃她。

刘婧果然是投机的政客。历史上,她再嫁给大将军卫青,给了卫家坚实的政治资本,也为自己夺得了筹码。

她以为刘婧多少是有些爱卫青的。却没有想到,斟酌了情势之后,转而下了这样的决定。

如果,她真的是从前的阿娇,对这样的提议自然不会拒绝。

可是,她不是。

而柳裔,也不是她可以完全差遣的动的。

机缘巧合来到这个年代,他们彼此在心中守着一个堡垒,里面有关于感情的位置。

宁愿完全不要,也不肯屈就。

她如是。刘陵如是。柳裔,桑弘羊也如是。

这样的柳裔,如何让他为了任何理由,答应去娶平阳长公主?

第四卷:风栖碧梧结束。

元狩二年正月,由皇帝作主,将长女卫长公主刘斐许配给了御史大夫李蔡的幼子李楷。

长安城的百姓在半个月后还津津乐道着这场盛世婚礼的奢华,当今皇帝第一次嫁女,迎亲的人马,铺了整整一条长街,十里红妆。

椒房殿里,刘斐便在这样的声势里穿上了嫁衣,鲜红的像欲沁的血,“母后,”她最后一次回头,声音淡淡,眸中盈着幽怨。

“斐儿乖,”卫子夫含笑道,却也忍不住滴下泪来,“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大汉公主的婚姻,本来就是有着重重的政治含义。御史大夫李蔡,日益受皇上重视,开了年,丞相公孙弘越发病重,皇上又在这个时候将长女嫁到李家,个中意味,自然明了。

能够用一场婚姻,将外朝最重要的丞相拉到卫家阵营,这也是卫子夫愿意看到的事。

卫长公主也是心思通明的人,何况刘彻亲自作主,再也翻悔不得。只是,她悠悠的看着殿外,轻轻道,“母后,你说,去病表哥看见我出嫁,会难过么?”

少女隐秘的爱慕,与母亲相似的温婉性子让她一直不敢表现出来,怕被人窥破。可是,到了这个地步,还是隐不住期望。

哪怕,你为我出神片刻,也不枉我多年艾慕。

卫子夫便心下酸痛,可怜的女儿,其实和她一般,被这座未央宫所误。

“自然会。我的斐儿,那么美。”她便扬起唇。含笑道。心下却知晓。霍去病为了即将到来的汉匈大战,正在加紧训练骠骑军,只怕连这场婚礼,都未必心甘情愿的到来。

刘斐便嫣然一笑,搭了喜娘地手,缓缓步出椒房殿。

“皇后娘娘,”采薇屈膝道。“大婚即将开始,你也该出去了。”

“不急。”卫子夫稳住心思,浅笑道。“越是这样地时候,越是要盛装打扮。才是制胜之机。”

按汉家礼法,出嫁的公主要在宣德殿携夫婿叩别皇帝皇后,才上花轿,嫁入夫家。

刘彻站在宣德殿上,看着远方,一身浅绿色锦服的卫子夫低着首,一步步向他走来。锦服的拖尾极长,由两个宫女牵着。本是极庄重的皇后礼服,却奇迹般的有着我见犹怜的风韵。

他。已经有整整一年,未见过卫子夫了。

卫子夫在殿下长阶处跪拜,“臣妾参见皇上。”

“皇后请起吧。”他含笑道。

卫子夫便仰起脸来,她地发,挽的极松散。是皇后正式场合梳的发髻,却柔和了很多。面上脂粉未施,望过来。目光太息幽怨。

刘彻便仿佛见了多车前地卫子夫,在平阳候府堂前,二八年华,身段纤软,一曲歌毕,望过来的目光,也是如此柔和。

只是,刘彻垂下眸来,扪心自问,却再也没有当初怜惜地情怀。

有时候,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很绝,一旦从心里移出的人,就再也不愿意回头一顾。王沁馨如是,卫子夫也如是。

他曾经以为阿娇也是。但阿娇竟成了唯一的例外。

卫子夫在刘彻的右下首坐下,露出颈际一抹洁白的肌肤。

喜娘搀着卫长公主的手,来到殿下。红色的盖头隔绝住刘斐的视线,盈盈下拜,“女儿拜别父皇,母后。”

刘彻便点点头,道,“卫长,到了夫家,要孝顺公婆,恪守妇道,可明白。”

“女儿明白。”

待刘斐上了宫轿,去的远了。刘彻方似笑非笑地起身,道,“子夫辛苦了。”

卫子夫的身形微微晃动,连忙道,“这些是臣妾应尽的职责,岂敢言苦。”

“如此甚好。”刘彻便望着她,直到她再度低下首,这才缓缓道,“子夫在椒房殿思过一年,也应该够了。从今天起,朕依旧把这座未央宫交给你,希望,你不会再今我失望。”

卫子夫嫣然道,“臣妾谨遵皇命。”

刘彻便再也不回头,离开了宣德殿。卫子夫在宣德殿的长阶上缓缓的挺直了背。

青弟,这样,便够了吧。

既然陈阿娇没有趁着机会将我卫家彻底斗垮,那么,一旦卫家从新在这个长安城站起来,迎来的,会是怎样诡谲的未来?

卫子夫含着泪,收回了依恋在刘彻背影上地目光。

无论如何,我依旧是这个未央宫里的皇后。

而只有皇后,才是这座天下唯一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元狩二年三月,丞相公孙弘久病缠身,终于去世。刘彻命厚葬,并用卫长公主的公公,李蔡为相。

是月,由飞月长公主首创的连环努,经工匠验证并大批加工制造出来。

三月未,刘彻命长信候柳裔为主将,领骑军两万,麾下有冠军候霍去病,和振远候李广。各率骑军一万,出击匈奴。

有心人便将这看作皇上心中后宫妃嫔地位的佐证。属于卫家的时代即将过去。连最擅胜场的战场,都被人夺了风头去。

薛植从骠骑军校场出来,便看见一身黄衣的霍去病,和边上含笑而站的赵破虏。

“怎么了?”他含笑问道。

自从右北平调回长安后,薛植便奉了皇命,进入骠骑军。期望能凭着他在丘泽骑军中的经验,打造出另一只悍勇的骑军。

不可不说。刘彻对霍去病的确是十分宠爱地。连挑地人选都有讲究。和霍去病差不多年纪,以期能够更和契。

薛植也曾忧虑,凭他隐性的陈氏背景,如何在骠骑军中行事,才能竟不负柳裔的知遇之恩,也不负自己身为军人的良知。

柳裔却含笑,只言该做什么便做什么。不用考虑太多。

他觉得心安之际,愈加佩服长信候柳裔的人品,胸襟。

而这一年下来。他也渐渐与霍去病,赵破虏成莫逆之交。

在他看来。霍去病在作为一个飞扬桀骜的贵族子弟之外,尚有着与他一般的赤子诚心,敬服强者,心中排名第一地总是公平的战争。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在卫家日益黯淡,连大将军卫寺也被闲置的日子里,霍去病依然能得到皇上地宠爱。

“马上就要出击匈奴了,”赵破虏兴奋道,声音里有着跃跃欲试的冲动。练军千日,重在一时。一把淬火地刚,是好是坏,也总要到沙场上见见真章才知道。

“是呀。”辟植淡淡道,不同于霍去病前次立功多少有些运气的成分,他却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征战中拼杀出来的,对战争。早就失去了这样血气方刚的兴奋。

“阿植,”霍去病却没有微笑,他锐利地眸盯在薛植身上,问道,“你是返回柳将军麾下,还是留在我骠骑军?”

“这,”薜植的声音一顿,道,“大概要看长信候的命令。”

毕竟,这次出征的主将是长信候柳裔,而不是卫青。

赵破虏的目光便有些黯淡下来,“如果,”他忽然念及薛植,便闭口不言。

薛植只觉得一股热浪冲上心头,冲动言道,“不会地,长信候柳裔,绝不会是这样的人。”

出征前,柳裔召集在长安的将军商讨军机。

研究了地图,分析了形势之后,柳裔便笑着指着陇西关卡,道,“冠军候,我欲你带人从此出,越焉支山,袭击匈奴折兰、卢候数部,你可敢按令?”

“柳将军,”副将苏建大惊,“这条战线实在拉的太长,冠军候年纪尚幼,恐怕不能胜任吧?”

其余裨将也露出忧虑神色,甚至心中疑虑,是否柳裔试图在这场战争中,除去倍受皇帝宠爱的霍去病,断去卫氏家族最后的希望。

“各位将军,”柳裔含笑道,“速战策,是皇上和我亲自敲定的。”

众人便住口,心思各异。柳裔却只望着霍去病,目光精锐。

霍去病猛地抬首,鹰眸里进出万丈雄光,毅然道,“属下霍去病领命。”

柳裔便含笑,目光嘉许,道,“好,果然是江山代有人才出。长平候当欣慰后继有人矣。”

“去病既然接令,”霍去病听到舅舅的封号,眸中一暗,扬首道,“却还有个不情之请,想向柳将军借一个人。”

“哦?”柳裔便有些意外,含笑问道,“是谁?”

“骑亭候薛植。”

“薛植是皇上特令调往骠骑军的。我自然不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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