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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番外第7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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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因为回忆不起从前.有一种陌生感,却更是撩人。而石中玉却有点不知所措.当他压下来,她发现自己反倒更急切些,居然把他的袖子扯破了。

还是有武功好啊,她走神似的想。虽然也是无规律硬扯,但慕容恪的手法高明多了.腰带和衣带都是一捏就断,褪下她上衣和裙子时动作轻柔。

“殿下……”她哼哼出以往对他的称呼。

而慕容恪在看到她的肚兜时.有点发蓝的、纯粹邪恶的眼晴立即变得深幽无比。他俯下头去.隔着布料轻吻“大宝图”的顶端,令石中玉感觉身上的绷着的弦瞬间全断了似的,又麻又痒又甜密的痛苦。

他有唇一路向上,吻过锁骨、肌肤和下巴.落到她的唇上时就像两块强力磁铁.紧紧的吸住,纠缠不休。

可是正热烈之际,慕容恪突然闷哼了一声。

石中玉从迷醉中略有清醒.发现慕容恪眉头紧锁.似乎在忍耐着极大的痛苦.不禁又是失望又是紧张.“你又犯心疾了?”

“没关系。”慕容恪复又吻下来。

或者是贴得太近的缘故,石中玉感觉慕金/风/吧/整/理/容恪的身子扯抽搐、发僵,吻起来也不似刚才的自由与热情,反倒像是抵抗着什么,抚在她身上的手掌.也迅速冷了下来。

“停一下。”她轻轻推开他。

“我说了没关系,我不准有什么能阻隔我!”慕容恪犯了拧劲儿,咬牙切齿的要战胜蛊虫的噬心之痛.一定要得到身下的女人不可。

她是他的老婆,他相信,现在他要他的心也能感受到那温暖,而不是记忆中的冰冷一片。

“不,你停下。”石中玉加大力量,双手抵在胸前,“我要你的一辈子,所以你给我好好保养。你是我的,在我没有允许之前,不许你破坏身体!”

感觉突然就不对了。她要两情相悦。她要水融。但她不要战胜什么似的结合。她甚至可以克制欲望,等到心灵可以波动的一天。

慕容恪愣住了,石中玉借机从他身上钻出来。衣服已经破得不能穿,只得拉出条被子裹在身上.一直躲到门边去。

“快取了赵碧凡的血!”慕容恪恨声道。

看到他咬牙切齿、气急败坏的样子.本来很懊恼的石中玉突然感觉好笑。他们两人真的好奇怪,就像是现代男女,在马上就要开房时.突然想起还没tt.于是四处奔波,闹到最后兴致全无。

“王,你自己想想办法吧。”石中玉瞄着某人高涨的身体异常,“充血的话.还是解决一下的好,不然身体会坏掉。下回再那啥.怕会受影响。”哈.吃不到嘴,调戏一下总可以吧?她是合法的。她有朝廷颁的皇家文碟。

不过才说完,她就连忙逃出房间。

已是深秋,夜晚很冷的。但凉的空气令她的欲念彻底降了下来,不禁暗暗咒骂:赵碧凡个死女人.等小爷拿了你的血,立即风流快活去!

她跑回屋,连喝了两碗凉茶.才换了衣服去轻烟的屋里。一见左左右右睡得正香.也没再叫醒他们干脆自己又回去了。至于慕容可当夜有没有睡着她不得而知,但细想一下,唱戏疗法其实是很见效的。慕容恪很有金/风/吧/整/理/反应,曾经经历过的情事就在眼前鲜活呈现!他怎么会感觉不到?这就像下棋.意味着只差关键一步就可以收官了。

转天早上,她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但无人时,慕容恪却叫住她,低声道歉。

“为什么说对不住?”她问。

“我虽记不起从前的事.但看到了,也听到了。想想,甚感惭愧。”慕容恪苦笑.“身为人夫人父.却只身跑到明镜来造反,留下妻与子被朝廷扣为人质,无论如何,都是我的错,让你和孩子受苦了。”

他语意极为武恳.甚至是沉痛的令石中玉暗藏在心里的苦都涌了上来。五年多了.不管在太府都独自抚养孩子,刻骨相思,还是为了解这个蛊所受的罪.咫尺天涯,都让她感觉很累很累了。她不过是咬牙坚持着.要把他从错误的黑暗中拉回来。至于以后.她其实并没有特别真切的安排。要跟他顺其自然的过下去吗?要怎么过?在哪里过?她不知道。

“难道你不怪我?”慕容恪小心地问。

怪,当然怪。可是……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努力破了这个局.到时候你再道歉吧。”半晌,石中玉叹了口气道.“目前的第一任务就是:彻底断掉蛊主和宿主的联系。然后,想办法把蛊诱出身体杀掉。我已经有了计划,先去做事了。”

石中玉说完,就跑到外院去找轻烟.如此这般嘱咐了一遍。轻烟则在传午饭的时候就去了厨房,专门等到了白芍,趁人不备,两人交谈了几句,讨论了菜色,下午时白芍就拿了摘花的小蓝小剪.进了花园。

“才来啊,等了我这半天。”贝到白芍,轻烟从假山后闪身出来,抱怨道,“如今主院的事多.我和银盘本来就忙不过来,你还来这么晚。”

“妹妹息怒。”白芍陪着笑说.“赵侧妃在院子里养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盯得我们死紧.好像个个是j细似的。那个新来的张婆子更讨厌,就算我是一等大丫头,出来一趟不容易。”

“那我长话短说。”轻烟瞪了白芍一眼“你们赵侧妃防你像防贼似的,若有半分差错.就有你的大苦头吃,不如快点离了她。”

“我也想,妹妹可有好主意了?”白芍连忙问。

“你知道我是直肠子,哪耐烦绕圈子?”轻烟见左右无人,低声道,“直接跟梅小芳推荐你来主院。”

“她怎么说?”白芍紧张起来。

“她说,本来我的面子她一定要给的,只是你是赵侧妃的人,她有些顾忌。除非……你做点事出来;表明你不是赵侧妃的人,是一心来主院的。”

“要我做什么?”白芍有点警惕.突然想,万一这是梅小芳的借刀杀人之计呢?她白芍虽然出身下躲.可给赵碧几当枪使已经够了.再不给别人利用。

“早跟你说过,梅小芳是个痛快人。”轻烟假装金/风/吧/整/理/没看到白芍的神情,““她心里忌讳的,其实就是赵侧妃。虽说赵侧妃不受宠,往后更可能落到卫氏顾氏那种冷清的地步,但她若抬妾,论理是要赵侧妃点头操办的。”

“她是怕赵侧妃不答应?”白芍恍然大悟道.“那不可能吧?咱们王想做的事.赵侧妃从没拦过一桩。说实话,也拦不住呀。”

“话虽如此.但她怕夜长梦多,若王对她的宠爱淡了,这事就不好说。!”

白芍是在内宅待惯的人.虽说慕容恪妻妾一向很少!女人间的争斗并不像其他深宅那么残酷敢烈.但她好歹身处这个环境,想一想.也就明白了.不禁吃惊道,“她不是想……”

“她可不敢谋害人命。”轻烟替白芍说出隐含的话意,“赵侧妃之父毕竟掌管着明镜.她一个流落江湖.偶尔得了垂青的人可不敢太岁头上动土。凡事别做太绝了,只要赵侧妃不出大事.有些小病小灾.以至缠绵病塌数月,没精神管内宅之事。当她正式抬了妾.也就无碍了。”

轻烟这话不是暗点.而是明挑了,白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梅小芳这是要她帮忙给赵碧凡下药:让赵侧妃大病一场啊。当然,作为回报—梅小芳会调她到主院来。这事有轻烟做保,倒不怕梅小芳返回,可她还是会担很大的风险。再者,进了主院后.她就成了梅小芳的敌人,因为她也是想被王收了房的。能接近王.她为此等得太久,这个机会不想放过。或者.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

“你容我想想。”白芍扰犹豫道。背叛与否.她不纠结。她只是想在能自保的情况下.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别想太久。”轻烟道.“信我.你若做得好.梅小芳不会食言,必赐你一段好姻缘。不过这事也不只是下药那么筒单,你若答应.还要帮点小忙.你应下后再说。快剪了花回吧,免得你家疑神疑鬼的赵侧妃找个由头,一顿板子打发了你。”

白芍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她心里有事,把花剪了个乱七八糟,回去后被张婆子数落了几句。

本以为赵碧凡会念在多年情分上帮她几句.哪想到赵碧凡装没听到,让她在其他丫鬟婆子们面前闹了个没脸。

本来她心中却暗恨赵碧凡.只是要找个人依靠撑腰,并存着能被收房的妄想.才对赵碧凡表现出忠诚。现在有了活动的心思、就愈发觉得赵碧凡可恶无情起来。

不过私心重的人想得都多,白芍想了两天.仍然不能做决定。这天,她受赵碧凡的嘱咐去给赵知信送信,竟然在二门处遇到了慕容恪。

慕容恪靴子的系带松脱了.贴身侍候的孙福珩一直弄不好,正烦躁。见白芍过来.立即招年道,“赵侧妃的丫头吗?”

“奴婢白芍。”白芍连忙过来下跪.敢动得身子都抖了。

“给本王系上靴带。”慕容恪吩咐。

白芍立即照做,随后慕容恪表示很满意.微笑道.“到底是丫头,心灵手巧啊。”

要去主院!宁愿为梅小芳所利用,白芍想着.被这美男的诱感激励得痛下决心。

第四十四章无主之蛊

不过几天之后,王府内传来消息:赵侧妃病了。

她这病说严重也严重,但也不是什么怪症,就是起了一脸一身的红包,又肿又痒,偏不能用手抓,直折腾得要死要活。

大夫请来得无数,但都是一个诊方,说是阴虚生内热,心情郁结,加之秋燥……总而言之就是上火了,而且火气严重。

上火的话就得泄火,奇怪的是,泄了几天,赵侧妃都快转成腹泄之症了,那症状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有严重的趋势。

“别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新晋红人张婆子阴阳怪气地道,还“无意”瞄了白芍一眼。

赵碧凡为了装贤良朴素,从来都是从大厨房传饭,而且从不挑剔,但其实全赏给下人们吃了,自已单起小灶。她院子里的小厨房有专门的厨娘,但里里外外却全是白薇管着,后来换成了白芍。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芍是个泼的,之前就是专门给赵碧凡当枪使,赵碧凡想说的坏话、想办的坏事,都是通过她来表达。

“没什么意思,不过是提醒姑娘小心。”张婆子冷冷地道,“毕竟,侧妃的身子责重,不管是什么原因,我们都要查一查。”

“你只管查就好了。”白芍哼道,“如今侧妃病着,多少事不顺遂,你不但不分忧,还要找不痛快。好呀,不就是针对我吗?想当侧妃面前的红人?可以!我只要侍金风玉露贴吧叮当步摇手打候好侧妃就行,这些争权夺利的事,从来不会做!”一边说一边拿出厨房的钥匙,丢给张婆子,“以后来你来管着小厨房就是了,大不了我包了院子里的洒扫,不少做一分活计便好。”

她们说这话时,就在赵碧凡的窗下,两人又故意说得很大声,就算是聋子也听得到。白芍满心指望赵碧凡说句话哪想到里面的人装睡,根本不吭声。她立即明白了,赵碧凡信张婆子胜过她,这是怀疑她了,故意要拿回小厨房的管理权。

那她还有什么忐忑的呢?你不仁,就休怪我无意!

没错,赵碧凡吃食中的药是她下的。当然药是石中玉托轻烟交给她的。自从那天王夸奖了她靴带子系得好她就断了最后一丝扰豫。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她做得隐秘,那药又只是让赵碧凡上火混在食物中不会伤及其他五脏六腑,就算大夫诊脉,也是看不出来的。

所以她才理直气壮,不过现在要让她直接毒死赵碧凡,恐怕她都肯的。给赵氏做了这么多年的走狗,临了连根肉骨头都要和一条老狗来抢,她受够了!

“也不是要跟姑娘计较,到底姑娘年轻怕有些不注意的地方。”张婆子目的达到,变脸比变天还快,笑眯眯地道,“等侧妃好了,小厨房那边还得骑仗姑娘呢。”

“好说,也怪我语气太冲,都是为了侧妃好么。”白芍也收起怒脸装大度,“不如我出府一趟,请老爷派个大夫来。听说有个军中的大夫,好比神医在世,前些日子就是他给王诊的心疾之症。他若来,保唯有法子医好侧妃的病。”

“不愧是侧妃得用的人,早上侧妃也这么说来着。”张婆子皮笑肉不笑地道,“已经叫了人去请了,这会儿怕是要到了。”

“哦,那我去准备茶水,侧妃这边就指望张妈妈了。”

白芍表现出如释重负的样子,若不知情的,还真当她有多担心赵碧凡呢。

其实,她不过是知道就要完成任务,就快到主院去侍候了,心情兴奋而已。梅小芳交待给她的事就是在食物中混入一种药粉,让赵碧凡出现难解的病症,之后就不用她管了,直到赵碧凡请了那位军中神医来,她再找机会动手。

轻烟说,那位神医喜欢给人放血来治疗火症,到时候她偷偷取一小瓷瓶赵碧凡的血,尽快送到主院就算完成了受托之事。她没有问那药粉是从何处而来,更没问为什么梅小芳知道军中神医喜欢给人放血,但取血何用,她倒是问了。

轻烟告诉她,梅小芳是弄一种巫盅之术,扎了浸血的赵碧凡小草人,每天戳戳烧烧,让赵碧凡多受痛苦罢了。身为内宅的女人,她很理解这一点,所以没有丝毫怀疑。

事实是,那药粉是三大护卫弄来的给石中玉的,毕竟朝廷的暗桩中有不少用毒高手。至于军中神医的放血疗法,却是慕容恪说的。有时候军中火毒流行,给兵士放些血并配合药物,就能活好,这倒和西方古代的医木有相通之处。

石中玉为了取赵碧凡的血而不被她发党,可谓绞尽了脑汁才想出这个办法。前提是,催发她“上火”的药物的药性要强,并不被觉察。而赵碧凡金风玉露贴吧叮当步摇手打屡治不好,自然要找那位军中大夫。偏偏,放血还正是唯一的办法。得到血后,她再用相克的药物混入血中给慕容恪服下……

砰,大功告成!

但行使此计的关键在于有人接近赵碧凡并下药,于是她选了私心重又够狠的白芍。

为此她不惜让慕容恪卖笑,使美男计,又让轻烟去下套,拉拢。虽说白芍做了不少坏事,但如果白芍能帮助完成这任务,她会网开一面的。

“我的梅姑娘,军中的大夫请了来.已经进了的院子。”经过焦心的等待,长德公公来报告。最近监视赵氏那边的事,全交给长德了,虽然有点大材小用,但也只有他才不会被赵碧凡的眼线发现。

石中玉一听,立即就蹦了起来。先是把轻烟找来,让她去约定的地点等着白芍,随后回到自已屋里,把解血毒的药准备好。

越是接近胜利,她越是紧张。其实这还不算胜利,毕竟盅并没有解开,但彻底断掉了盅主与宿主之间的联系,就能给慕容恪自由。这样,不管赵氏父女再耍什么花样,慕容恪至少可以从容应对,不用冒着当牵线木偶的风险。

她这样在层里一直等一直等,把左左右右都打发到彩云居去了,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却直到夜色深沉,各院都快落锁之际,轻烟才跑回来。

“怎么这么久?”她急问。

“赵碧凡是扫北王侧妃,毕竟身份不同,那些军中兵士哪比得了,所以那大夫扰豫许久才下了方子。”轻烟道,“白芍说那大夫试着步子来,先放了一点点,两个时辰后真见了效果,这才又放了三回。

“得了没?得了没?”石中玉都快跳脚了。

轻烟连忙从怀里取出个小瓷瓶,“也不知这些够不够。”

当时喂慕容恪喝宗政弥的血,也才只有一口。这小瓷瓶虽然不大,半瓶也尽够了,何况接过手来,颇为沉重,还微温着,显见很足量、很新鲜。

石中玉深深吸了几口气,抑制着发抖的双手,把解药的药粉洒入瓶中,摇晃均匀,随后就跑去慕容恪的书房。

这几天,慕容恪又忙于军中事物了。部队的驻扎及人员安排,他平时都不会太注意,这些日子重新关注,又四处巡视,天天脚不沾地。

不过他是个好父亲,天天带着左左右右不说,还一定会一起吃晚饭的。饭后,就埋首于书房的公文之中。

“喝掉。”石中玉闯进书房,把瓷瓶递到慕容恪手里。

慕容恪想也未想,问也不问,拔开瓶塞,一饮而尽。血入了口,才皱眉道,“真是恶心。”

“你也太讲究了。”石中玉见事情顺利,高兴地道,“人家战场上的英雄饮故人之血呢。再说,这虽然不能让你拜托情蛊,却可以让你拜托赵氏父女的槽操纵,你不喜欢吗?”

“喜欢。”慕容恪认真点头,却又突然面色一变,手抚着胸口站了起来。

石中玉吓了一跳,“你没事吗?胸口疼吗?。”

慕容恪不说话,却似站不住了一般,撑着走到书房里的弥勒塌前,重重坐下。再看他的脸上,已经是冷汗淋漓。

石中玉吓坏了,刚才狂喜的心情变为恐惧。难道赵碧凡的血有问题?难道她这样胡乱的用法不对?可是当时服了宗政弥也的血,明明情况是向好的方向发展哪!

“别怕,只是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断了。”慕容恪咬着牙,不痛叫出声,但他身体的痉挛是瞒不了人的,“最后一步总是最困难的,要剥离五年的控制,哪那么容易?你不要担心,我现在只觉得……呼吸都畅快。疼得好哪!疼得好!”

“你保证没事?”

“我保证!”慕容恪这时候突然微笑起来,特别的好看,特别的妖孽,“过来抱抱亲亲,说不定没有那么疼了。”

他在调笑,可石中玉笑不起来。几度,她想冲出去找大夫,看看慕容恪的身体是不是有异常情况,但慕容恪抓着她的手不放,又叫守在外面的长德不许任何人进来。

“你不想陪着我闯关吗?”他咬牙着,笑问。

“小爷我一直跟你患难,你什么时候让我跟你享回福?”石中玉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整整一夜。慕容恪整整疼了一夜。心疼。头疼。而就在石中玉以为自已害了他的时候,在黎明到来的时候,他的疼痛终止,眼神洁明异常。

不用多说,石中玉明白,他终于,终于自由了!

“你记起了吗?”她眼神闪闪的问。

“记起了。”慕容恪站得笔直,“我是裕王慕容恪。我记起了全部。”

“我是谁?”

“你是我的王妃啊。”慕容恪眨眨眼晴,愧疚地道,“但我们之间的事,我还是没印象。”

就像一盆凉水,直接泼到了石中玉脸上。合着除非解盅,不然他记起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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