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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颜重展第1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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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颜重展作者:肉书屋

娇颜重展第19部分阅读

都快被汉族同化了,记得青羌国就是刘彻给灭的吧。父亲的野心毁了他的家,而刘彻的野心又会毁了她的国。这样一个国破家亡的女人,要多么坚强的毅力才能坚持下去!但人生,不从来都是在动荡中求生存吗?国破家亡身尤在,情消梦断心更坚,太平犬怎的又胜了乱世人?求自在,把名教自然两相越!

当晚,悦儿卧房里

“悦儿,在家陪爷爷奶奶好不好?你看,你东方叔叔都瘦得更猴子似的了,所以文君姑姑必须得走。可姑姑走了,就没人陪爷爷奶奶了,那他们不是很孤单吗?所以啊,悦儿代替爹爹和姑姑陪他们好不好?”文君还是决定会长安去,东方的样子,让她心疼坏了。可她一走,文浩常年不落家,这卓府又该空了!

“娘请老让我们陪爷爷奶奶,真是。悦儿终于知道怡儿为什么要更舅舅走了,她呀,不想天天被娘亲关在卓府里,想出去玩了。可是娘亲,闷得很呢!”

“小笨蛋,谁说让你天天呆卓府了?娘亲是让你陪着爷爷奶奶,可没让你就呆卓府,怎么?还没想明白?”

“娘亲是说悦儿也可以像怡儿一样四处走走、看看,让是得让爷爷、奶奶陪着,悦儿陪爷爷、奶奶,和爷爷奶奶陪悦儿是一回事儿?对吗?”

“恩,咱们家悦儿总算不只会捣蛋,也聪明了一回!”

“娘亲,你再说小心悦儿不干了哟!”

“哟,小笨蛋,长进了,知道威胁娘亲了呀,看我怎么收拾你。”

“咯咯,咯咯……娘亲别挠了,悦儿再也不敢了。哎哟,别!”看他投降,终于收回挠他腋窝的手,躺回他的小床。

这时,一双小手学着我的样子,在我腋窝挠了起来,可惜我没反应。悦儿挫败的放下手,支起上半身,偎在我身上,看着我:“娘亲,你怎么就不笑呢?”

“说你是小笨蛋还不相信,娘亲要是被挠了也会笑,这不是自爆气短吗?”

“这倒是。那娘亲,如果没啥长处,那又怎么办?”

“这个呀?长处和短处是相对的,有时候长处也会变成短处。还记得娘亲讲的《三国演义》,那司马懿凭着他的聪明才智,全面研究了对手,甚至对手走了这步,下步会下哪儿,他都能算清楚。可是,当诸葛亮摆出了空城计,他断定诸葛亮不是那打没把握的仗的人,料想那城必不空。这样,他不久输在了他的聪明才智上了吗?聪明反被聪明误,傻人也有傻人福。知道了吗?还有,有些人是大智若愚,就是说,他看起来很笨,其实很聪明。有些事情啊,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懒得管他,所以人家会以为他不会,以为他是笨人。所以悦儿要记住,千万别小瞧任何一个人。”

“那娘亲就不能叫悦儿小笨蛋,悦儿才不笨呢!是是是,咱们家悦儿哪里笨了?娘亲错了还不行吗?”

“好吧,那悦儿这次就饶了娘亲,下不为例。”

“那悦儿还记得娘亲说了什么吗?”

“记得了,不就是陪爷爷奶奶吗?”

“悦儿真聪明,还有呢?”

“还有?《三国演义》?”

“不是,小家伙,现在什么时候了?”

“哦,早睡早起,精神百倍!”

“知道就好,那快睡吧。”

“娘亲,悦儿好久没见到你了,才见到你又要走,陪悦儿睡好不好?”听他这么说,心下一阵难受,的确,他们都是被我搁来搁去的呀。

“恩,睡吧!”

“啵,娘亲真好。”亲了我一下,满意的在我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睡去,嘴角都凝着笑。

卓父是个睿智、严谨的人,也没有什么迂腐观念。不然,以他一介书生,哪里又能打拼出那么大一份家业呢?两个娃娃跟着他,都是他亲自调教。虽然卓母溺爱了点,可有这严慈的爷爷,也就不碍了。让悦儿跟着他,我倒是十分放心。就冲他能教出文君这一世才女,文浩这一方英豪,也该放心了。而武艺,文浩常亲自指点,这次还把云飞留给了他,功课是不会落下的。又盯这娃娃带笑的睡颜好一会儿,才在困倦中睡去。

“文君你真不去东方府?你看东方那咬牙切齿瞪着我的眼神,可真是恐怖!你还是别跟我回长门了。”

“姐姐就知道那文君玩笑,文君不理你了了。”文君放下看窗帘,不再去看那马上的东方。脸上的笑容可一直都未曾退却。靠着柔软的靠垫,手轻轻地抚着肚子,神情一片慈爱。她呀,掉进蜜罐里了。

去侯府才知道,刘彻居然说我跟他去祭雍了。这祭祀祖先,我纵使不是皇妃也是景帝的侄女儿,勉强说得过去。最要命的是,御驾并没有后妃跟随,这……哪儿跟哪儿呀!怪不得我会被人追杀。他就不能找个中听点儿的理由吗?都以为这是破镜重圆的前兆吧,兴许还以为又……珠胎暗结呢!唉!剪不断,理还乱呀……

接了霄儿,晚上刚回到长门,送文君、霄儿去安寝。菊儿就带着瑶儿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神色不善。她冰山的面具是越发的瓦解了。这……

“菊儿,怎么了?天都晚了还过来、云峰送你过来的?”

“姐姐,别跟我提云峰。今儿我不回去了,我要在你这儿住下。”

“你收收性子,你看瑶儿都被你吓着了。”从她怀里接过瑶儿,轻轻的哄着。

“云峰怎么了?惹你生气了呀。”

“姐姐,云峰他居然去逛妓院,还点的头牌。姐姐,你说我还没年老珠黄,他居然就这样。这男人我不要了,我另找一个。”菊儿恨恨的说着。

“你可是亲眼看着他进妓院的?”

“那还用说?我今儿学里有事儿,忙得晚了点。回家的路上就看见云峰神色匆匆的走着,正想叫住他,可他……可他居然冲着翠红楼就钻了进去。去学里我都是一身男装,也就跟了进去。问了楼里的妈妈,才知道他居然包了个头牌。他……他居然包了个妓女。姐姐你说他怎么能这样?我不想为这种男人在妓院里闹,就回去带了瑶儿就过来了。还好,你今儿正好回来。不然我只有去听桃儿唠叨了。”菊儿向来比桃儿聪明有主见,不过,当了娘的桃儿确实够唠叨的,但那也只是对家人,对亲人,而对于外人,她可从来都是女强人的模样。

“你都没听云峰解释就定了人家的罪,是不是有些过了?今儿先住下,明天等云峰来了,问清楚再说也不迟。”

“可是姐姐,云峰包了人家头牌是事实啊!这女人包都包了,哪有不……哼!”

“好了,你先喝杯茶,消消火。瑶儿今儿跟姑姑睡好不好,咱不理你那火山娘亲了。你看,你娘亲多凶!”瑶儿一个劲儿的点头,示意她小女子怕怕,菊儿向吃了什么噎着了似的,神色尴尬。

“好了,有气也不该在孩子面前发,小心她以后学你!今晚瑶儿就跟我睡吧,你自己好好想想。”

“姐姐!”

“瑶儿,跟娘亲说明儿见!待会儿啊,姑姑给你讲《小王子》的故事好不好。”

“恩,姑姑,瑶儿要听。”我们两姑侄自行离开了,由着菊儿自个儿生闷气。

菊儿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早饭,生了一晚上闷气,变得没精打采的,眼圈也黑黑的,不大理人了。

瑶儿很乖,自个儿在那儿喝着小米粥,吃着芙蓉蛋。小心翼翼的,不去惹她娘亲。

“菊儿姐姐?谁惹你不快了?让姐夫修理他去。”细君和我们混熟了,倒也热情了些,不解的问着菊儿。

“别跟我提他。”

“噢!那是姐夫惹你了?”

“细君妹妹。我都说别提他了。”

“好,好,不提。”细君给我回了个眼神,我耸耸肩,没法呀。这解决问题的人没来不是吗?

“瑶儿好棒!还要吃不?霄儿,吃饱了没?吃饱了就快去学里了吧。”

“知道了,娘亲。”

“姑姑,吃饱了!”这糯糯的童音这来,真是动耳。

“好,待会儿,咱们出去走走。咱们……”魏安急匆匆的进来,“启禀翁主,宫里来人了。让您进宫。”

“进宫?谁来传话的?”

“皇上身边的杨公公。”

“什么?怎么是他?他在哪儿,带我过去。在大厅呢,给看了茶,他都没心力喝,直让我通传。”

“这……文君,你先照顾下瑶儿,别让她娘给吓着了。我去看看。”

“瑶儿,姑姑有事儿,先自个儿玩,好不?”

“恩,姑姑再见!”

“奴才参见陈娘……陈翁主,事情是这样的,皇四子刘胥病重,御医和整个京城的名医都束手无策。皇上忽然想起翁主是岐黄圣手,就让奴才来请娘娘进宫。”杨得意在我瞪了一下后,就改了口,简明扼要的讲了由来。只是……进宫?

“这皇四子身份高贵,且是我一个浑学的庸医敢插手的?要出了什么事儿可但当不起。就是那宫里的娘娘也得拔了我一身皮。公公还是回去,让皇上另请高明吧。”

“可是,翁主,皇上说无论如何,都得把你请去,不然会出什么事儿,他也不敢保证。”威胁,这是活生生的威胁。

他……深吸几口气。“那阿娇也不想进宫,你回去跟皇上说吧,可以再宫外找个地儿。当然不可能是阿娇的地方。而且,绝对的保密,不能个见任何宫里的娘娘什么的。还有,阿娇看是可以去看,但不保证能治好!”

这杨得意都没出长门宫的大门,消息却迅速传了过来。让我去博望苑——刘彻当时立太子的时候高兴,为刘据修的,说是让他长大了去这里学习。

只见一个小小的,一岁多的娃娃,躺在哪里。面色如常,有心跳,有呼吸,据服侍的人说,有分泌,有排泄。只是,如睡着了一样,没有语言和意识,一直在那里躺着。怎么像植物人一样呢?然而,这小娃娃有十来个人前后照应这,一刻都没离开过人,就别说什么磕着绊着了。可就是忽然有一天,就变得只会躺着了。

这……猛地一惊。他……

刘彻见我神色怪异,一把抓过我的手,紧张的问道:“他是病了,还是中毒了。到底有没有治”

“轻点儿,疼!”他呐呐的放手,道:“你倒是说话呀!”

“这状况我在书上看到过,可以说是中毒,也可以说不是。说得确切点,它更似那迷幻药,而这迷幻药和一般的迷幻药又有不同。她让人陷入一中迷梦里,没有解药永远也醒不过来,但是可以服侍他吃饭、排泄。只是,皇上也知道,人不动,这肌肉就会萎缩,有个十年八年没得解,那么这娃娃也就成废人了。”

刘彻彻底的黑了脸,浑身散发出的冷气,足以把人冻僵。他绝对想不到,会有人对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娃娃下这种毒手。这人……还是他的枕边人。掌权以来,第一次让他觉得如临深渊,像掉进一个无底的陷阱里。要是他吃了这药,不也……

他很快回过神来,打起了精神,“阿娇既然知道出处,那么也改知道怎么治才对。”带有压迫性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不会就死无葬身之地似的,哼!

“要治也很简单,只是阿娇没药,解不了。”

“药在哪儿?朕让人去取。”

“据说西海(今青海湖)中有个岛,叫鸟岛。岛上各色鸟类齐集,也就会产生各种各样的粪便。这粪便经过医者的提炼,就可以制出这种奇幻药。而解药,就是这岛上长出的七色花。”听我说完,杨得意掩口欲呕,在刘彻阴冷的眼神下硬生生的忍住。

他,大概在想,他后宫中人,怎么会和先零勾结吧。

“还有,这药一年半载弄不到也不会出什么事儿。但记住,都要为患者揉搓身子,尤其是四肢。不然,药解了,却成了废人,那就不好办了。”

“奴才记下了。”

先零?刘彻心下恨恨。东方刚传来消息不久,说是先零欲与匈奴勾结,谋我大汉。没成想,不止这些,居然还图谋到他的后宫来了。谁?有这个胆子呢?嗬!他这后宫还真是藏污纳垢。他倒要看看,是谁在兴风作浪。一股狠绝之气,散发出来,混含着帝王的霸气,让人浑身瑟然,我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刘彻看见更是不悦,却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翁主,奴才送您回去吧。”

“恩,走吧。”

我不知道的是,青羌柯家兄妹,因着我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一直找人盯着先零。而我的身份,他们在我回长门后也知道了。这次打探到这个消息,就让蜀地西海楼的掌事人,把消息递给我,让我想办法通知刘彻。不巧,我被刘彻劫了出去,赵启收到了这个消息,也知道我在青羌的事儿,就把它告诉东方,东方查证后,告知了刘彻。虽然我算是个全全参与者,却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事儿,到最后都是蒙鼓里的。

扑朔迷离

“姐姐,你可终于回来了,怎么去了那么久?出了什么事儿?”菊儿压下自己的烦心事儿,一直在焦急的等我。

“是啊,姐姐,你倒是快说呀!”文君有了身孕还在硬撑着,微臣、细君也想问来着,只是话被人问完了,也就在等着我回答。

我屏退了下人,才说道:“没什么,你们也知道,宫里的四皇子病了,满城医者都拿它没法子,皇上让我去看了看。”

“这……姐姐,宫里的事儿可掺和不得,治得好还好说,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姐姐可怎生但当得起?只是……上头下了令,这不去也得去。姐姐,四皇子这病到底如何?”菊儿是宫里混惯了的,虽然离宫多年,可那十多年的日子,也不是白过的,十分知晓其中厉害。

“菊儿莫担心,就是治不了病也找不到姐姐头上的。而且,这四皇子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你说宫里谁会给还没一岁的小娃娃下毒?出了那些个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干的女人还会有谁。不过,不管是朝廷纷争,还是后宫恩怨,可都不管姐姐的事。姐姐把药方给了他们,能不能治病啊,看他们自己能否找到药材了。总之,没我啥事儿。好了了,文君,你挺着个大肚子也够辛苦的,先下去休息吧,就是你不想午睡,这娃娃也累啊。菊儿,云峰来了没?你们的事儿怎么样了?”

“没事儿就好,那姐姐,文君回去休息了。”唤来又怜,把文君搀扶了下去。

“来了,被我撵走了。姐姐甭跟我提他,我以后不想见到这个人。”知道我没事儿,菊儿又自己烦上了,皱着眉、撅着嘴、没精打采的坐在那儿,要多颓废有多颓废。不能多说,爱情牵动人心啊!

“扑哧,细君,你看你菊儿姑姑,这样子像不像瑶儿生气的时候?那次悦儿抢了瑶儿的布娃娃来玩,瑶儿生了气,也是这幅模样。我说菊儿,你够可以的,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有了调侃人的心情,拿起菊儿就开刷。

“馨儿姑姑,你莫说还真像,那次哄瑶儿你可是费了好大劲儿的,你让悦儿把那娃娃还给她,她都还不满意,没办法,你让人重新弄了个新的,她才眉开眼笑的,还跑去和悦儿炫耀呢?”细君知道我的想法,也帮着说了起来。

“是啊,做的那个比那原来的漂亮,瑶儿才满意的。菊儿啊,要不咱把那云峰踢了,姐姐另给你找一个,保证比那云峰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武艺超群、才高八斗……”

“停!姐姐,人家生着气呢,你怎么能帮这那臭男人来欺负我。”

“菊儿这话可不对了,姐姐哪里是帮着他欺负你来着,怎么着你也是我妹妹,肯定帮你才是。你看,姐姐这不正帮你找个新男人吗?反正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那种花心大萝卜,咱不要了。姐姐这就给你物色人去,如何?”我一本正经的说着,听的菊儿更不自在。

“是啊,菊儿姑姑,细君也可帮着参详参详的。”

“你们……我去看瑶儿睡醒了没。”菊儿终于受不了,撒丫子跑人。

看着菊儿的渐渐消失的身影,不由感慨,女人啊,死鸭子——嘴硬!其实云峰去妓院,或者包了人家头牌,我也没觉得他会背叛菊儿。记得在咸阳,就在妓院里见过文浩和云峰,估计他们不是去那里办事儿,就是那地儿是他们的。毕竟,妓院绝对是消息最为畅通的场所,只是我不愿意碰触罢了。看着同为女人的她们,做着最多堕落的皮肉生意,我绝对会有把人全部弄走的冲动,是以,这生意是绝对坐不下去的。而改成歌舞坊什么的,却又失了开妓院的初衷。

“姐姐,菊儿姑姑都走没影了,你还看什么呢?”细君叫回出神了的我。

“没什么,姑姑在想啊,咱们漂亮的细君丫头什么时候出嫁呢!说给菊儿找男人啊,那是假的,可细君,姑姑给你找个夫君,如何?”衣袂飘飘欲舞,身量窈窕而不媚,眉目秀雅,声音轻灵,气质出尘……这小仙女似的美人儿,怎么就不想嫁人呢?想着她要是再不嫁人,就只有和亲的份儿,心里直着急。

“是啊,馨儿姐,你也劝劝细君,我怎么说她都不听,总说自己还小。可是咱大汉十五就可以嫁人了,像她这么大,娃娃都几岁了。”微臣倒是一直惦记着细君的婚事,哥哥去了,虽然恨他,但不能牵连小侄女啊。只是这丫头把世事看得这么透彻,把人生看得那么绝望,哪里还有嫁人的心思?

“姑姑!你怎么也跟着馨儿姑姑瞎掺和。细君还小,不急!姑姑,细君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自己的选择会带来什么后果,只是,细君还是想这样子走下去。馨儿姑姑常说一生一世一双人,细君也希望找到这人,如果找不到,细君宁可不要。细君无碍的,可是姑姑你呢?细君知道,你纵使不想姑父,还是想小侄子他们的。”轻灵动听的声音,却说着那么决绝的话语。唉,我那些不算是瞎说的话,是不是害了她呢?

微臣听了细君的问语,瓦解了强作无事的面容,神色忧怨:“细君,你知道的,姑姑哪有脸面去见他们?”

怎么又是脸面?又不是微臣做错!劝解道:“儿不嫌母丑,好狗不嫌家贫。微臣,为人子女,哪有抱怨父母的?你这样弃他们于不顾,他们反倒会怪你呢!子女只希望有爹娘疼他们,爱他们,在他们遇到困难的时候,帮助他们,支持他们。你给了他们生命,也就是给了他们一切,他们怎么敢怪你,怨你呢?如果他入了学,被人说他们是被娘亲抛弃了的,那他们更是怨你,恨你了呀。微臣,已为人母,需要忘记一些东西,需要为了他们坚强起来的。”

微臣双眉微蹙,良久回到:“姐姐,细君,你们让我好好想想。我会想清楚的。”

唉,人最大的敌人是自己,真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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