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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如画,红颜堪夸第4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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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如画,红颜堪夸作者:肉书屋

江山如画,红颜堪夸第47部分阅读

算他半个岳丈,可翰王爷和八殿下却是为何?难道宫中的传言竟是真的?是为了尘儿?

“你们三个起来吧,高锡,幕王怎么不到?哼,朕的儿子可真是一个个都长了胆了。”挥手令一直跪在殿中的归海莫烬三人起身,海清帝看向高锡眸光微沉。

“回皇上,十六皇子身中数箭,幕王爷在景垄宫照看。幕王爷自己也中了一箭,想来是……”高锡被归海印扫到忙谨慎回道。

“睿儿身中数箭?可遣太医看过了?”归海印打断高锡的话眉头蹙起。

“看过了,是清尘郡主拔得箭,太医说只要明日十六皇子能清醒过来便脱离危险了。”

“恩,多派几个太医去照看着。”归海印不甚在意道,却也不再追究归海莫湛怠慢圣命之罪。

“黑翊军前锋大将杨岣杀了山西邢台大营都督程桂冒,用高祖爷的绿石扳指急调邢台大营六万大军围堵宝路涧是奉的你命?”海清帝微眯双眼盯向归海莫烬,神色不辨。

归海莫烬却也不慌,起身从容拂袍跪地:“儿臣擅作主张,还望父皇降罪。杨岣是奉儿臣的命,儿臣愿一力承担私调兵马及斩杀一品大将之罪。”

海清帝微显苍迈的手指轻动,半晌才挥手道:“起来吧,烬儿当机立断将北纥人困守宝路涧朕心甚慰。拟旨,令翰王为征北大将军统领京畿十万大军及山西邢台大营六万兵勇追击北纥右贤王一部,生擒抜拓奴戈,朕要将其碎尸万段!”

归海莫啸听到海清帝的话眸光微闪,薄唇微抿勾起一道冷然的线条来。他倒是没有想到父皇竟将高祖爷的扳指赐给了四哥。高祖爷开国之时那扳指可是兵符,凭借扳指可统领调动海天所有军队。虽然之后海天制成了兵符,这绿石扳指不再使用,不过现在父皇并未指责,就等于默认了扳指的作用呢,有意思。

“儿臣领谕!”

“啸儿和凌儿这次也颇有功绩,拟旨,晋封七皇子归海莫啸为肇王,八皇子归海莫凌为逸王。”

“儿臣领旨,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归海莫啸和归海莫凌起身接旨谢恩,面色平静。

归海印又看了一眼几人,微微闭目,挥手道:“都跪安吧,朕累了。”

“父皇,外面的官员……”归海莫凌起身虽注意到海清帝神色倦怠,却不免为殿外跪了一夜的官员担忧。

“哼,让他们都给朕滚!早干什么去了!咸阳凡三品以上官员皆抄家流放,三品以下革职,归贱籍。一群蠢材,朕养他们有何用!”海清帝猛然睁开眼恨恨道。

“是,儿臣告退。”

三人躬身退出大殿,归海莫啸眸光扫过那些依旧诚惶诚恐跪在殿前的官员,轻勾唇角冷笑一声便大步下了台阶,没一会身影便没与夜色中。

归海莫烬和归海莫凌并肩下了台阶,对于归海莫啸的独来独往倒也见怪不怪。

“四哥准备何时领兵出发?宝路涧那边可都还等着我们前后夹击击溃北纥军呢。我都等不及了,手痒痒,四哥这次一定得让我打先锋。”归海莫凌抬头眸光晶亮道。

“你先去点将,我去看看尘儿,马上就到。”归海莫烬眸光掠过他兴奋地脸,看向鸣音宫的方向微微蹙眉,这个时候他也许不该离开尘儿,可是……

“四哥别太担心了,尘儿向来坚强。那我先去了。”

归海莫凌了然点头,也不多说便向宫外急步而去。心中暗叹四哥平日总说兵贵神速,没想到心中竟为了尘儿做到这般,倒是令他生出几分羡慕之意了。

第四卷初起风波第三十一章表白(上)

景垄宫中,明池春水,繁华锦盛,宫灯摇曳,宁静沁香幽幽飘荡。如此美景觅尘却毫无心情欣赏,黛眉微蹙,皆因昏黄殿中那个黯然萧索的身影。

归海莫湛一身淡蓝长衫略显宽松地轻轻荡起,露出了缠着绷带的腿,白色的绷带上淡淡的血色刺眼。伤口裂开了吗?见他又拿起身旁的酒杯,觅尘拧紧眉头迈开了脚步。

归海莫湛听到动静眸光轻带望了过来,入目是觅尘带着恼意的目光,夜色宫灯下莹莹水眸因着那怒意闪烁着流彩,异常晶亮。他怔怔地望着,轻轻笑了开来。

她这是为他担忧吗?似是为了正视自己的猜测,执起酒杯的手一抬,脖颈昂起一杯酒便带着凉意灌入了心胸。

“受伤了还喝酒!”觅尘几乎迈进殿中直直冲向归海莫湛一把便夺下了他手中的青瓷酒盅,重重放在了桌上。

归海莫湛望着觅尘紧蹙的眉,晶亮的牟,唇边逸开一个浅淡的笑,心意微酣,眸色也染上一丝迷离。眸光移到觅尘微微肿起的红唇确是一愣,笑意凝噎,滞在了唇边。

抬手便拿起了桌上的酒壶,抬臂仰首那酒在空中划过急流淌进了口中。手一紧,转眸便迎上了觅尘气氛恼怒的双眼,她纤长的手压在他执着酒壶的手上,微微的凉意消散了心中的焦躁和萧索。

她竟能影响自己至斯……便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在他心中漾起层层涟漪……双眸再次凝滞在她微显红肿的唇上,归海莫湛嘴角闪过一抹苦笑来。

“怎么喝这么烈的酒,受伤了喝酒不易伤口愈合,容易皮下出血。看,伤口又裂开了!”觅尘望着他微微蹙起的眉头,轻叹一口气。

似乎这几日他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他的面容略显憔悴,觅尘暗叹,那个风轻云淡,总是笑容温润的男子何时这般清瘦萧寒了……战争果真摧残人的心志啊。

放开了他执酒壶的手,蹲下检查着他的伤腿,见那绷带上红色越来越多觅尘不免嗔怪。

归海莫湛放下白玉酒壶,静默地望着觅尘取来药箱为自己重新包扎伤口,唇角扬起了清苦的笑意。

觅尘将纱布打结抬头正看到他微带苦意的笑,心中一拧:“怎么了?莫睿不好吗?你都三日三夜不曾合眼了,我在这里守着你去休息吧。”

“莫睿……某天倘若能醒来便无妨了,只是他的腿伤到了筋骨,可能会有些麻烦。”见觅尘望过来,归海莫湛收敛情绪轻叹道。眉宇间忧色蕴染,剑眉拧得更紧了。

觅尘微楞,听莫烬说小莫睿没事了,怎么竟还没脱离危险吗?

“我去看看他。”

归海莫湛见觅尘行色匆匆向内殿走去也不阻拦,眸光紧紧跟随着她直到那抹清雅的鹅黄消失在殿角才收回了目光,身子微仰靠在了椅背上。微微闭目,脑中却总闪过她微肿的双唇,烦躁地睁开眼便又拿起了桌上的酒壶。

觅尘细细把过小莫睿的脉,又仔细检查了他的伤口,微微松了一口气。想来那商家是真的名不虚传,莫睿的脉象虽是弱却还算沉稳,定能清醒过来的。

至于他的腿,觅尘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轻轻在莫睿额头印下一吻,陪他说了会话,掖好被角,想起殿外的归海莫湛,心中担忧便转身向外走去。

出了殿便觉一股酒味袭了上来,归海莫湛还是那般坐在案边,面色微红。觅尘走过去拿起酒壶一晃竟是空了,蹙眉扫向归海莫湛,却见他一手支着头侧目轻笑地看着自己,目光竟有几分醉色,氤氲迷离。

觅尘总觉得今日的归海莫湛很奇怪,往常的他总是温润有礼,翩翩俊雅。可今天的他太过萧肃,甚至是有些消沉的,那颓然的身影让人望一眼便能感觉到深深地伤痛和黯然。倘若只是担心小莫睿,他定会让自己清醒着,不会这般任意行事。

是什么让他这般难过?

觅尘心中恍惚闪过什么。对了,当时的情景,莫烬到来的时候他身体的瞬间僵硬!为什么没有了危险他非但没有放松下来反而会紧张至厮?他定是早就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他定是早知道小莫睿在太和殿的高台上,早知道莫睿有危险!

他是在内疚!内疚没有就得了莫睿!

觅尘因着这个想法心中一窒,她很清楚归海莫湛没能就得了莫睿的原因是什么,因为那时候在她的身边替她挡去了所有的箭矢啊!

有礼竟是这样!原来是她害了莫睿!倘若不是自己莫睿便不会像心中一般躺在床上毫无生气,是她!

身子一晃,觅尘心中涌动起无尽的愧疚,直抖得心肺俱碎,眼眶一红,身子微颤:“对不起,都是我,是我害了莫睿。你倘若不是为了救我,定不会……”

“傻瓜,不关你的事。要是那时候莫睿离我比较近,我定会先救他的,定会先救他的……”归海莫湛起身,身子微晃了下抬起右手抚过觅尘红红的眼睛轻声道。只是话语弥散竟带了一种恍然,似乎那一声低低的重复是为了证明什么一般。

“不,都是我!是我的错!你不要内疚了,你这般我……”

倘若不是自己莫睿不会有事,倘若不是为了救她归海莫湛也不会这么痛苦内疚,更不会受伤。他这般萧索都是她害的!

这样的想法让觅尘心中无措,她从来不想自己成为任何人的累赘。前事的她小小年纪便失去了父母,可她却也学会了坚强和独立。来到这里,她也在努力让自己开心、坚强、独立。她因为凭借前世的记忆她可以应付一切,潜意识中总有一股优越感,可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在这里她亦是个普通的闺阁女子,在战争面前脆弱而无助,只会拖累别人,她连云诺的一分都比不上。

心中挫败,内疚,无措交织着,话语凝噎。她倔强地扬起头,但是眼泪偏却不争气地纷纷坠落,宛若碎珠,滑下面颊在尖尖的下巴汇集,终于不堪重负纷纷坠下溅在归海莫湛轻轻抬起的右手上,灼烫了他的心。

归海莫湛心中一急,手臂一紧便将此刻看上去既单薄又无助的觅尘带入了怀中。

“我说了不关你的事,只是那时候你离我比较近罢了。真的,倘若莫睿那时离我近,此刻躺在床上的就会是你了。别哭了,你这么一哭,我……我心里更难受了。”

听到他的轻声宽慰,听他说她这般他会更难过,觅尘心中一滞恍然发现自己竟已被他揽在了怀中,他是那般生涩又无措地抚摸她的背,安抚着她。一股奇异的暧昧流淌,觅尘一惊,微慌着挣脱开抹掉泪水惶然看向归海莫湛。

“我不哭了,你也不要难过了好不好?既然事情是你说的那般便不能怪你,你为什么非要把所有的错都揽到自己身上呢?你是个好哥哥,而我却不是好姐姐。”

见觅尘借由拭泪的动作挣脱了自己的怀抱,急急的话语掩盖着心中的惊乱,归海莫湛眸中闪过涩楚,心口轻凉,固执地上前抚上她被泪水浸过的清凉面颊,抚摸着她微肿的唇,轻声喃道:“我为什么内疚?”

为什么这般内疚?因为那个人是她啊!

倘若莫睿离自己近便会先救他,置她于不顾?为什么这样的想法这样的说辞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果真是因为她离自己近才放弃了莫睿吗?果真是这般吗?

倘若不是设计她,他定能分个清楚明白。可是就因为那个人是她,所以他自己也不知道了……因为心中清楚,他没有办法看她在眼前出事,可事实是他却能容忍莫睿受伤。

或许当时那电闪雷鸣的一瞬间他心中果真是理智地果断地想要先救近的,可之后的不确定却让他深深地不安,对莫睿的受伤负上了彻骨的内疚,对自己升起了前所未有的憎恨。

皆因那个人是她!是他心爱的她!是他不容出现任何差错的她!

归海莫湛眸中升起一抹偏执和激狂,将手指从觅尘微肿的唇上移开,扣住她的后脑俯身便狠狠吻上了她。

从归海莫湛将微凉的手摩挲上唇,觅尘便愣在了原地,脑中一阵轰然。

尚未从他染起激狂的眸光中回过心神,唇上一热归海莫湛的唇带着浓重的气息毫不迟疑地便烫上了她,并不由她挣扎退缩地开始攻城略地。

这个吻与他以往的温柔截然不同,惊得觅尘忘记了反抗,傻傻地由着他把自己越箍越紧。腰际的双臂越缩越紧,唇上的压力越来越大,灼热的舌头狂乱地顶翘开唇齿,他滑进嘴里的舌头堵住了所有的声音。

浓重的酒味混着灼热的气息席卷而来,觅尘只觉得整个人都傻了僵了,瞪大了眼眸震惊地盯着归海莫湛近在咫尺却似又模糊不清的俊颜。

此刻的他太过陌生,他给她的印象一直是温润雅然的,可现在的他竟是那般的激狂,那眸中近乎根厉的偏执让觅尘只觉心中沉重又艰涩,几乎无法承受他这样的目光,心中霍然惊觉了一切。

第四卷初起风波第三十二章表白(下)

在尚合院的小木屋归海莫湛吻过她,可那次情况特殊,觅尘并没有放在心上。而这次不同,虽然他喝了酒可觅生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压抑、疯狂和痛苦,他分明知道白己在做什么!

她承认一直以来自己模模糊糊感觉到了他对她的感情,可是或许是他温润的性格,她有时会觉得那只是自己的错觉,他许是对所有人都是这般的好。

心中的不确定让她从没将此事过多的放在心上,又或者是她刻意去忽视。毕竟之于她,潜意识中已将他当做是有妻室的人,他不提她便没道理瞎想。

可是这次不同,他用行动挑破了那层纱,清楚明白地摊开了一切,不容她退缩不容她拒绝。觅生从不知他也会有这般强硬的时候,心中已是分不清何种滋味了。

“我为什么?你不懂?果真不懂么……”

灼热的气息吞吐在唇际,归海莫湛含糊不清的话话呢喃在舌尖,觅生轰熬一僵。

往事历历在目,而那画画面在脑中闪过,因着他的吻变得不一样,。以往她感激,感谢他的多次相助,引他为知己,视他为朋友。然而现在那相助变成了感动,变成了悻动。他的相伴,他默默的守护,让她没有办法无动于衷。而他此刻的伤痛却请楚地挺醒着她,是她欠了他。

虽是如此,但觅生却清楚地知道感动、悸动并不代表心动,如此的唇齿相依她竟还能想到这么多,他的吻不曾让她沉迷反倒让她清醒。心中升腾起无力回应的愧疚和悲凉。

感受到觅生的僵硬,归海莫湛微微睁开了眼睛。四日相对,那明眸中唯一有的便是愧疚,没有情动,没有连离,有的是清透,如果说还有别的情愫,那便是担忧。为他担忧吗?

觅生眼中的清澈和愧疚宛如冰凌将心刺得鲜血横流,归海莫湛心如刀割。愧疚,难道她对他就只有这些了吗?眸中苦涩,不甘地紧紧扣住觅生的后脑,抵死痴缠,唇齿间的涩然让他心底一片苍凉。

良久归海莫湛拍手抚过觅生僵直的背,缓缓移动到她的脑后,微徽用力。怀中的觅生身子一软便瘫倒在了他的身上。归海莫湛弯腰将觅生抱起,看着她静静的睡颜,惨然一笑,笑黯天地。

原来他竟无力承担她亲口说出拒绝。她的清醒,她的僵硬无不提醒着他,他被拒绝了,是他冒犯了她。她眼中的愧疚他无力承受,而他更怕,怕在那盈盈目光中看到无措,看到为难。

看着怀中娇弱地宛若霜花的觅生,归海莫湛心中涩然,仰首微微闭目,睁开眼睛蓦地转身,往殿外大步而去。前脚刚跨出殿门,身子一顿,眸光精芒一闪看向院门的阴影处。

归海莫烬不知何时站在那里,身形挺直,一身戎装,傲若临渊。玄金大麾,扬风而起,一股肃杀之气寒霜般笼罩在他周身。

宫灯影绰下,他的面色冰冷凌厉,无声地锁视着这边,双眼猝然眯起他忽然大步向这边走来。

殿中的琉璃灯光影四落映在归海莫湛清傲的背上,单薄的淡蓝色长衫轻摆,他静默地站在殿门处,望着跨步而采的归海莫烬,眸光看向怀中安睡的觅生,眼底闪过伤痛。抬眸而去,却是一片沉寂,身影挺直,气度超拔,风神润泽。

“你看见了。”望着归海莫烬清寒的双眸,归海莫湛肯定道。

归海莫烬篡紧双拳,眸光从归海莫湛清淡的面上滑向他怀中的觅生,她微微蹙起的眉和她红肿着的唇,面色铁青。

“为什么不进来?”没想到归海莫烬竟能隐忍至此,归海莫湛看向他握得紧紧关节突出的双拳,挑眉不解。

“我不二进来是因为她没有反抗。”归海莫烬抬头,眸光直刺一脸清隽的归海莫湛,眼中寒意陡深,冷声道。

他没有冲进来,是因为尘儿并没有反抗,他没有冲进来是不欲让她尴尬为难,他没有冲进来是因为他尊重尘儿,倘若不是如此,他恨示得挥剑相向。

双手几次握紧,死死克制着不让自己一拳打上面前身影清拔之人,归海莫烬剑眉紧蹙跨前一步便要夺过归海莫湛怀中紧抱的觅生。

归海莫湛听到他的话心中微震,倒是没有说话,眸中微澜,又望了一眼怀中的觅尘,却是没有坚持就顺手将觅尘交给了归海莫烬。

感觉一股大力扯过,觅生己被归海莫烬紧紧护在了怀中。望着他极尽占有的姿态,归海莫湛唇边扬起一抹清痕,心底艰涩。

“我不会容忍下次!”扬起身后的大麾将觅生紧紧护在怀中,归海莫烬面色如笼薄冰,神情夯傲睥睨。

“既熬视她为你的女人,就保护好她’那时候再来跟我说这话’”对于归海莫烬的冷言警告,归海莫湛不以为意地轻哼,素采温雅的面上此刻隐有几分犀利与冷、傲,直直望向归海莫烬盛怒的双眸,寸步不让。归海莫烬紧咬牙关,侧面被拉出一道坚毅的线条,冷冷盯着归海莫谌。

一个是身形峻峭峭,戎装迫人。

一个是面容清冷,薄衫孤傲。

目光变撞,仿佛无形之间两柄利剑,龙吟相击。半空中清寒衣风如结薄冰,空气凝重得似能被刀刀分隔。

须臾,归海莫烬眸中闪过倨傲,冷冷一哼:“她,我会护好,不劳费心。”猛然转身,铠甲发出铮然之音,跨步向外走去。

“莫睿的事,谢谢。”

身后传来归海莫湛轻淡的声音,归海莫烬脚步不停,冷傲道:“本王是为了尘儿,不敢承慕王谢意!”

忽然似是忆及什么,脚下一滞冷声又道:“十六弟的腿,本王定会想法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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