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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我在下第1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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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在上,我在下作者:肉书屋

将军在上,我在下第12部分阅读

来的,没有捷径。”她是武痴,从小练武到疯狂地步,行军打仗不敢丢下,纵使现在工作繁忙,每天至少也要抽出一两个时辰来练习,休沐时更加泡在练武厅里,除和人切磋外,门都懒得出。

夏玉瑾无奈,硬着头皮练习。

春末夏至,太阳不算很猛烈,花园里鸟语花香,清风阵阵,还没到小半柱香的时候,他已腰酸腿软,把持不住。

叶昭很有经验地在他屁股下放了个火盆撑着。

他不好退缩,只得想着昨夜败绩,咬着牙关硬撑,不多时便大汗淋漓,面红耳赤。

杨氏她们听闻今早各项事宜,皆以为郡王昨夜表现失败,没让将军痛快,如今看他在勤奋练习腰腿力,种种猜测更是确定了一层,不由暗暗担忧。唯恐将军嫌郡王不能让人满意而找借口和离,赶紧遣人寻上等虎鞭泡酒,又让厨房每顿都给安排||乳|鸽等壮阳菜式,好让他雄风大振,服务将军,造福群众。

眉娘和萱儿不放过任何一个讨好的机会,趁将军在指导郡王,不约而同地端着果盘甜品,扑过来讨好,在门口嫌恶地看对方一眼,匆匆走了进去,脸上笑得比蜜糖还甜。

夏玉瑾看两个侍妾讨好地围在他媳妇身边,剥葡萄的剥葡萄,说笑话的说笑话,莺啼燕语,欢乐无限,自己却在火盆上蹲着,于是心生十二分不满,咆哮着问:“这像话吗?!”

站在他身边监督的秋华阴阳怪气地安慰:“郡王别动怒,你体力那么弱,小心栽火盆里,这套衣服是上好的绫锦,很贵的。”

秋水同情地感叹:“哎,将军对你要求太严格了,哪能让你上手就和叶念北的练习分量一样啊?好歹也得减半再减半。”

叶念北今年六岁多。

夏玉瑾被安慰得想坐火盆里了。

叶昭赶紧停下享乐,冲着两个侍妾正色道:“还不快去服侍你们爷练武?”

眉娘和萱儿娇滴滴地应了声,跑去夏玉瑾身边,一个打开湘妃扇,不停替他扇着香风,一个掏出绣帕,不停替他擦去额上汗珠。

眉娘鼓劲:“再坚持坚持,还有小半柱香了,撑过去后,给你揉揉腿。”

萱儿也鼓励:“香快到头了,再撑撑就过去了,真的很无聊的话,要不……我给郡王爷说两个笑话听听?”

夏玉瑾好不容易鼓到胸前的一口气,差点给这活宝的笑话冲散了。

叶昭只管蹲在旁边,看他憋红的脸,再想想昨夜的事,怎么看怎么可爱。

情绪大好间,外头有侍女来报:“将军,舅老爷给你捎了信。”

叶昭的母亲姓柳,军门世家,驻守嘉兴关的柳将军便是她的大舅舅。自叶家几乎覆灭后,大舅舅以为她是叶家儿子,蛮金战时很是照顾,战事略平后,还琢磨着给她娶妻生子,给叶家留点血脉,连对象都物色好了,才得知她是女儿身,气得差点没追上门用狼牙棒抽死这个欺君罔上、胡作非为的外甥女。只是见漠北军心稳定,团结一致,不敢妄动,每天提心吊胆,睡不安寝,头发都白了好多,直到皇上开恩赦罪后,才重重地松了口气,所以叶昭对他也感恩。

武将们学问都不是很好,漂亮点的文章皆由军师代笔。

信中,他对东夏的小股部队总是在边关附近徘徊也感到很不安,如今得知上京有异,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依叶昭所言,部下重军,重修城墙,将嘉兴关打造成水泄不通的天险,势必让东夏蛮子有来无回。

信末有个他亲笔写的条子,歪歪斜斜地写着:“做女人要贤惠点,能忍就忍点,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像你娘那样,提刀追人家十几里,这次好歹嫁的是皇家,千万别被休回家了,就算他要休,也得先揍他一顿,再想办法求圣上弄个和离,将来再嫁容易——此条看后便烧,别给你男人看到了,至于你来信说的报答什么就不用了。过阵子你九表妹惜音进京,让她借在你哪里,顺便帮忙给她找门亲事,门第低点也无所谓,人品好就成。”

夏玉瑾吐着舌头,喘着粗气,趴在她身边,阴森森道:“我看到了。”

哪有教唆外甥女揍自家相公的舅舅?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他娘的气人。

叶昭心情倒是很好,她反反复复地将信看了几次,嘴角洋溢着按不住的笑意,“惜音妹子要来了,”然后叠声吩咐侍女,“给表小姐好好打扫客房,布置好人手,就在我院子旁边。”

夏玉瑾被忽略,很不爽:“你家表妹真不少,关系很好?”

叶昭道:“是我舅舅宗族的,是远房表妹,不算亲表妹。”

萱儿不等夏玉瑾开口,抢先问关键问题:“漂亮吗?”

眉娘白了她一眼,觉得这丫头也太不开窍了,挤眉弄眼暗示:“就算表妹再漂亮,还能有郡王爷漂亮吗?”

萱儿凑过去咬耳朵:“郡王爷就爱美人,万一他看上将军的远房表妹,入得门来,两方受宠,哪里还有我们的位置?”

眉娘越发觉得她不开窍,再比手画脚暗示:“笨,真是德才兼备的美人,又有将军做靠山,还用得着往下找门第吗?”

叶昭回忆良久,回答:“清清秀秀,瘦巴巴的,不丑。”

妾室们都松了口气。

夏玉瑾不安了:“该不是又一个和你差不多的吧?先说清楚,太粗鲁的话我要丢她去别院的。”

叶昭想了很久,摇头:“她有些孤僻,喜欢哭,容易害羞,但不爱打人。”

大家都松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每日一萌,淡定帝再次出击,身上叠加的是洋葱噢!

50红颜弱柳

因表小姐驾到,叶昭总算有了亲手布置女孩子闺房的难得机会。

青纱帐,碧橱窗,百宝阁、玲珑架,她还兴致勃勃地在库中翻翻捡捡,什么精巧有趣就拿什么,一股脑送进房间,毫不心疼,只管丢得满满当当,看得人直摇头。还是夏玉瑾实在受不了她乱七八糟的眼光,亲自动手,指挥人重新收拾了一番,将房间布置得错落有致,丢掉金玉玩意,换上纸墨笔砚和名人书画,总算有了上京大家闺秀的气息。

看着耳目一新的房间,叶昭尴尬解释:“我从不摆弄这些。”

夏玉瑾绝望地拍拍她肩膀,长长地叹了口气,摇着头继续去练武场了。

这世上,有些人喜欢在心里用惩罚性许愿来增强信心,比如看不完这本书就不睡觉;写不出满意的文章就不出门;考不上秀才就不娶媳妇;赚不到二十两银子就不吃肉等等。

夏玉瑾也是这类人,平时喜欢偷偷许些骰子摇不出连续三个豹子就不吃晚饭;摆不平某个混蛋就一个月不上青楼等等愿望,如今,他的最新许愿是,没做好征服媳妇的准备前,绝不行房!

所以,为求顺利推倒媳妇,翻云覆雨。他不再挑食,除狂吃杨氏准备的食物外,每天没事就泡在练武场,挥汗如雨,刻苦练习。脸色比以前好了许多,喜得安太妃情不自禁,不但免了他三不五时回去请安,还派人送了不少补品来。就连秋华秋水两个对他横挑眉毛竖挑眼的人,也感动于这番毅力,不由高看了几眼,把他从废物拉到可造废物行列,态度也没那么恶劣了。

休息时,夏玉瑾想起叶昭这段时间来心情甚好,问陪他练武的两个女亲兵:“她和表妹关系很好?”

秋水想了想,答:“打战的时候,叶将军有时候会给舅老爷写家书,有时候缴获了战利品,也会挑几件出来,随信附送给表少爷小姐们,给惜音表妹的似乎都是上上份,两人关系大概不错吧。”

夏玉瑾好奇:“也是个喜欢舞枪弄棒的女人吧?”

秋华快嘴道:“谁知道?将军不太喜欢在人前提私事,信件什么都是胡军师帮忙处理的,你可以问问他。”

“不必了,”夏玉瑾揉着酸痛的胳膊,不以为意,“我也就好奇问问,不过是个快出阁黄毛丫头,再难相处也用不着我这表姐夫和她相处,应该翻不了天去。”

秋水点头:“也是,将军不会让表小姐和你在一起的。”

秋华附和:“免得带坏人家名声。”

“少胡扯,”夏玉瑾嘀咕,“就凭阿昭的爷们做派,她带出来的女人,名声能比我强?”

过了一会,在亲兵们横眉怒眼的镇压下,练武场重归和平。

一个多月后,车船转顿,表小姐终于抵达上京,叶昭在军营得到消息,连忙派人去接。

两辆装东西的车,并一顶蓝呢素帷小轿晃悠悠地来到南平郡王府门口,由仆役们帮忙卸下东西,送入准备好的院落,几个婆子上前抬轿,从边门入,直到正屋的院门外方停下。

南平郡王府,女主人形同虚设,只能由杨氏做主,带着几个管事娘子出来相迎。

眉娘和萱儿给将军惯得胆大,也在不远处悄悄看热闹。

杏花树下,轿帘轻轻掀开,走出个干净俏丽的小美人,梳着乌双髻,穿蓝绸衣,插着几根时兴的金钗银饰,圆圆的脸上虽有几点雀斑,眼睛笑得如新月弯弯,嘴角一对活泼可爱的梨涡,看着就讨喜。

这位就是表小姐吧?看着不难相处。

杨氏舒了口气,正想上前相迎。

未料,小美人回身行礼,恭敬地打起轿帘,俏生生地道:“姑娘,到了。”

蓝呢轿中,轻轻伸出一只手,搭上了小美人的肩头。

戏文里形容的“手如柔荑,肌若凝脂”“春葱玉指如兰花”展现在所有人面前,光凭这只白皙、细腻、柔软,完美无瑕的手,就美得让人屏息失神。

杨氏愣了会,赔笑迎上前去。

柳惜音缓缓从轿中走下,枝头红艳的杏花顿时失了光彩。

她有着完美的面孔,完美的眼睛,完美的鼻子,完美的嘴巴,完美的身材,从头发到指尖,没有一个地方不美。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红颜祸水……古今往来,所有形容美女的词语都能放去她身上而不显突兀,就算为她点烽火戏诸侯,建酒池肉林以博一笑也值得。

她穿着淡绿色的纱裙,素白色的罗衫,通身上下没有任何装饰,只在如云的秀发旁斜斜插着根简单的小玉簪,上面吊着颗小指节大,熠熠生辉的金刚石,随着她微微摇晃,像蜻蜓点水,如弱柳迎风。缓步行来,不卑不亢地对杨氏行了个半礼,说话的声音里仿佛带着特别的音律,动作优雅如舞姿。

“哐当”一声脆响。

是外头服侍的小童看得太入迷,不小心打翻了装糕点的碟子,惊醒众人。

每个女人都在抚心自问:“天下间的男人看了这等美色,还想看别人吗?”

眉娘素来自持貌美,如今强敌出现,心中恐慌,先死死地盯着她,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翻来覆去几遍,自知不敌,气得扭断了指甲,揉碎了手帕,脸色难看得连胭脂都盖不住。

萱儿虽迟钝,看见这等艳压群芳的尤物,也有点紧张,拉扯着眉娘的袖子道:“这个……惜音表小姐好像比郡王爷还好看?”

“何止好看?她比两个郡王加起来都好看。”眉娘只恨不得把柳惜音的脸皮剥了安自己身上,说话的声音都是从齿缝里憋出来的,“哪有女人能长成这等狐狸精模样?可恨!”

杨氏在心里默念了十八遍“表小姐来暂住是准备嫁别人家去的”,总算将混乱的心情压制下来,赔笑道:“将军听见表小姐要来,很是高兴,她说马上就回来,一路奔波,我先带你去安顿?”

柳惜音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羞涩道:“是惜音打扰了。”

“都是自家人,有什么打扰不打扰,惜音表妹太见外了!”叶昭人未至声先到,她身上穿着朝服,来不及换下,兴冲冲地直奔过来,身后还带着想看热闹的夏玉瑾,“上次见时,你还不到我胸口呢。现在个头高不了不少。”

柳惜音的身形轻轻顿了一下,然后迅速回身,低头拜见,领子处露出像天鹅般修长、优雅的脖子,她垂下眼,含笑道:“阿昭……”

这等美人,就连照惯镜子的夏玉瑾,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叶昭看见她容貌,原本想大大咧咧地揽住她的双手停在空中,不好意思地缩回,过了好久拍拍她肩膀,柔声道:“女大十八变,我差点认不出了。”

柳惜音道:“阿昭却没变多少,还是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

叶昭苦笑:“八年了,也长大了,哪能和以前一样?”

柳惜音掩唇笑道:“是阿昭成熟了。”

夏玉瑾赏了半响美人,同样是武将的女儿,看看人家的优雅和女人味,再看看自家媳妇的粗鲁和男人味,不胜唏嘘。琢磨着将来若不幸生了女儿,万万不能让她和母亲学坏,得好好亲近这个小姨子,只要学得两三分,他也能含笑九泉了。

叶昭丢下感慨中的夏玉瑾,亲手牵起表妹,殷勤领她去安排好的院落。

临行前,柳惜音悄悄朝夏玉瑾抬了一眼,波光流转,嘴角挂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转瞬即逝。

是秋波?久别重逢的秋波?

不是给他媳妇的,是给他的?

夏玉瑾迟钝地回过味来,感动得不能自已。

叶昭的表妹好!不但人好、心好、眼光也好啊!

若是连那么乖巧懂事的美人儿都嫁不上品貌兼备的好郎君,全天下的女人都该诅咒月老挨雷劈了。

作者有话要说:每日一萌,投降吧~

橘子绝对不写一般的狗血,要写也是惊天动地的狗血~~

51电闪雷鸣

表妹住在梧桐院,黑瓦白墙,错落着五六棵梧桐树,点缀着七八丛蔷薇花。

叶昭说:“你喜欢夏天,这个院子正是依夏天景致来建造的,如今已五月,马上就要入夏,到时候梧桐树荫,蔷薇花开,应该是美丽的。”

柳惜音正在屋中踱步,四处打量,听她这般说话,心里一喜,嘴角更添笑意:“难为你都记得,这屋子里的摆设,不是你安排的吧?”

叶昭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你看我像是会摆弄这些女孩子玩意吗?”

柳惜音道:“也是,你说买些东西送我,还以为会是花粉头油,结果拎条活鱼跑回来,湿漉漉的,一蹦一跳,把我吓得半死。”

叶昭:“那可是上好的刀鱼!而且最后不是被我偷偷烤熟了吗?你吃的还是最多的。”

思及童年往事,两人笑个不停,夏玉瑾等得不耐烦,料想媳妇要陪表妹用饭,便自顾自吃了,不久后,天空下起淅沥沥的细雨,绵绵不绝,直至夜深。

回屋时,夏玉瑾早已梳洗完毕,全神贯注地在灯下看书。叶昭想夸他勤奋,走过去窥了一眼,是本《春宫秘戏》,张了几次口,什么话都说不出,于是默默地转身走开了。

练武一个多月,每日进补,身子骨大有长进,爬起山来腰不酸了,腿不软了,估摸努力撑上半个时辰不成问题,所以准备功夫也马马虎虎算完成了。夏玉瑾脑子里飘着的除了春宫,还是春宫。

至于柳惜音,他也不是没心神荡漾过。

但大部分男人心里都有条高低不等的美女欣赏线,越过这条线的都是美女,及格美女和极品美女差距不大,顶多是路上遇到,偷看多少眼的区别。

娶妻娶贤,会特别想娶回家的女人,还是会在及格以上美女内挑性格、家世、才华等等,美妾是玩物,拿出来娱乐娱乐也罢了,对妾室动真心的男人不是没有,但肯定是那个妾室长得不错,性格脾气特别对口味,和她是不是极品美女并无关系。

夏玉瑾自己长相很美,眼光比较高。在风月场混惯了,也不是刚见女人的愣头青小子,很有原则,从来不碰良家女、守规矩女、朋友妻妾和纠缠不清的女人,所以很少惹麻烦。如果柳惜音是青楼花魁,冲着这份天仙绝色,他非扑过去捧上半年场不可,可偏偏是叶昭的表妹,良家好姑娘,那就不应乱来了。

摇头晃脑,感叹半晌,夏玉瑾把思绪从柳惜音的脸放回自家媳妇的腿上,想起那的一夜,心神更加荡漾,越发觉得女人的脸能当饭吃吗?自然是床上功夫好更占优!

他见叶昭已经上床歇息,赶紧跟过去上,带着憋了一个多月的邪火,酝酿几口真气,做足准备功夫,翻身压上,欲报初夜之仇。

屋外雨声渐大,夹杂着电闪雷鸣,风吹大树,树枝乱舞,发出吵杂的声音。

夏玉瑾扯开叶昭的衣服,坐在她身上,整理一下凌乱的长发,然后俯下,重重地啃了脖子一口,恶狠狠地说:“今夜让你知道爷的厉害!”

叶昭从下而上仰望着,忽然一把抓住他的腰,揉着揉着,十指慢慢滑下,半眯着眼道:“试过才知。”

夏玉瑾立刻像恶狼般,朝他心心念念的大腿扑去,拉扯着腰带,滚烫的脑子里战鼓齐鸣,旗帜飘扬,呐喊着:“老子一定让你知道什么是蚀骨!”

门外忽然传来了侍女急促的敲门声:“将军……将军……”

“哪个不长眼的!”夏玉瑾正在情绪激昂总,恨不得将这个破坏战局的蠢货一脚踹出去,“没事就滚!”

叶昭拦住他:“何事?”

侍女也发现郡王爷很不高兴,心里忐忑,硬着头皮低声道:“是表小姐一直在哭,怎么劝都劝不住,能否请将军过去看看?”

叶昭翻身坐起,着袜穿鞋:“是我疏忽了,她原本就胆小怕雷。”

夏玉瑾带着发泄不得的,呆呆地问:“你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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