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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风骚进行到底第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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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人一:周大昌,桃坞人氏,做玉石生意。昨天傍晚时分,他看见凉厅中有一相拥的壁人,正是楚莫彰跟杜如花,两人执手相拥,亲密异常。杜如花先吻了楚莫彰,楚莫彰按奈不住将其按靠在石柱上,一顿极其漫长的热吻。最后周大冒秉承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匆匆而离去,因此没了下文。

证人二:候小灿,洞晓人氏,候府仆人。亲眼所见如证人一所述,但其一观到底,发现二人一番亲密后,杜如花依依不舍的将楚莫彰送到门边。两人又深情的对视许久,不知道楚莫彰对杜如花说了些话,杜如花羞涩的回了房。至于楚莫彰说的话,因为隔的太远了,他并未听到。

证人三:店小二,晚上约亥时三刻左右,为店内客人送酒菜时路经楚莫彰的房间,听到房内倒来姑娘家的笑声,跟杜如花很相似。

证人四:一鸡贩商人,隔县洛桑人氏,昨晚约约亥时三刻左右,在柴房门看到杜如花跟一锦衣男子相拥。此男子比楚莫彰矮,身形略瘦,留着短胡子,约三十岁左右。

鸡贩商人说话闪烁,还偶尔用发慌的眼神望着坐在太师椅上的楚莫彰。

“啪”何县令的惊堂木一声响,鸡贩商吓的哆嗦了一下。

鸡贩商惊恐失色道:“小……小民说的句句属实,请青天大老爷明查。”

“既然属实,为何言词不肯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在说谎。本官问你,昨晚杜如花穿的是什么衣服?”

鸡贩商一怔,“这……这……”

何县令严肃道:“是不是绿荷色?”

“对对对,她昨晚穿的就是绿荷色。”

此话一出,楚莫彰脸色青白。

何县令令牌一出,掷在地上,怒道:“大胆刁民,竟敢做伪证。来人,打三十大板。”

鸡贩商吓的脸无血色,磕头求饶道:“大人,冤枉啊,冤枉啊!”

何县令冷笑一声,道:“昨晚她穿的是艳红色的衣裳,哪来的绿荷色?”

“对对对,她昨天穿的艳红色,草民一时记不清楚了。”

“当真是艳红色?”何县令再问了一次。

“这个……”鸡贩商不确定的望着眼楚莫彰,最后犹豫的点头道:“回大人,是艳红色。”

“大胆刁民,她昨天穿的是桃粉色。公堂之上竟敢做伪证,大刑伺候!”

“大人,或许她换了另一套衣服。”鸡贩商慌然的改口。

“强词狡辩,来人,打五十大板。”

“大人饶命!”鸡贩商吓的哆嗦道:“我……我招,是……他让我这么说的。”

鸡贩商的手指指向了楚莫彰……身后的楚音。

一时之间,众人望向楚音。

楚音气的肺都炸了,唇牙交战了好一会才用力说道:“我何时让你这么说的?”

“大人,昨天傍晚他来找我,给了我一绽银子,让我说刚才的那些话。毕竟这是伪证,起初我不敢答应,后来他又给了我一块玉佩,说身上就只有这么多了。那银子足了二十两,玉佩一看也知是值钱货,于是草民……草民便冒胆同意了。”

楚音忙摸向腰间,只见腰间空空如也。

鸡贩商将银子跟玉佩掏出来,由官差递给了何县令。

楚莫彰一怔,那玉佩正是前几年自己在楚音加冠时赏给他的。他当作珍宝,一直戴在身上。

何县令拿起玉佩冲着楚音问道:“楚音,这块玉佩可是你所有?”

“正是小人的随身之物。大人,我家少爷身正不怕影歪,我岂会做这种收买人心做伪证的事。昨天我是去了客栈,但我并没有见过此人。那玉佩定是我从客栈出来的时候被人偷了。”阴谋!肯定是成子骞设计的,他让少爷百口莫辩,哑巴吃黄莲认了这亏。

忽又想到什么,他连忙转身解释道:“少爷,我真的没有这么做。”少爷该不会是误会他吧?

楚莫彰望着他一眼,道:“我知道你的为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这一切,都是成子骞设计的。

何县令惊堂木一拍,质问楚音道:“既是你的随身之物,为何不见了一天也不知道,难道另有隐情?”

楚音急道:“大人,少爷被人诬陷,我心急如焚,自是没关注到这些小节。”

“小节?一块挂在腰间的玉佩丢失了,你竟会毫无知觉?”

“楚兄,枉我对你深信不疑,想不到你竟然做出这种风流之事。郡主对你情深一片,你让她情何以堪?”成子骞的声音在威严的衙门大堂响起,充满了婉惜与不可置信。

“我没有做过。”民如何与官斗,何况是成子骞的精心安排。

何县令似得到了指示般,如释重负道:“本官宣布,人证物证俱在,楚莫彰与杜如花是在你情我愿之下发生男女之情,并不存在□,现将杜如花无罪释放。”

“大人。”一直以怨妇姿态出现在公堂之上的小魔开口道:“请大人为我主持公道。我跟楚郎情投意合,他承诺要娶我为妻。我当时不信,他便写下了字据,还请大人还我一个清白之名。”

唉,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更不要脸的是,她竟然从衣袖中掏出一张纸,“大人,有凭为证。当晚楚郎以此为凭,写下了他要娶我的誓言,请大人明鉴。”

那张折叠好的纸由官差经手呈给了何县令,何县令展开后仔细一看,皱了下眉头,继而郎声念道:“本人楚莫彰真心爱慕杜如花姑娘,愿与她执手相携,比翼双飞,相爱到老,特立此据发誓将于半月后迎娶杜如花姑娘。”

他扬了扬手中的纸,问道:楚公子,请你辩认是否自己亲笔所写?”

楚莫彰冷眼瞥了小魔,“绝不可能。”想不到成子骞跟她连这招都用上了。

“白纸黑字在此,还请楚公子辩真伪。”何知县让身边的师爷递了过去。

楚莫彰摊开纸张一看,当即愕然了,“不可能!”竟跟自己的笔迹如出一澈。

成子骞也看到了那张纸的笔迹,他再一次愕然的望着楚莫彰,良久才怔道:“楚兄,想不到你不但做了荒唐事,还立下了如此草率的字据。你跟郡主有婚约在先,又岂可负她一片痴心。”

“我没写过。倒是成大人手下能人甚多,世间怪哉之事做起来不费吹灰之力。”言下之意是说成子骞找人仿冒他的笔迹。可又不得不让楚莫彰心服口服,那就是写此字据的人功力深厚,竟能临摹的如此相似。此人火候十足,足以假乱直,一时间让人分不出真假。

成子骞似没有听懂他的暗讽,心胸宽广道:“既然楚兄说此字据乃是伪造,不如就做个比较吧。你写出同样的字,一比便知分晓。”

楚莫彰别无它法,只得同意。可当他写下同样字后,连自己也愕然了。两张纸,相同的字,长短圆扁分毫不差。

纸张呈给了何县令,何县令看后又慎重的给成子塞跟身边的师爷鉴定。

“现本官判定,杜如花拿出的字据属楚莫彰所写。”

证据当前,楚莫彰百口莫辩。而堂内堂外一片哗然,众人望着脸色铁青的楚莫彰,好个到处拈花惹草、沽名钓誉的花心汗。

越描越黑!楚莫彰紧抿着薄唇,一言不发。

小魔得意的望了眼楚莫彰,继而对着何知县感恩道:“谢青天大老爷。还请青天大老爷为我跟楚郎主婚。”

何县令迟疑了一会,接着拍了惊堂木,沉声道:“杜如花,你虽然有字据在手,但只能证明楚莫彰答应要跟你成亲。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定。本朝并无相律法规定或典故让楚莫彰非得娶你。此事属于品德范围,本官无权过问。”

小魔一听,笑容当场僵了,不满的当即站了起来质问道:“那就是说娶不娶我得要看楚郎自己的意愿了?”有没有搞错,早知就让他□她了,起码她失身了,还有办法逼得他娶她不可。狗屁律法!喜欢就要不择手段,这才是硬道理!

何县令点头道:“可以这么说。”

“不行,他非得娶我。”在牢里关了两天,说不定男人婆都带男人回去了。这事十万火急,拖不得。

“大胆刁民,竟敢在公堂之上撒泼。要是再敢乱来,本官大刑伺候!此案已完结,退堂!”

心痒难耐来采草

“相公等等我。”见楚莫彰忍怒挥袖走出了衙门,小魔抢回何县令手中的字据,包括楚莫彰亲手所写的那份,再风姿绰约的追了出来。

“相公,我们现在去哪?”小魔恬不知耻的追上去,屁股用力一翘将楚音撞开,与楚莫彰并排走在一起。

楚音被他一撞,身体冲了出去,撞上了一路过的姑娘,那姑娘以为他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调戏良家妇女,于是先发制人、极其凶狠的瞪了他一眼,“有病!”骂完便一阵风的走了。

“你这个女人有病啊!”被人一骂,楚音隐忍的怒气一股脑的将肺都给炸开了,朝小魔怒吼道。要是换在别的地方,他早叫人将疯女人碎尸段丢出去喂狗了。那个千刀万剐的成子骞,竟敢如此陷害少爷,走着瞧。

小魔不屑的嗤笑道:“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继而又温柔似水的挽住楚莫彰的手臂,“相公,我们走吧,不要理他。”

楚莫彰推开她的手,径自往前走。对于这个疯女人,他已经无话可说了。眼不见为净,理她都是傻子。

于是,楚莫彰一路往前行回了客栈,而小魔也跟了回去。本是想跟他身后趁机进他的房间,谁知楚莫彰经过这几天的事早就学乖了,早知她心里头打的主意。一进房门,连身都没回,反手一关,将小魔拦在门外,让她又碰了一鼻子的灰。

小魔将镂空纸糊大门上的洞逐个戳破,注视着房内的一切,不料天字一号房是最上等的房间,大厅在外寝室在内,楚莫彰往寝室一进,小魔连他的人影都瞧不到。

一转身,发同楚音双手藏在身后,正虎视眈眈的望着小魔,双眼发红。小魔用眼末梢一瞥,好像藏的是把菜刀。

他想砍死她?就凭他!

“哼!”小魔一声冷哼,进了隔壁的房。

她躺在床上,脚趾头卷着卷着,身体滚着滚着,欢快的掏出楚莫彰在公堂之上所写的字据,红唇波了上去,一个唇印印在了字据上面,准确无误的落在楚莫彰三个字上。

戳了个章,这下他别在想逃了。

待雀跃的恢复平静后,小魔起身打开包袱想取些银子到街上改头换面先。昨晚得到成子骞美人的秘授,得知楚莫彰不喜欢浓抹艳抹的女人,所以她从此以后要萝卜以衫,白菜为裙,洗心革面做个清纯的好女人。虽然她一直很清纯,但是此清纯非彼清纯。

在包袱里找几块碎银,不料看到一个陌生的锦盒。她疑惑的拿了起来,想了好一会才记得是下山的时候大丫拿过来的。打开锦盒一看,里面装了一封信还有一块玉佩,信封上写着:关键时启。

是娘的笔迹。小魔讥笑了下,娘何时变的如此神秘,还来锦囊妙计这一招。嘿嘿,她只是弄些男人回去,又不是去行军打仗,要这个有何用。娘说要留住男人的身体,得要先留住他的心。所以,她想给他来软的先,将他的心给抓了,到了不用绑他都肯乖乖回她回家了。

嘿嘿,她的男人很快就到手了,到时……嘿嘿……嘿嘿嘿……

小魔兴奋的有些摩拳擦,不过很快的她又些忿忿不平了。娘身边有着粘人的爹,天天可以风流快活着,而她的男人明明就在隔壁,却摸不得看不到。

不想不想,暂时不想他。心跳又开始加速了……

那是块由两只展翅对翔的凤凰雕刻而成,质地通透、做工精细、细腻润滑、通体透亮。小魔的眉头蹙了起来,这好像不是一块普通的玉佩。

算了,也许是娘的传家之宝。当前最要紧的是男人,她的男人!

小魔一向用惯了好的,眼光特挑,逛了个半天终于从头换到脚,以最新面目做人了。

她一身萝卜青菜、温柔似水的来到楚莫彰房前,彬彬有礼的敲着门。

开门的是楚音,一见来者是何人,当即反脸道:“你来干什么?”

“来看看相公。”她已经洗心革面了。

“你不……”要脸!

“让她进来。”房内传来好听的声音。

“相公,我来了。”一得意,小魔狗改不了□的将楚音撞开,走进房内。

原来他正在吃饭,持筷子的手修长而白晰,薄薄的唇一动动着,微嚼着,喉结一上一下的滑动着。

筷子夹了一小团白白的米饭放入嘴中,再慢慢的合上。她看到他的牙齿很白……

楚莫彰微抬头,嘴角微往上泛,露出好看的弧度。

啊啊啊……他对她笑了,一……一笑倾城……耳边响起城轰然倒蹋的声音。

“你流鼻血了。”他好心提醒着她。

“啊……”小魔边看着他边拿手抹着鼻子,笑道:“呵呵……流了就好流了就好……啊……流鼻血了!”

她忙着急的掏手帕擦着鼻子,不料一时不察将腥红的血抹在了新衣服上。

看着花痴一般的她,楚莫彰烦闷的心有点舒坦了。

“你喜欢我?”他又向她笑了下。

小魔急道:“不是喜欢,是爱。”

爱?对一个第一次初见就想j迷的人说爱,也不笑死人。楚莫彰继续吃饭,对此话弃耳不闻。

他默默的吃着,喉结每滑动一次,小魔就咽一下口水。

“你想嫁给我?”

“不,是我想娶你。”小魔见桌上还有一碗饭是未动过的,于是二话不问便端了起来,有模有样的吃着。再不吃饭,她就想吃他了。

楚音走了过来,怒道:“这碗饭是我的。”如此无耻的女人,竟敢吃他的饭!

“你再去拿一碗不就行了。”小魔云淡风轻的说着。

“你……”见楚莫彰望了自己一眼,楚音没再往下说了。

“成子骞叫你来的?”

“我自己来的。”

“哦?”

“嗯。”

“想干什么?”

“带你回家。”小魔夹一块筷子菜想给楚莫彰,楚莫彰眼明手快的将碗移开了。

楚莫彰试着冷静自己,但这句话实在让人窝火,忍不了。对着她,连吃饭的心也没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顿饭了!

“你还不走吗?”好不容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待她吃完饭,想不到她还真瞪鼻子上脸,赖着不肯走了。

“我们一起嘛。”走运的话,说不定能补前几天的洞房花烛夜。

“要是想日后还能见到我,就回你的房间去,我不希望再发生前几天的事,否则,你就别想看到我。”他以退为进的说着。

小魔厚脸皮道:“聊会再走嘛,要明天才能见到你,太漫长了。”

“楚音,收拾下包袱,我们现在就走。”

“别别别……”小魔急道:“我走还不成嘛,我现在就走。”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但愿他别让她等的太久了。

她依依不舍的走到门边,不甘的回头问道:“我明天什么时候可以过来?”

楚莫彰斩钉截铁道:“我起的晚。”

“那我晚点再过来。”小魔用手打了个大飞吻抛给他,欢快的走了。

“噗”楚音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楚莫彰瞪了他一眼,“还不将她用过的东西丢掉。”

“想不到少爷竟然能忍受这个疯女人。”这也太不正常了,今天刚从衙门出来的时候,少爷还气的要死,却没有想到下午的时候心情竟好了很多。

“楚音,帮我查一下她到底什么人?”

“我已经去查过了,可是什么都没查到。”

“哦?”楚莫彰修长的手指敲着桌角,漫不经心的望着他一眼,并不生气。想来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楚音斗胆的问道:“少爷,你今天这么高兴,是不是因为和郡主的婚事会取消?”疯女人毁了少爷的名誉,可少爷竟能容忍她呆在身边,除了想让老王爷解除婚约,他实在是猜不到其它理由了。

“既然这是皇上想要的,那就让这事做的真一点。”省的不退婚,整天被皇上掂记着。

淋浴完,楚莫彰回了寝室,刚将衣服褪到一半,发现有点不对劲。他停止了脱衣的动作,闭起眼睛,突然间睁开,眼神锐利起来了,猛的一个抬头,望着房顶。

果然其然,房顶上有一双黑亮的眼眸,黑暗中像一双垂涎的狼眼睛,凶狠而又贪婪。

她又扒了他的瓦片,又敢扒了他的瓦片!如果不是发现的早,那他就被她看光了。

可恨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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