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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枚杀作手做农夫第3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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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夏日炎炎好采莲

八个月半的林珑已经会扶着长凳摇摇摆摆地会走路了,而同样大的林霄,却只喜欢惬意地坐在田大富给他们兄妹俩打造的安全椅里,啃着香甜的杏子磨他那仅有的四粒门牙。

小时候,男娃没有女娃伶俐,这话验证在龙凤胎身上丝毫不差。

“我确定,就她了。”三五个月来趟繁花镇当做度假的司拓,这次明确地选定了风瑶阁的下任阁主。

“司凌不会答应的。”倚在长木椅上的司烙闲闲地抛出一句,随手朝嘴里丢了颗紫葡萄,见一旁啃着杏子磨牙的林霄转头亮晶晶地盯着他看,就选了颗又大又黑的葡萄,剥皮去籽后塞入林霄垂涎着口水的嘴里。

“那可难说。”司拓神秘莫测地扬扬唇角。当初只是说让娃娃们自己选。又没说何种方式选。

“风瑶阁如今不是挺稳吗?这么急着挑继承人做什么?”司烙见林霄对葡萄的兴趣超过他手里抓着的杏子,索性专心地替他剥起皮来。

“难道一定要等有事发生了才挑?再说了,你们几个日日在山清水秀的别院里修身养性,就我拼死拼活地在外头辛苦,你不觉得愧疚吗?”司拓凉凉地反问了一句。

“我已经没有出去的资本了。”司烙毫不隐晦地笑笑。他的功力无论怎么恢复,最多只能达到巅峰时期的两成。这样的他,除了窝在这里做做农夫、享享清福外,还能做什么?杀手吗?恐怕未等他出手就挂了。

“风瑶阁里不见得个个都是杀手。”司拓拿眼角横了他一眼。若是不了解他的人,听了他适才那番意兴阑珊的话,兴许还会替他难受。只有他们几人才知道司烙这次是真的无心于江湖,无心于武林了。

“哦?你的意思是想聘我去风瑶阁做帐房?还是管事?”司烙见林霄一口气吃了五颗葡萄。再也不给他剥了,转而将他抱出安全椅。让他学着一旁沿着长木凳歪歪斜斜走步的林珑,“霄,男子汉怎么可以比不过妹妹呢?来,咱们也走步,让你爹娘瞧瞧……”

见司烙如此热心地与死命想要爬回安全椅的林霄纠缠,司拓无语地摇摇头:“司凌是否付你薪酬了?竟然如此不遗余力地教霄学走步?”

“错,是我硬揽来的任务。你不觉得若是教会霄走步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吗?”司烙终于纠缠成功,让满头大汗的林霄,爬下了地。只不过。双手扶在木椅扶手上,就再也不肯挪动半步了。

“成就感?唔,我以为任何小娃儿到了一定年纪,迟早会走路。”司拓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呿。没使命感的家伙滚一边去。免得妨碍我们练习。来。霄,乖乖,下来试试嘛!瞧妹妹走得多好。双脚踩地的感觉很棒哦……”

“帝都传来的消息,大皇月初时下召,封梁玄静为安国公,梁家享世袭罔替之恩典。莫不是,看在你的份上?”司翀递过一份刚从帝都传到的消息,末了。促狭地打趣。

林司曜一眼扫过纸上那几行寥寥数语,旋即眯了眯眼。一如平素的无波嗓音淡淡地答道:“双赢的好事,他自然乐得如此。”虽然没有明指,听的人却知道他说的正是大惠大皇李文修。

林司曜乃血冥太子一事,大惠的文武大臣兴许还不知,但李文修确是一清二楚。故而,为了维护大惠安定,继而保护他李家天下的昌盛不衰,当然要做些让血冥国主血厉高兴的事了。如今,血厉最为牵挂的自然是远在繁花镇的林司曜,而林司曜又是个只为苏水潋一人绽放笑颜。所以让苏水潋娘家安享圣恩,李文修以为就是让血厉不会再虎视眈眈盯着大惠的好法子。

“他难道不知道?一旦你举家搬迁离开大惠,这样的恩典,只会让梁家壮大,直至威胁到他李家的利益吗?”司翀摇摇头,为李文修的愚笨失笑。

“他不笨。知道我不会离开。”林司曜将手里的纸捏成粉末,扬入了书房窗外的泥地里。

“那么,他难道不怕梁家举兵反扑吗?”司翀摩娑着下巴,盯着窗外那株盛开的月桂树低声猜测。

“梁家若是想,现在就不是李家的天下了。”林司曜一副了然的瞥了司翀一眼,“别忘了,梁恩载的亲信并不弱。能逐日成为江湖上人人敬畏的公平组织,梁恩载若真有心想取代李文修,也不是不可能。可从他的铺置来看,他并不想夺取李家江山,反倒是协助着李文修监督各个文武大臣。”

“经你这么一说,确实如此。还有那个与梁恩载一个鼻孔出气的襄王爷,也怪异的很。明面上是无事一身轻的逍遥王爷,暗地里却培养着精锐部队。若是没有夺权的想法,那他们这些年的措施真的是太浪费了。”

“或许,这就是他们的过人之处,以此督促大惠大皇更加兢兢业业、勤政爱民,而他们,乐得逍遥。却也不用担忧逍遥久了会被李文修连根拔除。”林司曜正说着,见刚刚还在莲亭里的两大两小没了踪影,顿了顿身子,从大开的窗子里一跃而出,“没事的话,中秋节过了再回吧。”话音未落,早没了身影。

“呿,好好的门不走,总喜欢翻窗。”司翀摇摇头,关上书房的窗户,慢悠悠地晃出松园,往隔壁的林宅走去。能让司凌面色突变的,不是他妻子,就是那两个小的。不过,一想到大清早就被司烙劫持了去耍玩的龙凤胎,可以了解司凌的焦虑了。

“怎么回事?”林司曜沉着脸问道。

“姑爷,烙爷说要带着小小姐与小少爷去荷塘采莲子,奴婢正要去禀报小姐呢。”白荷一见拦住自己的是威严的姑爷,立即福身解释。

“采莲子?荒唐!他们才八个月,不是八岁!”林司曜一听,顿时白了脸色,一个纵身就往宅子南侧的河道奔去。“先别通知小姐……”

白荷愣了愣,方才明白姑爷话里的意思,是怕小姐一听会急坏了吧。可是,不告诉小姐,回头被小姐知道了,又要气自己知情不报了。唉,做丫鬟好为难哦。

七月底的荷塘,接天的荷叶让原本还算宽敞的河道,没了缝隙。似乎,踩在荷叶上,就能从河岸北侧,走到河岸南侧似的。

而成片成片的荷叶之间,是各色荷花,有大朵大朵恣意绽放的,也有含苞待放初露尖角的。而清澈见底的荷塘底部,一枝枝莲蓬隐在大片大片的荷叶下,里头埋藏着的白硕莲子,个大饱满,异常引人食欲。

一艘小巧的无篷式乌船,随着”吱呀”、“吱呀”的摇橹声,缓缓游进了荷塘深处。

“怎么样?不虚此行吧?”抱着林霄的司烙,朝着对面抱着林珑一身僵硬的司拓眨眨眼,“这可是我宵想好久的休闲了。劳叔,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正在专心摇橹的劳叔忙不迭地摇头。除了下地就没其他活计可接的劳叔,如今在四亩大宅——”司宅”里兼职做园丁。说是园丁,其实就是剪剪残枝,修修花草,偶尔被宅子里的主子们差着做些临时的工作。譬如现下,被司烙拐来做船夫。

“你不怕司凌发怒?”司拓无力地轻叹道。司烙的胆子与他的功力简直成反比,越来越大了。连老虎眼皮都敢掀。自己来也就罢了,居然还拐带了只有八个月半的龙凤胎。

不过,司拓着满脸兴奋,就差没下水戏耍的兄妹俩,也忍不住咧了咧嘴。孩子,其实是最喜欢玩水的吧?即使还不会走,还不会说。

“怕什么?我又没有丢下他们不管。”司烙不以为然地说道,顺手折了片荷叶,当做小伞似地撑在林霄头上,逗得林霄咯咯大笑。双手扑腾地想要抓来荷叶自己玩。司烙也随他,随即又从荷塘底下拉出一只莲蓬,当下就剥了莲子丢入嘴,“唔,鲜嫩爽口。你不试试?”

“不了。你玩吧。”司拓摇摇头,这下他是确定司烙是在玩,在享受。难道,在这里住上大半年,真的会改了人的性子?不再执着于外界的眼光,不再拘泥于年纪大小,想做什么做什么……

“不尝尝?那可是你的损失哦。这片荷塘可是我相中了许久的。比那湖里的还棒。荷花种类多不说,关键是,这是司凌自己栽的。”司烙洋洋得意地介绍。当初从观荷来的苏水潋口里得知这片荷塘是司凌亲手栽种的,他惊得嘴里几乎可以吞下一个蛋。不过,回神后想想,连下地都去了,栽片荷塘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咦?司凌栽的?”司拓不可置信地盯着一粒接一粒往嘴里丢新鲜莲子的司烙。很难想像,一脸冰寒的司凌,种荷花……

“怎么?有意见?”林司曜旋身而上小船,稳稳地落在船舷,冷冷问道。双眼则死死盯着依旧不改神色的司烙。

“老大,你来的正好,你家霄儿爱死了这片荷塘,要不要丢他下去游个泳?”

“想都别想。”林司曜接过林霄,倒是更加方便了司烙采莲子。

“今晚上夜宵做莲子羹吧。”司烙不怕死地提议。

“随便。”林司曜见宝贝龙凤胎毫发无伤,才瞥了眼兀自惬意地采着莲子的司烙,转而对司拓说道:“不急着走就过了中秋回去。”

“那是自然。本来就是来团聚的。”司拓难得说了句感性的话。

一船几人,抱娃儿的抱娃儿,采莲子的采莲子,其间夹杂着有一搭没一搭地淡淡话语。偶有清风佛过,荷花的浓香与莲子的清香佛过鼻尖,久久不散……(未完待续)

136:贵客盈门

成为静王府敞开式别院的繁花镇,在今年的中秋节,从帝都请来了全大惠最著名的戏班子,借此让村民热闹庆祝了一番。而通往繁洛城一直一绕的两条官道,在此期间,也人来人往、马车不绝了好一阵。大多数来客,都是冲着传言中改造得一如人间仙境的唯美繁花镇而来的,也有少数人是为了一饱眼福耳福,来看有生之年难得欣赏到的绝美大戏的。

故而,为了维持这半个月期间的秩序,经杨净之的建议,林司曜让司翀带来了广刺楼没出任务的徒儿们,两人为一组,每隔上三五十丈就设立一个简易的维护岗亭,以便解决偶尔出现的民众纠纷,兼监督卫生情况。譬如遇到乱丢垃圾、随处吐痰的,立即纠正并要求其当场清理干净,遇到随便折枝摘花、下湖捞鱼捕虾的,立即制止并口头警告。有再犯者,立即丢出繁花镇。

当然了,在进入繁花镇时,两个村口都设了服务站。各有一名丫鬟与一名小厮站岗服务。主要是为了提醒来客在进入别院后需要注意的事项,以及送上一份别具一格的礼物:一只木杯,一个简易布袋。祠堂门口设有茶水,可以拿木杯自由取用。而布袋是用来装客人的垃圾的,来看戏的人大多都带了零嘴吃食,譬如瓜子、干果,壳与核不得随意乱丢,可以随时丢在布袋里,满了就倒到临时设在祠堂门口专扔垃圾的大木桶里。

这个极其新颖的法子是杨净之想出来的。如此一来,既让来客感受到了繁花别院的体贴用心,也保护了这个美丽整洁的大环境。

…………

下了豪华大马车,抬头看看正前方挂有“繁花别院”扁额的牌坊式无门入口,血厉携着凤箬儿,以及身后寸步不离的剑恒、剑玥两名护卫。含笑迈入别院。

“原以为只是个偏远落后的小村落,没想到挺别具一格的。”血厉淡笑着点头。

“静王府很宠女儿。”凤箬儿颇为赞同地接道。

“错,是十分宠这个嫡出的女儿。看来。要显示咱们的诚心,还挺有压力。”血厉边说着边抬眼远眺。

“厉,你该不会想学安国公吧……”凤箬儿见血厉如是说。不由得想到为了让女儿住得安心舒逸,愣是买下整个繁花镇与附近几座山峦。一同纳入静王府别院的大惠国安国公梁玄静。

“有何不可!”血厉不以为然。人家父亲可以,他为何不能!再说了,这繁花镇再怎么美丽迷人,那也是静王府的地产。儿子一家住在这里,不说是入赘,自己一行人来此探视儿子媳妇与孙子女,则像是进了静王府一般怪异。不成不成。这让他一国之主如何接受嘛。无论如何自己也要在这里设一处产业。即使难得来居住,也好过无名无分地住在静王府的别院里做客。

“唉,你这又何必。当心儿子不理你。”凤箬儿无奈地瞥了夫君一眼。就知道他的小心眼又犯了。对她而言,只要儿子过得幸福就好,其他的,又何必想太多徒增烦恼。

“他凭啥不理?我这不是为他着想吗?”血厉一听妻子不赞同他的设想,气呼呼地耍起性子。

凤箬儿一见他这副表情,顿时又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厉,他已经不是孩子了。更何况。他还有着一般人无法企及的高深造诣。他知道如何打算对他们一家才是最好的。你若是真想让儿子幸福,别随意插手他的事。就算有这个想法,也该与儿子商量后再定夺。若是儿子不同意,咱就听他的。”

“我这是替他考虑。横竖是血冥国堂堂太子爷。窝在大惠不回去也就罢了,还住在属于妻子娘家的产业里,这……这还有男子气魄嘛?”

“厉——你再这样不讲理,我就住在这里不回去了。”凤箬儿见长篇大理也说不通他,索性脸一板,佯装生气地撂了狠话。

“你敢!”血厉一听,双眼一瞪。这女人自打找回了儿子,越发不将他放在眼里了。说好过完中秋就回去的,宫里不能长时间没他坐镇。居然敢以“不回去”威胁他!

“好嘛,臣妾不敢。所以老爷别气了。赶快进去找宝贝孙儿们嘛。半年不见,不知长得多壮了!”夫妻多年,凤箬儿哪会不知道他的心思,忙不迭岔开话题,笑盈盈地扯着他的胳膊,往村里走去。

“四位可是第一次来咱繁花别院?这个小礼请收好,马车需要找地方休憩喂食吗?需要的话,五十个铜子一日。”守在村口的丫鬟馨兰面带微笑地朝血厉四人问道。

“哦?安置马车还需付费?”血厉闻言,剑挑轻眉,谁想出来的?这样也要抠算一把?

“是的,这是别院规矩,外来马车入别院,一律缴纳五十个铜子一日的伙食兼管理费。”馨兰神色不变地恭敬答道。这个规定是杨净之在提议维安队时临时想到的。肖恒觉得很有道理,在初一戏班开演之际立即纳入别院各项规定。

“若是来找你们主子的,也一样?”血厉被这个别样的规定挑起了兴趣。索性端过丫鬟身后的休憩小凳,让凤箬儿坐下来休憩,大有好好一聊的迹象。

“四位不是来观园看戏的?”馨兰与一旁的小厮临方对望一眼,仔细地问道。

“唔……这么说吧,咱们是你主子的亲人,特意来此过中秋。需要两位通报吗?”不曾对下人如此客套对话的血厉,竟以商量一般的口吻与丫鬟对话,着实让护在他左右的剑恒、剑玥大为不解。而凤箬儿则含笑看着他们,点头接过临方送上的热茶,惬意地品了起来。

“亲人?”馨兰心下纳闷地望了临方一眼,看似不像是静王府的人哪。那还会是谁的亲人?莫非是姑爷这边的?

“既是别院的贵客,请随馨兰这边来。”馨兰绕出桌子,朝四人福了福身,朝血厉四人说道。同时回头叮嘱临方:“我马上来。别忘了提醒来客注意事项。”临方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方才微笑着示意血厉四人随她进去。

“何为注意事项?”血厉好奇地问道。

馨兰将戏班开演期间,来客需要做到的几大要求,一一阐述了一遍,末了,微笑着解释:“馨兰逾矩,贵客虽是主子的亲人,但也请配合别院的注意事项。”

血厉含笑点头。好个进退有距的俏丫头。回头扫了眼身后面无表情的剑恒,暗道,若是给这个闷葫芦配做媳妇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不知姑娘今年贵庚?”既然有这个想法,当然要立马付诸行动。虽然这个问题太过直接,不过血厉是谁?血冥堂堂国主,难道还介意这种拘泥不成!

“……”馨兰不明所以然地眨眨眼,不知该如何接这个问题。心下有些焦急,对方看上去人模人样,该不会是想纳了自己吧?她与春兰一道入府,故而年纪也不小了,过了年就要满十七了。半年前因别院缺人,与凤婷、信芝以及临方等三个小厮一道被老王妃调来别院做大丫鬟,协助春兰管理别院琐事。今个儿也是担心小丫鬟应付不了难缠的客人,方才派了她与临方一组、信芝与江齐一组,守在别院入口,接待并提醒来客。

繁花别院第一次也是仅有的一次,大规模地接待邻近居民前来观赏看大戏,不能被搞砸了。

虽然做丫鬟有做丫鬟的苦,但她不觉得比做人侍妾差。至少,现在的她,绝对过得比那些深困内宅、勾心斗角的小妾姨娘们幸福。她喜欢目前的工作与生活。特别是近半年别院的生活,更让她坚定了做一辈子丫鬟,在这里住一辈子的想法。

“姑娘?”血厉好笑看了神游天际的馨兰一眼,接收到妻子纳闷的眼神,凑到凤箬儿耳旁低语:“剑恒已经二十六了,再不找媳妇他老爹要从地下钻出来找我算账了。”

剑恒剑玥是血冥皇宫一等御前侍卫长剑秋的儿女,二十四年前,因与血鹰一战,剑秋护主有功,自己却身中毒箭当场身亡。临死前,只求血厉安顿好他这对年仅三岁的儿女。可剑玥自从十年前出宫办事失踪了一个月后,回到皇宫封闭自己。即使已至适婚年龄,也坚持不肯接受凤箬儿为她介绍的各路对象,否则就以死相逼。见她如此固执,他们索性也就放弃了她的婚事。虽然没提,但或多或少都猜到她必定与此前失踪一个月有关。只是不知究竟是哪个杀千刀的男人让她决定这辈子从此封闭自我。

而剑恒又是个木讷笨嘴的。要等他自己找到中意的姑娘,想必此生是难了。可此前介绍给他的几位姑娘,接触一阵之后嫌他木讷而主动不要他。如此几次之后,剑恒的闷葫芦更闷了。

凤箬儿这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就想血厉不是那样的人,怎么会对着仅有一面之缘的丫鬟如此看好,原来啊……只是,如此乱点鸳鸯谱,真的能成吗?

“对不起,馨兰逾矩了。前面就是主子的宅院,不知四位找的是哪位主子,馨兰好去通报一声。”馨兰借机转移了话题,暗暗希望对方别再盯着她不放。

“你们姑爷。”血厉见状,也由着她躲过了自己的问题,反正来日方长,他们要在这里住上半个月,不怕她落跑,就怕剑恒这个闷葫芦死活不开窍。(未完待续)

137:牵线

啊?苏水潋傻眼地看向血厉,他……也就是她公公,适才说的是她所理解的意思吗?将馨兰与剑恒凑成对。

“怎么?媳妇觉得不妥?”血厉好笑地看着苏水潋的反应反问。

“不是……可他们……才第一天见面。”若是他们自愿,那她也没话说。反正丫鬟们能有好姻缘,她自然是替他们高兴。

她离开民国苏家,又与阿曜结成连理,自选婚姻生活幸福美满,不希望她身边的人,有被迫的姻缘,即使那个人,只是她的丫鬟助手。与春兰一?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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