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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枚杀作手做农夫第2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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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居于一处与帝都相隔千里的偏远村落,让她即使有心想常来常往,客观条件也不容许。总不能真得搬去女儿女婿家长住久安吧。故而,与老爷想了个法子,将那个村落圈入了静王府的势力范围。如此一来,她与老爷就能名正言顺地经常前去探望他们。

好在女婿是个明事理的,换言之,他对凡事都不计较,当然,女儿及外孙外孙女例外。

这样一个武功卓绝、气质不凡的冷情男子,竟然对女儿如此上心。也让她与老爷宽慰之余放下了提悬着的心。

适才,看着女儿沉思轻叹的背影,她一直自问:女儿心里究竟有没有怨恨过她?这个生下她却不曾抚养过她分毫的生母,在她心里到底占据着何样的地位与角色?

女儿的喜怒哀乐等种种情绪里,有没有她的一席之地?女儿的牵挂关心里,有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这些,虽然她曾一再告诉自己:不在意,不在乎,只要女儿好,只要女儿快乐,女儿的心里有没有她,无所谓。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娘亲……”一声轻柔的低唤,拉回丰采韵飘得老远的思绪。

“絮儿……”丰采韵敛下心头的涩意,唇角勾起一记温柔的微笑,“走吧,该用午膳了。男人们不在,总不能亏待自己。”

“好。”苏水潋伸手挽过丰采韵的胳膊,自然地好似两人一直以来都是这么亲近,不曾分离过十多年。

“絮儿,听恩载说,你们今日就要启程回去了?”丰采韵终究忍不住问出口。

“嗯,再怎么说,女儿已经出嫁了。总不能在娘家长住下去。”苏水潋浅浅一笑,没找其他借口。这是最符合实际的理由。

“是不是谁说你了?”丰采韵听女儿这么一说,颦蹙眉问道。后宅那些个女人,没一个让她省心。

“没有。娘亲,女儿在繁花镇过得很好。娘亲若是在府里闷了烦了,也可去那里小住一阵,保管娘亲住得心情舒畅、诸愁皆无。”

“瞧你说得!不过,那里确实是个好地方。空气好,又安静,是个养生的好地方呀!得,我有空就去。可千万不能让那对可爱的宝贝蛋给忘了他们的外祖呀!”丰采韵被苏水潋一说,也回忆起曾经几日极其舒心安逸的农家生活,笑着打趣道。

“当然不会!你与爹,可是我与阿曜这辈子唯一的长辈呢!敬你们都来不及,怎可能忘了嘛!”苏水潋发自内心地说道。言语之间,有着女儿对娘亲最自然不过的亲昵。

是啊,这辈子,他们就是她的爹娘。她不该想太多。

而阿曜,自小无父无母,自然也只有他们这对长辈可以孝敬了。

“有你这句话啊,娘亲也就安心了!”丰采韵听女儿如是说,轻轻呼出长长一口气,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是她想太多了不是?女儿的心里还是有他们的。分隔十多年后,能得女儿如是发自内心的自然认同,已够她心满意足了。日后,有的是机会弥补对女儿的亏欠。

…………

“当真不要本皇的任何赏赐?要知道,只要你开口,本皇没有不应允的!”

宫宴上,酒过三巡想,李文修举杯来到默默饮酒的林司曜跟前,忍不住再一次确认。

“是。”清冷的嗓音响彻大殿。林司曜幽不可测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眼角扫向坐在自己身侧的梁恩载,示意他赶紧让眼前这个男人结束他重复又重复的话题!他应付的耐性即将告罄。

梁恩载无奈地暗叹一口气。

“大皇,妹夫他虽然武功卓绝,却只是个山野莽夫,并不适合朝堂大任。大皇何不就赏他些银两得了。”梁恩载嬉笑地口吻打破双方之间的僵持。

“呵呵……”李文修听梁恩载如是说道,岂会听不出他是在替林司曜解围,失笑着摇头,转而看向另一酒桌上的梁玄静:“本皇可不认为爱卿这贤婿只是个山野莽夫。”

“多谢大皇厚爱!”梁玄静起身,一拜谢恩。

“爱卿啊,今日,还有一事,本皇要告知。”说罢,李文修朝偏殿望了一眼,“听了多时,酒也喝得差不多了,也该出来了。”

梁玄静等人,随着李文修的举动,皆好奇地看向偏殿。

当清楚地认出从偏殿徐徐出来的男子身份时,殿下众人无一不惊。继而是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

“血冥……血冥国主!”

“老天!真的是血冥国主!”

“他怎么来了?不是说血冥与大惠互不干涉朝政吗?”

“会不会是为了十二血骑的事?找上门来寻仇了?”

“大皇……该不会是要把林司曜交给血冥国主发落吧?”

“那就惨了!”

…………(未完待续)

124:父子

“猜到我是谁了吗?”血厉静静地看着面前这个身形挺拔、面容清俊的年轻男子,缓缓出口的话语里,夹杂着些许不甚明朗的颤音。

林司曜盯着眼前这个据称是血冥国主的男人看了许久,方才点头,“血冥国主不是吗?!”曾在月葵镇酒铺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两日前一探皇宫时,当着大惠大皇发飙又自若的男人。皆是他——血冥国主血厉。

“不止。”血厉轻轻摇头,注视着林司曜,缓缓说起一段听起来极其离奇之事:“二十四年前夏季的雨夜,本王未满周岁的小儿,莫名间消失于血冥皇宫,摇篮里,取代他位置的,居然是一只通体漆黑的狸猫……哈……隔日,血冥内外皆传:血冥太子,原来是只狸猫。本王不信巫妖之术,用尽一切方法,找寻失踪的小儿。这一找……就过去了二十四年。”说到这里,血厉看着林司曜,微笑着问道:“猜到接下来本王要说什么了吗?”

“无论是什么,我都没兴趣。”林司曜突地转身,背对着血厉丢出生冷的一句,随后几步就跨出了李文修特意让给他们私聊的偏殿。

“逃避解决不了任何事……”血厉并没有阻止他的离去,只是抛出一句让疾步离去的林司曜微僵身子的话。

“怎么?不肯相认?啧……本皇早就说了嘛……”大惠大皇李文修不知何时从偏殿一角闪了出来,循着血厉紧盯着的偏殿门洞,摇头说道。

“闭嘴!”血厉收神,瞥了李文修一眼,低喝住对方的说辞。抬脚往偏殿门口走去。

“唉……打算何时离开本皇的皇宫啊?总不能因为他不认你。就一直住下去。这里可是大惠皇宫,本皇那些嫔妃可是日日……”

“放心。今日就走。你以为本王很想住吗?”若非知道那人初八要进宫面圣,他才懒得住在这里等。习惯了身边只有心爱妻子相伴的他,再看看李文修日日换人临xg,一个月可以不重的糜n私生活,还真够不顺眼的。甚至还有几个不怕死的没脑袋妃嫔,在后花园遇着落单的自己,竟敢主动贴上身,活像一辈子没男人宠xg似的。他倒不是怕妻子吃醋,而是怕自己一个失控。让她们的血染红大惠皇宫,丢了李文修的面子。

“那就好!顺便透露个消息给你,听说,他今日就要离开帝都了。”李文修对着停也不停朝偏殿外走去的血厉扬声说道。

唔。若那个武功卓绝的冷漠年轻人真是他儿子。对大惠来说也是好事哪!毕竟,给那个年轻人生了一对极其可爱的龙凤胎的女子,可是大惠静王府嫡出的女儿呢。如此一来。血冥与大惠也算是结为儿女亲家了。看血厉还拿什么来威胁大惠!大惠北境的老百姓,也不用日日担心彪悍凶猛的血冥国人,来侵犯他们安乐宁静的生活了。

啧……当初怎么没考虑用这一招呢?把女儿嫁去周边几个邻国做太子妃,实在不行,给国主做妃嫔也好……如此一来,大惠还用担心邻国来犯吗?

越想越觉得这是万全之策的大惠大皇李文修。边思边往御书房走去,决定先看看哪个邻国对大惠有所企图。以及,考虑该嫁哪个女儿……

…………

“真的决定今日就走?”梁玄静蹙眉不悦地问道。好歹也是他的岳父大人,要走也不事先商量一声,说走就走!

“昨日就与……恩载说过了。”林司曜顿了顿,让他出口换梁恩载一声兄长,还真叫不出口。自己可是大上对方足足七岁呢。

“哼,这么大的事,不与我说!”梁玄静绝不承认自己吃醋了。亏他一声一个“贤婿”地喊,人家却连何时启程都不与他告知一声。眼里哪里有他这个岳父嘛!

“岳父大人,可是还有其他事需要我办?”林司曜不解地看向梁玄静。他此次上帝都,本就为了面圣一事前来。若非梁恩载在信里将此事说得如此严重,他才不会拖家带口地走上这么一遭。水潋与龙凤胎,吃不消长途跋涉。

“额?没事就不能留你们多住几日了?好歹絮儿是我女儿,女儿在娘家多住几天还需要理由吗?”梁玄静吹胡子瞪眼。

“嗯。没事就好。”林司曜得到想要的答案,点点头,直接忽略梁玄静一连串的抱怨。

“爹——”在龙凤胎的卧房帮着整理好包袱的苏水潋,刚进门就听到了梁玄静这一连串的哀怨指控,哭笑不得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慢慢走至桌案边,伺候他坐下,给他斟了一杯香茗,轻柔地说道:“爹,我与阿曜在这里多住几日也不是不可,可总有离别的一天……何况,家里虽然有春兰打理,可总会有事需要我们回去处理……你与娘亲……若得了空,也可来繁花镇看我们哪。”

“你个没良心的,我与你娘,都这么大年纪了,哪经得起时常来回折腾嘛!”梁玄静瞪了苏水潋一眼,他本来还想着趁他们住在这里的时间,在附近购座宅子,索性劝服他们在帝都落户算了。不料,他还没开始物色宅子呢,他们就说要回去了。啧……女生外向,说得一点都没错啊!

“爹!又没让你们时时去繁花镇,一年找个空闲的时日,过去小住一阵换换心情。娘也说了,那里的空气也比帝都清新不少呢。”委实是,她无力应付那一群表面上和气客套的姨娘庶妹。又不想告诉梁玄静夫妻,毕竟,这里不是她与阿曜的长住之地,横竖要走,也就不打算节外生枝了,免得惹他们不快。

“哼!你娘自然是偏着你的。”梁玄静轻哼。

“好了,爹,待霄儿珑儿长大些,我们再带他们来帝都游览,到时,你不要嫌他们烦就好。”苏水潋安慰似地拍拍梁玄静的胳膊。

“谁敢嫌弃他们!”梁玄静双目一瞪,粗着嗓子说道。

“时辰不早了,出发吧。”林司曜收拾好贴身物品,打了个包袱,提醒苏水潋。

对哦,惜月还在城门附近等着自己呢。

“爹,娘,大哥,女儿就告辞了。你们多保重!”苏水潋微笑着朝送行的父母兄长说道。静王府大门口,已经有四辆马车候着他们了。除却来时的两辆,又多了一辆装货品的,还有一辆准备安顿龙惜月与青兰的。当然,苏水潋只是说想多辆马车好让大伙儿坐得空闲些。

丰采韵紧紧握着苏水潋的手,不愿松开。嘴里的唠叨,从主院一直到大门口,还没收口的迹象。

“絮儿,有什么事就写信来,下人不够,娘亲再让梁总管安排。别委屈了自己。”

“娘放心,女儿都知道。”对于一个母亲的关怀,没道理婉拒,苏水潋乖巧地听着,一一点头。

“行了,既然要走,就早点出城。省得错过投宿。”梁玄静佯装不耐地打断这对母女俩喋喋不休的道别仪式,朝林司曜摆摆手,催道。

众人一一上了马车,待渐行渐远,梁恩载也转身回府里收拾起行囊。

“恩载,你这是做甚?”梁玄静本想找儿子商讨下日间血冥国主血厉找女婿密谈的事,却见梁恩载正在收拾包袱。

“准备出门一趟。爹有事?”梁恩载并没打算明说。他以前出门的日子并不少,故而梁玄静也没继续追问他出门做什么。

只是拉着他问起血厉的意图。

“妹夫不是说了没事吗?”梁恩载虽然也好奇,那血厉找林司曜有什么事,可在林司曜回府时,以一种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语调答了他一句“没事。”他也就认为确实没事了。

更何况,十二血骑一事,据大皇说,血冥已经不予追究了。

“唉,希望真没事。我总觉得这事透着蹊跷。”梁玄静轻叹了口气,在梁恩载的卧房的桌案旁坐下,好似有与儿子长聊一番的架势。

“爹——”梁恩载无奈地提醒老爹,“我要出门一趟。”意即他可以回自己院落了。

“哦,你走你的。”梁玄静摆摆手,思绪还落在血厉与林司曜入偏殿密谈一事上,浑然没有意识到他这是在儿子的房间。末了还怪异地扫了儿子一眼,“需要我送你出门吗?”

“不用!”梁恩载无力地扶扶额角,提着包袱在老爹对面落座,“老爹,你在困扰什么?”

“你难道没听大皇说,近日咱家有大喜吗?”梁玄静瞥了儿子一眼,“此前我以为是你将娶妻,不过……”他顿了顿,拿眼角扫了一身素色的便衫,“这个可能几乎是零。所以想不通,缘何大皇有那句暗示。”

“大皇说话素来喜欢转弯抹角,又不是一日两日了,你该习惯了爹。”梁恩载转头看了眼逐渐偏西的日头,暗叹了口气。再拖延下去,今日能否赶得及进入血冥还是个问题。

“这次出门做什么?”梁玄静突然转了话题,盯着梁恩载手里的包袱问道。

“追……”梁恩载紧急刹车,将未出口的“妻子”两字硬生生地收在喉底。好险!他暗暗抚胸。还没确定那丫头对自己有无这方面意思之前,他可不敢大剌剌地承认自己是去血冥追妻子的。万一不成功,岂不丢尽他梁恩载的脸!

“无论是追什么,记得平安回来!”梁玄静也不再为难他,起身往主院走去,“顺道替我像欧阳大夫问好!”

正庆幸着欲抬脚出门的梁恩载闻言,差点没滑倒在地!他老爹何时知道他这是要去血冥了?(未完待续)

125:路上的缠绵

未时正,距帝都丰城城门二十丈左右,四辆四马拉的大车,缓缓地放慢行进的速度,最后停在一间茶铺子门口。

从茶铺里走出两名面容清秀的少女,轻快地跃上其中一辆马车。马车再度启程,一路往城门口驶去。

司徒耘利落地跳下马车,向其中一个首领模样的守城卫兵递上一枚静王府出城的令牌,随即在一干守城士兵的艳羡目光中,收回令牌,跳上马车。四辆大车缓缓驶离丰城,循着往南去的官道,一路加速行驶起来。

“吁——”马车行驶了约莫一刻钟后突然缓下了车速。

“姑爷,前面有人拦道。”第一辆马车车夫侧头朝车厢内的林司曜禀告道。

林司曜将怀里正逗着的林珑搁回厢内的软榻,同时丢了个“安心”的眼神给苏水潋后,就掀起门帘钻出了车厢。

百丈处,一行五人,横在路中央,恰恰将官道堵了个严实

居中的男子,正是在皇宫里对自己说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话的血冥国主血厉。林司曜见状,眯了眯眼,一个旋身,从马车前辕跃至了五人跟前。

“阁下缘何拦道?”清冷的嗓音,轻轻飘至五人耳里。

“厉——”血厉尚未开口,倒是他身侧的华贵女子,在见到林司曜后,就激动地热泪盈眶。

“是他吗?是不是?”女子急急朝血厉求证,双眸却直直盯着林司曜,生怕自己一移眼,对面的人就会消失不见。

另外三人,一男一女两名年轻侍卫。外加那个经常出现在世人眼前的血冥国武将大胡子鲁青,一听女子如此问。也都齐齐看向林司曜。人人眼里都是急切与渴盼。

血厉盯着林司曜看了片刻,方才微弯唇角,“又见面了。”

“若是无事,请让让。”林司曜微蹙眉,回头扫了眼紧随而至的四辆马车,揣测着若是双方缠斗起来,以司徒耘与自己两人的功力,能否护住四辆马车安然无虞。

“师伯——”司徒耘已经跃至了林司曜身侧,“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

“对!”对面的血厉接过司徒耘的问话。扬眉答道。

“诸位,无怨无仇的,缘何阻道?”司徒耘扬声问道。他是不介意开打啦,可身后拖着四车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孩子。他还真没心情与对方干上一架。再说了。对方不是普通人,看情形,能让赫赫有名的武将大胡子鲁青近身护卫的。八成是血冥国的皇室。这若是打起来,牵扯的就是两国了。

“小兄弟,我们只是想邀你师伯一聚,别无他意。”血厉对老母鸡似地护在林司曜身前身后的司徒耘宽慰地笑笑,解释道。

“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就是。又不是娘们儿。扭扭捏捏地做什么!”司徒耘向天翻了个白眼。他最看不惯的就是某些人打着借一步说话的旗帜,做一些下三滥的举措。

“呵呵。我怕在这里说了,会让小兄弟惊得合不上嘴。”血厉听了司徒耘这番极度挑衅的话也不气恼,笑眯眯地说道。

“惊什么?有什么惊天大秘密需要告知吗?没关系,说来听听?”司徒耘夸张地挖挖耳朵,朝着血厉几人勾了勾手指。

他才不信对方真有什么惊天大秘密要说与师伯听呢。能与低调的师伯会有所牵连的,想必也就十二血骑被灭这一破事了。如此一来,他更不能让师伯随他们去了。虽然师伯武功高强,但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使诈!

“真的想在这里?”血厉这次不再理会司徒耘,而是看向正低垂着眼睑不知道想什么的林司曜,“也好……”血厉顿了顿,似是要说出什么真相。

“证据。”林司曜蓦地抬眼直视对方,“你接下来所说的,可有证据?”

他自宫宴时被血厉叫入偏殿,并被迫听取了一段委实荒诞不得信的故事,隐约有些猜到接下来血厉要说出口的真相。他之所以掉头就走,拒绝听下去,并非介意自己可能是谁的儿子,或是,自己的出身原来如此复杂。而是,他想要一个能说服他相信的理由,一个能让他心甘情愿接受自己自小被家庭抛弃,被父母遗弃的理由,究竟有着多么坎坷而不得已的原因。

“当然。若是不信,?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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