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放了我!我是天儿啊——”
“天儿?”微微上挑的尾音轻佻而讥嘲,那样冷嘲热潮模样的他与以往大相径庭。单手抚摸着爷湿漉漉的面颊,他笑着摇摇头:“你错了,你不是我的天儿,你忘了,我的天儿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死在我的怀里,是我看着她断气的,你怎么能说是我的天儿呢?”
“七叔!”惊骇的大叫。他这是什么意思?
伸出一根手指在爷的唇瓣上刮了刮,他的眸色渐渐变得危险的深沉:“记住,我不是你的七叔,因为你不是申傲天,你姓沈!”俯下身,一连串的吻轻啄在爷脸颊,逐渐的由浅及深,滚烫的吻愈来愈重。
“放开……放开!你会后悔的!你怎么跟我爹交代,我爹会……唔……放开……!”四唇相对不是真正意义的吻,他的吻是啃,是咬,是撕扯!
“你敢威胁我?连大哥都不敢做的事,你敢?你以为你在申府呼风唤雨的地位是怎么来的?大哥给的?你错了,是我,我申墨竹给你的!申府是我的天下,由我来主宰,申墨竹三个字就代表着整个申府乃至整个临江的天。说句难听点的话,若我宠你,可以将你宠上天边,可若我不想再宠你,就能将你踏进泥土。不要不服,谁叫你错过了三年?三年足矣改变一切。”着迷的啃噬着唇下两片娇嫩的唇瓣,滑嫩美好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吞吃入腹!沉浸在情欲中的他仿佛丝毫未察他的一番话对身下人的冲击是如何的巨大。
感觉就像被雷劈中,恍惚中又觉得自己在做梦,这种话真的是出自七叔口中,是真的?
干净修长的手沿着脖颈顺着玲珑的身休曲线缓缓的往下探着,手下滑腻如酥的触感再次令他抽气般的叹息。望着身下人呆呆的样子,似怜惜般俯身亲吻那双茫然的眸子,沾染了情欲的声音喑哑:“男人嘛,有岂会只有一面?以前不想你看到我这一面是怕吓着你,可时至今日我才发现我错了,一味的迁就你,一味的做谦谦君子那我永远也得不到你。以前顾及到你是我小侄女,既然得不到你,当然要让你心里永远保留着美好的我,可现在,我们既然没有血缘牵连,我还顾及什么?当了这么多年和尚,也到了该开荤的时候了……”呢喃般的说完,他的眸光倏地一暗,手已经沿着身体曲线滑向了修长的两腿之间……
看着他厮磨般的抵开双腿,以跪坐的姿势强势挤在爷两腿之间,脑袋轰的炸开,白花花的天地里,茫然间有种世界坍塌的错觉。
“七叔,你在干嘛?”
“我的宝贝,别怕,我在爱你。”
温柔的话语夹杂着爱恰的情愫,一层层脱掉了身上衣物的动作仍旧是行云流水的优雅高贵,安抚的冲爷笑笑,他按着爷的肩,精健的身休以不容拒绝的强势姿态缓缓压下……
“七叔,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想你道歉,我不敢了,我保证,我发誓,再也不敢了……
七叔,是天儿伤你的心了吗?天儿不是有意的,天儿知错了,这次是真的……
七叔,天儿若有错,那你就打我,这次打四十鞭,我不会哭的,不骗你
七叔,原来换个身休你就不认我了,早知我就不回来了……
七叔,你一向很宠天儿的,为什么这一次不能让让我……
七叔,印象中的你不是这样的,天儿怕了……
七叔,你怎能这样对待天儿…
七叔,天儿后悔了……
七叔……”
当申家的人顺着马蹄留下的痕迹寻到郊外的院落时,所有人都尴尬的止步当前。谁也不是纯真懵懂的无知少年,屋里那一声声床榻的吱嘎晃动声,那一声声支离破碎的呜咽,那一声声不知餍足的粗喘,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天呐……”申穹哲惊呼出声,被申其志眼明手快的掩了住。
申陌予在不知所措中也感到不可置信,惊疑不定的看向他们大哥,手指木门处:“这……”族长和少主在里面?是吗?不是他在做梦吧?
申其志肯定的目光否决了他做梦的可能。
申陌予捂住了想要发出惊呼的嘴,难以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一幕。
“乱……”申志宇的下一个字被申其志恐吓性的眼神逼了回去。
“大哥,那接下来怎么办?要如实禀告——”指指头顶,申陌予的意思不言而喻。
申其志垂眸略一沉吟,压低声线:“不可,此事关乎族长和少主人声誉,不可莽撞。回去告诫今日来的人切莫多嘴乱说,违者一律处死!你们三人也须牢记,今日之事,你们没看见亦没听到,适当的眼盲耳聋是明哲保身的前提。”
听着他们大哥的谆谆教导,三人皆是一脸沉重的点头。
“那大哥,我们是先回去,还是”心继续留在这里听墙角?申穹哲一脸尴尬。
干咳两声,申其志撇过脸:“我们去外面。”回去是万万不可的,要是老族长问起来,他们岂不是要陷入两难境地?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呆在此处,待族长事,事完,探探族长的口气再做进一步的决定。
听着屋内泣不成声的女音,他有丝愧疚有丝黯然,什么时候起,又是什么原因让他申其志也开始势力了起来?是命运吧,命运将他生在了世家申府,命运将他推向了权利的巅峰,让他不得不势力,不得不循现蹈矩识时务,不得不拼命保住他高高的位子。站得高,往往意味着失去的多,更往往意味着倘若掉落下来,下场一定更惨!前面的几位长老不就是很好的例子?权位者的一个决定,他们不是连带着不听话的儿子都跟着下了地狱?
靠着围墙他放远目光看向空旷的天边,极力忽略耳边缭绕时有时无的呻吟声。莫要怪他,他只不过是遵从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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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篇】第三十九章告密
敛尽薄纱胭脂红,晚霞去,夜幕起。
啁啾燕雀相携归巢,耳鬓厮磨,不知愁。
目光放远天际,一轮残月幽幽升起,流泻的半透明白光像从月宫倾洒下来的天幕,朦朦胧胧中仿佛将世界分害成了不可逾越的两方。申其志眼神幽远而恍惚,思绪飘得很远,始终保持着侍墙体的姿势不变,神情茫然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与申其志的云游天外相反,申志宇三人此刻可谓是心焦如焚!眼瞅着数个时辰已过,夜色已经避不可免的拉开帷幕,府邸里的老族长还在翘首以盼着,可听屋里的动静却丝毫没有接近尾声的迹象!这不是纯粹要急死他们!几次想敲门给予族长‘善意’的提醒,可最后都在指节碰上门面的那刹闪电般缩了回来。对于他们的族长,他们终究还是存在着源于骨子里的畏惧,贸然打断人家的好事,纵然出发点不错,可后果却不可估计。可若此刻回去……那就避不可免的向老族长如实禀告……
想到此,三人皆寒颤加身,可以想象到老族长暴跳如雷的模样,更可以预料到作为被殃及的池鱼即将到来的惨烈!无奈的看着彼此,皆有种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无力感……
一直到启明星崭露头角,屋内那令人难耐的声音方逐渐归于沉寂。
申其志收回及近僵直的目光,申志宇三人皆长长松了口气,四人的目光几乎同时转向紧闭的两扇大门。
当透着石青色暗光的大门在初晓前的极致昏暗中缓缓开启那刹,削薄如风仿佛中夹杂着除酶后颓废的身形冷肃出现在他们眼前。春宵几刻,非但没有给予这个男人激|情缠绵后的畅快淋漓,反而给那双孤高傲世的眸子增添了几些让人难解的消沉。
“其志,你代我去暗部走上一遭,传达我的意思,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三日后我得知道那边的消息。”丢给申其志一个黑色木牌,他眉眼未抬的淡淡说道,不轻不重的语调带着激|情后的喑哑。
掌心里木牌那繁复的纹路顿时令申其志大惊失色!
足矣调动整个谍报机构的总令牌,让他执此令牌去暗部,族长的意思是不是要三十二个情报点全部启动?他没有领会错吧?族长他是这个意图吧?
握着令牌的手不自主的轻颤,申其志心里五味杂陈难以自已,由于三年前的那生死一役,上百个谍报机构几乎一夕覆没,没了信息渠道的申家可堪是在油里打滚在火中煎熬,如没头苍蝇般处处碰壁,好长时间都如惊惶若过衙老鼠,处处小心,忍常人之所不能忍!几年的摸索几年的忍辱负重,还有几年的浴血沙场死里逃生,好不容易申家打出了一片天地,千辛万苦又重新组织起来了这在乱世中被誉为保命符的情报网,难道冒着全线暴露的危险,冒着可能全军覆没的危机,只为了区区一人?
申家昔日东躲西藏的狼狈状历历在目,申其志不由握紧手里令牌,抿紧唇迟迟不语。
申其志的异样终于引起了申墨竹的注意,有些不耐的掭捏额角:“还不快去?”
申其志猛然抬头:“族长,你真的要这么做?你可知“心
“不这么做又能如何!屋里的那个人简直不可理喻,她的宝贝儿子一失踪,在她眼里我由她的七叔立马就成了罪魈祸首,成了十恶不赦的杀人犯!!”下意识猝然怒吼的申墨竹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是多么的不合时宜,样的哀怨放佛是受了女人气的男人,委屈中带着些赌气,别说申其志他们尴尬,就连他自己也自觉赧然,面色微红。
手抵唇撇过脸,他微怒:“还不快去!”
申其志几不可查的叹口气退出,低头看看掌心里被令牌印出的纹路,无奈的摇摇头。情令智昏呐!无论多么精干多么英明的男人,一旦遇到了情之一字,恐怕也与傻子一无二致了……
司徒俊浩好奇的提着小小人的后领,研究着小小人张牙舞爪的可笑样,狐疑的询问一旁看的饶有兴味的王凌:“我说王凌,难道这就是父王花大代价弄来的大人物?你难道不觉得好笑吗?”小娃子和大人物划等号?而且还是这么个顽劣不堪的小鬼,难以理解!难以置信!
王凌椽椽小小人可爱的桃子发型脑袋,笑看着小小人瞪着眼喊打喊杀却被司徒俊浩桎梏住而不得的恼怒样,又是一阵愉悦的大笑。
“殿下你还别怀疑,这小东西真的是皇上请来的贵宾呢!如若不然,何以得那鼎鼎有名的申家护卫亲自护送?”
司徒俊浩想想也是:“的确,那子熏是何等人物,能得他一路相护的人又岂会是俗辈?这小鬼,恐怕真的是有些来历呢!喂,你这讨人厌的小鬼,你是哪家的孩子?”提过小小人的后领板正与他对视,瞧着与他有几分相似的凤眼,司徒俊浩倒生出几分亲切来。
那小小人不是别人,恰是那失踪了数月的元宝。
先是在草原好端端的让‘左冥,不知发了什么风的给弄晕了,带离了萨达尔,然后他惊吓的看着‘左冥,变成了令一张脸,其自称是他娘的贴身护卫子熏,再然后子熏和他莫名其妙的被数百个全身上下一身黑的人围堵,寡不敌众双双被擒,迷晕后再次醒来就来到金碧辉煌的宫殿,遇见了那个据说是皇帝,那个如鹰阜般盯着他看,而且眸色复杂万千的男人,最后他被悲惨的交给了这个皇帝的儿子看管,开始了他元宝的受虐旅程。
眯眼盯着面前这张俊俏的脸蛋,元宝哀怨了,几日来这个总叫他小鬼的死小孩为什么这么幼稚,变着法子的要逗他生气。一见他怒,这死小孩就咯咯直乐,仿佛能惹他生气就是他最得意的杰作!这种人,不可理喻啊!
见元宝盯着他的眼神愈发的诡异,司徒俊浩心里直发毛:“喂,臭小鬼,你看本殿下干嘛?你还看!小心本殿下将你拉出去打板子!”
元宝凉凉的瞥他最后一眼,别过脸,面上冷冷:“死小孩。”
司徒俊浩被这华丽的三字劈愣了,正在挠手背的王凌不幸的被口水呛着了。
半天没咀嚼过味来的司徒俊浩转向王凌,试探性问:“他是在说本殿下吗?”
王凌看看房顶看看地看看鸟儿看看虫儿,就是不看司徒俊浩。
司徒俊浩霍然将眼睛瞪成铃铛,龇着牙拎着元宝提起放下,再提起放下,扯着嗓子嚎:“你丫的说谁呢!”
被摇晃的快吐的元宝挣扎着:“死小孩!你敢这么对小爷!你完蛋了你……”
死小孩三个大字再次令司徒俊浩风中凌乱!
拎着元宝开始了空中转圈历程:“嘴硬的臭小鬼!本殿下今日要给你点厉害尝尝!”
“啊——别转了——”快晕死了他了!
“你说一百声‘我是臭小鬼我错了”本殿下就放了你如何?”
“你是死小孩你有病!”
“什么?!你、你!你再说一遍!”
“你是死小骸你有病!这可是你让小爷说的啊——”
司徒俊浩几欲癫狂。
王凌拍着桌子前俯后仰,有趣啊,一小鬼,一小孩,别开生面的一场战役,说出去都没人敢信呐!死小孩?哈哈!这若是让人知道了大兴俊朗非几的太子爷被别上了这么个称号,岂不是让众人跌坏了眼眶?
寝宫中,司徒绝身披明黄中衣仵靠在床柱上,浑身肌肉始终紧硼着未曾放松,面色肃然中带着余留未去的震惊,迟迟未曾消化得了那个女人带来的震撼信息……
几个时辰前。
“申大小姐,人已经依言掳来,现在你可以讲了,你口中所谓的不为人知的天大秘密究竟是什么?牵制三方的神秘武器又是何物?”一月前,这女人突来找上他,说什么互利双赢。虽不知究竟是何故让她不惜背叛申家投靠敌方,更不知要他掳来这么个小不点究竟对他有何用处,但她口中所讲的神秘武器四字极大的将他诱感口别人或许不知,但子熏却告知他,那举世震惊的神器却是源自这个女人之手。而且,据他估计或许那小不点还真有点用处也说不定,必定护送那小不点的可是申家有名的护卫。
听了他的话,女人的精致的脸蛋猝然扭曲,叱道:“申大小姐?笑话!申家的大小姐早回来了,哪里有我沈雨的立足之地!”
“你这女人信口雌黄的本事倒是不小,那申家何又来个大小姐……”猛然从女人的话里回过味来,他眉峰一凉,拍案而起怒斥:“荒唐!死人何以复活!”这女人莫不是招摇撞骗来的?
女人看着他笑的轻蔑:“死人为何不会复活?借尸还魂难道你没听说过?孤陋寡闻!”
“放肆!”女人的嘲讽嘴脸极为刺目,她耸人听闻的言论更是令他难以接受。只存在戏文里的事怎能出现在现实中?
“即便你不信我还是要告诉你,那个女人非但没死,而且还带着她的儿子得意非常的回来了!掳来的那个孩子正是她的儿子,不然你以为申家大护卫为何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虎口夺食?至于孩子的父亲,呵,想必我不说你也能猜得到……有这么个集多条复杂关系的孩子在手,钳制那三方势力,你还不是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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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篇】第四十章爱何错
倘若她还?br/gt;
奸臣当道全集第6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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