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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全集第3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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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全集作者:肉书屋

奸臣当道全集第37部分阅读

一双软臂无意识的再次勾缠——

司寇殇和左冥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又要辛苦你了。”

“应该的。”

怪异的对话,带起一阵尴尬氛围。

两人同时看向一旁茫然的洛公,眸里逐客的意味再也明显不过。

“哦,那奴才这就下去给姑娘准备汤药。”背上药箱,洛公匆匆离去——

司寇殇和左冥对视一眼,意味各自懂得。

……

眼前重拾清明的那刹,跌进眸底的是纷乱缱绻的魅眸,意料之外,却又隐约在爷的料想之中——

“你醒了……嗯哦——”扣紧的手一收,低喘,欣喜夹着快感泛上了他的眸底,灼灼目光始终不离那双足矣点亮整个世界的晶眸。

咬着下唇承受着一波一波的滔天浪潮,眼神微闪错过那太过灼热的目光,这一闪,不经意间掠向了两人相扣的指,迷蒙攀上了眸间,一个疑惑慢慢爬上了不算太清明的脑袋——他的手在这,那爷腰间的手试问是谁的?

最后的一波猛浪狂潮袭来的那刹,头无力的后仰,身子也软软的瘫下,在腰间大手的扶住下,慢慢的倒在司寇殇的躯体上——

垂下的丝缎被他重新拉好,根本不给身上人喘息的机会,霸道的托住她的脑勺吻得缠绵,唇齿相依,交换着呼吸,汲取彼此的味道——

“告诉我,你身子现在好些了吗?”双手从腋下穿过在她的背后十指紧扣,他轻吻着她的侧颊,听着她不紊的呼吸,一种名为充实的东西渐渐填满了他空荡了已久的胸膛。

“谢谢你,没有放弃我。”爷至死都记住在爷最无助最无望的时候,曾有这么个男人,不离不弃——十指相扣,残红翩,双影落,即便是身上的女人再狼狈再不堪也不言弃,扣着残破的手一起度过烈焰,飞跃狂潮,驰骋于地狱之火的上空——司寇殇,若有机会,你今日的这番恩情爷定会双倍偿还……

托起身上人的下巴,司寇殇认真的看进那潭深渊:“我要的不是你的谢谢,你懂吗?”

“不懂。”

“是不懂还是不想懂?抑或是故作不懂?”

轻轻拂开他的手,俯身静静趴在他汗湿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缓缓地阖眸。

“我会一辈子记着你的。”

“我更希望你能一辈子跟着我。”

低低轻叹:“对不起。”

眼底的浅浅笑意遮住了晦涩的深渊:“我不接受。”

噬骨挠心的热潮不合时宜的来临。

娇喘着抱住了他滑腻的颈子,如飞羽却是炽烈的吻印了上去,金风玉露一相逢,瞬息缠绵的难解难分,两人的脸婆娑间纠缠,青丝相融,漾起涟漪醉人,荡起缱绻迷乱……

左冥无声的退了下去。

尽管他担心他主子的身体,可他主子的命令不得违背,更何况他也想留给空间给这对灵魂同样落寞的人……

夜阑珊,灯未缀——

残红翩,双影落——

│雪霜霖手打,转载请注明shubao2│

异地篇第二十四章喝药

不知不觉,天已放明。

两人,一桌菜肴,人如昨,菜式未改,一切似乎与昨日没什么不同,可冥冥之中又仿佛有什么已经不一样了。

窝在司寇殇的怀里,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吹粥的动作,一抹浅浅的笑意浮现在唇边,带起两枚似有若无的梨涡。

眼梢妖娆的一挑,“这么看着我会让我误以为昨晚没喂饱你。”

将他眉宇间的淡淡疲惫看在眼里,摇摇头:“只怕你没力气满足爷了。”

脸青了大半。这不是对他男性自尊赤裸裸的挑衅吗?

耳根一热,细碎的吻伴随着是他咬牙的恐吓:“等我伤好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就着他的手喝下了那香滑的燕窝粥,冲着碗盅努努嘴:“照顾下残疾人”。

竟敢给他转移话题?眸子敛起了不悦,可手下却依言舀了粥,吹凉了凑近她的嘴边。

“乖乖,真听话。”喝下一口粥,舒坦的眯了眯眸。

瞪了得意忘形的女人一眼,放下碗盅,夹了块三色糕:“别光喝粥,吃点糕点。”

回瞪过去:“没听爷现在说话都细声细气的吗?爷喉咙痛,只能吃流食。”

在下意识的瞥过那到惨烈的紫痕后,眸光一痛。

“那咱们就来喝粥。”重新端起桌上的燕窝粥,他重复先前的动作。你放心,加诸在你身上的痛,迟早有一日我会百倍千倍甚至万倍的讨还回来。

温热的燕窝粥下肚,空荡的五脏庙渐渐的充实了起来,暖和了起来。

温饱问题一旦解决,思维就开始活跃了起来,心里的一些计划就得提上日程。

软软的靠在他有力的躯膛上,抚摸着他的肩胛,低声软语:“有些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见怀里的小女人被他喂饱了,司寇殇方津津有味的喝起了剩下的燕窝粥,至于某个女人说要商量什么事,他权当没听见。

“归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离家数月,爷有点想念爹爹,娘亲,还有……猫咪——”还好临时改口,将子熏换成了猫咪,否则保不准就因这个小小的差错他就不让爷回家了呢——

可某人料错的是,某个男人压根就没想过要放她走,所以提不提子熏对于他的决定根本不会造成丝毫的影响。

在她侧颊上偷了个香,司寇殇低哄着:“你喉咙不好,少说点话。”转而又有滋有味的喝起了燕窝粥。

不依不饶的摇晃着他:“爷想亲人了,你就发发慈悲,送我回家吧——”

喝粥的手一顿:“你要我送你?”

“当然是你……找人送我。”扬扬自个包裹严实的爪子,爷哀声道:“你看到了,爷如今残废如斯,怎么可能自己嘛……”

继续喝粥。

“你究竟听没听到爷在跟你讲话啊——”

喝粥的动作不停,可妖异的眸光中却流泻出难懂的晦涩:“昨日,你同样坐在我的腿上跟我商量事情,我听了,也答应了你的离开,可结果呢?三个时辰不到的时间,我看到的是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你——放手了一次,换来的是如此惨痛的教训,你以为,我还会再放手第二次吗?”

抿嘴不语。

半晌,自嘲的一笑:“就爷如今这副鬼样子也值得三殿下你的眷恋……”

未及说完,司寇殇就骤然抬高那小巧的下巴,逼进如渊般的眸底:“不要将我司寇殇看成肤浅的人。朱颜破又如何?倘若我贪恋的是只是美色,那后院那些舞姬们随意拉出一个也不比你差,我何以惟独对你花费这么多的心思?倾国倾城的美人易得,可真正令男人心悸的女人难求。别的男人我不知,我知道我司寇殇一旦认定了一个女人,哪怕这个女人是所有人眼中不堪的存在,我也会一如既往,一生视为珍宝……”情丝微凉最难解,若不是有情,他的躁动不安又做何解?他的缭缭悸动又缘于何故?

见眼前人阖了眸子躲避他目光的纠缠,不由得叹息一声,冰凉的指滑过耳廓,眸光在那微蓝一点上婆娑纠缠:“九幽下的母妃曾是我唯一的牵挂,而今,对象换成了你,相信母妃若是知晓,一定会为我感到高兴……”

“谢谢三殿下的厚爱。”蓦然打断他的话,伸手摘下蓝玉耳钉,不去看他何种神色坚持放在他的掌心里:“昔日爷救了你一命,如今你又救了爷一命,一命抵一命,咱们两清了。你母妃的遗物你保管好,爷命薄,无福消受三殿下的错爱,望三殿下早日找到知心人,幸福一生。”

两清——咀嚼着这两个字,司寇殇握着掌心里的蓝玉耳钉,缓缓勾起的唇角却阴翳的如梅雨天那化不开的乌云。

“你真想走?”

“是的,我想爹爹,想娘亲,想家……”愈是在孤独无助的时候,家人的影子就愈是在心头徘徊不去,徘徊的人酸楚,徘徊的人只想落泪——家人永远都是你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而家,永远都是这个世上最温暖的地方。此次经难让爷懂得了很多,也看透了很多,待归去,爷定会替申家的列祖列宗们好好守护着申家,不离不弃,直到爷闭眼的那刻方可休止……

家?指尖慵懒的摩挲着蛇形尾戒,凤眸半眯,望着怀里人似悲若喜的神色,目光深沉如渊,隐约其中的精光莫测难辨。

“殿下。”门外端着汤药的左冥打断了室内短暂的沉寂。

眸光转向门外:“进来。”

推门而入。

接过汤药,司寇殇从左冥身上收回视线,轻搅着热气腾腾的汤药,语气淡然:“左冥,你可知罪?”

利落的跪下,匍匐于地:“左冥有愧殿下所托,甘愿领死!”

一勺吹凉的汤药递到了佳人嘴边:“想要他怎样死随你便。”

瞅着黑糊糊的汤药,再闻着那令爷几欲作呕的味道,爷强忍着才未夺路而逃。

脑袋不着痕迹的往后挪了挪,爷挑了一眼视死如归的左冥:“死岂不是便宜了他?”

噙着笑意将汤匙往那粉唇上又移了移:“想怎么折磨他随你高兴。”

“真的是随爷高兴?”

“真的。”

眼梢挑挑那双狭长的魅眸——这可是你说的哟!

含笑点点头。

绽放出如孩童般无害的笑容,爷伸爪小心的碰碰近到唇边的汤药,嘿嘿两声:“就让小左子代劳吧。”

某人含笑不语。

某人暗暗叫苦。

瞅着左冥伏在地上半天也不动弹一下,爷不高兴的拉下晚娘脸:“怎么,让你喝委屈你了?”

将汤匙重新放进药碗里,掏出药盒,指尖拈了些透明的药膏,唇角挽起的笑容依旧醉人心魄:“左冥,没听到姑娘的吩咐吗?还不动手是等着本殿下亲自喂你不成?”

“属下不敢!”

认命的端起药碗,一鼓作气将满满一碗药统统灌进肚里。

再次匍匐于地:“属下已经完成姑娘的吩咐,姑娘还有什么要求,请指示。”

眼睛一亮。

“送……”送爷回家——

“左冥,你带着姑娘去买些路上用的东西。记住,若是这回再出什么岔子,你也不用回来了。”

“属下明白!”

讶然的望向司寇殇。

光彩错落中,那双柔情的眸子看的人心里微震。

司寇殇……

对怀里人投来的探寻目光视而不见,动作娴熟的给伤口上着药,仿佛一切都是那般理所当然。

脸颊上的丝丝清凉让爷突然间难受了起来。

司寇殇,你究竟想让爷欠你多少……

│雪霜霖手打,转载请注明shubao2│

【异地篇】第二十五章回家

永和街,南陵帝都最繁华的路段,亦是人流量最多的场所,用行人如织来形容不为过,用车水马龙来表述也不算夸张。此时此刻,爷和左冥正走在这人声鼎沸的永和街上,带着买好的路上用品,穿行在如梭的人流中,打算沿来路折返回去。

“姑娘,盛夏酷暑,依左冥之见,还是先于前面的茶楼中歇息片刻,等过了日中再赶路也不迟。”几个健步跟上前面差点被人流冲散的女人,他望望正午的日头,小心建议道。

夏风如丝如缕,撩动面前黑纱带起一阵阵轻微的涟漪。

“小左子,你想歇息了就直说,何必拿爷当幌子?”不以为意的轻哼了一声,拿胳膊肘推开前方挡路的他,继续赶路。

对前面女人的调侃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恼意,也未像以往那般回嘴过去,左冥几步跟上,话里话外恭敬依旧:“姑娘,赶路也不急于一时,此刻烈日炎炎,若是让毒日伤着姑娘,那左冥就是万死也不抵其过。”

给了他一个白目:“爷又不是瓷娃娃。”

挡住女人的去了,左冥指指旁边的茶楼,语态恭敬中带着坚持,“请姑娘莫让左冥为难。”

“唉,我说,究竟是爷为难你还是你为难爷?”

“主子的命令左冥不得违背,还请姑娘体谅。”

“主子的命令?你主子有命令你逼着爷去喝茶吗?”

“主子令属下将姑娘毫发未损的带回。”

吐口郁卒的气,透过黑纱阴阴的瞅着前面这块茅坑里的石头:“你这是擅作主张知道吗?你主子……”

“站住快放开我主子!”滔天怒吼裹挟着凌厉剑风,挂起了炎炎夏日最强劲的风。

折扇几个回旋挡住了凌厉的剑招,抱着身旁受惊的女人几个闪身,冷眼望着对面手持利剑双目喷火的男人,温文一笑,却是说不出的阴霾:“不知死活。”

正午的太阳不知疲倦的吐着热气,滚滚热浪在人们头顶上不停地徘徊,蒸腾……

先前被剑风扫的有些发怔的百姓们在蓦然回神,无不尖叫着作鸟兽散。瞬间的功夫,先前还热闹非凡,井然有序的茶楼门口登时一片狼藉。

“姑娘小心!”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左冥不明所以,反射性的意味是冲着他们来的,当即抽出腰间佩剑挡在女人面前,虎视眈眈的望着突然跳出来的两人,哦,确切的说三人。

剑柄握的死紧,子熏恨恨地盯着几步之遥处那张写满轻蔑的俊颜,再看了眼窝在他怀里哆嗦不止的女人,眼神一痛,重新瞪向那个男人,恨不得将他给拆皮卸骨!

一定是莫子谦这个混蛋对主子做过什么!否则他的主子为何会变成这样!!

“莫子谦我杀了你!”一记杀招刺来,子熏烧红的眼睛反复闪现的是他主子避他如蛇蝎的模样!

“啊……”怀里的女人吓得哆嗦不止,在剑袭来的那刹双眸紧闭,死死攥着身前男人的衣角,一张俏脸苍白如雪。

不自觉的敛眉。

折扇一展一合,几个点击,在场的人尚未看清他的招式,他就轻松地化险为夷,抱着怀里的女人闪身至茶楼的板石台阶前。

“你该闹够了吧?”脸色不善地看着对面的子熏,莫子谦冷声道。

“莫子谦!还我主子!”

瞳孔一缩!他的身份在这个国家绝对可算是敏感,稍有一点岔子,万劫不复不说更有可能会连累他整个家族!这个子熏口无遮拦,他留在南陵一天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大的威胁……

“我不是你的主子,你究竟让我说几遍你才肯相信嘛!”情绪稍微平静点的女人从莫子谦怀里露出个脸,再一次地解释到。主子?一听就知道是个什么个宫的首领吧!虽然作为一个现代人,她也想很拉风地号令一群人,可她有自知之明,人家什么宫的宫主啊首领啊可都有盖世神功,她虽然占了人家的身子,却未继承了人家的武功,倘若是一个不察漏了陷,岂不是要当成妖怪烧死?

岂料这句话未曾让子熏平静反而更激动了起来,“主子!我是子熏啊主子!我是子熏!主子!我是子熏啊……”

“好好,你是子熏,别激动,不用重复,我知道你叫子熏“,女人无奈地摊摊手,“可你是子熏又如何呢?我只认识子谦,从来就不认识什么子熏。”

“主子!!”

“先生,拜托你不要再叫我主子,我最后重申一遍,我不是你的主子。请你高抬贵手,不要再马蚤扰我,更不要马蚤扰我的丈夫。”

不耐烦地瞥了一眼惊颤中的子熏,她挽上莫子谦的臂弯,转身往茶楼里踏去,“子谦,甭理他,咱们喝茶去。”绮罗在半空旋出了一个浅浅的弧度,在那张容颜转过的那刹,惊震的是两双不同的眸子。

“她!”左冥如见鬼似的盯着正冲着他们方向走来的女人,继而难以置信的将目光投向身后带着黑色斗笠的女人,脑袋有瞬间的发懵,搞不清此时是何种状况……

“子谦,这茶楼有说书的吗?”女人两眼亮晶晶地望着身侧高大俊美的男人。

神情一滞,“你喜欢听说书?”

对身旁男人的异样并未有所察,女人兴高采烈,“当然喜欢啦!”茶楼之所以成为古代八卦新闻的重点散播地,原因不就在于有说书这一伟大行业的存在嘛!

握着折扇的手不由自主地轻颤。

若是他没记错的话——

“少师,为……为何你拿臭鸡蛋砸老朽?”

“你该打!”

“啊?”

“在爷眼皮子底下说书,不是找打是什么?难道你这个糟老头忘了本少师的禁忌了吗?本少师这辈子最讨论两种人,一,结巴,二,说书人……”

“麻烦……请你们让一下好吗?”好奇怪啊,这两人为何一直矗在茶楼不懂?这个男人为何一直看怪物似的看他,还有这个女人为何要戴个黑色的斗笠?难道又是江湖中人?女人眼睛一亮。不肯以貌示人的神秘人,一般来讲不是什么邪教教主,就是什么魔宫宫主!

暗透口气压在心里乱如麻的情绪,莫子谦淡淡地冲着门口的两人颔首,“两位可否让一下?”

身前的两人恍若未闻,依旧岿然不动。

俊眸微挑,带着些冷然看着眼前这位挡住他们去路的男人,“阁下若是觉得自己的夫人不够漂亮大可以再娶,盯着别人的夫人猛瞧,似乎不是一个君子所为。”

左冥不傻,自然听出了这话的意味。

手中的剑不打商量地搭上了莫子谦的颈子。

讽他左冥是小人行径不要紧,可为何要讽刺姑娘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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