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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全集第3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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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全集作者:肉书屋

奸臣当道全集第32部分阅读

这可如何是好?”用力抽回自个的手,在袖口蹭了蹭掌心。

将那小动作看着眼里,司寇殇笑意更甚,可往往他笑的愈魅愈是说明他心情的不佳。

这个女人心思诡秘莫测,狡猾多变,与养在深闺中的那些心思透明的女人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得了她的身并非就等于得到了她,一开始他就打错了算盘,走错了方向,看来一切还得从长计议……

如待易碎珍宝般的轻吻落在了柔软的唇畔,似乎带着疼惜的意味,脸颊挨着脸颊轻轻磨蹭:“不想说就罢了,勉强于你我也于心不忍。可是,无论你无心留下也好,意图逃离也罢,今生我要定了你,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你离开,哪怕是死也不会松手……即便是你怨我,恨我。”妖异的瞳眸半眯,精芒辗转其中,情绪却收敛的谨慎,任谁也无法窥得半分。

情人的甜言蜜语往往是世上最烈的酒,最毒的药,不是引人堕落就是诱人走向死亡。

可爷既没堕落亦不会走向死亡,因为他不是爷的情人。

司寇殇,若是想跟爷玩的话,爷奉陪。

无骨双臂环上了他的后背,恍若未察他身子的僵硬,轻轻将小脸往他身上靠了靠,在宽阔的胸膛处选择了个舒适的位置磨蹭着。

“真的有这么喜欢我?”

“当然。”

爷低低笑了。答得这么快,连思索时间都免了,其诚意倒是令人有些怀疑呢。

手开始沿着他的后背来回画着圈圈:“那你证明给我看……”

头顶上方喉结滚动的细微声不差分毫的落入爷的耳中。

耳根一热,低喘声近在耳畔:“不要后悔,小天天。”既然是她自己要求的,那他就没必要再做什么矜持。

抱起佳人就往床上走去,迫不及待的将人压向床榻,一手快速扯着自己的袍子,一手将面前人的衣衫推到软腰处。压下头颅,他贪婪的埋首她的颈项间,深深嗅着独属于她的味道,品尝着令他欲罢不能的美好滋味……

“哦,不好意思,忘告诉你,今早我葵水来了。”

不温不火的一句如震天响雷,震得尚在耕耘中的司寇殇忘了动作。

好心眼的抬臂替他擦拭额上渗出的薄汗,爷娇羞着:“可能是殿下你昨晚太勇猛了吧,导致了人家的月信毫无征兆的提前数日,以致人家一时疏忽就忘记了跟你说。带红侍寝是不吉利的,不如这样,殿下先去其他姐妹那里消消火,等到我身子利索了再好好侍奉殿下,你看行不?”不行的话就自己解决吧,若还是不行的话爷去给你抓只母蜘蛛。

脸色异常的难看。

浑身紧绷的肌肉昭示了他的欲求不满。

粗喘了几口怨气,强迫自己从身下那充满诱惑的身子上移开,手指向门外,此刻连惯有的笑容也懒得施舍:“出去。”

慢条斯理的拉好衣服,爷斜眼睨了眼狼狈中的他,哂笑着跳下床,头也不回地离去。

男人,戏终于唱不下去了吗……

“左冥!”

“属下在。”

“立刻将玉娘给我带来。”

“喏。”

性感的唇阴邪的勾起。

小女人,有胆子敢惹本殿下,那你就千万不要后悔!

听雨轩。

素手拨弄着盆栽的芍药,雪色的花瓣映着惨白的纤手,愈发显得手的主人憔悴纤弱。

“咳咳咳……”

“娘娘,窗边风大,您还是回里屋歇着吧。”拿着披风给她家娘娘披上,杏儿满是心疼的建议道。

摆摆手,王雨旋柔弱的笑笑:“杏儿你也知道,我这病也就这样了,能不能熬过今年开春也难说的很。如今活一日我的生命就少一日,所以我要趁着老天爷收回我的命前,好好的看看这天看看这地,好好的欣赏这世间的景致……”目光掠向窗外,接天莲叶无穷碧的美景眩了她的眼,令她情不自禁的伸手隔着空气似乎是想要触摸:“杏儿,瞧,那池塘里的荷花那么美……咳咳……”

杏儿眼圈红红的,低低哽咽:“是的娘娘,很美……”

“他小时候很喜欢荷花,他说荷花高雅纯洁,他将来定会娶个如荷花般的女子做他的妻子……”

似乎是陷入了遥远的回忆,她的眸子渐渐迷离:“为了他这一句话,我努力的让自己如荷花般高雅起来,而最终也如愿以偿的成为了他的妻子……然而,在嫁进他府中的那刻我才方知,原来早在多少年前,他就已经不再喜欢荷花……”苦涩的一笑,她轻轻别过头问杏儿:“你说我是不是很悲哀?”

“不,娘娘,在杏儿眼里您是那么的美好善良,殿下现在只是被那些狐媚的女人迷了心智,总有一天他会知道您的好,会回到您的身边的……”杏儿哭着道。

王雨旋苦笑着摇摇头:“你错了杏儿,殿下从不会被任何一个女人而迷了心智。”那样的一个男人,心比天高,志在天下,怎会为一个女人而停滞脚步?

“可是殿下却让别的女人跟他同桌而食……”心直口快的杏儿话刚一出口就后悔的恨不得拍烂自己的一张臭嘴,小心的观察着她主子的神色,果不其然看见她家娘娘脸色大变。

芍药花瓣掉落,雪白的花瓣碎紧攥掌心:“什么时候的事?”

“娘娘……”

“我问你什么时候的事情?”

“今早。”

轻轻的闭上双眸,半晌后睁开,眸中已是澄净一片。

“是那个女人吗?”

杏儿点点头。

沉默数秒后,她双手撑着桌子缓缓起身,眸光深深地掠过窗外池塘那片开的正旺的荷花。

“杏儿,我想再去会会这个女人。”

杏儿怕她主子动气伤了身,不敢忤逆她主子的意,可又想起今早殿下的警告,左右为难。

“殿下那由我担着。”

杏儿眼圈又红:“娘娘,您怎么能这般想杏儿?杏儿是怕殿下对您发难啊……”

凄然一笑:“对我发难也好过对视而不见。”

“娘娘……”

“走吧。”

“喏。”

……

“说,你们究竟将玉娘关在哪里了?!”钳住柳嬷嬷的下巴,爷凶神恶煞的拿着银针对准她的小眼,比划着一副要弄残她的模样。

吓得爪子乱颤,柳嬷嬷舌头打结:“没……没……我不……不知道啊……”真是够倒霉的,好不容易今个轮到她休假,刚从账房那拿了工钱想要出外买些布料做件新衣裳,谁知道却好死不死的遇到这煞星!玉娘?她又不是那个女人的娘,她哪里知道那个女人哪里去了?

“不知道?”爷眼神阴狠,针尖前移眼见着就要戳到眼皮了:“女犯人向来不是要交给你们这些心胸狭窄手段狠辣的变态老嬷嬷管吗?电视上可都是这么演的嚯!还敢跟爷撒谎说不知道?靠,你当爷是傻子吗!”

“老奴真的是不知道,真的是不知道啊……”

“说!究竟是说还是不说!”

“啊!救命!救命啊!”

“跟爷耍花样?靠!看爷今个扎不瞎你这双狗眼!”捏着银针的手向后缓冲一小段距离,爷阴狠着眉眼,作势猛地向前刺去……

│雪霜霖手打,转载请注明shubao2│

异地篇第十四章助逃

“住手!”一声虚弱的娇喝从遥远的彼方传来,中气不足但却带着不容人轻视的威严,毫无疑问的彰显了此人在府里的地位。

不用回头爷也知道来者何人,翻翻白眼,暗道一声狗咬耗子。

被某人吓得正六神无主的柳嬷嬷忽的听到天籁之音,激动的差点老泪纵横,没有血色的唇一个劲的哆嗦着:“娘娘……”

这充满了冤屈的两个字听到爷耳朵里,完全就是对爷所作所为变相的控诉啊!

眉头一折,爷不高兴了。

而爷若不高兴了,自然就不会让其他人好过——

杀猪般的嚎叫惊天动地,一声高过一声,每嚎一次,嘴唇上的红胭脂就多了一点,几声猪叫后,本来没了颜色的两片厚唇几乎涂遍了红胭脂,在金灿灿的阳光下泛着红艳艳的光芒,娇艳欲滴,煞是好看。

欣赏的望着自己的杰作,爷吹吹带胭脂红的针尖,满意的颔首:“嗯,真是不赖,血红大口完全就是巫婆你的真实写照。虽说你的存在糟蹋了艺术,但你的肥唇总算给艺术提供了芝麻大小的价值。能为艺术而献身是一种无上光荣,你也别猪嚎了,爷能于茫茫人海中挑中卑微的你,让你实现自身的价值,发挥最后的一点余热是你的荣幸,是你上辈子烧高香都烧不来的福气!不要得了便宜卖乖,若是将爷身上的运动因子刺激到了,小心爷停不下手,将目标转移到你的老脸老皮上。”

此刻的柳嬷嬷真的是老泪纵横了。

她前世究竟是造了什么孽,今世注定她要栽在这个煞星手里!

柳嬷嬷嘴唇上的那一排细密的针眼刺了王雨旋的目。在她看来,那个女人这番举动,完全是对她皇子妃地位的挑衅。

谈不上什么气恼,只是心里头有些凉意,带了些不甘亦带了些丝丝缕缕酸楚,浸染的秋月水瞳也星落如雨般的落寞。

这样狠毒的女子别说谈不上高雅圣洁,恐怕就是连贤良淑德也谈不上,何以值得殿下您另眼相待?

若说殿下您是逢场作戏,那为何唯独让她打破府里多年的惯例?若说殿下您对她是真的动了情,可这样的一个女子,言行粗鄙,心性狠辣,何其的不堪,究竟是哪里吸引了眼高于顶的您?

幽幽的叹口气,眉眼轻垂间迅速收敛好一切情绪,在杏儿的搀扶下,款款向远处的两人走近。

“得饶人处且饶人,柳嬷嬷在府里做事多年又是殿下的奶娘,即便是她再不是,姑娘看在她为府上效力多年的份上也应从轻处罚,何以下此毒手?”

称的是姑娘而不是妹妹,看来早上的话她还是记在心坎上的。

将手里生物一推三尺远,掏出一方丝帕爷不紧不慢的擦着,垂着眼,鼻尖哼出不满之意:“我看皇子妃并不像个多事之人,而我也不是没事找事之人。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恕我说句难听的话,你该干嘛就干嘛去,事不关己身就没有插手的必要,倘若是想看热闹的话那就要有当观众的自觉,乖乖闭嘴……”

“放肆!”杏儿怒目圆睁,磨牙霍霍,一副想要上去掐的模样:“对皇子妃出言不敬,你罪该万死!”

丝帕准确无误的甩在了她气红的小脸上。

“知道这辈子我最讨厌什么吗?告诉你,这辈子以及上辈子我最讨厌别人不知死活的跟我抢话头。我说话的时候哪里有你插嘴的份?说话前先好好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掂量好自己如今的身份究竟有没有开口的资格,若没的话就安守本分的闭紧嘴巴,别没事找事惹得我老大不高兴。念在你初犯,今个这茬我就暂不计较,若有下次,我管你什么妃的大丫鬟,先撕烂了你的嘴再说!”

从未受过这般待遇的杏儿气的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半晌也没吐出个屁来。想必旁边立着的王雨旋也是恼了个不轻吧。这打狗也得看主人不是?这女人这样羞辱她的丫鬟,不是分明是给她难堪吗?

指甲划破了掌心,点点碎红染了飘逸的雪缎。

殿下,这样骄横跋扈的女子也能入您的眼,旋儿实在是不懂,究竟是您被色迷眼还是旋儿从未真正了解过您……

自动将某个黯然神伤的生物以及某个怒发冲冠的生物忽略,爷掐着指骨向着老巫婆迈进,刘海半掩下的小眼狠劲霍霍。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老巫婆,可要珍惜了。

连连后退,柳嬷嬷急急向王雨旋投去求救目光:“娘娘救命——”

秋水眸一晃,王雨旋从感伤中回神,抬眸看着前方那不可一世的背影,粉拳悄悄握紧。

“住手。”

又来了。

脸朝天吐口郁气,爷扭过脖子,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有完没完!”

“我知道你所要找的人在哪里。”

神情一滞。

“你知道?”

“我知道。”

紧紧将眸光锁定她宁静祥和的容颜,一双眸子顾盼间犀利如电,而她也坦率的对上爷审视的眸光,不卑不亢,怎么也不像是在撒谎。

“她在哪?”

“殿下的寝殿。”

寝殿?!

额上青筋凸起!

欲望高炽的时候宣召玉娘过去,他什么心思,恐怕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用玉娘来为爷先前的放肆埋单,司寇殇你何其卑鄙!

指骨紧捏抑制情绪的外放,将目光转向王雨旋,树影斑驳中隐着半丝清冷:“开出你的条件。”告知爷玉娘的去处无非就是等爷的这句话。

好伶俐的女子!

王雨旋一诧,不由得将面前女人重新审度了一遍。

幽冷一笑:“何须诧异,谁也不是傻子,那些将对手当做傻子的人只能说她无知。”

薄怒侵上了雪白的容颜。

这样言语刻薄的女人真是不配留在殿下身边。

眼神坚定,她傲然而立:“子时,听雨轩,恭候大驾。”

“成交。”

……

寝殿。

玉娘怎么也不明白,这申家七爷要她们来投靠的人怎么会是个无耻的登徒浪子!

怪不得爷听说了她对他和盘托出实情的时候表情那般惨烈,原来爷早就摸透了这个人的底细!此人如此阴险,恐怕爷昨夜那本来天衣无缝的逃亡之旅应该费尽了一番周折吧?

水漾的美眸里泛起了自责。都怪她,要不是她鲁莽行事,要不是她多嘴多舌,爷昨夜恐怕早已脱离他的魔爪,就不会被他逮着,更不会被他……她一向看好爷和莫家大公子这对欢喜冤家,虽然爷她被莫家大公子逼得远走他乡,但她总觉得这对冤家最终会解开心结,有个皆大欢喜的结局。而今,因她的缘故却发生了这档子事,这让她怎能安生?莫家大公子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倘若让他知晓了这事,那爷她……若他们二人真的是劳燕分飞无缘相聚,那么岂不是更加重了她的愧疚……

“脱衣,上床。不要让本殿下说第三遍。”

阴冷冷的声音刺激的玉娘浑身打了个冷颤。意识回炉,颤抖的抬眸看向声源处,森冷的银面泛着诡异的银光,衬着如血的唇,极致的对比,看的她牙关打颤,无端的想起了隐藏在阴暗处的毒蝎子。

看懂了那颤栗瞳孔中的恐惧,浑身阴邪气息周旋,对着面前不自主颤动的女人,他缓缓地伸出了自己的手:“别怕,过来。”

适得其反。

玉娘惊得仓皇后退,手胡乱摸索着周边的物体,慌乱中抓住书架上的花瓶,挡在胸前做防卫:“不要过来!”

真是无趣又扫兴!

若是放在以往或许他还有兴致逗弄几番,可是而今,被那个该死的女人搅和的他心情烦躁,没有一掌拍死眼前这不识趣的女人都算是她幸运,怎能还提得起兴趣来逗弄她?

目光不觉的瞥向了墙角的更漏,又若似无意的瞄了眼未曾有过动静的寝门。

整整两刻钟了……

唇角抿的更紧,他不自觉的抚上了冰冷的蛇形尾戒,森肃的气息将他整个人笼罩……

“殿下,殿下!”

“杏儿姑娘,您稍安勿躁,容小的先进去通报殿下一声……”

“快让开!娘娘危在旦夕,哪里有时间等得!殿下,殿下!”

“杏儿姑娘……”

“让开!快让开!”

……

放肆!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司寇殇眼神带戾,掌心冲着寝门一翻,冷风骤起,朱色寝门嘭的声打开分立两侧,先前在门外叫嚷的人猝不及防摔进了寝殿。

狼狈摔在地上的杏儿惊魂未定,但想起娘娘的吩咐,立马振作起精神:“殿下,娘娘她……”

——啪——

隔空的一巴掌重重的拍上了她的脸颊,刚撑起半边身子的她被劲风扇飞,碰在镶金圆木柱上,顺着柱子重重跌落。

“肆无忌惮的喧哗吵闹,你当本殿下死了吗?”

无力的倒在地上,浓稠的血从嘴角不住的流淌。尽管眼前模糊一片,她还是努力将脸向着声音的方向,集聚全身的气力表达来意,完成娘娘交待的任务。

“殿下……娘娘病危……”

雨旋病危?

神色一滞。

……

遥远的荷塘边,两个孩童不期而遇。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王雨旋,是左翼将军王墨的女儿。”

“哦,原来你是王将军的女儿啊!对了,宫宴就要开始了,你不去参加宴席,躲在这里干什么?”

“我……哦不,奴婢不喜热闹……”

“别奴婢奴婢的了,我听着别扭。不过这一点咱两倒是挺有默契,热闹的地方太过喧哗,我也不喜欢。对了,你喜欢荷花吗?”

“喜欢……”

“真的啊?我也很喜欢呢!你瞧荷塘中间的那朵漂亮的荷花,圣洁的多像仙子啊!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娶个如荷花般圣洁高雅的女子当我的妃子!”

……

他从来不知他无心的一句话对这个女孩造成了多大的影响。直到多年后,当他迎娶她过门,挑开喜帕见到荷花般的笑靥时,他方知晓,自己无形中影响了这个女子一生。

对于她,他终究是负了她啊。

见惯了世间冷暖的他早已将一颗本是柔软的心打造的坚硬无比冷血无敌,因而对于她,他谈不上什么愧疚,也谈不上什么感情,只是相处了四年的女人,眼见着她的生命即将消殒,心里面多少有些伤怀。

拉好衣服他起身向着听雨轩走去,或许,他能为她做的,也就是在她临去前给她些安慰吧……

“玉娘?”待某人走后,爷探头探脑的在寝殿外张望,完全将门口的两座门神当做无物。

“姑娘,没有殿下的命令,你不得入内。”长矛十字交叉,挡在爷的胸前。

狗吠声爷懒得搭理。

“玉娘?玉娘你在吗?”

“姑娘,这里是殿下寝殿,闲杂人等不得喧哗。”

“玉娘,玉娘你在的话就吭一声。”

“姑娘……”

“爷!”欢天喜地的跑出来,玉娘见着爷,喜形于色:“爷!我在这呢爷!别挡着我,快放我出去!”

“这位姑娘,没有殿下的命令,你不得踏出殿门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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