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当道全集作者:肉书屋
奸臣当道全集第4部分阅读
扔完了,再出去骗一个!
百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这是你莫大少引以为傲的经典语录。
女人的骨子里其实贱得很!这实实在在出自你这位道貌岸然的莫大少爷的口中!
试想,能说出这番‘豪言壮语’的,会有什么好货色!
简直就是斯文败类啊!
与这种人渣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侮辱爷的人格!
不屑的扭过头,蹲下身子想要继续去叫醒这只给爷装聋作哑的死虎,却在蹲了半截的途中被他强势而霸道的托起了下蹲的身子。
“你知道我?”依旧是那个不依不饶的问题。
嚯,不信还是怎着!
歪着脖子,杏核眼向上微微倾斜的挑着他,单手拍拍他美如冠玉的脸颊,我一字一句咬字极清:“莫子谦!你的名字。这回可否满意了?”
“你,你以前见过我?”
耸耸肩摊摊手,意思明了。
你这个神出鬼没的忙人我哪里能见得着!
见他挑着入鬓的剑眉用满目怀疑的目光看着我,貌似我不诚实说谎骗他的模样,我不耐的撇撇嘴,伸手一勾,懒洋洋的将刚刚勾起的玉送至他的面前。
“这块看似不起眼的翡翠玉却是千年难见的冰海寒玉。此玉甚是奇特,如变温动物般,会自动随着气候而调温。若是入药,则可制成世间少有奇药,有解百毒活死人之效!随身贴戴,十里之内害虫害兽不敢靠近,真可谓是神玉!物以稀为贵,此世间珍奇之物更是千金难求。即使是高价竞之,也非普通的达官富贵人家能用得起的!因为,这拇指大小的一块寒玉就不下于百万!试问,这天下人有这能力佩戴冰海寒玉的,能有几人呢?将这么一大块冰海寒玉随意当做饰物佩戴的,恐怕除了当今富甲天下的莫子谦外,无人出其右吧!”当然爷就不算了!爷家里的那只蝴蝶杯虽然严格意义来说也算是个装饰品,但毕竟爷也用来喝酒饮茶不是?因而说起来也不纯是个无实用的摆饰花瓶……
“你,你,你看什么看!”不期然的抬头却令我头皮发麻的发现,他正微翘着眼角,邪气而放荡的盯着我,狭长惑人的桃花目微微眯着,似乎在对猎物算计着什么,直盯得的我眼皮直跳,浑身不自在。
“莫小子,爷警告你,你若再这么看着爷,小心爷将你那双漂亮的眼珠子抠下来当球踩!”两手比划着做出挖眼的动作,我龇牙恶狠狠的放着狠话,希望他能屈服爷的狠辣下,停止对爷的眼神折磨。
有一炷香的功夫,在爷被他瞧得快要爆发的时候,莫子谦终于停止了眼神攻击。可令爷意想不到的是,他不动眼,却开始动手了--那修剪得当的贼手竟然在爷的眼皮子底下不老实,蠢蠢欲动的爬上了爷娇嫩的脸蛋!
“百闻不如一见,小鼠崽,你真是让人惊喜异常。”邪肆的指腹放荡的在我的脸颊上辗转游移,温润如玉的俊颜上本应是干净纯和的气质已是荡然无存,余留的只是邪魔的气息,魅惑却又撩人,邪气而又放荡,尤其是那双狭长勾人的桃花目,更是勾人死不偿命。
我呆怔的模样令他满意的勾起了美唇,邪恶的俯下身子在我耳边故意哈着热气,修长的大手放肆的勾起我的腰贴近他挺拔的身躯,唇畔似有似无的摩挲着我的耳廓,略为沙哑的性感嗓音更是令人心里像猫挠似的痒:“有没有兴趣陪我一晚,让我们彼此有个更深层的了解,嗯?”
腰际间时有时无的撩拨摩挲以及耳旁那声声暧昧的喘息无不在昭告着一个事实--爷被调戏了!
脑袋嗡了一声,爷没出息的吓懵了!
若是爷是女人扮相,或许爷会为此而小小的虚荣一把,毕竟被美男子看上了是多么拉风的事!
可问题是,爷此刻代表的可是个男人啊!
陪陪他?如何的陪法就是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到!
夜黑风高,乌鹊南飞,庭院深深深几许,芙蓉暖帐中两个男人你攻我受,嘿咻嘿咻,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喉咙发堵,呕吐在即!
那种惊世骇俗的场面的确不是爷这么纯净的人能够接受的了的!
勉强将胃里的翻腾感给强压了下去,我呼了口浊气,双手用力将他的头推开:“原来莫家公子还有这种嗜好,男女通吃,当真是人不可貌相,让人刮目相看啊!只是可惜了,莫公子的美意爷我恐怕是要辜负了,因为爷向来洁身是好的很,从不沾惹半点肮脏的东西!所以,莫公子要找人陪玩,请左拐直走再右拐过了两个胡同后再左转,左转完了右转,右转完了直走,约莫走上个一百来步,你就会看到外面挂着百盏红灯笼的一座金碧辉煌的楼阁,那就是含香楼。而含香楼的对面就是墨竹阁,里面就有你要找的人!”
“口是心非的小家伙。”收敛了荡漾的笑意,莫子谦勾起了我的下巴,冲着我的脸庞暧昧的轻吹了口气:“连走几步都计算的这么清楚,还说你洁身自好?”
这话还真把爷给噎住了!
是啊,若是不常去,怎么可能将路途都计算的那么清楚?
“莫不是被我说破,无言以对了?”
两眉一竖,爷杏眼睁圆:“靠!爷去含香楼不成吗!爷是个男人,有需要的男人,逛窑子找女人又有什么!”
莫子谦上挑着剑眉,斜睨着我,呈现一种明显的怀疑态度:“真的不喜欢男人?本公子可是听说,这京城的公子哥可都是热衷这一口呢!”
拍掉他放在爷小蛮腰上的贼爪,爷抬起脚粗鲁的对着他重重一踹,迅速跳离了他的身旁。
“爷告诉你,别人喜欢,但并不代表着爷就喜欢!你最好给爷放尊重点,爷的贵体可不是你这种人能碰的!”
“是真不喜欢还是怕人说闲话?”
“靠!你这个人有完没完!爷要是真喜欢男人,见了你这个妖男,二话不说,早就扑上去了,还用的着你在这唧唧歪歪的!”
什么人啊这是!非得逼爷承认断袖!
套用司徒绝的一句话--真是令人忍无可忍!
不想再和这种貌似思觉失调的人呆在一起半秒,我弯下腰拎着猫咪的耳朵,耐性全无的大声吼道:“死猫,你还不快给爷滚起来!!”
可能是失望于我的脑神经线条粗大,以及对无辜受冤的猫咪屡次饱受无妄之灾终于看不过眼了吧,暗处的其中一个暗影未经我的传唤,擅自跳出来冲着我单膝跪下:“主子,猫咪被人点|岤了!”
点|岤了?虎也能被人点|岤?
似乎是明白我的狐疑,暗影拾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子,对着倒在地上的猫咪一弹,低低的呜咽一声,那我本以为是装死的猫咪摇摇晃晃的支撑着胳膊腿从地上爬了起来。
委委屈屈的对着我呜咽了数声,猫咪夹着尾巴围着我转了数圈,雪白的大头颅不停地磨蹭着我的大腿,磨蹭完了就仰着头貌似埋怨的望着我。
哟嚯!小猫咪,看来你刚刚还真是被人给阴了!
连爷的爱虎都敢动,莫小子,想死啊你!!
在爷即将爆发怒火的时候,手里凌空多出的一张面值一千万两的银票,成功让爷的怒火于瞬间偃旗息鼓!
“莫某今个冒犯之处还望申公子海涵,大人有大量不要生莫某的气。小小赔礼,不成敬意,望申公子笑纳。”莫子谦笑的欢畅,桃花眼更是浪荡的璀璨生辉。握着我的手使得我五指合拢将银票轻轻握住,他稍一用力将我往他身上一带,凑近了我的耳旁:“莫某的老父耿直顽固,若是朝堂上有所得罪之处,希望你能看在老父年逾花甲的份上,多海涵些,多担待些,不要和他一般见识。申公子应该明白,老父对莫某的重要性。所以,若是申公子能多给老父些照顾,莫某日后必会有所重谢。”
不动声色的将他推开,我若无其事的将银票放好,拂了下额前刘海,弹了弹锦缎上看不见的灰尘:“好说,好说!既然莫公子这般的有诚意,爷若是不卖你这个情,那么岂不是显得爷不近人情?放心好了,莫老太师定会福寿安康,长命百岁的!”哦,爷总算是明白了,原来绕来绕去目的就是为了贿赂爷,想要爷不要刁难他的老父。早说嘛!还施美男计?靠!害的爷胡思乱想了半天!真是个怪人!
“那莫某就先在此谢过了!”拱拱手,莫子谦勾着美唇笑的万分妖娆。
拍拍猫咪的头,我打开步子刚欲离开,可想想,脚步又向后退了几步,踮起脚凑近他的耳边幽微一笑:“以后要找爷办事的时候,直接掏银票就行!用不着莫大公子委屈自个身体力行,吃力不说,还不讨好!记住了,爷不好男色,亦不太好女色,唯一好的,就是白花花的银子!”
“若是对象是你,本公子并不觉得委屈。”露出眩人眼目的笑容,莫子谦暧昧的冲我眨着眼睛。
嗤!没事干嘛学爷的猫咪眨眼!
咕哝了一句,我懒懒的爬上猫咪的背,在猫咪抗议的呜咽声中驱赶着它载着爷朝着申府进军……
身后,莫子谦渐渐收敛了笑意,望着我远去的背影眸色愈发的深沉……
【鼠害篇】第十四章逼爷嫖娼
“见到了?”雾气缭绕的温池里,司徒绝泡在温热的池水中,古铜色的性感躯膛外露,两只健壮有力的臂膀搭在池壁上,发丝随意而狂放的散乱于肩膀,舒适的半眯着眼睛,瞥了眼搭着毛巾跳入池中的莫子谦。
“我莫子谦岂有空手而归之理?”
舒服的喟叹一声,用手将脸上溅到的水珠一抹,双臂于水下用力,划向了池中央。
“看你似乎很愉悦?莫不是与申家小鼠交谈甚欢?”
莫子谦美唇一弯:“小鼠崽很有趣。”
“有趣?”司徒绝嗤笑一声:“或许某天,我们都得死在他的有趣之下,那才叫真正的有趣。”
“当然,我也见识了他的不容小觑。”
“哦?第一天见面就知道了他的不容小觑?你倒是比我厉害。说来听听。”睁开眯起的瞳眸,司徒绝饶有兴致的看着正持着玉瓢往头上浇池水的莫子谦。
潇洒的甩甩湿漉漉的发丝,莫子谦回头看着司徒绝,别有深意的笑着:“你可知他后院那只传言吃人的虎是何模样?”
“好像是只通体雪白的大虎吧!”
“的确。那虎通体雪白如纯色织锦,毛色光鲜亮丽,放眼观去,雪亮一片,竟无半点瑕疵!更难得的是,那虎的额头上竟清清楚楚的印着金黄|色的‘王’字!百兽之王,群兽之主,统御森林,王者为尊!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虎应该是传闻中世之罕见的兽王虎!”
“兽王虎?!”司徒绝亦是微微一惊。
“没错,应该就是兽王虎!”莫子谦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传言兽王虎心生右方,躯体|岤道亦随之!今日一试,果然!呵,竟能将威风凛凛的兽王虎当做宠物养,此人能力可见一斑!猫咪?名字起得还真是贴切。那只兽王虎见到了他着实就如见到了主人的猫一样,撒娇,讨巧,任他驱使打骂,简直就和家猫无异。鼠崽猛于虎,今日始知传闻不欺人也!”
目光掠过陷入沉思中的司徒绝,莫子谦跳动的眸色中闪过赞服:“还有,绝你应该知道,冰海寒玉虽乃世之珍奇瑰宝,可外观却与普通翠玉几乎无异!即使是再好的玉器行家,也得反复琢磨仔细查看,来来回回确认数遍才敢下定论!可他仅粗略打量便识得寒玉!不仅如此,他竟可以凭玉识人,一语道破我的身份!如此人物,看似粗枝大叶莽撞粗鲁,实则生着颗世人难及的七窍玲珑心。聪颖绝伦,真是令人望尘莫及……”
“有个聪颖绝伦的敌人,只会使得我们的处境愈发的危险艰难。”司徒绝冷冷的打断莫子谦的无限唏嘘慨叹,表情淡漠如斯,眸色清洌无波,让人无法窥探他半分情绪。
司徒绝的话让莫子谦的心里无端的生起了几抹难言莫名的惆怅。
道不同不相为谋。
更是有的时候,不相为谋的往往就是水火不容,势不两立。
就比如申家和司徒。
要是绝要成就大业,申家便是绝首先要开刀的对象。
因为申家,不仅是绝成就大业的绊脚石,更是绝用来向上爬的垫脚石。
一山不容二虎,申家和司徒两虎只能存一!
想至此,莫子谦舀起池水从头顶一浇而下!
在哗啦的池水顺着滑顺墨发妖艳而下时,他眼中的惆怅已被坚定的厉色所取代……
爷本好好的一个不染淤泥纯净如白莲的好青年,奈何被老爹以拐杖相逼,非得逼爷跳进那纸醉金迷的色相红尘之中!
悲呼!哀呼!
试问天下当爹人,可有逼儿嫖娼者?
世风日下,爹心难测啊!
为何这个世上,当个洁身自好的好人就这么难呢!
大冬天的晚上,爷双手捧着超大号的扇子将一张俏脸遮了个半严实,时不时贼眉鼠眼的透过缝隙对着前后左右张皇四顾,唯恐遇见半个熟人。而爷的左边,则是号称僵尸脸的子熏大人。打着公事公办的旗号,子熏谨遵老申头的指令,一路上那双猩猩眼压根就没从我的身上移动过!其对工作的认真负责程度真是令人……令人……咬牙切齿!!
此时我们所通向的场所正是时下京城名声大噪,众多纨绔子弟达官贵人乃至一小部分春归怨妇流连忘返的销金窟--墨竹阁。
要是被爷那帮狐朋狗友知道爷去搞断袖,那爷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前几日爷还义正言辞慷慨凛然的批评小徐子不学好,学别人玩男人,简直就是败类一枚!爷还虎着脸警告他,若是被爷再看见他跟男人玩暧昧,就见一次打一次,直打得他看见男人就想吐!那小徐子或许是被爷的教育给感化了,痛哭流涕的指天发誓要改邪归正,从今以后不碰男人,好好做人。
你们说说,这要是让小徐子瞧见了他们的申少这说一套,做又是一套,爷的脸面要往哪里搁?
要问爷为何被老申头逼上鸭店,这话还得从半年前说起。
话说半年前,爷一次外出游玩,忽见一位面罩轻纱的妙龄女子,便‘心生歹意’,大庭广众下,摸上她的脸蛋,而后一把将她的面纱扯下!
对,是冒犯了,是于理不合!可是这不也能全怪爷啊!你说,这好端端的你带个面纱干嘛?这不纯粹是勾引爷肚子里的好奇虫嘛!
所以爷的手才会蠢蠢欲动,想要一睹她的庐山真面目嘛!
本就这么芝麻大小的一点事,可是谁料到,竟给爷惹来了不少的麻烦!
知道为何吗?
因为这个当众被爷揭了面纱的女子恰巧就是莫老头的宝贝女儿!
靠!爷的运气就是这么背!
随便惹个人就是个大人物!
打着女儿被调戏的名义,莫老头不饶不休的上申府闹了整整三天,直闹得老申头一个头三大,闹得申府鸡犬不宁。
后来,还是爷的本领过硬,一个出场,两句话就将莫老头给打发了--
莫老太师这么闹腾的意思是不是暗示着小侄非得娶了莫千金不可?不用不好意思,直说就行,小侄千分万分的原意抱得美人归。
莫老头一个大喘,差点归西。
道了句‘就是嫁猪嫁狗也不会嫁给申小鼠’,怒气冲冲的甩门而去。
莫老头打发了,可老申头却暴跳如雷:“你竟敢给老夫断子绝孙!”
这、这话可从何说起?我躲闪着老申头的拐杖冤屈万分。
“你竟敢喜欢女人!这不是要申家断子绝孙是什么!”
根本就不给爷解释的机会,一个主观臆断,爷要搞女断袖,直接就判爷死刑!
因而,从那往后,每隔个十天半个月的,可怜的爷就被老申头逼着,子熏跟着,在爷看不见的地方暗影随着,到那妖男满窝的销金窟里做客一晚,接触接触男人,培养培养爷的性取向,以免爷搞女断袖!
当然,仅仅只是做客而已,与那里的男人也发乎情,止乎礼,绝不越雷池半步!这可马虎不得,万一被人察觉到爷这天大的秘密,那爷可真是离死不远了!
【鼠害篇】第十五章老鸨玉娘
暗香浮动,烛火摇曳,红纱荡漾,美人如斯。
夜晚,是含香楼一日中最热闹的时候。
朱楼春风朝霞红,牡丹国色今宵度。
广袖轻舞,笑颜不改云鬓朦,夜光盏中美酒浓。
醉生梦死但求极乐,春宵一刻只求无悔。萎靡暧昧的丝竹声幽幽奏响着独属于夜的妖娆妩媚,飘荡在美人帐中,更是丝丝撩拨着寻欢男女的春心,愈发放肆的享受着色相红尘的短暂欢愉……
墨发如黑色瀑布般散开于纯白色的被衾上,紫袍松垮垮的挂在挺拔的躯体上,莫子谦单手支颅,另一手轻微晃动着杯中浅色酒汁,慵懒的卧靠在宽软舒适的椅榻上。明灭跳动的烛火闪进涟漪阵阵的酒汁表层,折射出点点璀璨亮光,虽夺目却刺眼,使得的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似醉非醉,似醒非醒的模样在幽幽的烛火中镀上了一层别样的光华……
痴痴的看着几步之处的俊美容颜,紫霜迷恋的用目光膜拜着面前这个男子的一切,从斜飞入鬓的剑眉,狭长勾人的美眸,英挺高耸的俊鼻,邪魅殷红的薄唇,直至潇洒俊逸的身姿,无一处,不令她痴迷,令她难以移目。她爱了整整七年的男人啊,却只能将这份卑微的爱永永远远的放在心底,永远见不得光,更永远不能有半分的表露。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的明白在他温和如玉的表象下,是如何的冷酷薄情!她是他的下属,就注定了今生只能守望,不得有其他任何的歧念,这是他的原则。而破坏他原则的人,无论什么人,都会被他当成弃子,永永远远的弃之于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紫霜那灼烫的目光莫子谦岂会察觉不到?
不悦的微皱了下剑眉,莫子谦语气冷漠淡然:“你下去。”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惹得主子不高兴了,紫霜忙收回迷恋的目光,苦涩的应了声,躬身欲退下。
“等等。”
清冷的两个字却令紫霜喜出望外。
“主子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