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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全集第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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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爱的娃娃并不等于无害。

因为老申头曾说过,司徒家的人不好惹,弄不好会咬人的!

司徒绝,掌控三十万大军的西南王,就连浸滛官场数十年的老硕鼠都要礼让三分,更何况我这只刚出道的小鼠呢?

司徒俊浩,司徒绝的独子,骄纵的和我几乎有的一拼的小世子,按理说我不该惹他的。

但是,不惹他并不代表可以容忍他的无理!

扬起手里丝帕,力道五分,将浸染了他唾液的地方全数往他的白嫩的脸蛋上报复性的狠擦着,不消片刻,一张原本粉嫩的脸颊红肿一片。

“世子!”他身后的两个随从大惊失色,大喝一声想要冲上来,奈何被我众多暗卫压制的动弹不得,只得冲着我恨恨的恐吓:“快放开世子爷!弄伤了世子爷,即使你有一百个狗头也不够我们王爷砍的!”

司徒俊浩拼命躲闪着我那堪比虐待的擦拭,咬牙恶狠狠的低吼:“硕鼠崽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呵,小耗子,你说我要干什么?当然是将你的东西还给你喽!小耗子,记好了,以后不要随意丢人东西!尤其是丢我不喜欢的东西!”

“不许叫本世子小耗子!!”我的恶意赠名差点令他崩溃,自然是因为耗子和老鼠挂钩呗!试问,向来对鼠憎恶到极点的他怎么能忍受这个和鼠挂上亲戚的绰号?

俊脸扭曲的模样令我‘鼠’颜大悦,小耗子,小耗子的在他耳边叫的更欢,整个酒坊里不时的回荡着我那嚣张的喊叫声,相信今个食客们出了酒坊,小耗子就会名扬在外!可喜可贺啊!

“啊!!!!硕鼠崽,不杀你,我司徒俊浩誓不为人!!!”赤红着双目,司徒俊浩疯狂的摇着头,完全一副癫痫患者的模样。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貌似对他的意见十分赞同:“就是,当人有什么好?还是老老实实的当个耗子吧!放心,有老哥我在,你不用担心当不好耗子。虽然不怎么喜欢你这个小白脸,但毕竟耗子和老鼠是一窝的嘛!所有看在直系亲属的份上,我会对你多多照顾的,也会向你多传传我这几年来积攒的鼠经,教导你做一只名至实归的好耗子,让你将耗子的事业发挥广大,冲出西南王府,冲出整个大兴,乃至冲出当世,冲入地底,直达阎王殿!光宗耀祖,青史留名,保管让你的列祖列宗们都乐的泪流满脸的从棺材里争先恐后的爬出来,抱着你这个司徒家的好后人狼啃一通!”

压抑的闷笑声虽不大不响,可听在司徒俊浩的耳朵里,足矣刺激他的神经,崩掉他脑中的最后一根弦!

“杀了他!杀了他!!谁能杀了他,我西南王府赏黄金万两!!”

将手里丝帕随意往上空一扬,拍拍手,顺手拍拍小耗子的头,无视他吃人的目光,做西子捧心状,摇头晃脑的朝着门外边走边饱含感情,抑扬顿挫的吟哦:“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何太急啊--”

“申爷您的酒菜--”

脚步一顿,我转身,看着将猪心鸡肝呈上来的店家,蓦地露出一抹诡谲的笑容:“就拿去赏给世子爷吧!毕竟,他缺的很啊,需要好好补补。”

“硕鼠崽!我一定会取你首级!!!!”

“随时恭候!”大笑三声,袍袖一甩,在众人各色的目光中大步离开了醉生坊,留下身后那愤怒咆哮的司徒俊浩。

……

【鼠害篇】第四章气坏硕鼠

申家宗庙祠堂里,我百无聊赖的跪在蒲团上面,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听着老申头的教训。

“还有两年就要行弱冠(男子二十岁)之礼了,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就这么不给爹省心!”雕着麒麟的镶金拐杖恨恨地敲击着可怜的地板砖,老申头紧绷着老皮,恨铁不成钢的训斥着,雪花般的胡须一翘一颤,在我这个视角看,别有看头,格外的有趣。

啊哈--真困啊!真啰嗦,怎么还没说完!唉,可能是人老了,怕自己不说就没机会再说了吧,因而一唠叨就唠叨个没完没了!他倒满足了自己的唠叨欲,可苦了我喽--

挪了挪发麻的左腿,将重心放在右腿上,低下头,眼眸眯起,接着刚刚的白日梦……

“……你说说你,平日里胡作非为倒也罢了,可你!可你,竟然欺负到西南王世子的头上了!西南王是什么人啊?那是掌控着整个大兴王朝四分之一兵力的实权王爷啊!将他惹毛了,别说你了,就连你老爹都不敢保证能全身而退!”

镶金拐杖又一次的砰砰砰击地,清脆的声响在我神游太虚的时候是我格外厌恶的噪音,就因为这噪音常常会让我美好的白日梦化为乌有。

不着痕迹的擦掉白日梦余留的口水痕迹,不耐烦的抬起头,看着喋喋不休的老申头,不悦的插嘴:“老爹啊……”

“你这个小兔崽子这回倒是叫爹叫的欢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头可是老申头老申头叫的甭提多带劲!”

忍着打哈欠的欲望,我指指外面已经发暗的天:“行行行,我错,是我错了还不行吗?老爹啊,您看看,天都黑了,虫都睡了,您老是不是也该休息了?”

说了两个多时辰的教,您不累,我困!

精明的老申头岂会听不出我话里的不耐之意?

稀疏的眉毛极速合成倒八字,胸口如哮喘患者般剧烈起伏,勃然大怒:“你这个没教养的小崽子!竟敢这么对待你老父的训话!你问问自己,三纲五常都读进驴肚子里去了吗!”

三纲五常?切!自己都做不到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光这首条‘君为臣纲’,你简直都可以将它反过来念!

本来只是小声的嘀咕,奈何我低估了老申头的耳力,我所发牢马蚤的内容一个字不露的全数被他听进了耳中。

脸色铁青,雪花胡抖了又抖,颤了又颤,似乎是想对我破口大骂,可我等着这疾风暴雨电闪雷鸣半晌了,仍旧未听见他吭出半个屁来。

偷偷瞄了一眼,见到了抖得如落叶,像老黄牛一般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老申头,这才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原来是被我给气的已经失声了!

瞧,申家小鼠多有能耐,能将史上第一j臣给弄无声了!

“啊--”脊背猛地一阵剧痛,火辣辣的就犹如被天牢里的红铁烙过!

好你这个老申头,竟然趁着爷我不备的时候拿你的破拐杖偷袭爷!

“啊!!”又一拐杖袭来,脊背火烧火燎!

一个高蹦起,我几乎是连蹦带跳的夺门而逃。后面,老申头举着拐杖,挪动着颤巍巍的老胳膊老腿儿,边追边骂:“你这个小兔崽子,你给老夫站住!”

回头伸着舌头扮鬼脸,我难得好心的纠正:“老申头你说错了!不是小兔崽子,是硕鼠崽!”

“你、你这个孽畜!!气煞我也!气煞我也!看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娘啊,救命啊!爹爹疯了,要杀独子了!呜呼哀哉!!老申家要断子绝孙啦--”

惨绝人寰的悲呼声回荡在天际,惊起寒鸦一片……

西南王驿馆别院。

隆冬已至,天寒地冻,一支腊梅独放墙角。

空旷而不失大气的庭院里立着一方石桌,石桌上,是一盘尚未下完的棋。

“绝,下一步,你可要好好想想。一步错,将满盘皆输啊!”说话的是一身着紫色锦袍的倜傥公子。此时他正好整以暇的扇着折扇,噙着莫名的笑意,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对面坐在轮椅上的男子。

对面的男人,黑色蟒袍加身,半倚靠在轮椅中,冷眸深邃内敛,面色冷峻严酷,遒劲的大手持着黑子,举棋不定。似乎内心在挣扎着什么,霸气的剑眉微微蹙起,给刀刻斧凿的冷颜平添了几许肃然。

他的犹豫令紫衣男子收敛了笑,本是浪荡的桃花目射出少有的认真与严肃:“绝,你不觉得你已经观望的太久了吗?事到如今,难道还下不了决定?”

黑衣男子瞳孔内敛,霍得捏紧指上黑子,霎时,黑子变成了一摊粉末。扬起,飞沫随着凛冽的冬风飘向了远处,浮沉在灰蓝色的天际中,直至无影无踪。

“现在,还不是时候。”低沉的声音里有着不容错辨的隐忍,他望向远处风云变幻的天际,一抹不确定的茫然闪现在他深沉而凌厉的瞳仁中。

“不是时候?绝,你未免也太过谨慎了!谨慎虽好,但过于谨慎,往往能错失许多良机!”紫袍男子不死心的劝道,殷切的希望他的好友能下定决心。

黑衣男子对于好友的建议不置一词,只是持起桌上的茶杯,不改面色的品起了茶。

知道他决定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紫袍男子虽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泄气的摇着折扇:“算了,知道你的脾气倔,我劝不动你,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过,等你真正决定的那刻,别忘了,你的身后还有一个名叫子谦的朋友,他会不遗余力的助你成就大事!”

黑袍男子冰块似的面庞难得的有了丝融化的迹象。

带着感激,拍拍紫袍男子的肩膀:“谢谢你。”

紫袍男子夸张似的抖抖肩膀,大呼:“天啊,你别这么感性好不好,怪瘆人的!还是冰块脸看着舒服些。”

冷冷瞥了他一眼,冰块脸比先前更寒了。

“呼--这下看着就舒服多了。”紫袍男子拍拍胸,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其实,被称为绝的黑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叱咤疆场,统领三十万大军的西南王,司徒绝。而他对面的紫袍男子,是他的莫逆之交,莫老太师的儿子,莫子谦。

说起这个莫子谦,倒是个传奇人物。明明自个的父亲是大兴王朝德高望重的老太师,一品重臣,自己又博古通今,学富五车,照常说,只要入朝为官,出将入相不在话内。可他偏偏不爱走老父安排的仕途之路,决意不踏仕途,另辟蹊径,走南闯北,干起了当今世人所鄙夷不屑的行业--经商。听说为此他还和莫老太师大吵了一架,甚至最后都闹到也脱离父子关系的僵局。最终还是莫老太师做出了让步,与莫子谦定了十年之约,只要莫子谦能证明他确实有经商的天赋,自此以后他的决定莫老太师都不再过问;倘若不能证明,那么不好意思,自此后,他的路都得由老爹安排。而这个经商天赋,按照莫老太师的标准则是能揽进天下之富,做大兴第一富人。

而他,的确做到了。从十六岁白手起家,经营丝绸、茶叶、酒家、药品、香料等等,凡是能涉及到的商品,几乎都有他的经营,到如今二十又五的年纪,仅仅用了九年的功夫,他就将商号开遍了各个国家,真正做到了揽进天下之富。而他,拥有的财富无数,也的的确确成为了大兴王朝的第一富人!提前一年完成了任务,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他的老爹自然是无话可说,愿赌服输,很爽快的放了手,完全给了他自由。因而,当同龄的公子哥早已被父母逼上了婚姻的坟墓时,这位二十五岁的大龄青年却在其他公子哥眼红的目光中,日日流连美人堆,朝宿牡丹,夕枕杨花,好不惬意……

【鼠害篇】第五章阴险耗子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那个硕鼠崽,我宰宰宰!宰不死他我就不姓司徒!”

“世子爷,您别气,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了……”

“你给我闭嘴!你们两个啊,真是没用,被人按在那,像死猪一样动弹不得,真是给我丢尽了脸!”

“世子爷,他们人多势众……”

“你还给我狡辩!人多势众怎么了?要是我爹在,一个小指头就能将那群鼠类打得爬不起来!”

“是是是,王爷武功盖世,小的们哪里能抵得上王爷的一根小指头。”

“你们知道就好!我爹那可是……”

“浩儿!”司徒绝皱着眉喝道,不悦的看着从一进来嘴巴就不曾停歇的儿子。

“爹--”听到了司徒绝的声音,司徒俊浩鼻子一酸,委委屈屈的挨了过去,指着自己红肿的脸颊声泪俱下的开始讲述自己在醉生坊受到的欺凌,讲到委屈处,哽咽难言,抽抽噎噎的难以成声。

“爹,差一点,呜呜,差一点浩儿就再也见不到您了!您不知道,那个硕鼠崽有多么凶险可恶!他辱骂浩儿是小耗子,还将浩儿往死里打!要不是浩儿机灵逃得快,恐怕,恐怕明年的今日,您就只能看着儿子的画像,睹物思人了啊--”(硕鼠崽:靠!睁眼说瞎话也不带这样的!我往死里打??你产生幻觉了吧你!!)

司徒绝冷凝着脸,挑着眉头明显不信的看着他的儿子:“打你?那个申傲天有这个胆子?”恐怕连他老子都没这个胆量吧!

司徒俊浩脸色一怔,眼神不自在的闪躲:“当,当然!不信,您看,看看我的脸,这可都是他打的呢!”

那有明显擦破痕迹的脸明显不是打出来的。

但他并不在意是不是打出来的,他所想的是,难道这个申傲天当真是气焰嚣张的忘乎所以?以为有了个‘能干’的老子就天不怕地不怕,连他西南王的儿子也敢动?

“哇,不会吧?咱的小霸王也有被人欺负的时候?”收起折扇,莫子谦捏着司徒绝的下巴左瞧右看,惋惜的啧啧叹声:“可惜了这张倾国倾城的笑脸哟!瞧瞧,红肿的跟个蒸熟的红薯似的,怪瘆人的!这个硕鼠崽,还真是下得了狠手嗬!小霸王,该不是你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缺德事,才导致了鼠崽子豁上了命,也要毁你的容吧?”

恨恨的拍掉莫子谦的手,司徒俊浩忿忿剜了他一眼:“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我没有招惹他,是他自己找茬,是他惹我,不是我惹他!”

摸着剔的干净的下巴,莫子谦做思考状:“哟,那这就奇了,难道这个鼠崽子有毛病,喜欢无缘无故的,嗯,那个,将人打成猪头?”

“谁知道他是不是脑袋有病……诶,你,你,死子谦你怎么骂人!”回过味的司徒俊浩对着莫子谦横眉怒瞪,眼刀嗖嗖嗖直往莫子谦那张自以为傲的风流俊颜上戳。

“浩儿不得无礼!”

“爹,他……”

“回屋去,罚抄《礼义》十遍!抄不完,就别想再出门!”

“爹啊……”

“还不快去!”

苦着脸认命的朝着书房走去,临走前,不忘给莫子谦恨恨地一瞪。

接到这忿忿一眼的莫子谦坏坏的一笑,冲着司徒俊浩的背影笑着喊道:“我说小霸王,其实我觉得小耗子的名字挺不错的!这个鼠崽还真是有才!小耗子,小耗子!”

司徒俊浩的脚底几个踉跄,脸色青紫,恶狠狠的剁了几下地板泄愤后,甩着长袖大步流星的钻进了书房。

望着司徒俊浩消散在书房的身影,司徒绝若有所思的沉吟半晌,方道:“你说,我是不是太宠他了?十四岁的年纪,按理说都可以娶亲了,可他,却仍旧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般,不懂事务,整日里的惹是生非,唯恐天下不乱……”

“我觉得这般挺好。最是无邪少年时,绝,天真烂漫也未曾不好。”

“最是无邪少年时……”沉吟着,司徒绝思绪恍惚,仿佛回到了鲜衣怒马,仗剑江湖行的少年时光。那段无拘无束的少年生涯是他此生最美好的回忆,一直被珍藏在他心底的最深处,每当在感到生活绝望的时候,他都会从记忆深处翻出来,细细咀嚼,品味其中的美好,给他绝望的生活注入希望……

“不过,绝,浩儿可不能白被欺负。申家鼠恶贯满盈,天怒人怨,人人都想除之而后快!申家小鼠更是嚣张跋扈,自小就狠辣阴毒,听闻他后院养了只吃人的大虫,号称其猫咪,一个不高兴就抓人关进装大虫的笼里,看着人与大虫斗,以此作乐!如此狠毒的人,岂不该给个教训?”听父亲讲,这个鼠崽比其父有过之而无不及!经常在朝堂之上给父亲难堪,弄得老父一大把年纪还被同僚明理暗里的嘲笑不止!想象着老父被鼠崽奚落的下不了台的场景,莫子谦眼眶发酸,双拳握紧,两目迸射出烈焰的怒火!

闻此,司徒绝亦如莫子谦般冷肃。

申傲天……

眯着冷光闪烁的寒眸,司徒绝摩挲着盘中剩下的棋子,神色莫测……

待鸡飞狗跳的申家大院随着星夜的到来而渐渐平静下来的时候,此时的我正悲惨万状的趴在绣着兰芷的丝绒花被上,扭过头,隔着紫纱床帐哀怨的拿眼神戳着在太师椅上稳如泰山坐着的老申头。

要问为何跑得比兔子还快的爷我怎么就被这个蹒跚的老家伙逮住了,那我只能掬把辛酸泪的嗟叹--成也萧何败萧何!而这萧何,当属我那貌似忠心耿耿的十八暗影。

暗影是把双刃剑,这是我用血泪得出的至理名言。

身后,我那温柔美丽的娘亲坐在床沿上,持着药膏正小心翼翼的往我那惨不忍睹的后背上涂抹。一个不慎,手劲稍过,疼的我嗷嗷直叫。

听见了我‘痛不欲生’的嚎叫声,娘亲擦药的手一颤,眼圈霎时红了。

“老爷,不是妾身说您,您也太不知轻重了!天儿再怎么不是,她也终是个女儿家,怎么能够承受的了您这样的狠手?要是,要是天儿有个什么好歹,您让妾身,让妾身一个妇道人家往后该怎么活啊……”掏出雪白的丝帕,娘亲抬起袖子半遮掩着面抽抽噎噎,一张梨花般的俏脸泪水涟涟,我见犹怜。

老申头怒眉一横,不以为然的训斥:“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子不打不成器!这个小兔崽子被娇惯的厉害,以为天大地大没有他自个大,尾巴简直就能翘上了天!若如再不好好的挫挫他那蛮横的锐气,迟早有一天他会死在自己的骄纵下!”

这话我可不爱听了!

从床上蹦起,我鼻孔朝天,龇牙咧嘴的反驳:“我怎么蛮横了?我又怎么骄纵了?都是他们先惹我我才去小小的教训他们一下的,我有错吗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有时候还懒得去对付呢!比起您来,我仁慈多了,您还整日的说我猖獗,说我放肆,真是不知所谓……”

“你这个小兔崽子说什么!”老申头暴跳如雷,抓起身旁的拐杖,眼看着新一轮的家庭暴力即将重新回放荧屏。

好女不跟老头斗!

赶忙嗖的下卧倒,扯开嗓门,装垂死人士:“哎呦我的娘亲啊,您儿子的背就像被火烤过似的疼哟--娘亲啊,儿子是不是快不行了,怎么看见一条黑影,一条白影拿着锁链朝着儿子走来呢?哎呀娘亲,您别动,为什么儿子的眼前有好几个娘亲呢?哎呀呀,完了完了,我眼睛出毛病了!娘啊,儿子是不是危在旦夕了?是不是快要死掉的人都会出现这种症状?哇呜--儿子要死了,要死了!我的娘啊,儿子不孝啊!若是先走一步,您老切不可过度悲伤,毕竟您还有爹爹。以后您就和爹爹相依为命,过得好好的,儿子在地下也就安心了……”

床沿上的娘亲哭的稀里哗啦,泣不成声,一个劲的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胡说。

而老申头则是似乎对我时不时就来上一次的苦情戏习以为常,警告性的瞪了我一眼,而后又看了眼哭的快晕过去的娘亲,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拄着拐杖恨恨的离开了我的房间。

老申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您这只过期的老鼠是斗不过我智慧超绝的小鼠的!

“儿啊,要是你去了,娘该怎么活啊--”

哦,ygod!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个绰号孟姜女的美女要等我解决!

天知道,对付老鼠?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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