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王妃诱王爷作者:肉书屋
兼职王妃诱王爷第5部分阅读
糊涂的就把自己守了二十年的寡给破了呢,管家于何虽然跟了自己多年,但是恭顺夫人为人一向不喜欢摞人把柄,更可况是身边的人了,更是不能被他们牵绊。
刚刚自己的表现实在是怪异。
“于何,你可知刚才是怎么回事?”恭顺夫人历眸看向于何,还有些绯红的面颊带着风韵犹存的诱惑。
于何愣了一下,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好像一直是这个凶婆娘主动的,他伺候了她一个人下午了,这个如狼似虎的女人一直不停的要着,他是咬牙才坚持到现在的。如今,他的腿肚子都软了,这个婆娘竟然还问自己刚才是怎么回事。
难道…难道刚才那一番折腾这个婆娘还不爽吗?管家于何想到这里不由露出一丝滛贱的笑容。
“夫人,小王爷回来了。”于何正要开口,门口突然想起甄菱有气无力的声音。
“夏儿?”恭顺夫人微皱了眉头,有些吃惊的看着外面,前几日夏儿才说过要处理完狼族侍卫的统领选拔才回来,怎么今日就急急的回来了,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
“于何,今日的事你最好忘记,我明天还会找告诉你我是怎么想的。”恭顺夫人微眯着眼眸,一丝冷冽看向于何,眼中凶光乍现,于何只觉一个激灵,登时明白了恭顺夫人的意思,这是叫他闭嘴,顺便告诉他明日就是他面临生死抉择的时刻了。
还好,甄菱及时的出现,否则,他的小命今天就已经保不住了。
恭顺夫人推开门,门外的甄菱蜡黄着一张脸,好像受了什么煎熬一样。
“甄菱,你守住这里,不许任何人进来。包括你!”恭顺夫人看了一眼甄菱,甄菱连忙低下头,余光扫过跟在恭顺夫人身后的于何。
于何深深的看了甄菱一眼,二人在恭顺夫人背后进行着无声的言语交流。
于何,之所以能够在鲜于王府坐上管家这个位子,除了为人圆滑逢迎之外,再就是他牢牢抓住了恭顺夫人的贴身丫鬟甄菱。
甄菱已是将近三十岁的老姑娘了,可是恭候夫人使唤惯了甄菱,就一直把她留在身边,每次对甄菱的终身大事总是喊喊号子表面关心一下,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行动。
甄菱是一直强忍着不敢开口,眼看自己都是三十岁的老姑娘了,好几次急的偷偷躲在房间里面哭。
这就给了于何机会,他早就注意到甄菱了,他也知道甄菱是恭顺夫人最信赖的丫鬟,这样的女人,只需他动动手指,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于何早在一年前就已经让三十岁的老姑娘甄菱尝到了男女之欢,当然,他也利用甄菱取得了恭顺夫人的重用,正所谓,各取所需是也。
“母亲!”鲜于凌夏见母亲脚步匆匆的走了过来,连忙站起来跟母亲问好。
“夏儿,你的……你的头怎么了?”恭顺夫人身子一颤,心疼的摸着鲜于凌夏受伤的脑袋。
“夫人,小王爷的头是我不小心弄伤的。”还不等鲜于凌夏开口,舒赢儿已经站出来主动承认了。
“什么?你?!”恭顺夫人柳眉紧皱,颤抖的手指向舒赢儿,而鲜于凌夏也是微微一愣,他没想到舒赢儿会主动承认错误,他觉得她怎么着也得替自己辩解一下的。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承认了呢!
“舒赢儿,你好大的胆子!”恭顺夫人说着大巴掌就要扇向舒赢儿的脸。
“母亲,等等!”一脚刚刚踏进房间的鲜于凌墨看到站在屋子中间瑟瑟抖着的舒赢儿,急忙拦住他母亲的手。
“发生什么事?”鲜于凌墨看着一脸淡然的舒赢儿,又看看欲言又止的鲜于凌夏,很是诧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墨儿,你可知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竟然打伤了你弟弟。”恭顺夫人回头疼惜的看着鲜于凌夏。
“什么?凌夏,母亲说的可是真的?”鲜于凌墨回头看了看脸色苍白的舒赢儿,不敢相信的看向自己的弟弟。
舒赢儿不是应该自己跑回王府的吗?怎么遇上自己的弟弟了,还把鲜于凌夏的头打破了!
这个舒赢儿,不在他的监视下不做些惊人之举她是不得消停。
“大哥,既然舒姑娘是你未来的五侧妃,那么有些事情就算了吧,毕竟以后还是一家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鲜于凌夏扯了扯恭顺夫人的衣袖,似是有话对她说。
“夏儿,你这就放过这个小丫头了,我还没有问她为什么把你打伤呢!”恭顺夫人疑惑的看着儿子,其实她心里也是很奇怪,舒赢儿怎么会和夏儿起了纠葛呢!
“母亲,舒赢儿的不是自有儿子惩罚,母亲还是赶紧让弟弟回房休息吧。”鲜于凌墨将身子挡在舒赢儿的面前,他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审问她,他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只想听她告诉他一个人。
恭顺夫人历眸冷冷的看向舒赢儿,既然儿子都开口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整治这个舒赢儿日后有的是机会,她的儿子不是任何人可以碰的!
只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知道夏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墨儿,一切照王府的规矩办。不得徇私!”恭顺夫人扔下一句话后,转身带着鲜于凌夏回了房间。
鲜于凌夏回头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却淡然的舒赢儿,那明媚的眼眸此时蒙上了一层灰暗,较小的身躯微微抖着,樱桃红唇轻抿着,有着一丝娇艳欲滴的润泽。
不知怎的,鲜于凌夏竟有些于心不忍,可是一想起脑袋上的伤他就觉得舒赢儿是活该的。哪有一个女子那么野蛮,竟然拿石头扔别人。
“舒赢儿,跟我走。”鲜于凌墨见母亲和弟弟都走了,伸手扯过舒赢儿的柔荑将她往门外拖着。
那小手此刻软软的凉凉的,握在手中不舍得放开的感觉。鲜于凌墨拉着舒赢儿直奔自己的房间贵泽轩。
贵泽轩内,雾气萦绕,温暖湿润,这一切皆来自于屋内那个常年有着温热泉水的浴桶。
“进去!”鲜于凌墨不是命令而是行动。大手扣住舒赢儿的腰身,一个上提已经轻松地将舒赢儿送进了浴桶中。
“把衣服脱了。”鲜于凌墨站在舒赢儿的面前,双手抱胸淡淡的说着。可是星眸却忍不住看向她单薄衣衫下若隐若现的诱惑。
021惩罚
舒赢儿站在温热的水中,身上的寒意的渐渐驱散,正美得有些冒泡的时候,突闻鲜于凌墨要她脱衣服,猛地打了个寒战,刚刚有的一丝温暖有全部消散。
“你想干什么?我不是故意打伤你弟弟的,是他不对在先。”舒赢儿双手抱胸委屈的看着鲜于凌墨,流转的眼眸中竟有一分对他的依赖,可能他和恭顺夫人比起来还是有些和善的吧。
“我不想做什么,只不过你伤了我的弟弟,我必须依照王府的规矩惩罚你。”鲜于凌墨嘴上说的很是轻松,可是眼眸却被这蒸腾的雾气熏染的有些微红,一身的锦衣华服早已让他周身翻腾起一股无名的的火焰。
而浴桶中的舒赢儿,白色衣衫下玲珑的身躯微微抖着,甜美的面容有着些许的疲惫和委屈。鲜于凌墨有一瞬间的冲动想要跳进那个浴桶,与舒赢儿共浴一江水。
“我…算了,什么惩罚你说吧。”舒赢儿本想说一下今天下午的事情,可是摆明了眼前的人都是一家人,鲜于凌墨又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想从他那里讨回公道实在是痴人说梦话。
“你想说什么尽管说,我不想冤枉无辜。”鲜于凌墨身子一怔,刚刚舒赢儿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他没来由的一阵紧张,好像舒赢儿真的是受了委屈一般。
鲜于凌墨微皱了下眉头,凌夏才是自己的弟弟,自己干嘛要替这个舒赢儿着急。
没什么冤枉不冤枉的,我不想解释。你只管惩罚好了。”舒赢儿不知怎的,突然有些生气,低垂着眼睑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她已经对这个鲜于王府彻底失望了,本以为可以安生的嫁给一个无害的王爷,就此开始慢慢适应自己的古代生活,可是,一天的时间,她已经见识到这个大弥朝太多的不可思议了。
“你回答的倒是干脆利索,你可知惩罚是什么?”鲜于凌墨对舒赢儿不屑的态度有些吃惊,他从她的身上找不到一点娇羞和胆小的影子,眼前的小女子,除了甜美可人以外,还有一种别样的魅力吸引着他去探究。
“随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来我也不怕!”舒赢儿抬起头,倔强的看着鲜于凌墨,她不知道,自己刚刚最后一句话完全是击中了鲜于凌墨的某块软肋。
“我来?你跟那些女人一样很希望我做一回真正的男人吗?”鲜于凌墨顷刻间沉下一张脸,深邃的眸隐着一丝冰冷,望向舒赢儿时紧盯着的眼神让舒赢儿登时有些紧张。
“舒赢儿,你说了不该说的话,你知道吗?”鲜于凌墨凑近浴桶,一双大手慢慢伸进水里,轻轻拨着热气腾腾的泉水,那手渐渐靠近舒赢儿的纤腰。
“你把手拿走啊!难不成你还想进来?”舒赢儿往后退着,奈何一步的距离就已经靠到了浴桶的后面,一米多高的浴桶将她的下半身隐在飘着花瓣的水中,对鲜于凌墨来说,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也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诱惑。
他一直清心寡欲,一直扮演一个不举的王爷,为了练就他的绝世神功,也为了鲜于王府上上下下所有人的性命。
此刻,他只觉小腹处一股燥热渐渐席遍全身,明明知道不能看水中入出水芙蓉般的舒赢儿,可是眼眸就是忍不住一直看向她,见她似是有些厌恶的看着自己时,鲜于凌墨一直拨着清水的大手毫不犹豫的贴向了舒赢儿的翘臀。
“我的手既然可以进来,那么我的人自然也可以进来。”鲜于凌夏轻点脚尖,哗啦一声落入浴桶之中,本来还算是宽敞的浴桶因为他的进入,变得异常狭小。
而他刚刚离开舒赢儿的大手又紧紧换上了她的腰身,浴桶中微热的水丝毫没有熄灭他的欲火,反而是燎原之势的燃遍了他的全身。
“你……你出去啊!你不是要惩罚我吗?你进来干什么?你出去啊!”舒赢儿推着鲜于凌墨的胸膛,明明知道这样不起丝毫的作用,可是总比两个人站在狭小的空间中互相瞪着眼要安全的多。
“惩罚?我是鲜于王府的王爷,我说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我现在就是要在这里惩罚你,惩罚你这个没规矩不懂事的女人。”
鲜于凌墨腾出一只手来护着自己下腹昂扬的分身,他不想让舒赢儿发现她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对他来说,除了他的至亲,没有人是只得信任的。
“现在就看好了我的惩罚!”鲜于凌墨将舒赢儿猛地拉近自己的身体,当那份柔软撞入他怀中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如此软玉温香在怀,他很难把持得住。
“你干嘛……你有毛病啊!把你的两只手都拿开啊!”舒赢儿一手掰着鲜于凌墨放在她腰上的手,另一只手推着鲜于凌墨放在分身前的手。
鲜于凌墨本是不想让舒赢儿感觉到他的昂扬,可是这样一来,他的手背就必须碰触到舒赢儿的小腹,舒赢儿自是无法接受,如此推推拉拉之间,鲜于凌墨很不耐烦的用手背推了一下舒赢儿的手,舒赢儿也是很气愤的推了一下鲜于凌墨的手,只不过二人目测上都出现了一定的失误。
鲜于凌墨碰到了舒赢儿的小腹,而舒赢儿的手则是准确的包住了鲜于凌墨的分身。
“嘶!嗯……”鲜于凌墨不知道是难耐还是舒服的闷哼了两声,抬起头来迷乱的看着舒赢儿。
022禁区
舒赢儿感觉自己的手中有一个硬硬的东西,热乎乎的,似乎还在轻颤着。
“什么啊?”舒赢儿正准备低头看的时候,鲜于凌墨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了起来,直视着他的双眸,那眸中燃烧的无名烈火,让舒赢儿有一瞬间的惊慌。
“你……你放开我……你这个变态!”舒赢儿越是生气手上的力道越是大,小粉拳轻轻一握,鲜于凌墨的分身顷刻间充盈肿胀,下面没有得到宣泄的燥热全部憋到了脸上。
本来是铁青着的一张脸,现在早已涨的通红,鲜于凌墨大手气愤的揪过舒赢儿的小手,一甩手将她扔出了浴桶,舒赢儿娇小的身躯划了一道还算是美丽的弧线,带着些许水珠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啊!痛……”舒赢儿趴在地上,捂着摔痛的胳膊,愤怒的看着鲜于凌墨。这条咸鱼出尔反尔,一会惩罚,一会不惩罚,在她没有防备的时候又把狠狠的她扔在了地上。
对了,自己刚刚摸到的地方是他的哪里?难道是他的那里吗?可是他不是不举的吗?
“舒赢儿,你可知让王爷受伤的惩罚是什么吗?”鲜于凌墨循着雾气而去,准确的找到舒赢儿,一把将他提了起来。大手包裹着她柔弱的肩膀,一丝清香和着水珠扑面而来。
真是该死,鲜于凌墨摇了摇头,刚才这个女人竟然不知死活的动他那里,要知道自他懂事以来还没有人动过他的那里,就算是少年懵懂的时候,他都是自己解决的,从没有女人动过一下。
这个舒赢儿不仅动了,还重重的捏了一下,害他现在所有的血气都冲到了脑门,不知道这股欲火何时才能消退。
“你…你这个大咸鱼,莫名其妙,你们这个王府的人都不是好人!”舒赢儿早已虚脱的没了力气,如果不是被鲜于凌墨提着恐怕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舒赢儿,你记住,这里是王府,大弥朝唯一的鲜于王府,不是你的舒家小院子,可以让你为所欲为,在这里你必须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鲜于凌墨一字一句的说着,说完话后突然松开手,舒赢儿虚弱的身子慢慢滑向地面,鲜于凌墨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和她说这些,她只不过是一个未过门的侧妃,告诉她这些做什么,她看不透这个王府是她自己倒霉,她死了也不会让自己难过,她明明是一个和自己毫无纠葛的女人。
“你…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不想呆在这里。”舒赢儿说着整个人慢慢倒向地面,长长的睫毛轻颤了几下,晕了过去。
“舒……”鲜于凌墨本来是俯身想要抱起舒赢儿的,可是心里一个声音却在大声呐喊着,他不能过度的去关注这个舒赢儿了,对他,对舒赢儿自己,都不是好事情。
“舒赢儿,你还是安分的做你的侧妃吧,以后不要再招惹我了,我和任何女人都不会有感情纠葛的。你也不会影响我的,你只不过是那四个侧妃的影子而已。你和她们都一样。”鲜于凌墨后退着走出了他的房间,将门轻轻的关上,即使这样,舒赢儿倒在地上的身影还是清楚的映在他的脑子里。
一天的时间,舒赢儿已经两次在他面前晕倒了,每一次都给他不一样的心动感觉,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突然觉得很可怕,他怕这个舒赢儿会是他日后的牵绊。
“夜觉罗!”鲜于凌墨半眯着眼睛,像是下了某个重要的决定一般。
“王爷!”侍卫统领夜觉罗从暗处走了出来,双手抱拳恭敬的看着鲜于凌墨。他是王府的侍卫统领,跟了鲜于凌墨已经十年了,虽然他知道王爷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但是作为属下,他从来不去探寻这些秘密,只是把保护鲜于凌墨作为他最重要的任务。
这也是鲜于凌墨重用他十年的原因。
“把舒赢儿带入王府的地牢,惩戒三天,婚礼如期进行,至于拜堂等习俗全部免了,照我吩咐的去办吧。”鲜于凌墨淡淡的吩咐着夜觉罗,可是心还是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地牢内阴森潮湿,舒赢儿能否熬的过去?
不管了,谁叫这个舒赢儿如此的招惹自己,他不能被别人牵绊的,让舒赢儿远离他是最好的办法。
023交易
夜觉罗走进了屋子,当他抱起舒赢儿的那一刻,鲜于凌墨只觉胸口一阵闷闷的痛,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那抹娇小的身影。
“舒赢儿,没有人可以左右我的心思,你也一样。”鲜于凌墨低语着,疾冽的掌风重重的拍在旁边的海棠树上,落叶纷纷,沙沙作响的声音更是扰乱了他的心。
隐在暗处的白若风警惕的盯着眼前的一幕,他记得这个鲜于凌墨是不会武功的,为何内力如此的身后,此人武功与教主不相上下。
鲜于王府的地牢里,舒赢儿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白兔,蜷缩在牢房的一脚,她的眉微皱着,还在昏迷的她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周身袭来一阵阵阴冷潮湿的感觉,好像身在一个充满漩涡的时空隧道中,周围没有任何光线,也没有一个她熟悉的人。
“痛妈妈”舒赢儿的眼角落下一滴泪,在梦中她看到了母亲,只不过母亲只是一直对她笑着,也不说话,也不过来抱抱她。
她的周围很可怕,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线,一阵阵透骨的寒意袭来,舒赢儿打了一个冷战,悠悠醒来。
“这是哪里?”
舒赢儿爬起来,揉着酸痛得到胳膊和腿,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她在昏迷的时候隐约听到了鲜于凌墨的声音,她说要把自己关在王府的地牢里,难道就是这里吗?
隔着地牢的木门,舒赢儿看到对面的刑架上摆放各种刑具。
有两半合拢的木质刑枷,从大到小整齐的摆放在刑架上,还有一种恐怖的木床,舒赢儿记得她在电视上看过,这种床实际是一种酷刑,囚犯躺在匣床上,头上有揪头环,颈部有夹项锁,胸前有拦胸铁索,腹部有压腹木梁,两手有双环铁扭,两胫有短索铁镣,两脚闸在匣栏上,另用一块号天板,上面钉满三寸长的钉子,密如刺猾,利如狼牙,用来盖在囚犯身上。匣床的四周是木栏,形状像鸟笼。
这样一些张牙舞爪的恐怖刑具难道是用来对付她的吗?
就因为她拿石头打破了鲜于凌夏的头,这个王府的人就要不分青红皂白对她施以极刑了吗?
输赢儿苦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原本以为她可以做一个混日子的侧妃,谁知却是一天也混不下去,说不定今夜她就要死在这个王府了。
“舒赢儿,不介意我来看看你吧。”舒赢儿正在发呆的时候,罪魁祸首鲜于凌夏不知死活的出现在牢房的门口,斜倚在牢房的门上,挑衅丝的看着舒赢儿,一身的紫袖蓝领宽襟衫,白玉腰带鹅顶靴,比起他的哥哥鲜于凌墨多了一分儒雅,少了一分冷漠,只不过,此刻在舒赢儿的眼里,鲜于凌夏也好,鲜于凌墨也罢,都不是什么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