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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妻第1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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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妻作者:肉书屋

佳妻第16部分阅读

,想抓点药吃,可灶上却说太太的补品还在炖着,没工夫给我熬药。”

“那你就对太太的药动手脚?”文老爷怒极反笑,冷冷的看着周姨娘。

他们一直没动她,难道就让周姨娘觉得自己在家中可以为所欲为了?

许氏看着文老爷的样子,努力压下唇角的弧度。

“我就让兰月抓了一把茶叶和绿豆放进去。”周姨娘眨了眨眼,似乎有点无辜,“都说绿豆和茶叶卸药劲儿,我想着这两样都是食材,也吃不死人,就放里面了。”

“胡闹,简直是胡闹。”文老爷嘴里喃喃,眼睛一立,大力的拍了一巴掌桌子,瞪着周姨娘道,“你还当你是三岁孩子吗?做出这样的事情,让你的两个孩子怎么做人?你为人娘亲,难道就不知道给孩子们留点脸面?”

“孩子们自然是太太的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西厢也装不下家里那么多哥儿姐儿的,”周姨娘索性一屁股又重新坐了回去,哭道,“太太的孩子,用得着我一个做人姨娘的给他们留脸?我因为生小姐儿生了病也没人过去瞅我一眼,小姐儿也被带去别的屋里养着,厨房里炖了吃的也没我的份,我也不想活了,今儿就撞死在老爷面前,让老爷心里舒坦一点算了。”她说着就挣扎着起来,要往墙上撞,被舒颖和舒彦哭着拦了下来。

舒颖脸上又是羞愤,又是尴尬,她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又这样一个娘一直都是她心中的最痛,可她偏偏还得维护周姨娘,因为只有周姨娘才是真正关心和爱护她的那个人,舒颖想到这里,哭得更厉害,差点背过气去,旁边的丫头吓坏了,赶紧拍抚着她的后背,希望她能快点缓过来。

舒彦虽然比舒颖好上一点,面上也是羞愤难当,他不明白为什么周姨娘会在这种时候惹事,更不明白

“我乏了。”许氏陡然开口,脸上带出几分不耐烦,“你们都下去吧。”

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家里的规矩在遇到周姨娘的无赖时,总是容易败下阵来,身为姨娘,她可以不要脸,可文老爷和许氏却还要体面,这件事情文老爷和许氏还想着要如何遮掩过去,免得文家面子上不好看,周姨娘却是从来不会考虑这样的问题,不在同一个阶层上的人对峙起来,顾忌越多的那一方总是失败者,周姨娘有那种豁出去什么都不要的能耐,可许氏和文老爷却没有。

许氏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以来遇到的竟然是这样的对手心中就有说不出的抑郁,她们许家世代书香名门,老太太调教闺女的时候从来都讲的是如何在大家族中不动声色的跟人斗心机,可谁知道来了文家,却遇到一个如此不按理出牌的浑人,让她一身的招数连个使的地方都没有,人家压根就不接这一套,明着嘲讽都不能让人家觉得脸上不好看,更别说用羞耻心来打击人,周姨娘在这件事情上简直是铜墙铁壁固若金汤

而许氏愤恨的,那个明明应该受到惩罚的人,还要留一地烂摊子让她和文老爷收拾,许氏顿时百感交集,心中说不出的疲惫。

她不由得抱怨的看了文老爷一眼,当初若不是为了那个所谓的救命之恩纳了这个姨娘,如今又怎么会招惹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许氏自然也相信周姨娘不会下毒,不是她没有那份心,而是没有那样的脑子,周姨娘从来没觉得自己在文府里混不下去,当然也用不着除掉许氏。

可如果周姨娘只是想要恶心许氏一把,那她今天做的真是相当的漂亮。

多年的夫妻,就这么一眼,文老爷也能明白许氏想要说什么,也明白她心里那种厌恶和疲倦,和许氏一样,他也是感同身受,总想着为儿女都考虑一些,却发现那个当娘的才是最不管不顾,让他也瞬间变得躁郁起来。

“还不赶紧出去”文老爷大声咆哮,像是想要将心中的愤懑吼出来似的,声音大的像是打雷。

第七十五章输赢

收费章节(12点)

第七十五章输赢

周姨娘听了文老爷的话,更加哭得伤心,不顾一切的就要往墙上撞,几个婆子都拉不住她,旁边舒颖和舒彦都吓白了脸,连声惊叫。

“放开她”文老爷看自己说话完全没用,暴跳如雷起来,指着周姨娘的鼻子口不择言的骂道,“让她撞哪儿死哪儿埋,我也不用带回京城去”

所有人都被文老爷说的话惊呆了,就连许氏都瞪大了眼,这样的话可不是文老爷说得出来的,可见这一次被气得不轻。

婆子们听了文老爷的话,都面面相觑,手上虽然放松了力道,却也都没敢撒开,左右为难起来。

倒是周姨娘被文老爷吼得吓得一抖,反倒不再寻死觅活,瘫软在地上哀哀地哭。

“就是惯出来的。”文老爷咬牙切齿的看着周姨娘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翻着白眼不想再看她。

“扶姨娘回去歇着吧。”许氏对婆子们道,“她身上不好,别再折腾病了。”

周姨娘还想要再说话,立刻被旁边几个婆子拖起来,架着往外走,这一次她倒也不敢再挣扎,顺从的跟着出去了。

舒玉从侧面看着周姨娘转过头就变得平静的脸孔,心中不由得感慨,周姨娘这样的人,说蠢,她真是从来不做聪明人做的事,可又从来吃不了半分的亏,她总能有意无意又理直气壮的用那些可笑又粗鄙的借口给人添点堵,又从来不做那些翻了天的大事,什么闭门思过,或者扣月钱,她压根不在乎,真正让人奈何不得她。

这是一个真正的无赖,她心中清楚,家里除了她以外每个人都要脸要体面,没人能豁得出去脸面,自降身份的用无赖打败她,因此她总是能取得胜利。

想要脸上好看,大概总得有这样打肿脸充胖子的时候,文老爷无可奈何,许氏也无可奈何。

文老爷之前总觉得跟一个妇道人家讲道理,本来就是可笑的事情,跟一个市井泼妇计较这些事情,更是无趣之极,这种得过且过的心理,也在很大程度上纵容了周姨娘的行为。

不过这一次,文老爷并不打算妥协,他心中盼望了许久的就是许氏再次怀孕,当他得知这有可能是许氏最后一次生产的时候,他心里的那种感觉是不足为外人道的,而周姨娘正是碰到了他的逆鳞上,让文老爷头一次感觉到,家宅安宁的重要性。

孩子们都大了,舒颖和舒彦的状况又让文老爷一直都不放心,如今他们的亲娘这么折腾,要是让孩子们觉得耍无赖就能称心如意,那就是文老爷最大的失败。

而许氏的身体也让文老爷不想再冒险,这一次是恶作剧似的放了绿豆和茶叶,谁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周姨娘是不精通医理,可万一哪次随便乱放了什么带着冲突的药材,难道就任由她用人命关天的事情胡来?

文老爷平日里温和宽厚,可做起事来却有几分雷厉风行的味道。

他很快下令将西厢关闭起来,里面的丫头婆子统统不能再随意进出,门口落了锁,只有文老爷自己有钥匙,找人在门上开了一个小窗,送水送饭全都从小窗口里进出。

丫头小翠被文老爷找了一个外地的牙婆,远远的卖了出去,据说文七也受了连累,被文老爷打了一顿,赶出府去,舒宁的小厮曾经跟文七关系不错,从他那里传来消息说,文七出府之后,还去找过小翠,可据说文老爷分文未要,只求卖的越远越好,刚好有商队去边境,牙婆就将小翠卖给商队带走去边境了。

而厨娘并没契约在文老爷手上,文老爷咬了咬牙,将她留在府里,免得她出去走漏了消息,只是去京城的事情,再也没有提了。

这一次的事情,让文老爷和许氏重新审视家中的人员,以往总觉得只要可用就好,现在却开始考虑人手的忠诚度问题。

许氏无不感慨的对文老爷说:“总算知道为什么从前家里会养着那么多无所事事的家生的婆子丫头了,我年幼的时候总觉得那些人做事拖拖拉拉,又好吃懒做,一点都没有外面买来的新丫头们能干,平常还喜欢说三道四,东家长西家短的没个完,谁知遇到事儿才知道,还真就只有好几辈儿的人都在一个府里,才敢这样。真正出了事,也还就手里攥着死契的才最不敢卖了主人。”

“可见这一大家子的府里也是有很多道理咱还没明白。”文老爷也生出几分感慨,“看着觉得不合理,要真遇到事儿,还真就有了用处,这要放着打仗的话,那些个养着吃白饭的家生子,就是活生生的人质,那几个做事的就算为了私利不顾自己脸面,也得害怕连累了一大家子人。”

“什么人质,老爷说的这话让人听见了得笑话。”许氏轻轻瞥了文老爷一眼,低声问,“那西厢怎么办?难道就这么封着?”

文老爷低下头想了想,半天才道:“再等等,我还没想好。”

这件事情被文老爷全权接手,许氏也乐得清静,每天就只好好养着,偶尔溜达一圈,她本来就是不喜形于色的人,对家里的事情也看得淡,出了这事对她倒还真是没有太多影响,该吃就吃,该睡就睡,全然不管有多少人因此一辈子的命运都改写了。

用许氏的话说,自己做了什么事,就要担这件事的责。丫头小翠敢擅离职守,一旦出了事,就要承担主人的怒火;文七敢勾搭内院的丫头,一旦因此而出了事,自然也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没有什么人能逃得过,就连周姨娘也是一样。

“她以为自己能像之前那样混过去,她觉得我和老爷都只能容忍她的无赖。”许氏略带鄙夷的道,“可惜她却忘了,若是宅院里耍无赖就能万事亨通,那大家也不用学不动声色,只要从小勤奋练习撒泼打滚揪头发就好,何必读书习字,还要学这些没意思的勾心斗角?”

“那之前她不都是……”舒玉有几分不解的看着许氏,周姨娘折腾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将欲取之必先与之。”许氏轻笑,回头看着舒玉,摸了摸她的头发,“前几年刚来的时候,她未必就敢做出现在这样的事来。我一直不理她,不管她,让她去闹,她总有闹出格的时候,上一次她陷害舒晴没事,是因为她怀了孕,文家子嗣毕竟单薄,一共就舒宁和舒彦两个男孩,怀孕在咱们家可是大事,她敢拿肚子里的孩子做筹码,我自然也不愿意触那个霉头。这才让她胆子更大,更做出这些没谱的事儿了。”

“可是就算她这样,又能怎么对付她?”舒玉更加不解,“她是姨娘,又不是签了死契的丫头,也不能喊打喊杀的。”

“一个女人最在乎什么呢?”许氏摇了摇头,怜悯的看着舒玉,“也就是男人和孩子。她如此品行,老爷自然再也不会去西厢里,更不会让舒颖和舒彦再经常过去,就算我不动她,她还能怎样呢?回到了京城,老宅里的丫头婆子都成了精似的,跟红顶白的那叫一个明显,她的日子不好过咯。”

“舒颖这两天身上不舒服,一直病着。”舒玉低声道,“怕是因为上次的事太丢人了,她一向有几分清高,眼看着姨娘出了丑,这几天都不愿意见人。”

“让她去吧。”许氏摇了摇头,似乎完全不关心舒颖到底如何,又道,“老爷倒是善心,说是担心舒颖和舒彦心里别扭,不让去看也不好,让去看也不好,说是不如回京城之后,让姨娘到庄子里去调养身体。”

“那,”舒玉心中一跳,小心翼翼的问,“还回来吗?”

“回来做什么?”许氏似笑非笑的看着舒玉,“万一回到老宅,再做出什么丢人的事,让全家看到,那可就是咱们一房都跟着没脸了,老爷怎么会愿意看到这种事情。”

舒玉沉默了,她一直以为周姨娘这么折腾之后文老爷都没说出什么具体的惩罚措施,就像是之前她闹过的那样,不了了之,谁知道这一次却是这样的结果,一时之间心中百味杂陈。

周姨娘仗着有儿有女,家里又有恩于文老爷,在文家一直都是风生水起,可今天的事情却让舒玉再一次明白这里等级制度的森严,身为正室,许氏在姨娘面前永远高高在上,她甚至都不需要做什么,只等着周姨娘自己出丑,就自己挖坑把自己埋进去了,而身为姨娘,就算再折腾,命运也不过是老爷一句话的事。

“那西厢那些丫头婆子要怎么办?”舒玉忍不住问。

“老爷说最近事情忙,顾不上。”许氏轻叹了口气,“他既然不让我管,我自然也懒得操那份心。”

“兰月呢?”舒玉想了半天,终于问出自己想问的话。

“她?”许氏好笑的看着舒玉,半天才道,“你还是多想想怎么管束好自己屋里的丫头吧。”

舒玉看着许氏的脸色,不由得一愣,想起文老爷封了西厢的举动,心中不断涌起的不安更盛。

第七十六章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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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兰月

周姨娘所在的西厢院里有一口很深的井,里面的水春夏秋冬都是刺骨的凉。

每到夏天的黄昏,总有贪凉的丫头坐在旁边打着扇子纳凉,有身体好的小丫头打了井水上来,放一盆在屋里,比姑娘太太们屋里放一盆冰也差不了多少。

夏天的西瓜用井水湃了之后,入口又爽又甜,丫头婆子们全都喜欢往西厢跑,沾湿了帕子,还能抵挡一会儿夏季的暑气。

入了秋之后,那口井就没有之前那么吸引人了,井边上坐着实在太凉,就连年轻丫头们也不爱过去,西厢也就变得冷清了许多。

舒玉早上去许氏屋里请了安,因许氏最近吃的跟大家都不一样,她也不在许氏屋里吃,只回来自己小屋里跟舒晴两个人吃,偶尔还会带着还没出门的舒宁。

这天她和舒晴两个人从许氏屋里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舒宁一个人在屋里面色凝重的坐着出神,舒晴觉得好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用手指轻轻戳了戳舒宁的后背。

舒宁这才回过神来,发现两个妹妹都已经回到屋里,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对两个人点了点头。

“是陈大娘身上不好了吗?”舒玉轻声问。

舒宁一大早就被叫走,说是城东卖烧饼的陈大娘突然晕倒了,之前她求舒宁诊过脉,这一次家里人很快就找到舒宁这边,虽然舒宁年纪还小,可因为他心善又耐心,没有老大夫们的傲气和悭吝,平日里还肯赊医药费给贫苦百姓,在这一带百姓口中也算有了些小名气。

“无事。”舒宁摇了摇头,“我上次就说让她多休养,平日里一定得正常吃饭,可她总是不听,想省下钱来给孩子读书用,今天就又晕倒了,我跟她说,要是再这样下去,就不是吃饭能解决的事儿,将来若是用药,可就花费多了,她男人也在旁边说了她半天,大概是听进去些,为了不花那些医药费用,也不敢再不吃饭了。”

“我听桃月说,陈大娘的烧饼铺子在城里也算是有名的,生意那么兴隆,怎么还连饭都吃不上?”舒玉有点疑惑。

“她家孩子多,她又曾经在读书人家里做过事,总想让孩子们都去学堂,四五个男孩子同时交先生的束脩,她那个小铺子赚的那些钱就不够花的。”舒宁苦笑。

“哥哥是想到了自己?”舒玉看懂了舒宁的意思,低声安慰,“能选择自己喜欢的事情做,也是一件有福气的事情,哥哥惜福就好,至于别人要如何生活,实在没必要去比较,更不必要因此觉得有什么愧疚。”

“还是舒玉懂我的心思。”舒宁笑了笑,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又道,“只是觉得自己平白有了那么好的条件,却不知道珍惜,还惹得父亲生气,舅舅难过,而陈大娘家四五个孩子都刻苦好学,只是没有我这样的家庭。”

“每个人选择自己的路罢了。”舒玉连忙打断舒宁的话,又道,“有人想要选一条艰难的路,是希望将来能过得好一点,那必然要忍受当下的苦,将来若是不能收获,必将悔恨当初为何要受这般煎熬;有人想要选择一条安逸的路,是想现在过得好一点,那必然要承担未来的风险,将来若是穷困潦倒,也要悔恨当初为何没有努力;实际无所谓对错,哥哥也只不过忠于自己的心情罢了。”

“忠于自己的心,也就是任性了。”舒宁苦笑着摇了摇头,又坚定了神情道,“不过既然选了这条路,必定没有回头的道理。”

“这就对了。”舒玉点了点头,“若是后悔,反复无常非君子,那必将让父亲难过,舅舅失望了。”

桃月跌跌撞撞的从外面跑了进来,舒玉回过头,皱着眉看她,轻声责备道:“怎么还是一副毛毛躁躁的样子?”

桃月立刻低下头,不安的挪动着脚尖,脸上神色却是惊慌失措,像是身后有恶狗追赶。

就连旁边的舒晴都奇怪的看过来,经过许氏的敲打,桃月就算内里还是那个毛躁姑娘,表面上也看着温顺优雅了很多,前阵子就连许氏都对桃月点了头,让她重新回到舒晴身边,怎么今天突然破了功?

“怎么了?”舒宁也察觉不对,连忙问道。

“西西西……”桃月白着小脸结结巴巴的道,“西厢出事了。”

“西厢不是锁了?”舒玉皱了一下眉头,“你怎么会知道那边的事?”

“姑娘说最近家里不太平,让我随时听着点西厢的动静。”桃月连忙解释,这回倒是没有再结巴,眼神却还是惊慌。

舒玉回头看了舒晴一眼,心中又是欣喜,又是怅然,如今家里这么多事,让那个只知道打秋千逗猫咪的小姑娘也知道要做些防备,这让舒玉一方面觉得放心不少,另一方面又替舒晴惋惜她失去的纯真。

“西厢怎么了?”舒宁看出桃月眼里越来越慌,直接问重点,“出了什么事?”

“刚刚,刚才我看西厢门口挤了好几个人,里面有人在哭喊,然后门就打开了,进去好几个妈妈,都是太太身边得用的。”桃月抖着嗓音道,“我就凑过去打听,每天给送饭的丫头阿玲说,昨晚上西厢的兰月姐姐不见了,今天……”她的嗓音里带着哭腔,“今天有人发现西厢的井里……有人。”她说着,就吓得浑身哆嗦,抽抽搭搭的哭起来。

舒玉和舒宁大惊,同时站了起来,旁边舒晴面上还似懂非懂的,眼里带着几分惊慌,又带了几分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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