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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妻第1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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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是在怀疑他们身上有罪在身?”舒玉听着许氏声音里的不安,猜测道,养活三个人对于文家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也不至于让许氏露出这样的神情,可若是养活几个会惹出事的人,就不一样了。

“烂船还有三斤钉。”许氏沉吟片刻,“若真是家道中落,以至于沦落到老宅都丢了,那起码得是败家两代之后,断是不可能有如此的气度。若真是罪臣之后,那就得另说了。”

“既然有名有姓,不妨让爹去查一查,”舒玉轻声建议,“总好过我们这般瞎猜。”

“前儿个她过来跟我说话的时候,说到了京城里的吃食。”许氏眯起了眼,稍微向后靠了靠,像是在沉思,“居然还说到城西的那一处蜜饯铺子,我记得我还当姑娘的时候,那家蜜饯铺子的掌柜年纪大了,关了铺子带着一家老小回了乡下老家。”

“所以这位李夫人,是京城人士?”舒玉心中一惊,又忍不住道,“京城可是有李家?”

“京城如今倒是有一个李家。”许氏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可我看着不像是那个李。京城那一家是凭借当年塞北一战上来的李参将,属武官那一派。可我看李夫人的行事作风,却和许家有几分相似。”

“那有没有败了家的李家?”舒玉知道许氏在想,顺着她问道。

“败了家的,倒是有两个。”许氏点了点头,半合了眼,像是快要睡着似的,“可那也是快十年前的事情,只记得那时候正是朝中动荡,那一阵子趁着打仗可是罢免了不少官员,就连当时的丞相都在所难免,翰林院更是被翻了个底朝天,谁还能记得里面到底有几个姓李的落了马?”

舒玉听得连连点头,如果连丞相都被罢免,其他小官员的生死大概已经无人担心了,城里的官员们大概都得考虑自己脑袋上的乌纱是否能保得住。

“况且,我那时候又不爱打听这些外面的风风雨雨,只是一心玩石赏花,还是当时我娘硬逼着我,才记住了那几个被罢免的大人物。”许氏自嘲的笑了笑,“就连许家,也没能逃得过,父亲和几个叔叔,也是几起几落,中间我们还同父亲一起出了京,差点没回来。”

“就是爹有恩于外祖父的那一次?”舒玉的眼睛蓦地亮了起来,眼巴巴的看着许氏,“爹到底做了什么,救了许家老小?”

在舒玉看来,文老爷做官只得了两个字:j猾,若说他当年做武官的时候能有如此通天的本事,救了许家老小的性命,舒玉却觉得有些蹊跷。

“你爹那个人,”许氏脸上露出笑容,嘴上却依旧语气平淡,“那是夏天,正赶上暴雨,我们一家老小被困在途中没办法动弹,我爹担心我们这样困下去孩子会淋雨冻坏,就想坚持到城里再说。”

“爹带着兵马过来接应你们?”舒玉歪着脑袋猜测。

“我们都快走到城外,你爹冒死骑马过去把我们拦下来,说前面的城已经被叛军占领,让我们千万不要过去。”许氏想着往事,唇角的笑意不断,“你外祖父当年是暴脾气,看着你爹狼狈的样子,又没带信物,压根就不信他说的话。”

“那最后是怎么逃过一劫的?”舒玉好奇了。

“你爹一刀过去,砍死了你外祖父的马。”许氏挑起眉头,学着文老爷的样子道,“你们爱信不信,反正你的马也被我杀了,你一个人带不走那么多人,只能跟我走。”

许氏柳眉如画,唇角含情,哪里学得来文老爷耍赖的样子,惹得舒玉笑倒在她怀里。

“原来爹是用耍赖救下的许家。”舒玉一手去擦眼里的泪花,一手揉了揉笑疼的肚子。

“可不是。”许氏也笑道,“当年这一招,可是把你外祖父气坏了,当场就给了他一鞭子,他也就这么生受了,还咧着嘴对你外祖父笑,我当时在马车里看着他,心想这都是哪里来的浑人,怕是因为我当年的坏心眼,才会让我嫁给了你爹,让我一辈子都对着这个浑人。”

许氏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怅然,又带着几分释怀。

“后来知道了城里是真的被围了,你外祖父才消了火气,可又觉得拉不下脸来跟一个毛头小子道歉。”许氏又道,“谁知这毛头小子就成天的往府上跑,送这送那的,还一劲儿讨好你外祖父,你外祖父自然就知道了他是什么心思。”

舒玉抿嘴偷笑,惹得许氏伸手过去捏了捏她的脸。

“这都说到哪儿去了。”许氏脸上微微泛红,转回话题道,“也有可能是我们离京的那段时间,才让我对李家的事情完全没印象。”

“若是败家快十年,也说得过去。”舒玉笑着宽慰道,“那样也不至于连累咱家,再说,过几个月就要回京去了,难不成还要带着她们?”

“说的也是。”许氏也笑了,松了一口气,“那些罪名一定是不轻不重的那种,若是京城里的大事,我应该也能有所耳闻。”

“难不成我们也要记着京城里发生了什么,将来或许会用得到?”舒玉突然眨了眨眼,苦着脸道。

“当然。”许氏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现在年纪还小,不着急,等回到京城,自然会有人每天跟你们说城里发生的大事,虽然都不是至关要紧的,可记住这些将来遇到什么人,也会有些帮助,还有姑娘家将来嫁人,总要自己也知道些才好,两眼一抹黑的就嫁了怎么行。”

第五十三章斗画

收费章节(12点)

第五十三章斗画

下了一夜的雨,一直到中午,天还是阴沉沉的,舒玉歪在床上,难得的不想起。

“姑娘要起了吗?”巧月轻声问。

“这就起。”舒玉懒洋洋的回答,一面推开被子,坐起来,任由巧月替自己把头发拢起来。

“待会儿是去太太屋里,还是?”巧月一面灵巧的替舒玉梳头,一面轻声问。

“去书房吧。”舒玉舒服的眯起了眼,一面享受着巧月的服侍,一面低声道,“昨天那篇字写得不好,我想再去写一篇再去娘那里。”

“姑娘最近用功起来了。”巧月笑道,“平日里也不见怎么去书房,这两天倒是常去。”

舒玉脸上一红,又立刻觉得自己脸红得好笑,不由失笑,低声道:“这两天写字有点精神,趁着热乎劲儿还没退,多写几篇。”

巧月抿了抿嘴,帮舒玉拿来外套,就要帮她换上。

“等等,”舒玉看着那件外套皱了一下眉头,“换我平时穿的那件蜜色的就好。”

“这是新做的衣服,还没上过身,太太也说姑娘平日里都不怎么穿新衣服,让我多惦记着给姑娘换一换。”巧月笑着道。

“旧衣服穿着舒服,”舒玉也笑了,摇头,“等什么时候去别府做客的时候再穿这个,新衣服总觉着穿得不得劲儿。”

“旧衣服还不得是新衣服穿软和的。”巧月不以为然的道,“今年是因为土匪的事情,老爷让少出门,可姑娘也不能因此就不换新衣服了,等过几个月身量再长了,衣服又不能穿了,不是更浪费。”

舒玉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她现在还在长高,虽然并没有长得很快,可也是一个季度就得换新衣,许氏在衣服上向来舍得花,舒晴舒颖舒玉三个姑娘每一季都有新衣,舒玉觉得那些新做好的绣花缎面不够柔软,她的审美又不是从小在这边培养出来,总觉得这么老长的裙子袍子穿啥花纹都一样,让舒玉更不想穿的是,许氏大概以为姑娘们都还小,总是喜欢做一些粉嫩可爱的颜色,以至于舒玉在换衣服上有些懈怠,许氏说了几次都没用,索性开始对舒玉身边负责衣服的巧月耳提面命。

无奈之余,舒玉只得顺从巧月,换上这一季的新衣,还让巧月在脑袋上应景的插了一溜儿小花,整个人显得娇小可爱起来。

进了书房,舒玉看到屋子角落舒宁和秦鉴之已经坐定,微微一笑,对他们道:“你们两个倒是每天都来得早。”

“鉴之每天一大早就不见人影,这会儿才回来。”舒宁笑了,指了指身边默然低头看书的秦鉴之道,“这也是才坐下。”

“今儿个又要比什么?”舒玉笑着看两个少年摩拳擦掌,走到自己桌前,摊开一张纸。

“妹妹今儿个又要写什么?”舒宁笑着问。

“我写什么,不过是给你们算着时间罢了,你们需要时间长,我就写春江花月夜,你们比的短,我就写杜甫秋兴。”舒玉用镇纸将纸张压好,再伸手过去磨墨,瞥了舒宁一眼,“倒是你们,前儿个比了书法,昨儿比了写诗,今儿个难道要比画画?”

“画画我不行。”舒宁连连摆手,“作诗我都勉强凑的上,结果惨败,作画就更不成了。”

秦鉴之唇角露出微微的笑意,挑衅的看着舒宁:“我还未学过作画,你居然都不敢与我比。”

“你没学过?”舒宁吃惊的看着秦鉴之。

“没有。”秦鉴之摇了摇头,唇角笑意未歇,“我娘想教我的时候,我嫌买纸张颜料费钱,又得占一大块地方安心画,像我这等没有灵性的人,怕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作罢了。”

舒宁听秦鉴之平静的说自己因为省钱不愿学画,不由得露出些同情,又立刻反应过来,敛去肃容,笑嘻嘻地道:“既然你不会画,那是一定要画的。”

秦鉴之看着舒宁脸上神情变幻,也舒缓了面容,谁知听到舒宁最后一句,不禁哑然。

“我现教,你现学。”舒宁笑得见牙不见眼。

一向稳重严肃的舒宁居然还有如此顽皮的一面,舒玉这才想起来他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少年,低下头偷笑。

两个少年便在书房里摊开了宣纸,备齐了颜料,开始作画。

虽然起步较晚,秦鉴之却胜在年纪大了悟性好,上手也快,舒宁稍加点拨,就明白要如何下手。

舒宁的心思也没用在作画上,这东西入门容易,想画出神韵却难,舒宁也不过是知道些基础的东西,两个男孩的心思都不在作画上,三言两语之间,话题就偏去了别处,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

舒玉在旁边听着有趣,手下却也没停,趁他们聊天的时候,抓紧时间写了一篇字,算是练习,之后听他们越聊越上瘾,还说的是她并不大听得懂的那些,从城中局势推测京中状况之类话题,舒宁虽然学医,却因为身在文家,知道的也不少,秦鉴之更是对京中局势甚为关注,两个人聊在一起,顿时肃容敛神,偶尔夹杂着几句小争辩。

画笔搁在桌上,画纸上只有寥寥数笔,舒玉忍不住凑过去细看,优雅浑圆的是舒宁的笔触,刚硬笔直的则是初学乍道的秦鉴之,眼瞅着两个人挪了地方去旁边的小几上以茶代酒的畅谈起来,舒玉便知道他们今天是比不成什么,索性洗了笔,卷了纸,自去忙自己的事。

许氏的生辰快到了,舒玉一直也想不出给许氏送什么礼物好,就算她想到了什么,也没办法出门去买,更何况她想要的东西,外面也未必有得卖。

舒晴已经想好了要抄一份孝经给许氏,并且已经进行了一半多,每天坚持来书房里偷偷摸摸的写字,也实在难为了这个性格跳脱的小姑娘。

有舒晴专美在前,舒玉想要再抄写点什么东西,就没了新意,而荷包手帕之类,去年也早已送过,若总是同样的东西来回送,也觉得无聊。左思右想之后,舒玉决定把自己每次出门写得游记整理出来,工整的抄写一遍,打成册子,送给许氏图个有趣。

之前没有土匪的时候,许氏还喜欢经常带着孩子们出去散散心,一来这里不是京城,没有那么多扰人的规矩礼数,能出门的机会还是比较多,寺庙,山景,湖光,别院,都曾经是许氏喜欢带她们去的。

许氏做姑娘的时候不喜欢出门,一心做个双耳不闻窗外事养在内院的闺秀,抬头低头也就是绣房和书房两处,如今嫁了人,却变了一番心思,总觉得当年自己是太闭塞,又没有接触旁人,才会一叶障目,只相信自己认为的,比如对文老爷的偏见,比如对书生的没道理的认同,说到底,还是年轻的时候看得太局限,想的太少,没有足够的心胸接纳更广阔的人生,以至于走出闺阁之后,有一段时间很不适应。

也是嫁人生子之后,许氏跟着文老爷离开京城,脱离了被下人们紧紧包裹的人生,自己慢慢看,慢慢领悟,才觉得当年的自己实在是井底之蛙,想错了太多的事,也差点走错了路。

好在许氏运气不错,遇到了文老爷,生活过的也算幸福美满,可想到自己的两个姑娘,再看看舒颖的行事做派也开始类似当年的自己,许氏就开始担忧了,生怕姑娘们重复了自己当年的旧路,更怕的是,文老爷就那么一个,若是姑娘们没那么好运气,遇到的是另一个没耐心的男人,将来注定是要吃亏的。

如何才能开阔姑娘们的心胸,又不让她们野了性子?

许氏思来想去,就是趁着姑娘们年纪还小的时候带着她们去外面看看,山川壮美,河流秀丽,让她们知道书卷上那些美丽的句子不是那种在屋里无病呻吟的书生能写得出的,有时候亲眼看见,要比言语百遍强得多。

之前姑娘们还都太小,许氏也没动这份心思,也就这一年来出门次数多了,文老爷也不是那种能坐得住的人,喜欢带着姑娘太太出门转转,于是城内外短途的风景几乎都被逛了个遍。

舒玉喜欢读游记,一开始只不过是学着别人的样儿写了几篇,文老爷看了之后居然大加赞赏,还觉得舒玉写出书生们没有的悠游自在的味道。

“男人总是承担了更多的重担,就算是写游记,也带着厚重和沉郁,失了几分自然的野趣。”文老爷手里抖着舒玉的游记,喜笑颜开,“反倒是舒玉年纪小,没那么多负担,才写出有趣,笔力也不错,没有太生涩稚嫩影响观感。”

原本只是偶来的兴趣,写了几篇就打算罢手的舒玉因为文老爷的一通夸奖,又加上一向不喜欢称赞孩子的许氏都点了头,便从此开始每到一个地方,就写上几笔,有时候只是记录她觉得有趣的一块石头,有时候是别院的月色,有时候是山上涓涓细流,偶尔会提起路上的几件趣事,这么积攒下来,居然也有了数十篇之多。

舒玉翻看着之前写的游记,一面思索要如何编排如何书写,一时入了神,没再理会旁边两个已经停了话题的少年。

第五十四章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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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喜好

“这是妹妹的游记。”舒宁看着秦鉴之疑惑的样子,低声对他说,“去年一年家里出游过几次,妹妹写了几篇游记,这两天说是要整理出来。”

“写游记?”秦鉴之玩味的看着舒玉,似乎有些惊讶。

“妹妹虽然并不喜欢吟诗作对,但是游记写的不错,连老爷和太太都夸过。”舒宁与有荣焉地道,“难得的是没有匠气,每一篇都新奇可爱,读来顺口。”

“能让你这么夸奖,大概是真不错。”秦鉴之心不在焉的说,伸手抓住快要掉落的一张纸,抽出来细看。

舒宁也凑过来,看着纸上的文字,笑道:“这是有一回我们去山上玩,途中看到一棵几人合抱的老树,便改了行程,朝着没走过的山路去,谁知恰好遇到山中降雨,几个人差点迷了路,一点都不像她写的那么轻松自在。”

“凄风冷雨之际,亦能谈笑自若,俨然有不惧风寒之勇气,更兼豁达畅快之气度。”秦鉴之低头细看,轻声默念着文老爷在旁边的批注,唇角露出一丝笑意。

舒玉没注意男孩子们的对话,还在翻看自己的那几卷稿子,手里还记录着顺序,感觉到有人靠近,还当是舒宁,笑着抬头看过去:“哥哥比试结果如何?”

这么一抬头,正好对上秦鉴之深思的眸子,舒玉不由得一怔,扭过头看舒宁。

“都是门外汉,哪里还说的上什么比试,让内行看了不得笑掉大牙。”舒宁笑着摇摇头,指了指舒玉手上的东西问,“这是做什么,把过去的东西翻出来看?”

“先不告诉你。”舒玉故作神秘地道,又笑,“哥哥应该比汤头歌或者辨识药草。”

“那我岂不是占尽了便宜,胜之不武?”舒宁哈哈大笑,没有抓着舒玉继续问,而是顺着她的话转了话题,回头看着秦鉴之,跃跃欲试。

“我没有你那样治病救人的良善之心,对那些东西也没什么兴趣。”秦鉴之扬起一边的眉毛,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什么样的草药能止血?还知道受了伤要怎么处理?甚至还懂基本的药理?”舒宁疑惑的看着秦鉴之,语气变得怪异,“当时你帮着我说话的时候,还说的头头是道,我以为你是对这些感兴趣的。”

舒宁一直以为秦鉴之和自己的友谊是建立在对草药的喜欢之上,两人的聊天也经常围绕着治病救人,一开始是李夫人的病情,后来还有一些他接触过的病人,秦鉴之对跌打损伤之类颇有心得,说出来的方法屡试不爽,让舒宁十分钦佩,舒宁甚至还想过替秦鉴之引荐自己的老师,后来又因为顾忌秦鉴之的自尊心才作罢,可没想到秦鉴之如今居然说了这样的话。

他对行医没兴趣?

没兴趣怎么能和他说那么多草药的采摘地点?没兴趣怎么能知道摔断了腿要怎么急救?没兴趣怎么还能知道一些药材的毒性和药性?

“是真没兴趣。”秦鉴之的语气转淡,似乎并不喜欢这个话题,“不过是之前曾经借住在一个老大夫家一阵子,后来还为了住宿的费用采了一段时间的草药去卖,因此知道了不少。可知道不代表有兴趣,我那是情势所逼,你这是真心喜欢,不一样。”

一席话说得舒宁面红耳赤,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忘了……”又再也说不下去。

“无妨。”秦鉴之摇了摇头,对舒宁笑笑,“你喜欢什么,自然会觉得全天下的人都应该喜欢,甚至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不喜欢,这也是常事。”

“说的也是。”舒宁顿时释然,笑了起来,又好奇的问,“可是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究竟喜欢什么,说起来,你精通跌打损伤的药草,可又不喜欢从医,你自幼习武,又懂得排兵布阵,应该是喜欢从武,可你又刻苦读书,甚至学着作诗,前几天还说要去观澜书院,我实在搞不懂你到底打心眼里喜欢什么。”

秦鉴之听了舒宁的话,怔了一下,苦笑道:“舒宁啊舒宁,你可真是我的好友。”

“怎么?”舒宁回视秦鉴之。

“不是所有人都如你一般有幸,能够有如此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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