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后面,还有他对着阮云荔低下头
摁住阮云荔的腰
各种各类的绳子
他就像是积压多年的洪水,一旦开闸,就越来越不受控,几乎有决堤的架势。
阮云荔强调道:红了!
嗯,易朝握紧了他的手,他俯下身,控制不住地把阮云荔的手背贴在自己的脸上,喉结滑动道,对不起。
道歉的流程过于丝滑。
阮云荔也被他给搞得一愣,半晌后才道:哦,没关系。
他是真的喝醉了。
第二次在易朝的面前喝醉。
易朝知道,等第二天酒醒后,阮云荔什么都不会记得了。
第一次就是这样的。
意识到这点后,他瞬间觉得,贴在脸上的手又滑了几分,好像比起他小时候更要柔软
易朝喉结滑动。
他已经接受了。
接受自己对阮云荔产生了友情之外的心思,接受了自己对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有了不干净的想法,在发现这些心思后,他一瞬间甚至有了恍然大悟的感觉。
明白了他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对着阮云荔这个人念念不忘。
在做的梦越来越过分时,他恍然间也会有种感觉,好像阮云荔不是突然出现在他的梦中的,而是一直盖着一层纱布,现在只是把这层纱布给揭开了而已。
易朝攥着阮云荔的手,越握越紧。
在这样只有他们连个、封闭的空间中,不能见光的想法如何野草般疯长。
这里的天气严寒,被子自然是越厚越好,阮云荔抱着被子,就露出一张小脸来。
易朝的目光浏览过阮云荔的双眼、鼻梁,最后落在那张水红色的唇瓣上。
阮云荔。易朝忽然叫他。
阮云荔又想睡觉了,眨了眨眼,鼻腔里嗯了一声。
我记得你之前,很喜欢亲我的,易朝道,现在怎么不亲了?
隔天大雪转成了晴天,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
想要看极光的话,只能赶在晴天看,他们来到的第一天下雪时,有些成员还吐槽节目组出门不看天气预报。
不过现在看来,确实是他们冤枉节目组了。
人家明明看了的!
第二天节目组就带着给嘉宾们准备好的帐篷,还有准备好的车辆,赶着去了星空观测露营地。